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全員be後,世界融合了 作者:止水之庭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沒有,今天工作很忙,我還以為你已經來過看我不在又走了,心裏有些遺憾。】“我也是剛來……對了,這個給你!”見他的話顏沫有點不好意思,但很快想起懷裏的盒子,連忙推著玻璃門,拉開那條縫隙把小小的盒子從門縫擠出去。小哥伸手接過,眼神透出疑惑。“是甜點。”顏沫學著他的樣子敲敲玻璃,翹起唇角,“謝謝你的奶糖,這是給你的謝禮。很好吃的!”聞言黑衣小哥低頭打字,打完了給顏沫看。【那你吃過了嗎?】顏沫:……心頓時淌過熱流,顏沫小聲說:“吃過了。”黑衣小哥這才收下:【謝謝。】說完這句兩人對麵而站,就這樣沒話可說了,隔著玻璃陷入了一陣安靜中。其實他們隻是不認識的陌生人,也沒有可以聊的話題,甚至不知道彼此的姓名。可好奇怪。空氣是輕鬆的,心情是快活的。明明隻是這樣麵對麵傻站著,互相看著彼此的眼睛都不覺得無聊,仿佛下一秒就要一同傻樂起來。一分鍾過去了、兩分鍾過去了。“噗…”最終還是青年忍不住低頭笑出聲。“我們這樣好像兩個傻子。”黑衣小哥敲敲玻璃,目光看似警告實則全是笑意。似乎想緩解一下無聊,他打字給顏沫看:【你要不要聽音樂?】顏沫驚訝:“你要唱歌?”黑衣小哥搖搖頭,隨後他忽然從兜裏掏出一支口風琴,然後背過身後背貼著玻璃,在顏沫的視線隻能看到他伸手稍微把口罩勾下來一些,然後他雙手捧住口風琴抵在了嘴的位置。隨後悠揚又帶有一絲哀傷的曲子慢慢地響起,這首曲子曲調非常耳熟,顏沫很快想起來,他上學時上課間操學校經常放這個。這是一首軍旅之歌,叫《駝鈴》。不似現在流行歌曲的洋氣,它聽起來就有種正氣嚴肅的風格,並且特別好聽,讓人心裏不由想到分別、思鄉的詞句,輕浮的心都跟著它的悠揚愁緒慢慢沉靜。最後那段‘戰友啊戰友親愛的弟兄,待到春風傳佳訊,我們再相逢’,不知吹落多少軍兵的淚水。聽著聽著,顏沫有些想家了,鼻腔酸酸的。曲子進入尾聲,最終慢慢地在口風琴中停止,黑衣小哥重新拉上口罩,轉過身靜靜看著沉浸在悲傷中的青年,眼神如山般溫柔而沉穩。“你、”顏沫張張嘴,“你當過兵?”小哥眨眨眼。【差不多。】【好聽嗎?】顏沫抿唇笑著點頭。【那就好。】他像是鬆口氣,打字說:【我太久沒吹過了,好幾次都吹錯了。】“沒有,你吹的很好聽!”青年著急地辯解,似乎比吹錯的人還急,看的小哥口罩下動了動,似乎嘴正笑著。【早點休息吧,我還會來看你的,如果覺得病房悶就多出來走走。】“你這就走了嗎……”顏沫感到不舍。眉眼彎彎的小哥又拉開門把一顆奶糖遞給耷拉下腦袋的青年,隨後在顏沫的注視下衝他揮揮手。【回去吧。】“你,你能給我看看你的臉嗎?”雖然知道這個要求打破了兩人之間,仿佛默認的不互相追問對方身份的約定,但顏沫還是想看看他的樣子。病好了以後他就要回家了,那麽他們以後是不是就再也見不到了?這樣想想,顏沫就覺得心裏頭特別遺憾。黑衣小哥怔了怔,隨後他搖搖頭拒絕了。見狀顏沫能理解,卻還是有點低落。“我能問一下為什麽嗎?”【因為我長得不好看,如果我摘下口罩,說不定你就不想來了。】“怎麽會……”顏沫下意識蹙眉。小哥笑著搖頭,繼續打字:【做陌生人也很好,有些事我們和親近的人無法說,反而麵對陌生人時才能放心傾訴。】顏沫怔住。小哥:【正因為你不認識我,我才能幫助你減輕你的難過,隻要你開心,此時我站在這裏就有意義。】顏沫:“……”這次,還是他注視著顏沫走向電梯。背後的視線如此有存在感,默默的,帶著不動如山的安全感,如同燈光照亮了青年黑暗的前途。顏沫低頭看著手心裏的那枚奶糖。坦蕩蕩的關心沒有任何纏綿悱惻的甜膩,就如那首駝鈴一樣,溫暖的、幹淨地帶著悵然縈繞。白皙纖細的手掌將它握緊。“要是早點遇見就好了……”要是他身上沒有複雜的關係,沒有主神的任務,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自由的人就好了……作者有話說:寶,咱們把推薦票投投,投個整數咱們的加更小活動中,推薦票達成條件,就打個對折,然後變成永久的!∠(`w*)敬禮第69章 69: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亂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煩憂上午十點,酒店房間內喝的醉醺醺的蘭戈睜開眼,紅腫著眼皮迷茫地看了會兒周圍,這才想起自己在哪兒。“唔…”宿醉的頭疼讓他在床上呻吟地翻了個身,痛苦地按住自己的臉。“幾點了……?”他伸手在床邊摸索了會兒,終於找到手機,打開的瞬間刺眼的手機光刺的他閉了閉眼,過會才看清屏幕上的時間和未讀微信消息。蘭戈還有些頭暈,他皺眉打開微信,發現京圈那邊的朋友給他發了好幾條消息,還打了十來通電話,但他昨晚喝的太醉根本沒有醒。“有什麽事……?”沙啞自語一聲,他往上翻聊天記錄,突然醉意朦朧的眼陡然睜大![王勳:哥你怎麽還不回來啊,你從平城待太久,人也聯係不上,前兩天季凡凡找不到你就來找我……我當時也沒多想,直接告訴你你去了平城……哥,我這麽說沒毛病吧?][王勳:哥你回個話啊?][王勳:哥?在不在?]“……”誰要來?季凡凡……蘭戈腦袋懵了幾秒,隨後一個激靈徹底清醒了!“她怎麽來了?!”床上慵懶躺著的人連忙爬起來,殘留著宿醉疲憊的臉漆黑無比,他慌忙衝進浴室,十多分鍾後頭發濕漉漉顧不上擦,直接套起衣服抓起手機和車鑰匙飛奔出去,邊跑邊給王勳打電話。才上午十點,王勳昨天剛在山莊大牌打到通宵。鈴聲響起時王勳懷裏正摟著剛認識的鮮肉,在山莊的客房睡大覺,被電話吵醒的王勳迷迷糊糊摸起手機接聽。“……喂?”“季凡凡什麽時候問你的,她來平城多久了!”“啥??”王勳被暴躁的問話整的腦子都卡殼了。“我說季凡凡幾天前問你的我的位置!她今天來的平城還是前幾天!”蘭戈對手機大吼,眼眶和眼皮還是紅的。這時王勳才清醒點,聽出來電話裏是誰,並被蘭戈憤怒的質問嚇的連忙從床上爬起來,慌慌回答:“是不是你的位置不能說啊,哥,我真不知道,她三天前問的我,然後當時就去機場飛往平城了。”“北京距離平城才多遠,肯定是當天夜裏就到了啊。”“哥、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哪知道這事兒不能說。”王勳苦著臉。一聽就明白自己闖禍了。“這可不怪我……”“等我回去再收拾你!”蘭戈掛斷電話神色慌張,上了車在跑車的轟鳴中飛一般竄了出去。開車時蘭戈腦子亂糟糟的。季凡凡來的那麽早,她為什麽不聯係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