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雲養的崽呢?快拍我金貴的虎鯨崽崽!林肖途搗鼓著手中的小圓球,想知道這是什麽玩意兒。他邊玩邊詢問旁邊的工作人員,“你好,小哥哥,是準備開始拍攝了嗎?”節目組沒有說任何拍攝流程,所以他隻知道今天開拍,但具體要拍什麽完全不知道。工作人員被這聲小哥哥喊得滿臉通紅,腦海裏一些不該有的畫麵浮現,把少年按在牆邊瘋狂親吻,聽著對方一遍遍喊自己小哥哥。林肖途沒有得到回應,疑惑地抬眸,“嗯?”工作人員看得出神,少年這張臉長得真絕,又純又欲,一個輕飄飄的眼神就能把人的魂都給勾走。“小哥哥?”工作人員捂住熱血上湧的鼻子,慌張地轉身逃跑。林肖途用兔耳朵撓撓頭,“急著上廁所嗎?”聳聳肩,他捏著小圓球往隔壁房間去,要把崽崽叫起床。崔彥軍帶著幾個工作人員及時把人攔住,抹了把汗,“小途,已經開始拍攝了。”他把一套衣服塞給林肖途,“先把衣服換上。”林肖途乖巧地接過節目組準備的衣服,奇怪開始拍怎麽沒有pd大哥跟拍?不過未來世界技術先進,也許他們有其他的拍攝方法,隻是他不知道。又是一個禁忌話題,不能讓別人知道自己連這種常識都沒有。他把小圓球握在手裏一晃一晃地把玩著,捧著衣服返回房間更換。崔導伸出手,欲言又止。把他的攝像球給還回來啊!好暈!鏡頭視野把我轉吐了。林肖途拿著鏡頭是要幹嘛?新想出來的搶戲方法嗎?攝像球被擺放在床上,旁邊節目組準備的衣服被丟到一旁。攝像球自動調整方向,轉了一圈,把鏡頭轉向房間內正在換衣服的林肖途。臥槽!林肖途為了紅,居然玩擦邊![別封我號賬號被封一周]嘶哈!快脫快脫![秋天沒有落葉賬號被封一周]我就默默看,不說話。[我愛偷看賬號被封一周]林肖途站的位置正好背對鏡頭,他把睡衣脫下往床上一丟,將小圓球蓋住。抓起崔導準備的道具服,陷入一陣沉默。“這是什麽衣服?”他很想把衣服給撕了,可是看在崔導給得足夠多的份上,還是忍了。好不容易把衣服穿好,他從衣服堆裏扒拉出小圓球揣在兜裏,不習慣地走到門邊。房門被打開一條縫隙,從裏麵先是探出一隻短毛的兔耳朵,接著毛絨絨的腦袋冒出來。林肖途臉頰泛紅,打著商量道,“導演,這衣服必須穿嗎?”崔彥軍用力點頭,“必須!”“好吧。”林肖途不情不願地從房間裏走出來。他不適地往下揪揪過短的裙擺,扭捏地扯了扯脖頸的暗紅項圈,十分疑惑為什麽一檔娃綜節目,他要裝扮成這樣。崔彥軍早就醞釀好說辭,說自己為了暗搓搓努力捧紅對方,花了多少心思。對方穿上這套衣服,絕對能漲一大波粉。可是當他抬頭,瞬間忘記了自己剛才要說什麽。臥槽!!!!!女仆裝是認真的嗎?!嘶哈嘶哈!我途途目前是離異狀態沒錯吧,我立馬去申請匹配相親。樓上,等等我,一起。“嘶小途啊……”崔彥軍吸了口涼氣,摸了摸脖子,小心翼翼地詢問,“這麽穿,你家顧總會介意嗎?”林肖途一歪腦袋,兔耳朵跟著往另一個方向耷拉過去,“嗯?”關前夫什麽事?崔彥軍僵硬著把手中黑色綢帶遞給旁邊的工作人員,“速度點,顧總快回來了。”他是盯著顧總出門晨練,才抓著機會過來逮人的。“小途,配合一點。”崔彥軍安慰道,“這是節目安排,不用害怕。”林肖途莫名有不好的預感,為什麽要提醒他不要害怕?正想詢問,一條寬邊黑色綢帶將他的眼睛蒙住。工作人員將綢帶蒙住林肖途的眼睛後,在對方的後腦勺處綁上一個蝴蝶結。然後將林肖途的雙手輕輕地反剪到身後,用同樣的黑色綢帶將對方纖細的手腕給綁緊。工作人員一時沒忍住,綢帶綁得太緊,將白皙的手腕勒出一道淡紅。林肖途被帶著慢慢往前走,眼前一片黑暗。他緊張得渾身顫抖,兔耳朵一直抖個不停。“崔導,這是要去哪?”“放心,節目流程,不會有生命危險。”林肖途慢吞吞地走了一段路,然後被帶進一個大籠子裏。哢嚓!籠子門被關上,鎖死。林肖途感覺所在的地方一陣搖晃,似乎正在被帶著往上升起。他腿軟地跪坐在地,後背倚靠在籠子欄杆上,完全想不明白這不是一檔娃綜嗎?玩這麽大嗎?“顧訓庭……我害怕……”啊啊啊我的粉兔子被關到籠子裏了!要命!這聲害怕叫得我好興奮!顧總!快去救兔子啊!!!作者有話要說:林虎:小爸爸,等我下章來救你!第24章 “別叫了,喊得好像誰沒對象似的。”林肖途什麽都看不到,進入籠子後,腳也被綁起來。他尋著聲音的方向扭頭,“你好,你是參加節目的嘉賓嗎?”花啟明三兩下把身上繩子解開,扯下蒙住眼睛的綢帶,瞥了林肖途一眼,沒好氣道,“花啟明,半擬狐狸體雌性。”“途途,別怕,我就在你旁邊的籠子裏。”岑波輕鬆繃斷綢帶,雙手抓著籠子的欄杆,安慰道,“破節目,就愛玩這種小把戲嚇唬人。幾百年前玩膩的老套把戲,現在還拿出來玩,誰會害怕呀?”林肖途:“……”對不起,可是他真的好害怕。“你好,我是葉稀元,半擬哈士奇體雌性。”五個排列的籠子裏,待在第一個的葉稀元老早就掙脫束縛,他瞅著這金籠子挺硬,張口嗷嗷嗷地啃起來,想要磨磨牙。籠子的欄杆在吱吖聲中,發出“嘣嘣嘣”的脆響,斷了好幾根。葉稀元蹙眉,盯著被啃出大洞的籠子,伸手將彎曲的欄杆給掰回去,用後背抵在窟窿上,假裝什麽都沒發生。岑波用長指甲將籠子的鎖打開,從容地坐在打開的籠子門邊,瞪了在他旁邊的男人一眼,“你為什麽也在這?你不是雄性吧?”想當透明人的鬱學峰被cue,尷尬地撓撓頭,解釋道,“我是實習家庭組,過來體驗親子生活。”岑波向對方齜牙,挑明道,“是追著途途來?”上回他把竹馬接走的時候,察覺到有兩波人馬在跟蹤竹馬,鬱學峰就是其中一波。他不明白軍方為什麽要打竹馬的主意,但盯得這麽緊,竹馬怕是遇到了什麽大麻煩,或者被卷入了什麽重大事件中。林肖途聽著周圍的動靜,大家好像都輕鬆解綁了。隻有他一個被綁成粽子一樣動彈不得。是他太弱了嗎?可是手腳都被綁緊,他們是怎麽鬆綁的?作為一個普通人,林肖途真的想不明白。在人均強者的世界,他突然覺得自太他媽弱。原主的身體本來就是一隻弱爆的半擬兔態,他也很無奈。鬱學峰見林肖途想鬆綁,不確定道,“林先生,需要幫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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