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土司我們這麽做是為了什麽,這批貨即使運到了中原,也賣不了幾個銀子,這些商人也不知道怎麽想的不約而同的在把價格炒的這麽高。’’


    大管家擔憂的說道,李斌也是連連附和,都認為此舉就是白白浪費銀子。


    ‘‘大管家,找幾個本地鏢局或者黑道人物替我們押運,錢可以適當的花點。我們今晚在這裏休息一晚,明早啟程,飛鴿傳信給李敢,問問他張權到了沒有’’。


    ‘‘好的我這就去放鴿子’’


    ‘‘李斌我看你奔波這麽久也沒有啥怨言你有啥興趣愛好沒有’’李雲嘻嘻哈哈的問道


    ‘‘回稟大土司卑職呢就是一個粗人,要是興趣愛好那就是打仗和殺敵’’李斌還是那個板著張臭臉說道,


    ‘‘真是個無趣的人,大管家,李斌我們三人從新化妝,找點樂子,就不要裝伴成什麽護衛仆從了,大管家辦成富商,而我們兩則辦成花花世界的富家公子。’’


    說完當即就換了身衣服,果然人靠西裝馬靠鞍,大管家搖身一變神態形似都很像,不愧是和阿爸走南闖北二十幾年的人物,雙眼如同山電,讓人不怒自威,讓人一看就是久經官場的老頭,李斌的衣著雖然與少爺無異,但每一寸布料都仿佛與他有著微妙的距離。他身上的衣物雖然華麗,但穿在他身上卻顯得有些生硬,更可氣的是李斌依舊還是那副誰欠了他錢的一張白板臉。


    大管家扮的真像,可李斌你這是什麽鬼?你主子我還沒死的,別擺著一副哭喪的臉,我們是出去玩,不是去上戰場,大管家呢稱呼我為楊少,我稱呼大管家為李叔,我和李斌就平輩論交,我稱呼李斌為王兄,你也稱呼我為楊兄。總之今晚的所有消費我買單,大家就開心的玩,


    ‘’這怎麽行,上有土司法令,下有祖宗加法,我們怎敢僭越和大管家平起平作的,在者讓我成為大官司的李叔,我心裏咋想都不對勁‘’大管家跪地說道


    ‘’是啊大管家,你要我刺殺敵方首領或者一人幹翻幾人,這沒問題,可讓我演戲這可倒是難倒我這個武夫了‘’


    李斌見大管家都跪下了,他此刻也跪下為難的說道


    要是李達和張權那兩個臭小子在就好了,讓他演紈絝的富家公子簡直活靈活現,鳳斌的話直接不用演,這小子天生就是紈絝。可沒辦法,手頭缺人啊,


    大管家你從小看我兩兄弟長大,在我們的心裏這份情可不當當是主仆,更多的像是叔伯長輩,還有你李斌毒蛇小隊的人不經要擅長潛伏和刺殺,更多的還是要學習化妝偵查,這裏你安排下去,讓李達那個機靈鬼教一下你們,戰場瞬息萬變,毒蛇小隊的人都是敢死之士但是有死的有價值,要深入敵後獲取情報,敵後破壞。知己知彼大軍才能百戰百勝。


    ‘’管家,我們去最大的青樓,看一下,今晚你們盡管放鬆,怎麽消費怎麽來,目的就是告訴別人我們不差錢,最好把有錢寫在了臉上。‘’


    ‘’那楊兄,我們要不要帶點護衛,畢竟安全才是第一位啊‘’


    李斌一臉擔心的說道,果然他也在慢慢適應這個身份


    帶啥護衛,帶著影響本少爺開心,再說一遍我們是去找樂子,不是去上戰場。


    ‘’是啊,大土司‘’君子不立於圍牆之下,你要是出了點差錯,老奴身死是小,但土司府的危機是大啊,懇請大土司帶上護衛吧。‘’大土司也是一臉擔心的說道。


    那行吧,李斌,安排下去,毒蛇小隊的人馬隻能在暗處,不能隨我們現身,找幾個機靈點的手下,別像你這樣的板著個臭臉,讓人一眼就知道我們不是去玩的而是去砸場子去的。李雲不耐煩的說道。


    隨後在李雲的安排下,三人瞬間租了頂轎子,每個轎子安排8個轎夫抬著李雲去。普洱府畢竟是一州的首府,最大的青樓名叫百花樓。茶馬古道的起點,茶馬古道也叫南方的絲綢之路,麵對的都是東南亞各國的商業貿易。這裏又算是茶馬古道的起終點,自然商業也是一片繁榮。


    才剛剛停好轎子,就聽見一群叫花子圍了上來,這讓李雲也看的目瞪口呆,李雲也在昆明府去青樓接待過總督和巡撫,青樓女子都是小心翼翼的伺候著。


    ‘’老爺們行行好,我們都好幾天沒吃飯了,懇請老爺們發發善心,給我們點救濟銀子吃頓飽飯,我給你磕頭祈福了‘’


    一群衣衫襤褸的乞丐說道,


    一個老鴇子一看生意來了,卻被一幫要飯的敢擋住財路,頓時出來怒罵道:你他娘的是不是眼瞎了,敢來為難我的貴客,滾過去那邊要去,在分不清楚頭飾我挖了你們的眼睛,砍斷你們的手腳。這年頭開青樓的人尤其是小角色,可以說手眼通天,不管是官府還是地痞,誰都能應付的過來,說句難聽點的一般的縣令都還沒有有能力的老鴇子有氣派,無論是手腕還是交際,


    這位爺,一路爺一路辛苦,我給這幾位爺挑選幾個我們店裏的頭牌伺候好這幾位爺,老張你去炒幾個上好的下酒小菜,凝香,婉兒,雨薇,你三個快來攙扶著幾個大爺上樓。


    小五子,賞,李雲叫喚道,這小五子也是毒蛇小隊的成員,為人圓滑其狡詐,頗得上司的賞識。


    說完,隨即掏出一百兩銀子放在老鴇子的手中,李雲一個一臉不悅的眼神給到了李斌,


    李斌也入戲到。楊大少讓你賞的是這幫叫花子,你打賞老鴇幹嘛,丟人現眼的東西,你信不信我抽死你,把散碎銀兩拿來。主子爺我親自撒,說完一個把頭打在了小五子身上


    小五子一臉委屈的說道;奴才知錯,請主子爺責罰,說完便取出一個鼓鼓的荷包,裏麵不多不少裝著一百兩散碎銀子。李斌全部倒在手中,向天空拋灑給了一群乞丐。


    ‘’這是我的貴客,昆明府大商楊宏的嫡幼子,打賞你們的,你們還不道謝。‘’


    李斌說完,李管家隨後說道


    ‘’你們給我替楊少好好的祈禱。清晨三叩首,早晚一炷香,好好的守著楊大少出來,楊大少玩開心了,你們所有人都有賞‘’


    ‘’楊少你先請,‘’李斌和大管家都同時說道


    李叔,王兄,還是你們先請吧。李雲隨後推辭的說道


    哪能客隨主便,楊兄你是貴客,你先請,我等隨後


    那我就不客氣了,說完李雲就摟著兩個姑娘進入了正堂。


    三位客官,你們是要樓上雅廳喝酒談事還是在正堂看舞聽曲呢,老鴇子一臉諂媚道。


    ‘’本大爺就是來玩的,彈什麽事,李叔,王兄你們看要不在大廳聽聽曲喝喝酒‘’


    楊少說去哪裏就去哪裏,老鴇子,把你最好看的姑娘都叫來,陪著楊少,好酒好菜的端上來,吩咐下人們奏樂,起舞。


    大爺,這是我們的王牌凝香和婉兒,其餘四位曼玉,花影,如煙,雨薇雖然不及凝香和婉兒,但也是十足的美女。老鴇子興奮的介紹道。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那身著淡綠輕紗的女子,她的名字叫做婉兒。柳如煙的麵容猶如清晨的朝露,清新而純淨。她的眼睛宛如秋水般明亮,閃爍著動人的光芒,仿佛能洞察人心。她的鼻梁高挺,為她的麵容增添了幾分英氣。而那櫻桃小嘴,更是紅潤嬌豔,如含苞待放的花朵。她的皮膚細膩如雪,白裏透紅,仿佛能掐出水來。柳如煙的發型別致,一縷青絲輕輕挽起,幾縷發絲垂落在耳邊,隨風輕輕搖曳,增添了幾分嫵媚。


    另一位女子名叫凝香,她身著一襲深紅羅裙,宛如盛開的牡丹,嬌豔欲滴。花影的麵容如詩如畫,既有江南女子的溫婉,又不失邊界女子的豪放。她的眼睛深邃如夜,仿佛能吞噬一切,讓人不敢直視。她的鼻梁挺直,為她的麵容增添了幾分堅毅。而那櫻桃小嘴,更是嬌豔欲滴,如同剛采下的櫻桃。花影的皮膚如同羊脂白玉,光滑細膩,讓人忍不住想要觸摸。她的發型精致典雅,幾縷青絲盤成雲髻,露出她那優美的頸項,更顯得她氣質高雅。


    兩位女子雖同為青樓女子,但氣質卻截然不同。柳如煙溫婉如水,舉手投足間流露出一種淡雅的氣質;而花影則熱情如火,她的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力量與激情。她們在夜色中相互映襯,如同一幅美麗的畫卷,讓人流連忘返。


    其餘四位也是十足的美女,可讓李斌開了眼,大管家還是一臉的淡然,比起李斌可就沉穩的多。


    凝香,婉兒陪楊少,曼玉,如煙陪李叔,花影和雨薇就陪我好了,都坐都坐。


    端個菜來李雲一聲賞,小五子就遞上了五兩碎銀,


    曲子彈完李雲也是一聲賞賜,小五子也給每人五兩銀子。


    青樓女子舞蹈跳完,李雲更是五百兩白銀就丟了進去。


    頓時間李雲的身後都圍滿了討要消費的女子和工人。


    賞,賞,賞,說完幾百兩碎銀就被李斌拋入空中引得台下哄搶


    小五子你伺候一晚上也怪辛苦的,在我們旁邊找個桌子坐下了,凝香,你去安排兩個女子給小五子,今晚可得讓人把王兄伺候好,他可是個雛,伺候好了本大爺重重有善,還有小五子也是,安排一桌上好的酒席給小五子,最好的女子給他,畢竟奴才們也不容易。李雲囂張跋扈的說道。


    才說完,門口就罵罵咧咧的進來一群人


    ‘’都死了嗎。沒看見本大爺來照顧生意你們這店還想不想開了,耽誤我的貴客,我饒不了你們‘’為首的一個富態的老爺說道,觀麵相就有一種上位者的感覺。


    ‘’凝香呢,看到本少爺駕到,你還不遠迎,非得本少爺用粗,一位身穿華服,麵容英俊高大的青年說道。‘’


    ‘’快把婉兒安排陪好李爺,耽誤了我的大事,我為你是問,李爺可是專門為婉兒來的,平時你們可是請都請不到。另一個身穿紅衣富家公子囂張的對老鴇子說道‘’


    ‘’我是東道主,就不和你們搶凝香和婉兒了,曼玉,花影,如煙,雨薇你們陪好我和刀兄就可。一個和李華差不多大,穿著少數名族服飾的大胖子說道‘’


    經他們一鬧,姑娘們也全部圍繞過去。就剩凝香和婉兒,畢竟兩個人還是分的清楚形式的,知道和誰在一起有錢,為首的李斌大怒,站起來要和對方理論的時候被大管家牢牢的拉住。讓其不要衝動,避免事態的發生。


    ‘’婉兒,凝香,幫本少爺一個忙,本大爺給你們上千兩銀子,或者為你兩同時贖身,到時候我爺開個青樓給你們經營。‘’


    兩女隨後見錢眼開的說道,請楊少吩咐,你們去聽聽對麵談話,一五一十的回來告訴我,我住在普洱大酒樓,天字一號房。或者你告訴小五子,小五子今晚就在這裏過夜,讓他回來再告訴我也行。


    ‘’哪裏來的土包子,敢和龍爺,李爺,普爺,刀王子,岩少土司爭女人,信不信本官一刀殺了你們,為首富態的中年男子惡狠狠的威脅道‘’


    ‘’我們才不是你所說的土包子,我是路南富豪王氏一族的嫡子,我旁邊的這位可是昆明府大商楊宏的嫡幼子,咋的要比錢多是不是。李斌也入戲的回懟道‘’


    ‘’楊少,王少,這幾人我們惹不起,為首的中年男子可是我們普洱府的父母官,我們收茶還得仰仗他們的,‘’


    大管家隨後起身向這幾人陪笑道,州府大人,我們這就走,就不打擾你們的雅興了,回頭我帶領這兩位大家族子弟親自向你賠罪。說完頭也不回的拉著李雲和李斌走了。


    ‘’走,真掃興,小五子,留下來把賬結了,我和楊兄,李叔從找樂子,楊少吩咐了,今晚讓你這個奴才好好的玩,明早你再回來,記得別誤了販茶的事。李斌安排道‘


    隨後幾人出了門坐上轎子就往客棧趕去,李斌又在門口撒了上百兩白銀,告訴叫花子和青樓女子們我們是楊氏家族的人,來此收茶往昆明府販賣的。


    大管家,為首的那名李姓青年是誰,他腰間別的可是我哀牢山土司府的族人令牌。


    土司府的令牌分為黑色,是由金絲楠木的陰沉木所造,上麵用翡翠紋滿了圖案,這就是李雲手中的土司令牌也是族長令派


    純金色鑲嵌寶石的是少土司令派,也是李雲沒當上土司的時候所用,純金色鑲嵌瑪瑙的是土司的嫡係子女所使用,大哥小妹都有,


    純銀紋滿圖案的是庶出旁支所用,這個是二叔三叔小姑所有的令牌,如果銀色用象牙或者玉石鑲嵌的就是旁係一族的家長或者嫡長子,沒有鑲嵌的就是次子。


    純銅的就是大管家和族衛們使用,又分著等級。每個令牌上都記載著生平和職位。


    ‘’大土司,為首富態的是普洱州府的地方官一把手,名叫楊印青


    持有我哀牢山府令牌的是南方領地營寨行政官李榮的義子李承恩,原負責著思茅版納地區的煙土生意和茶葉生意的,也是南方領地族衛的統領,據傳言武裝運煙的首領。


    為首高大英俊的應該是臨安土司龍思遠的兒子,但不知道是幾兒子所以不知道姓名。


    姓普的那位是鎮沅府的少土司普發榮


    那個大胖子是思茅軍民府的少土司岩應興


    姓刀的那位就是版納傣王的王儲刀小玉


    大管家匯報道這幾個囂張跋扈年輕人的身份‘’。


    ‘’我說怎麽收茶生意受阻,原來是出了家賊連同著外人,怪不得茶車會被搶,倉庫被燒,茶葉還趕上了下雨,原來都是李承恩狗賊惹出的禍端,真是日防夜防,家賊難防‘’。


    ‘’大管家,明日照常啟辰運茶,李斌讓毒蛇小隊走山道,埋伏在我們身後,輕裝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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