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好奇,就起身走了過去,你還將那個包裹打開來了。是一件絲衣......我坐在凳子上,趴在他桌子上。我幹嘛要欺負他啊......我喊他:“你給我進來!”林獵戶推門走了進來,神思恍惚,眼裏爬滿了血絲。我看不慣他這德行,“你至於嗎,我還沒哭呢,自己反倒擺起可憐的德行了,難道這件事還能是我錯嗎?”他湊近,搖頭,“你......生氣......”我托著自己的下巴看著他,“我爽不爽,你當時不知道?”他的頭機械地抬起,似乎是沒有想到我會說出這麽直白的話來。“但我不想給你生孩子,”我皺著眉,一副煩透了的樣子,“我是個男子,為什麽要生孩子。”他眼裏閃過一絲光亮,“不生也可以,我沒有......一定要你生。”我看著他,哼一聲,“那若是你讓我懷上了呢?也不生?”他抿緊了唇。我心想還是算了吧。隻這一次,總不至於一次就中。其實拋棄這個原因的話,現在的這一切其實......也不錯。十幾年......這算不算是一輩子?我將那件絲衣拿在手裏,當著他的麵將自己的上衣給脫了。我看到他移開了眼。我笑了一下,沒有再管他,而是直接將那件絲衣換到了自己的身上,然後就摸了摸自己的後脖子。我輕歎了一口氣。“終於不喇脖子了......”我又看向他,問,“你哪來的錢買這個?”林獵戶似是不想說,但在我的眼神逼迫下還是開著口。“我娘給我留下過一對玉墜子。”我:“......你當在哪兒了”他當給了縣裏的一個當鋪。我暗自咒罵了一聲,直接將身上的衣服脫下來,扔到了他的身上。他忙解釋道:“那玉墜子本來就是要留給你的,但你用不上,把它賣了,買一件衣服不是正合適嗎?”我扶額,“真是人窮百事哀啊!”我這句話直接就打擊到了他,但隨即他便攥緊了手,道:“我手裏有一封引薦信,靠著它能謀一個官差。”我知道是他誤解了我的意思,解釋道:“我不是在嫌你窮......算了,我就是在嫌你窮。”他又說:“我也可以去參加武舉。”我皺眉。他問:“你是不是不信我?”我能說什麽呢?我說:“到時候我可就成糟糠妻了。”“不會!”他回答的極為的肯定,“你不會成糟糠妻!”我嘖嘖了兩聲。他又說了一次。“你不會!”我沉默地看了他片刻,然後一臉認真地逗他:“你會不會覺得我人特別的貪慕虛榮啊?”他點頭,“有點兒。”我......靠......“但是沒關係,”他十分肯定地說,“你要的虛榮,我給得起。”我雙腿交迭地坐著,含笑看他,朝著他招了招手,在他過來之後,我直接按著他的頭,將他摁到了我的胯下。我蹭他的唇。“幫我。”這種事,以前是他教我,現在成了我教他。我終於從這場夢中得了樂趣。欺負他,其實還挺好玩的。他說他要參加武舉......武舉!我直接抓緊了他的頭發,惹的我們兩個都遭了罪。焉姑娘再厲害,難道還能編造一個王朝嗎?為何是個村子,因為這裏的人際關係簡單,但若是到了一個錯綜複雜的名利場呢?我抬起了林獵戶的下巴,“去參加武舉吧,我陪你去。”離武舉隻剩下不到兩個月的時間,林獵戶有引薦信,是有參加的資格的,如今剩下的問題就隻剩下這將近半個月的路程了。林獵戶說要將祖屋給賣了,這件事被村長知道之後,對著他好言相勸了半天,到最後真急了,指著我罵狐狸精,說他這個是被我給眯了心竅。我聽了,立馬嗲著聲音靠在了林獵戶的胸口上,裝出一副我無辜,我無罪的樣子來,惹得那村長直接就氣得粗了脖子。等出了村長家,我立馬就從林獵戶的身上起來了,半點兒都不帶留戀的。我“切~”了一聲,“什麽事兒都賴到人家老婆身上!”林獵戶帶著笑意,“別氣了。”我瞪他,“你再笑!”不管怎樣,我們兩個人也算是有了上京的盤纏。林獵戶想著武舉,我卻想著別的事兒。半個月,說長也長說,但其實說短也短。不管怎樣,我們總算是到了京城。我從來都沒有去過京城,哪國的京城都沒去過,所以也不知道這地方是不是仿造了什麽地方。但這地方可真是夠包羅萬象的,一等一的繁華富庶之地,比起淮陽那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也不知道我大哥去過的......我正想這事兒,迎麵便有一個女子打馬而過,這裏是鬧市,她卻絲毫不知道避著百姓,嚇的兩側的百姓哄散開來,有一些來不及閃躲的,甚至是跌倒在地。我剛要避讓,就看到馬蹄之下有一個小女孩。我做出要出手的架勢,卻想起來自己在設定上早已沒了修為,正想硬上,林獵戶卻隻一個大步向前將我勾了回去,緊接著又徒手勒住馬頭,硬是將那高頭大馬給攔了下去。地上的石板震裂。那馬上女子也隨之從馬背上跌了下來,而林獵戶就這麽在我的眼前來了一個英雄救美,直接將那女子給接住了。我甚至能夠看到那女子眼裏正在蹭蹭蹭的冒著燦爛的小火花。我像一個外人似的站在那兒,麵無表情。林獵戶鬆開了那個女子,回頭看我。我報以微笑。那女子似乎還沒有回神兒,就這麽站在那裏,後知後覺地朝著林獵戶追了上去,磕磕絆絆,卻又十分傲慢地問他叫什麽名字。我開口道:“姑娘若是想要報恩的話,直接給一些錢兩就好。”那女子看出我跟林獵戶是一路的,一副硬是壓住怒火的樣子看著我,眼神上下打量,又逐漸裏有了一些的懷疑。她不用懷疑。林獵戶握住了我的手,“夫人,走吧。”我們兩個都沒有在管那個女人,找了一家挺劃算的客棧就這麽住下了。小二弄好了浴湯,本著省錢的打算,我對著他道:“我們兩個一塊兒洗好了。”林獵戶想必是以為我有那個示意,臉色開始變得不自然,脫衣服都有些扭扭捏捏的,眼神一個勁兒的偷嫖我。我心想,他還是真白長這麽高的個兒了。一路舟車勞頓,我也確實許久沒有疏解過了,於是就這麽放鬆自己的身體,任由他伺候自己,在漸漸得了氣兒之後,難免泄出一些呻吟。林獵戶說:“娘子聲音跟貓兒似的。”我半垂著眸子看著他,將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那你喜歡嗎?”林獵戶不會說太漂亮的話,我為什麽他就回答什麽。他說:“喜歡。”我情緒不明的哼一聲,又問他,“那今日,那馬上的女子你也喜歡嗎?”林獵戶頂了我一下,像是懲罰一般,而我也確實是知道錯了,因為......“別......”林獵戶似乎有些滿意地看著我。我說他:“你真是會咬人。”林獵戶曖昧的湊近我,“哪有娘子咬得緊啊。”我還真是說不過他。我想起今天街上的那個女人,一時間覺得有些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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