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飯雄蟲他a爆了[蟲族] 作者:逐月少女a文案:作為商界霸主“黃金格利特”家族最金貴的小少爺,伯溫被寵上了天,養成了驕縱衝動的性子。十九歲那年,他幸運至極地二次分化成了帝國唯一一隻sss級的雄蟲,但命運卻將伯溫卷入了無限向下的漩渦雙親接連過世,為他撐起一片天的大哥暴亡,二哥也為了護著他慘死在雄主手下,曾經輝煌萬分的“黃金格利特”死到隻剩他一個。好在,伯溫重生了,回到了他覺醒為sss級雄蟲的前一年,他二哥婚禮當天!伯溫當即決定,這輩子他要先下手為強,幹掉那些害他全家的壞蟲就從阻止他二哥和無恥的家暴蟲結婚開始!但有一說一,上輩子伯溫吃夠了苦頭,這輩子他決定躲在幕後暗戳戳地阻擊對手,當一隻有錢、有閑的二代。不用為集團發展喝到胃痙攣,不用熬夜看報表少年禿頭,大哥在前麵給他遮風擋雨,他跟在後麵撿漏。阻掉一個競爭對手:“哥,限量版新車出了,不要1000w,999w就能拿下!”把一隻壞蟲送進監獄:“哥,有個星球超漂亮,現在限時折扣,隻要1999w!”……雙親過世、兄長暴亡,伯溫在漫長的逃亡裏被絕望籠罩,以為世上再沒誰愛他,直到遇見阿嵐。隻有阿嵐會在灰暗的夜裏握著他的手,問他疼不疼,然後義無反顧地陪他走向終結。重活一世,他對外驕縱狠辣,隻在阿嵐麵前作出乖巧聽話的樣子,以此告訴全帝國的蟲隻有阿嵐能做他的鎖。“阿嵐,你會討厭我每天隻工作三小時,收入來源隻有股票分紅,疑似吃你軟飯嗎?”伯溫撒嬌耍賴,一副你要是說討厭我,咱倆今明兩天就在臥室裏過的樣子。阿嵐閉了閉眼,揉了一下腰,沉著冷靜地回答:“我喜歡。”……表麵軟飯內裏果斷護妻攻x沉著冷靜心機受he/1v1……內容標簽: 年下 重生 未來架空 爽文 輕鬆搜索關鍵字:主角:伯溫;阿嵐 ┃ 配角: ┃ 其它:一句話簡介:雖然吃軟飯但超厲害立意:做自己想做的,愛自己想愛的第1章 從結局開始淩晨兩點半,暴雨如注。監控裏,一根黑線吊著發黃的白熾燈,晃晃蕩蕩、吱呀作響。昏暗的光線投在牆上,模糊間照出一個高挑的身影,也照出一雙修長白皙的手。兩顆尖細的釘子把那雙手牢牢釘在牆上,血從陳舊的傷口裏流出來,風幹,變成近乎於黑的顏色。那些血明明已經幹涸發黑,卻好像有著無限的吸引力,監獄看守無法抵禦那種誘惑,扭曲地趴在屏幕前盯著血的主人,占有欲幾乎爬滿整個眼眶。看守呼吸越來越急促,他開始調整監控的角度,企圖看清那張臉那張高貴的、勾人的、涼薄的、不肯服輸的臉!但一切都是徒勞,不管守衛怎麽調整監控那張臉都籠罩在黑暗裏。守衛恨得咬牙,他抬手拍下旁邊的紅色按鈕,掛在監牢牆內的紅色大喇叭開始刺啦作響,劃破這片寂靜。“伯溫格利特,你到底認不認罪!”“聽著!你沒有時間了!再過一個小時,注射器就會插進你那醜陋幹癟的手臂裏,你就死定了!”懸吊在黑暗裏的身影兀自冷笑,那份冷漠和高貴像是鑄在了他的身軀裏,就算血流幹了也依舊在。“醜嗎?”他反問,“用你的靈魂回答我,我的手……真的醜嗎?”某種無法被觀察隻能被感知的氣息從他身上湧出來,最多不超過五秒,監控那頭就隻剩下粗重的喘息,多一個字都發不出來。“3……”“2……”“1……”輕輕地倒數聲親吻在那個尚未失聰的靈魂上,輕易奪走他的理智,牢固的房門和黑暗混為一體,在靜默無聲中悄然打開。刺耳的尖叫像要把喇叭擊碎,摻雜著混亂的呼聲:“蠢貨!快給我把牢房門關起來!那可是帝國唯一一隻sss級的雄蟲,他要是故意誘惑沒有雌蟲能抵禦!”那被稱作“伯溫格利特”的sss雄蟲艱難地動了動手,傷口再次迸裂開,鮮紅的血液順著蒼白的手臂往下流,浸紅了衣袖上最後一片白。皮肉與金屬摩擦的聲音刺得在場所有雌蟲頭皮發麻,喋喋不休的驚恐呼聲從四麵八方湧過來,雄蟲監獄長無法控製四處奔逃的雄蟲守衛,氣得大聲叫罵:“伯溫!你今天死定了!”“你雌父雄父都死了,你那個詭計多端的雌蟲哥哥也為了救你被槍殺,現在誰都救不了你!”“你就等著被那些雌蟲開膛破肚吧!”伯溫低低笑了一聲,根本不把將死之蟲的威脅放在眼裏,雄蟲作惡多端,仗著法律賦予他們的那些特權肆意殘害雌蟲,將他們逼到退無可退,以至於掀起了今天這場浩大的變革。“你以為把罪名全部推到我頭上,把我交出去,這場變革就會結束?那些憤怒的雌蟲就會放過你們?”伯溫喟歎一聲:“監獄長閣下,你怎麽比我還天真?”“以血還血,以命抵命,誰都逃不過!”監獄長氣急敗壞,卻找不到反駁的話,隻能不住地叫罵。伯溫輕輕搖了搖頭,那些粗鄙不堪的話語戛然而止。監牢內外亂成一片,伯溫就像是失去痛覺一樣強行把手從兩顆尖細的釘子上拔下來,鎖住他雙腳的鐵環閃過一道綠光,咣當落地。最後的束縛消失,伯溫終於借著這場混亂得到了夢寐以求的“自由”,踉踉蹌蹌地往牢門走去。他想出去,想到雌父、雄父和兩個哥哥的墳前,看他們最後一眼。但長期的囚禁、虐待徹底破壞了他的身體機能,伯溫隻走出幾步就跌倒在地,難以動彈。監獄長固然天真,但他沒說一句假話,伯溫格利特必然死於這個變革之日,再沒有任何“意外”能拯救他。絕望張牙舞爪地撲過來,意圖吞噬這個如奇跡般強大的靈魂,它露出獠牙,啃噬著鮮美的心髒。帶著濃重血腥味的牢門“吱呀”作響,燈也亮了起來。伯溫驚訝地抬頭,那雙寶石般蒼翠的眼裏亮起一道光,又在觸及對方容顏的瞬間暗了下去,他張了張嘴,有千萬句話想說卻一句都說不出,好一會兒才吐出一句蹩腳的問候:“嵐哥,你……怎麽來了?”眼前的雌蟲一如既往地戴著那副仿佛能藏住所有心事的半框金絲眼鏡,略顯疏離的黑色眸子看向他,冷淡的神情中流露出伯溫想懂又不敢懂的感情。阿嵐沒有回應伯溫,隻是沉默地蹲下,從身後的背包裏拿出一個巴掌大的金屬盒子,又從袋子裏拿出一束沾著露水的百合花,放到他麵前。伯溫仿佛預感到了什麽,顫著手打開盒子。這盒尋常至極的黃土比任何一種酷刑都要殘酷,瞬間剖開了伯溫的心,叫他疼地淚眼模糊。從他覺醒成為sss級雄蟲的那天起,他的命運就被卷入了一個無限往下的漩渦,頂梁柱般的雌父死於暗殺,雄父受不住生活磋磨吞藥而亡,再次為他撐起一片天的大哥亡於槍口之下,二哥也因為要護著他,向雄主提出離婚,被雄主虐待而亡。家破蟲亡,無外乎此。曾經輝煌萬分的“黃金格利特”死到隻剩他一個。阿嵐從風衣口袋裏拿出手機,伯溫跟著他的動作看過去,露出一個比哭更難看的笑。這個淡綠殼子的手機是他親手送出去的生日禮物,現在就像他們的關係那樣,爬滿了蜘蛛網般的裂痕。“今天是他們的忌日,本來想帶你去看看他們,但現在外麵太亂了,你大概也沒有多少時間了,我就帶了這些過來。”阿嵐一字一句地打,確定伯溫看清後,他又拿出幹淨的手帕擦掉伯溫手上的血汙。這個青年雌蟲身上有一種極其強大的包容力,仿佛將處變不驚刻在了骨子裏,隻是在看到伯溫猙獰的貫穿傷時才略停了一下動作。他想問:“疼嗎?”,卻沒有問,這樣的傷看一眼就知道一定很疼,在這種境況下問出來也隻是徒增悲傷。更不用說,他已經啞了。伯溫像是被什麽震懾住了,定定地看著他,看著這個忽然離開又忽然出現,現在又忽然失去了聲音的青年,啞啞地說:“疼的。”阿嵐沒有再拿起手機,已經沒有必要了。sss級的雄蟲能跨越精神的限製,讀到腦海裏的聲音,這份強大是曆史長河裏的孤例,也是“伯溫格利特”必須死的根因。這個由蟲族支配的宇宙不再需要戰爭,也不需要過於強大的領導者,它早已向著更平等的方向滑去,那些過於強大的個體都將消亡於這股洪流之下,連同伯溫在內。誰都無法在曆史的潮流裏逆流而上,阿嵐也不打算做這種無謂的掙紮。他在心裏問伯溫:“如果重來一次,你會來找我嗎?”伯溫不懂阿嵐的意思,生命隻有一次,又哪裏能重來?但他還是順從自己的心意,肯定地回答:“會的,我一定會來找你!”“嗯。”阿嵐把伯溫攬在懷裏,脫下風衣蓋在他身上,靜靜地想:“如果真的能重來,不要讓任何蟲知道你覺醒成了3s,連我也不要告訴,好嗎?”“……好。”那張高貴的、勾人的、涼薄的、不肯服輸的臉上露出難以言喻的哀戚,最後又生出一絲歡喜他們的生命即將走向終結,但他們始終在一起。…………g小調踏著悠揚的步調在神聖雪白的宴會廳裏翩躚起舞,帝國最具盛名的鋼琴師穿著筆挺的燕尾服,十指輕彈奏出一曲《夢中的婚禮》。夢幻的樂章裏滿是賓客的歡聲笑語,伯溫卻隻覺得吵鬧。那些聲音忽大忽小,在他腦子裏亂竄,悠揚的音樂都變成了刺耳的噪音。他腦子一片混沌,隻與疼痛有關的記憶像鋼針一樣戳著他的大腦,弄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溫溫,你怎麽啦?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是不是喝酒了呀?哎呀,我就說你不該喝酒的,喝醉了第二天會頭疼……”年輕帥氣絲毫看不出已經年過中旬的雄蟲滿臉擔憂,嘴上說著伯溫,眼裏卻絲毫沒有怪罪的意思。熟悉的聲音縈繞在耳邊,伯溫顧不得疼硬是強迫自己睜眼,窺見了無從想象的奇跡早已亡故多年的海蘭格利特,他那宛如一株菟絲子的雄父居然活生生站在他麵前絮絮叨叨地說話。伯溫瞬間濕了眼眶。那張俊美到有些過分的臉少了高傲涼薄,越發生動起來,吸引住周圍所有雌蟲的目光。一個身著禮服的明豔身影穿群而過,一把抓住伯溫的手,毫無顧忌地拍了拍他的臉頰,動作算不上溫柔但毫無惡意。“伯溫,我是結婚又不是離婚,怎麽就感動哭了?”今天這場婚宴的主角,伯溫的二哥,瀟灑不羈愛自由的西蒙閣下和看似醉酒的弟弟開了個小玩笑。比起雄父,他的行動力就強很多,說完就拽著小弟進了客房看看那些來參加婚禮的雌蟲,眼睛都快粘在伯溫身上拔不下來了。“結婚”兩個字簡直就是當頭棒喝,徹底敲醒了伯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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