出院後他獨居在家,沒有經濟來源,好在去世的父母留給他一棟樓收租。鄰居們很友善,完全看不出會做出偷偷潛進他房間的事。那麽【主線任務:誰在偷窺?】-03.雪山鬼話盛溪是個水性楊花的海王。跟朋友、備胎以及即將分手的男友組團爬雪山,他既冷又累,便謊稱生病留守帳篷。當晚,天氣驟變。盛溪睡醒,聽電台播報雪崩導致登山隊被困,已有遇難者。“可是……”盛溪看著返回的眾人不寒而栗他們中,沒有人掉隊。【主線任務:誰是死者?】…………注:重度萬人迷受!切片男德攻,細細切做臊子(bushi第20章 和親皇子明亮的燭光下,冊子上的小人也繪畫得生動形象,可以將上麵的走向和動作一覽無餘。薩納爾仿佛成為了真心實意教導宿時漾的夫子,用暗啞的聲音告訴他如何做出這個動作,並且絕不會讓他受傷,用的語氣還是誘哄一般。如果沒有抵著他的話,宿時漾可能會更信任對方的話。他悲痛欲絕,感覺今天難逃死劫。係統還問他:【要不要再給你一顆藥應付一下他?】宿時漾歎氣:【算了,又是同樣的藥,大夏王肯定會懷疑吧。一個弄不好還要被懷疑是鬼神作怪,容易小命不保。】他可不敢挑戰封建時代這些人的迷信。“學會了嗎,王後?”薩納爾約摸是看著宿時漾一直在走神,就忍不住出聲了。他的手指捏向宿時漾的下巴,眸色冷沉。床榻上放著瑪瑙鑲金龍紋盒,一打開就是撲麵而來散發著清雅淡香的瑩潤膏體,晶瑩剔透,撚在手指間,不一會兒就化開成濕潤的黏液。經過薩納爾漫不經心的解釋,宿時漾十分清楚這膏體的用處,小臉嚇得微白。一旁還有角先生和玉柱,全是些羞人的東西,他光是看一眼就覺得快要昏過去了,而薩納爾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居然隻是笑了一下。直男心態大崩,他甚至都在想要不要就聽係統的,繼續用藥來敷衍對方。可是當他的手被摁在柔軟的床榻上動彈不得時,他就知道先前的想法似乎不太行了。對上薩納爾凶狠的目光,仿佛被頂級獵食者緊鎖住,如何都逃不掉。宿時漾嘴唇發顫,眼中蓄滿了淚水,惶恐地盯著頭頂上方的人。薩納爾生得高大健壯,體形修長,露出來的胳膊滿是精壯的肌肉,每一寸肌理都完美得好似雕刻家精心雕琢。若是放在現代登台的模特或者照片上,宿時漾都可以做到鎮定自若地欣賞,唯獨不是現在以權壓人的古代,還是在對方的床榻上。男人身上亦是流著熱騰騰的汗,眸色越來越沉,捏著他的下巴和那戲妃子的昏君無甚區別。在宿時漾晶亮澄澈的眸光中,他像是第一回 碰上心愛之人的毛頭小子,隻敢青澀地啄吻一下對方的唇瓣。如同蜻蜓點水,又是嘴角、鼻尖、臉頰和眼皮………………“啊!!”宿時漾幾乎發出殺豬的慘叫。這道聲音驚動了外麵巡邏的侍衛,鐵甲摩擦碰撞的聲音在黑夜中整齊劃一地響起。侍衛長警惕擔憂的聲音自王帳外發出:“皇子殿下,發生什麽事了?”今夜那兩位要做什麽他們心裏其實很清楚,加之大王還在裏麵,他們哪敢貿然闖進去。就算帳中光亮刺眼,也看不清裏麵的分毫。他們於暗色下,沉默穩重得像是雕塑。回答的話是大王說出來的,幾乎是侍衛長問起的那一刻,他在下一息就答上了:“無事,你們都下去吧。”大夏王的聲音隱忍又沉重,像是在壓抑著什麽,他們還聽見了皇子小聲的抽氣音。士兵們麵麵相覷,眼中似有了然。他們不敢再守在王帳外,連忙退開就要返回繼續巡邏,而守衛則安如磐石般站在原地,不會因為任何事而動搖心神。不過他們剛走出幾裏地,就聽見大王高聲吩咐:“喚疾醫過來!”今夜注定又是難眠的。疾醫隻是過來看診的工具人,還要接受大夏王危險的質問。夫妻之間的床笫之事,怎好開口,他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大王看他的視線就變得冷寒恐怖了,這讓疾醫叫苦不迭。“大王,您天賦異稟,此次走的又是五穀輪回之地,理應更加小心才是。”疾醫琢磨了半天的說辭。也多虧這位大王算是文雅人,若是換個粗鄙的,少不得讓他閉嘴,不要咬文嚼字,直接說結果就成了。“是以,您應該先由小至大,先等皇子最後能容納了,才能受得住大王的寵幸。”疾醫說完後,一張老臉抽搐了下,連忙去開藥了。薩納爾雖然這次又沒成功,但比起一開始也算得上是很大的進步了,至少碰到了人不是?既然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他也沒必要非得讓小皇子疼個死去活來,此後還有可能一直畏懼這件事。於是才剛裂開的時候他就放過了宿時漾,聽著對方輕嘶,擰著眉不吭聲。疾醫再過來的時候,就告誡他:“男子和女子終究是不一樣的,大王您還是得多注意這點才行。”薩納爾虛心受教。宿時漾眼角掛著晶瑩的淚水,又被拉著上了藥之後才能睡覺。他剛才真是疼得把被子都撕爛了,一開始還沒那麽難受的,本來想著犧牲一下,眼睛一睜一閉,就當是打了屁股針。可是萬萬沒想到這居然比打針要痛千萬倍,他現在難受得嘴唇都毫無血色,見到薩納爾過來,還一臉警惕地看著他。對方隻穿了一件薄衫掩著身體,大部分光.裸的肌肉都露了出來,還沒有消下去的天賦異稟讓他恐懼非常。這人無視了他的驚恐,隻淡聲問他:“還疼嗎?”宿時漾為了防止對方獸性大發,小雞啄米似的點頭,用哀戚的嗓音苦大仇深道:“還疼,好疼的。”薩納爾點了一下他的鼻子,失笑:“裝什麽,要真疼得受不了,你就沒力氣跟本王說話了。現在都還膽大包天地瞪著本王,以為本王會不知道?”宿時漾被他說得啞口無言,沒想到對方才跟他接觸不久,就已經這麽了解他的脾性了。真不愧為知人善任的大夏王,倒是讓他大吃一驚了。“行了,我今晚不會再動你,安心睡吧。”薩納爾大手一攬,就讓宿時漾乖乖縮在懷裏了。宿時漾感受到了某個難以啟齒的玩意兒,本來還想問一問就等它這樣不管了嗎,可是隻要一想到方才的畫麵,他就不敢再多問。躺著躺著就困了,他早上是被薩納爾捏醒的,對方手上明晃晃地拿著昨日的角先生和玉柱等物。原本睡眼惺忪,還困倦著的宿時漾被嚇清醒了,用驚駭的目光盯著他看。“幾日後把它們戴上。”薩納爾呼吸聲沉重,“昨夜你受了傷,我可以放過你,但是之後就不行了,挑一個吧。”薩納爾是穿戴周正的模樣,手指上還戴著顯眼的玉扳指,明明端的一身貴氣,雙手卻執著那種羞人的物件。他直直地盯著宿時漾,明顯不是在說笑。宿時漾想反駁,但是太不太敢,這一回還是他僥幸憑借著身嬌體弱保衛了菊花。可一可二不可三,直到第三次他可能屁股就不保了,但那是之後的事情,就交給以後的他來憂愁。現在他隻能點點頭,順從薩納爾的一切要求,忍辱負重閉眼隨手指了一個純白幹淨的玉柱,接著就用柔情似水的聲音輕道:“我明白了,大王,我選它就成。”“明白了就起來吧,躺久了於身體也無益。”薩納爾雷厲風行,不僅僅對自己要求高,對旁人也帶著強硬的態度。也幸虧對方天然有著大夏王族的身份,不然早就被揍了。“你的體力,還有素質都不是很高。”坐在桌子旁,剛剛被侍從伺候著洗漱完,半夢半醒的宿時漾感覺胸口被狠狠插了一刀。他能怎麽辦呢,還不是隻有笑著把嫌棄自己的大夏王原諒。“從大魏邊境帶來的蔬菜要多食用,不可隻碰肉食。”薩納爾三言兩語就定下了宿時漾日後的膳食,連抗議的機會都不給他。宿時漾兩眼一黑,隻覺人生無望。這還不是最慘的,慘的是薩納爾因為嫌棄他手無縛雞之力的體質,一錘定音讓蘭烈來指導他武藝,自今日就開始,等後.庭的傷養好了之後才會尚且放他一馬。還是多虧了他身上要放玉柱,身體不便才允許他修身養息的。宿時漾哪受得住啊,當即就開始泫然欲泣了,他說:“大王,您當真要這麽狠心嗎?”薩納爾不鹹不淡地瞥了他一眼,將膳食中極富營養,而宿時漾又不太愛吃的水煮蛋放在他的碗中,“你倒是說說,本王如何狠心了。”宿時漾就開始控訴他:“大王,您知道的,我從來就沒練過武。一上來就是這樣高強度的訓練,又還跟著蘭烈那樣冷酷無情又嚴厲的師父,這簡直是在要我的命呐。”反正蘭烈不在,宿時漾就渾身是膽地開始抹黑對方,肆無忌憚的小模樣還挺引人發笑的。直男裝模作樣撒嬌,說了一番口水話,卻半天都沒能得到薩納爾的回應,不由失落,連晶亮的黑眼珠都黯然無光了。不成想薩納爾一直注視著他的嘴巴,還輕笑了一聲:“本王就想看看你這張小嘴裏還能啵啵地說出些什麽,倒還能言善辯胡攪蠻纏,真是有趣。”宿時漾被薩納爾說得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嘴唇還被對方莫名其妙伸過來的手指揉捏著,粗糙的繭子摩擦得他很不舒服。可惡,這是把他當樂子看了。宿時漾惡膽橫生,抓著薩納爾的手指啃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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