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砰!”


    “砰!”


    羅銳握著92式警用手槍,連續扣動扳機。


    92式警用手槍容彈量二十發,這是華夏自主研發的半自動槍械,七年前出來之後,立馬就裝備在警察隊伍裏。


    羅銳剛開練習射擊的時候,廖康推薦就是這款。


    靶紙滑過來後,羅銳取下耳罩。


    九發命中紅星,第十發子彈稍微偏了一點。


    這成績,對他來說,並不是很滿意。


    要知道,廖康打移動靶,都是彈無虛發,並且拔槍和開槍速度極快。


    羅銳和他比試過,自己這邊剛開兩槍,對方就已經把彈匣的子彈全都打光了。


    這還不說,軍隊的射擊比賽中,還有跑動、跳躍障礙物等,難度之大,可見一斑!


    練習快兩個月,羅銳也隻能說自己的槍法,登堂入室而已,和特警隊裏的那些家夥,還有不小的差距。


    郊外的靶場,槍械種類,琳琅滿目,讓人看的眼花淩亂。


    手槍是被綁在繩子上的,教官接過手槍,見羅銳皺眉,便安慰道:“別著急,你的進步很快,沒有人能經過短時間訓練,便能成為神槍手的。”


    羅銳取下護目鏡和手套,撇了撇嘴:“看樣子,不是錢花的多就行啊。”


    教官不語,他知道眼前這人的身份,海江分區的刑事組長,雖然沒編製,但能力不小。


    況且,這家夥在射擊館已經花費了好幾萬了,光是子彈的費用都不是一個小數目。


    現在有這樣的成績,已經很不錯了,誰知對方要求高。


    非得拿自己和廖康這個怪物比。


    廖康什麽人?


    他在軍隊的射擊比賽中,連續獲得射擊冠軍,轉入警察體係之後,先是從特警的狙擊手幹起,因為表現出色,多次解救人質,後來被調到緝毒隊,幾年後,便做了緝毒隊的隊長。


    羅銳吐出一口氣,看向教官:“多謝,今天先這樣吧。”


    教官點頭:“射擊呢,不僅是動作要熟練,主要是這裏。”


    他指了指自己的心髒。


    “要冷靜,要百分之百專注,即使身處槍林彈雨中,也一定要保持冷靜和理智!”


    羅銳頷首,這話廖康也和他說過。


    出了靶場,他坐上車,把車開往學校。


    現在的時間是早上七點,天氣晴朗,前幾日的雪已經融化了,溫度也驟然回升。


    開年之後,海江分局並沒有多少新案子發生,魏群山也很少打電話叫羅銳去幫忙,估計是怕打擾到他學習。


    羅銳也樂得恢複自己本來的身份,學生嘛,當然以學習為主。


    年前,吳朝雄千叮萬囑的讓羅銳把學業完成,這當然是為了他以後的晉升和仕途著想,羅銳又不是傻子。


    羅銳花費重金,聘請好幾個教授,惡補了一番,所以開學時的補考,每門課堪堪通過。


    學校讓他越級升入大四,但是大四是最後一學期了,學生們很少上課,很多都是在圖書館學習。


    羅銳當然不再和趙小虎、李崖一起上課了。


    幾個教授找了一間空教室,輪流教授他大學四年的理論知識。


    雖然在槍法上進步一般,但羅銳的學習提升很大,他現在的進度已經學完了大二的全部課程。


    公安聯考一般在一月份,春節之前已經結束了。


    羅銳準備學習一年,計劃在明年一月份進行考試。


    這之後,他就可以入警,穿上警服了。


    一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羅銳今年才十九歲而已,二十歲能進入警察體係,也算的上是年輕有為了。


    在學校裏轉了一圈後,他的出現,立即吸引了一些人的目光。


    學生們都知道,羅銳越級到大四了,知情的感歎他牛叉,不知情的以為他走了後門。


    但不管怎麽說,他已經成了刑警學院的異類。


    因為身份的轉變,趙小虎和李崖也很少和他來往了。


    這讓羅銳多少感到孤獨,但是錢曉卻不一樣,這妞總是纏著自己。


    他隻好盡量躲著她,雖然錢曉長的很漂亮,但卻不是自己的菜。


    羅銳學習了一上午,在食堂裏簡單吃了午飯,便又抱著書去圖書館看書,下午時回到教室,學習【警務指揮與戰術】。


    聽聽這門學科的名字,也知道將來是幹什麽的,羅銳不得不提升自己這方麵的知識。


    除此之外,他還看了很多刑事案例,關於這方麵的書籍,學校圖書館就有。


    九十年代,犯罪率高發的年代。


    經濟轉好之後,滋生了不少的窮凶極惡的悍匪。


    最近幾天,羅銳腦子裏裝著的都是這些案例。


    從學校出來之後,他剛上車,突然想到一件事兒。


    以至於,他坐在駕駛席裏當即愣住,隨後激動的不行。


    他不斷地用手拍打著方向盤,心裏泛起驚天駭浪。


    羅銳咬著牙,讓自己的心情平複下來,然後啟動汽車,開往了海江分局。


    到了地方,他車門都沒鎖,趕緊跑進刑偵辦公室。


    楚陽和蘇明遠坐在辦公桌前,見到他,兩人立即站起身。


    “組長,你怎麽來了?”


    羅銳向他們問道:“杜峰呢?”


    楚陽指了指走廊裏麵:“隊長在辦公室呢。”


    羅銳邁進走廊,敲了敲門,聽見“請進”之後,他把門推開。


    杜峰正坐在辦公桌後麵,手裏拿著話筒。


    看見羅銳之後,他指了指待客沙發。


    羅銳沒坐,等他打完電話後,他直接道:“杜隊,咱們局裏有沒有98年,發生在白金市的連環殺人案的卷宗?”


    杜峰聽見這話,皺了皺眉。“怎麽?學校裏學到這個案件了?”


    羅銳趁機回答說:“是,教授讓我看看,但學校裏的資料不全,我想著咱們警局有沒有這案子的卷宗?”


    杜峰站起身來:“詳細的卷宗沒有,畢竟這是發生在西北邊的案子,不屬於我們管轄的地兒。不過這樣的大案,那幾年幾乎全國的警局都在關注這個案子,詳細資料倒是不少,我去拿給你。”


    他從辦公桌後麵繞出來,邁出辦公室。


    羅銳跟在他身後。


    杜峰緩了幾步,和他並排走在一起。


    “這案子從88年開始,一共十一名被害者,現在已經過去這麽多年了,當地警局每年都會重啟調查,但至今還沒抓到凶手。


    我也關注過這案子,說真的,要是有朝一日能抓住這個凶手,告慰十一名被害者的在天之靈,那真是功莫大焉!”


    羅銳頷首,這案子和棒子那邊的華城殺人案一樣,因為礙於當時條件有限,凶手至今逍遙法外。


    杜峰走到檔案室,取出一大摞資料,遞給羅銳。


    “喏,全在這兒了,不過……”


    “我知道規矩,不能帶出警局,我就在局裏看。”


    羅銳抱起資料,離開了檔案室。


    這時,一個人影從檔案室的最裏麵走出來。


    杜峰見到他後,嚇了一跳。


    “師父,您怎麽在這兒?”


    魏群山揚起手裏的卷宗:“我來看看咱們以前積壓的陳年舊案,市局那邊正在重啟舊案調查,咱們分局也要配合嘛。”


    魏群山把卷宗遞給杜峰:“閑著沒事兒,去調查看看,這案子不大,也不是什麽殺人案,做做樣子去。”


    杜峰打開卷宗,仔細看了看,這就是簡單的盜竊案,不過盜竊金額比較大,失主放在家裏的二十萬現金,被小偷洗劫一空,這案子擱置了兩年,至今沒抓住這個小偷。


    “好的,我這就去辦。”


    魏群山背著手,問道:“剛才我聽見聲兒,羅銳來了?”


    “他說想要找白金市連環殺人案的資料,估計是想找些素材學習。”


    魏群山皺著眉:“學習這個案子?”


    杜峰點頭。


    “他不會是查到這個案子的什麽線索了吧?”


    杜峰嚇了一跳,脫口而出:“怎麽可能!咱們離白金市幾千公裏,再說,這案子發生時,羅銳才多大?他都還沒學會走路呢,他會有什麽線索?師父,伱別開玩笑了。”


    魏群山搖頭:“你還不了解他,羅銳這個人與眾不同,經常能找到別人留意不到的線索,他不會無緣無故來查看這個案子的。”


    說完,魏群山便大步離開,路過蔡曉靜的辦公室時,他看見羅銳已經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低頭翻閱著資料。


    羅銳在海江分局沒有自己的專屬辦公室,他和蔡曉靜共用一間。


    魏群山沒有打擾他,隻是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然後回到了自己辦公室。


    羅銳仔細翻閱著資料,從第一個案件看起,發生的時間是在88年春夏期間,一名女性在家中被害。


    她連中數刀,家裏財物被洗劫一空,而且被凶手猥xie。


    最開始,當地警方隻是把這起案件當做普通的入室搶劫殺人案。


    但隨著時間推移,連續性發生了女性被殺案,有的死後還遭到qin犯。


    其中還有一個年齡最小的女孩,也被殘忍的殺害了。


    因為資料有限,並沒有現場的照片,但這些冷冰冰的文字背後,卻是一個個家庭慘痛的呼聲。


    凶手可謂極度殘忍和變態。


    警方關於凶手的側寫,已經不再是殺人奪財,而是以殺人為樂!


    從第一起案件發生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十八年,在這些年裏,當地警方從來沒有放棄調查,而且還錄取了整座城市的男性指紋,但最終還是一無所獲。


    前世,羅銳對這個案子有所耳聞,但並沒有詳細了解過。


    但他知道,凶手要在十年後才會被抓獲。


    十年!


    這十年!還讓這個畜生活在這世上,天理不容!


    羅銳雖然不知道案件的來龍去脈,但他知道凶手是誰,是怎麽被警方抓獲的!


    他從資料上抬起頭來,雙眼通紅,內心洶湧澎湃。


    他必須做點什麽!


    這時,蔡曉靜從外麵走進辦公室裏,手裏拿著一摞信件。


    看見羅銳後,她很意外,再看他臉上的表情,她皺了皺眉。


    “你怎麽來了?看你的樣子,好像不太開心?”????羅銳吐出一口氣,搖搖頭。


    “沒事,我隻是來找找資料。”


    蔡曉靜走近,看了看他的桌麵,資料上那一行大字被她看見了。


    “你怎麽有興趣查看這起案件?”


    羅銳趕緊把資料翻過來,看向她,轉移話題道:“就是單純看看而已,對了,你手裏怎麽拿著這麽多信?”


    蔡曉靜回到自己辦公桌,她把信件放在桌麵上。


    “從投訴信箱拿來的。”


    “投訴信?”


    蔡曉靜拆開一份茶褐色的信件,展開裏麵的信紙。


    “是啊,咱們每三天都得去拿一次,很多都是匿名信,老百姓都不敢寫自己的名字。也有表揚信,咱們局裏今年收到最多的就是表揚信。但是呢,也有搞惡作劇的,譬如這一份……”


    她把信紙展開,讓羅銳看,信紙上麵畫了一朵紅色的玫瑰。


    羅銳蹙著眉,盯著紙上的玫瑰,但腦子裏卻在想著其他事兒。


    蔡曉靜無奈道:“也不知道是哪些閑著無聊的人,專門幹這種事,我幾乎每周都會收到一封。”


    羅銳笑了笑:“有可能是咱們警局內的人幹的。”


    蔡曉靜睜大了眼睛:“不會吧?”


    羅銳分析道:“我問你,去信箱裏拿信這事兒,是不是一直都是你在做?”


    蔡曉靜頷首:“沒錯,以前魏局還沒調來時,大家都不管這事兒,信箱積壓滿了,也沒人在乎,從那時開始,都是我在做這個事兒,我還被楊乾嘲笑過呢。”


    楊乾就是海江分局的前刑偵大隊長,隻不過現在已經卸職。


    她話音剛落,便察覺到羅銳什麽意思:“你不會是想說這信是專門寄給我的吧?”


    “蔡隊,你是咱們海東省有名的警花,現在還一直單身,惦記你的人起碼有一個加強連,就連市局的小舅子都對你有意思,你說,這信是寄給誰的?”


    蔡曉靜紅著臉,撇了撇嘴,她把信收好,放進抽屜裏,這樣的信已經收了十幾封了。


    她本來打算處理掉,又怕和案件有什麽關聯。


    現在聽羅銳這麽說,她想把這些信全都扔掉算了。


    但最後,她還是忍住了,用眼角的餘光看向羅銳,而後者正閉著雙眼,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見他在沉思,蔡曉靜隻好繼續拆開這些信件。


    最近這段時日,局裏沒有多少事情,所以她也清閑了一段時間,不像去年下半年,一直在外麵奔波忙碌。


    好一陣子,羅銳這才睜開眼,他從筆筒裏拿出一支圓珠筆,然後翻開桌麵上的筆記本,埋頭開始寫字。


    蔡曉靜一直在留意他的動作,知道他有心思,但對方不說,她也不好問。


    羅銳寫了好一陣子,這才抬起頭來,把兩張筆記紙撕掉,折疊好,揣進上衣兜裏。


    他收好桌麵上的資料,然後站起身。


    “蔡隊,我先走了。”


    蔡曉靜欲言又止,但最後還是什麽也問,隻是道:“要是學習累了,可以去看看電影,我有兩張……”


    她話沒講完,羅銳已經離開辦公室了。


    她歎了口氣,打開抽屜,把剛才那封畫有玫瑰花的信紙抽出來,怔怔出神地看著。


    她腦子裏想著被困在遊樂園活動室那晚,如果自己當時死了,不知道羅銳會不會在自己墓前哭泣,會不會給自己的墓前獻上一束鮮豔的玫瑰。


    如果可以的話,不要白色,隻要紅色的……


    ……


    羅銳沒有去找杜峰,而是直接把資料還回了檔案室,最後離開了警局。


    他前腳剛走,魏群山就來到了蔡曉靜的辦公室。


    “那小子呢?”


    蔡曉靜看見他後,立即站起身:“剛剛離開。”


    魏群山皺著眉頭,在辦公室裏轉了一圈之後,然後走到羅銳的辦公桌後麵,一屁股坐在椅子裏。


    蔡曉靜被他搞得有些莫名其妙。


    “魏局,怎麽了?”


    “沒事兒,你忙你的。”


    魏群山看著羅銳的辦公桌,沉思著,他才不信羅銳兩個月都沒來警局,突然跑來隻是簡單的查看案件。


    要知道,從88年開始,十一名被害者,凶手至今沒有被抓獲,這是當地所有警察內心最深的傷痛!


    那些年,新聞報紙上全是這起案件的報道,其影響程度,可以排上全國還未偵破的重大案件的前幾名!


    羅銳什麽人?魏群山比胡長羽還了解他,從臨江市警局到海江分局,兩人一直合作,從來沒有失敗過。


    所以羅銳的一舉一動,魏群山都在小心留意。


    這小子,總能給自己帶來奇跡。


    不過,這起連續殺人案,過去這麽多年,羅銳真能查到什麽線索嗎?


    正如杜峰所說,案件發生時,羅銳還沒學會走路,更何況兩地相距幾千公裏,這事兒想想太玄乎了。


    魏群山自嘲的笑了笑,站起身,看了一眼桌麵上的筆記本,然後離開了辦公室。


    ……


    羅銳駕車來到郵局旁邊的小賣部,買了信封和郵票。


    他把兩張筆記紙裝進信封,然後在封口上刷上膠水,再貼上郵票。


    想了想,羅銳不放心,問小賣部老板拿了一支筆,他在信封背麵寫上了一行字。


    郵局門前放置著一個巨大的綠色郵筒。


    趁著四周沒人,他把信封投進郵筒裏,最後悄無聲息的離開。


    翌日一早,郵局工作人員打開郵筒,然後把上百份信件送往分揀場所。


    因為這是一封加急信,當天,郵遞員騎著摩托車把這份信送上了郵政火車。


    火車翻山越嶺,穿過無數隧道和莽莽林原,一路向西北駛去。


    在第五天的時候,這封信送到了當地郵局,騎著摩托車的郵政人員把這封信帶給了白金警局。


    第六天早上,一個實習女警從收發室裏拿起一摞信件,不緊不慢的走向辦公大樓。


    雖然已經是二月,西北地區還下著雪,四周都是白茫茫一片。


    女警上了樓,回到自己辦公桌。


    收寄信件一般都是實習警員來做,女警就是幹這個活的。


    她一邊吃早餐,一邊把信件分類,準備吃完就馬上送去各個部門。


    但一份匿名信件吸引住她了,因為這封信的背後寫了一行字:


    【事關重大,趙長根局長親啟!!】


    這話後麵還有兩個重重的感歎號,可見寄信人的慎重。


    女警一看郵票,上麵蓋著廣興市的郵戳,但信封上並沒有寫寄信人和詳細地址。


    女警稍微猶豫了下,放下吃了一半的羊肉泡饃,拿起信件就往局長辦公室走去。


    她敲了敲門,但裏麵沒人回應。


    接著,她又來到刑偵隊的會議室,透過玻璃窗,她果然看見趙局長正在裏麵開會。


    會議桌兩邊坐滿了人,個個都是垂頭喪氣的。


    一看趙局長的樣子,就知道他在發火,這個節骨眼上,還是等等為好。


    女警就這樣站在走廊上,但趙長根馬上就發現了她,並向她招了招手。


    女警隻好推開玻璃門,小心翼翼地走進去。


    趙局長向她吩咐道:“你去把法醫主任給我叫來。”


    女警頷首,剛想離開,然後又馬上轉過身來,把手裏的信封遞給他。


    “這是剛收到的,信的背麵寫著一行字兒。”女警說完就離開了。


    趙長根歎了口氣,把信封翻過來,果然見到寄信人留的言。


    他稍微沉思了一下,然後撕掉信封,把兩張筆記紙給取出來。


    展開信紙,他剛看了一眼信的開頭,然後瞳孔緊縮,整個人當場愣住。


    好一會兒,他才反應過來,吞了一口唾液,繼續往下看。


    他越往下看,拿信的雙手就止不住的顫抖。


    在座的刑警都發現了局長的異常,紛紛望向他,但大家都不敢吱聲。


    好一陣子後,趙長根抬起頭來,雙眼通紅。


    他趕緊拿起信封,卻沒見到寄信人和寄信人的詳細地址。


    但現在不是關心這個時候,趙長根猛然站起身。


    “都跟我來!”


    他旁邊的副局長納悶,立即問道:“老趙,會還沒開完呢,你這是怎麽了?”


    “趕緊的,都隨我來!”


    趙長根拿著信紙,快步走出會議室。


    會議室裏的刑警們趕緊站起身,跟隨在他的身後。


    白金警局最深處的走廊,有一個房間,一直是當地警方的一根刺。


    這根刺,紮進他們肉裏好多年,一直沒有拔出來!


    趙長根走到房門前,腳步卻忽然停住了,他伸手,卻不敢推開這扇門。


    此刻,他身後的刑警們已經意識到了什麽,全都愣住了。


    沒有人說話,但都屏息凝神。


    這間房,十八年前都已經存在了。


    時光仿佛回到了八八年……


    那個時候,趙長根還是一個普通的刑警,他參與過偵破這起重大案件,但最終徒勞無功。


    他忍住內心的激動,輕輕推開了門。


    這是一個超過百平米的房間,四麵牆上有無數條紅線,連著被害者的照片、筆記和報紙簡報。


    十一名女性被害者的照片映入他們的眼簾。


    年齡最小的女孩,隻有八歲!


    趙長根深吸一口氣,轉過頭,對著身後的刑警們揚起手裏的信紙,他紅著眼,大聲喊道:“咱們有了新線索,馬上重啟88年案件,這次,咱們一定要抓住凶手!以慰十一名被害者的在天之靈!”


    不敢高聲語,弱弱問一句讀者老爺們,有月票嗎?


    跪謝,五體投地那種!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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