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勾搭瘋批師弟後,我竟成了萬人迷 作者:一言九鼎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見他要出去,季辭連忙拉住他:“小師弟,不可!”秦玨腳步一頓,疑惑道:“為何?”“外麵有人在洗澡,它怕生的很,你過去它隻怕會羞憤欲死。”季辭說的一本正經,倒是秦玨沉默了。良久,他才開口問道:“我們的院子,為什麽會有別人在洗澡?”季辭看著他,認真解釋:“是明遠啊。”秦玨眉頭輕蹙了一下,問道:“明遠是誰?”季辭:“?”他微微瞪大眼睛:“你怎麽連明遠都不記得了?”秦玨語氣冷沉:“我應該認識嗎?這又是你在外麵認識的哪個好心人?”少年唇角繃著,一雙黑眸幽深如墨,的確不像是記得的樣子。季辭皺了皺眉頭:“你這記性真差。”話音剛落,秦玨便不顧季辭的阻攔往院子裏走去。季辭一愣,連忙扯住他:“哎?!”秦玨抓住季辭的手,連帶著他也拉了出去。他倒要看看,到底是誰膽子這麽大,一言不發到這來便罷了,竟然還要在他們家裏洗澡。秦玨周身氣質冷凝,等他走到院子裏的時候,就看到渾身青白的明遠正在清洗自己的身體。獠牙外翻,指甲尖利,因為肉身死亡太久,沾了水之後還在“啪嗒啪嗒”往下掉肉。緊接著,明遠擦拭自己的動作一頓,和不遠處的秦玨對上了視線。秦玨:“……”他深吸一口氣,正打算說些什麽,季辭陰陽怪氣的聲音就從後麵幽幽響起:“偷看僵屍洗澡,小師弟你竟然是這種人。”秦玨額角狠抽:“……閉嘴。”不過季辭光顧著看好戲,忘記了一件事,那就是明遠非常、非常、非常不喜歡秦玨。明遠反應過來之後,立刻朝著秦玨嘶吼起來。目光凶狠,就連指甲都有要繼續長長的趨勢。季辭心道玩脫了,連忙把秦玨往自己身後藏。本來都快要衝出來發動攻擊的明遠瞬間頓住,它聲音嘶啞,不爽地瞪著季辭,喉嚨裏發出意味不明的嘶吼。想起之前明遠在鬼蜮裏拚死護住他的模樣,季辭就對它凶不起來,隻是催促道:“行了,不是要洗澡嗎?再耽誤下去水都要涼了。”聽到這話,明遠身體一僵,青白的嘴唇緊咬著,像是在猶豫。最後,明遠再三權衡,覺得還是洗香香更重要,它對著季辭身後的秦玨威脅般嘶吼一聲,便將自己全身都跑到了浴桶裏。秦玨麵無表情,眸光很是不屑。他移開視線,等明遠沐浴完,就把這個浴桶拿去丟掉。季辭回過頭看向他,神情很是疑惑:“奇怪,明遠怎麽偏偏不喜歡你呢?”雖說他們兩人初次見麵的時候確實鬧過矛盾,還打過架,但是季辭也和它解釋過了,秦玨原本是要度化它的,並無惡意。但是每當季辭這麽說的時候,明遠就會蹲在地上捂住耳朵,假裝自己什麽都聽不見,有時候說的多了,明遠喉嚨裏就會不耐煩地發出呼嚕聲。秦玨神情落寞,有一搭沒一搭地把玩著季辭的手指,說道:“不知道,可能是因為我不討喜吧。”季辭眉宇間蹙了一下,瞬間就心疼了:“瞎說什麽?你怎麽可能……”話音未落,高處便傳來熟悉的尖叫。唐子臣四仰八叉地趴在院牆上,神色驚恐地看著正在洗澡的明遠,又看向季辭和秦玨二人,不可置信道:“你們抓僵屍就算了,竟然還圍觀僵屍洗澡?!”季辭太陽穴突突地跳:“你小子找打是不是!”第69章 這事就由師弟來代勞唐子臣最後是被季辭一板磚砸下來的。他趴在院牆上,本就站不穩,後來胳膊和腿上各自挨了一板磚,便直接從院牆上麵跌了下來。落地的時候,聲音大的出奇,簡直讓人懷疑是不是就連骨頭也碎了。好在唐子臣皮糙肉厚,摔下來之後也沒出大問題,隻是一瘸一拐地走到季辭身邊,然後坐到了地上。他神情還是有些恍惚:“所以你到底為什麽要觀看僵屍洗澡?”季辭:“……”他覺得這小子實在欠抽,想罵人,但最後還是忍住了。季辭思忖再三後,幹脆直接甩鍋給了秦玨:“他非要看,我拉不住他,就擋到他前麵了。”後麵的秦玨緩緩扣出一個問號:“?”他聲音幹澀,頗有些不敢置信:“師兄?”季辭和藹地回他:“師兄在呢。”說了這麽一句之後,便不再管了,轉而拉著唐子臣去到了屋裏,免得打擾屍兄洗澡。秦玨在原地站了一會,意味不明地盯著明遠看了一會,也跟著進去了。季辭給唐子臣倒了一杯熱茶,問道:“說吧,怎麽突然過來找我了?”那杯熱茶被唐子臣攏在手心裏,唐子臣喝了一口之後,心情稍微鬆快了些許,說道:“我聽說道宗宗主罰你了,有些擔心,就過來了。”聽到這話,季辭微抬眉梢:“那可真是謝謝你的好意,我都被罰完了你才趕過來看我。”唐子臣咳嗽了兩聲,說道:“這不是因為之前還在參加盛元大典嘛,我就是想來看你也沒時間啊。”“嗯嗯。”季辭敷衍了兩句,隨後又問,“這屆盛元大典,你是魁首?”唐子臣下巴微微抬起,頗有些驕傲的模樣:“這是自然。”隨後,他不知想起了什麽,又說道:“對了,你被道宗宗主抓走之後,那個不喜歡穿衣服的人來找過我。”季辭花了兩秒的時間回憶起他口中那個不穿衣服的人是誰:“哦,尉遲啊。”他指腹搭在杯盞邊沿,慢吞吞道:“他找你說了什麽?”“他先是問了你去了哪裏,然後又讓我把這個交給你。”說著,唐子臣從袖中掏出一塊令牌,放在季辭麵前。季辭接過來看了看,發現那似乎是平羌門的通行憑證。漢白玉的質地,入手溫涼,觸感細膩。季辭看了一會:“他這是要我去平羌門?”他頓了一下,又道:“我憑什麽要去平羌門?”那小子當他季辭是什麽啊?給塊令牌就能強迫他過去了嗎?季辭把那令牌拿在手裏掂量了一下,福至心靈,戳了戳小師弟的手臂:“這料子好嗎?”秦玨垂眸看了一眼:“尚可。”季辭雙眼放光:“能賣錢不?”秦玨:“……?”他沉默片刻,說:“師兄,如果你需要錢的話,我的荷包可以交給你保管。”聽到這話,對麵的唐子臣也沉默了。這倆人什麽關係,季辭竟然要給秦玨管荷包了?季辭半點不覺得有哪裏不對勁,他說道:“我不缺錢,但是這令牌拿在手裏燙手,我想把他賣掉。”這是實話。這令牌體積挺大的,約莫有一個半手掌的大小,不管放在哪裏都不太合適。秦玨歎了口氣:“這種帶有明顯身份標識的東西,是賣不出去的。”聽到這話,季辭看這塊令牌的神情更加嫌棄:“那要它何用?”說著,他便把令牌推還給唐子臣:“你拿著吧,我不用這個。”唐子臣看著那塊令牌,搖頭:“我也不用。”他生怕季辭把這塊令牌推給他,連忙往後仰起身子。“這東西是給你的,我可不能要。”唐子臣還記得尉遲把這塊令牌給他時的模樣,臉上明明是帶著笑的,偏偏神色冷的可怕。他喉嚨吞咽了一下,怒氣衝衝道:“把麻煩甩給我?真有你的!”當今修仙界,中原是三清道宗和九重天二者鼎立,西域則是平羌門一家獨大。二者互不往來,但若是真的打起來,孰強孰弱還未可知。“不收就不收,我又不逼你。”季辭說著,便把令牌丟給秦玨:“找個地方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