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兩人回去吃的,因為今日看見了傅鑫仁的秘密,所以倒是挺想看看傅鑫仁回來什麽表情,並且他們兩有個想法,就是適時的把這個好消息給徐蓉,畢竟徐蓉瘋起來,才能暴漏本質,當初她怎麽害景澈母親的,也容易再次這麽做。


    不過傅鑫仁倒是隱藏的很好,估計也是習慣了,晚飯一點異常都沒有,但是這不代表沒事情發生,什麽時候想把他的事抖出來,那就要看薑晚歸和景澈的心情了。


    當薑晚歸和景澈以為一切都在他們掌控的時候,還是出了點小意外。


    第二天吃過早飯,兩人剛想出去,傅鑫仁的隨從來請他們過去,說老爺有事找他們。


    薑晚歸和景澈先去了主院。


    進門看見鴻臚寺卿蔣大人的母親蔣老夫人坐在傅鑫仁的邊上,徐蓉也在,她坐在蔣老夫人的下手邊位置喝著茶。


    傅鑫仁見到他們來,介紹道:“這是鴻臚寺卿蔣老夫人,你們應該見過。”


    薑晚歸認識這個老家夥,但是現在沒必要說什麽,跟景澈對視一下,然後禮貌施禮,叫了聲蔣老夫人,之後兩人坐在了傅鑫仁的下手邊。


    蔣老夫人笑著對景澈道:“澈兒這小子都長這麽大了,你還記得我吧?我和你外祖母可是多少年的交情了,也算是看著你長大的。”


    景澈看著蔣老夫人不客氣的道:“那些我不是記得很清楚,但是你和你的親孫女欺負我妻子的事,我倒是知道,不知今日蔣老夫人來,是有什麽事?”


    這話說得蔣老夫人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你這孩子是不是有什麽誤會?不是你妻子亂說什麽編排我們的話,讓你誤會了吧?”


    景澈沒忍住笑了:“蔣老夫人,你這麽大年紀了,怎麽跟你孫女一樣喜歡睜眼說瞎話呢?要不咱們去我外祖母家,讓外祖母幫你回憶回憶,看看你做過什麽?”


    不等蔣老夫人說話,徐蓉道:“澈兒,怎麽能這麽無禮,蔣老夫人怎麽也是鴻臚寺卿蔣大人的母親。”


    景澈看向徐蓉:“傅夫人,是不是這繼母都喜歡給繼子做主呢?我記得這蔣老夫人可不是蔣大人的親娘,他對蔣大人沒有生養之恩,倒是帶著一家老小賴在人家不走,沒有分寸。”


    薑晚歸補充道:“這繼室上位,怎麽也還是上不得台麵的。”


    景澈配合地點頭:“你總結得很對,確實如此。”


    徐蓉的臉此時已經有些扭曲了,她的手都在抖:“傅景澈,你這話什麽意思?”


    景澈看著徐蓉有些不解:“我就是在分析蔣老夫人的事,怎麽傅夫人感同身受了?”


    薑晚歸再次遛縫:“這還真是說者無意聽者有心了。”


    徐蓉看向傅鑫仁:“你看看你這好兒子好兒媳婦,一點教養都沒有。”


    傅鑫仁也確實是有些生氣,看著景澈:“你怎麽說話這麽沒分寸?再怎麽蔣老夫人也是客。”


    景澈道:“可是我跟她有私仇,所以我確實不可能跟她心平氣和的說話。昨日她那沒有禮節的親孫女還離間我們夫妻感情,一點大家閨秀的樣子都沒有,真真的上不得台麵,還好,咱們家沒有那種不檢點的女子,要不然臉都不用要了。”


    他是一點沒給蔣老夫人麵子,因為蔣家的事情,他很清楚,蔣大人也不可能讓這個老太太和蔣老二帶著一窩子住下去,這陣已經開始要把這些人弄出去了,隻是時間問題。


    還有就是,就算蔣老夫人是蔣大人的親娘,這樣的人,景澈也不會慣他毛病。


    但是傅鑫仁不知道,他和蔣大人官位差不多,對蔣老夫人還是尊重的,這時候氣得一拍桌子站起來:“傅景澈,你會不會說話?有沒有禮貌?那是對待長輩的態度?”


    景澈看著傅鑫仁:“我不會說話,所以也便不在這給你們添堵,隻要這蔣老夫人來,跟我沒關係就行,我把話撂在這,如果想對我有什麽想法,那我勸你們趁早收手,要不然都難看。”


    他知道這時候叫他來,絕對是跟他有關係,還是長輩來的,最近這老太太瘋狂地給蔣文雅找婆家,八成就是這事,自己可不會給她可乘之機,沒提起就直接把話堵死了。


    薑晚歸也猜到幾分,隻是沒想到景澈這麽快就把這事解決了,佩服地看向景澈。


    景澈一臉驕傲,在媳婦麵前算是好好的表現了一把。


    蔣老夫人已經氣得手腳發涼了,她來之後,跟傅鑫仁已經說了目的,傅鑫仁夫婦已經同意了,就是叫景澈和薑晚歸過來知會一聲,哪想到根本沒說到正事,這就被堵回來了,並且真真的難看,她這一張老臉,在小輩麵前丟的一點不剩。


    他看向傅鑫仁:“傅大人這兒子平時都這麽說話?”


    傅鑫仁氣得摔了一個茶盞:“傅景澈,你沒完了?”


    景澈看著傅鑫仁:“隻要別給我添堵,我還真的沒時間跟他們扯皮,父親,你以後看人要擦亮眼睛,蔣家二房什麽樣,你是當真不知道?”


    薑晚歸接著道:“婦人圈子裏,誰不知道這蔣家二房怕是把京城好人家的門檻踏爛了,就想給蔣文雅攀高枝,可惜沒有正經人家搭理?”


    說完他看向徐蓉:“傅夫人不會不知道吧?”這樣的事,婦人圈子傳得很快,徐蓉這種身份的,怎麽可能不知道?


    傅鑫仁這時候也看向了徐蓉,雖然他們好像沒什麽交情,但是這婦人對這些應該了解,難道徐蓉知道?


    徐蓉趕緊把自己摘出去:“我又跟他們不熟,我現在的心思都在陽兒的病上,我哪有時間幹別的?”


    傅鑫仁想想也是。


    這時候的蔣老夫人真的是尷尬的無地自容:“你們家這是什麽態度?之前說的好好的,並且婚姻大事都是父母做主的,你們家讓一個孩子這麽猖狂?這是什麽家風?”


    傅鑫仁剛才完全聽懂了景澈和薑晚歸的意思,蔣家這個老太太不是蔣大人親娘他知道,但是不知道二房名聲這麽差,他是男人,官場的事情了解,但是這些婦人圈子的事,他還真的不知道。


    說到這些,他又想起來了景澈的母親,以前她出去參加一些婦人的聚會,回來都會給他很多官場上的信息,到了徐蓉這,基本都是徐蓉大嫂和母親告訴她關於這些消息,以前倒也還湊合算是消息靈通,可是從傅景陽病了之後,徐蓉跟娘家走得沒那麽近了,這些也便不知道了。


    潘巧一個姨娘,他根本指望不上。


    傅鑫仁越是想到這些,越是懷念起景澈的母親了。


    他現在一個頭兩個大,也不想跟蔣老夫人多說什麽,對著她道:“蔣老夫人,您也看見了,我們家這亂事多著呢,你們家的事我們真的接不住,這事也便不用再說了,今日也不多留了,跟您說句抱歉。”


    蔣老夫人自然知道人家這是送客的意思,他雖然是蔣大人的母親,可是不是生母,也沒養育過人家一天,這個京城大多數人都知道,現在蔣樹凱想著辦法的給他們這房分出去,她也不敢再惹事,隻能道別離開。


    臨出門前,蔣老夫人看了景澈和薑晚歸一眼,眼裏都是怨毒和不甘心。


    等蔣老夫人走了之後,徐蓉先示弱:“這事我真的不知道,蔣老夫人自己來的。”


    她要讓兒子打動景澈,幫他聯係墨白神醫看病,自然自己也不敢真的得罪景澈,原本是想暗搓搓地推動一下,哪想到還是被牽扯進來。


    景澈道:“她來你不知道,她的想法你不知道,但是不代表你不知道蔣家這二房什麽樣,你有什麽心思我勸你收一收。”


    徐蓉的表情有些尷尬,因為她的心思被猜得一點不差,隻能道:“我確實不知道,我的心思都在陽兒身上,現在腦子也不好用,澈兒,你真的別誤會我。”


    景澈沒回答她的話,而是對著傅鑫仁道:“我身體還需要養,你要是不希望我身體受損,就不要弄那些鶯鶯燕燕的事,你喜歡,不代表我喜歡,你養在府上還是府外,是你的自由,我沒有破壞你的好事,也希望你不要給我添麻煩。”


    說完,他拉著薑晚歸的手出去了。


    薑晚歸發現景澈這個病弱的身份不用之後,就好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脈,比自己戰鬥力還旺盛。


    隻是他們出去之後,客廳裏的徐蓉看著傅鑫仁的臉色變了:“剛才傅景澈的話是什麽意思?什麽府外?”


    傅鑫仁急得都冒汗了:“哪有什麽府外,這小子就是跟我生氣,故意說這些,你也信?”


    徐蓉總覺得景澈不說假話,他說的雖然難聽,但是基本都會有出處:“傅鑫仁,咱們這麽多年的夫妻,我希望咱們之間不要弄那些當麵一套背後一套的事。”


    傅鑫仁是堅決不能承認:“你沒完了?景澈對咱們一直有敵意,他的挑唆你也信?”


    這話倒是讓徐蓉稍微的放鬆下來,因為確實,景澈恨他們,所以他說假話也不是不可能。


    但是這可懷疑的種地埋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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