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想要顧訓庭喜歡自己, 超級難嗎?笑話!林肖途哼哼著, 死腦筋的他陷入了死胡同暫時走不出來, 於是他沒有察覺自己是被顧訓庭牽著手下車的。顧訓庭知道俞標正在看崽,前往休息室把林肖途帶到幼崽旁邊。他瞥了幼崽一眼,交代道, “照顧好你小爸爸。”幼崽正撕開一塊糖喂給小爸爸, 連連點頭, “必須的。”林肖途的腦袋還在卡殼,不明白顧訓庭那句話的意思代表什麽。顧訓庭揉揉傻兔子的耳朵,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 聲音放柔了許多, “讓俞標帶你去參觀。”俞標一聽這話, 立馬明白地做出一個保證完成任務的手勢。老大讓他當導遊,就是為了讓大嫂與聯合參觀團的人錯開, 避免兩方人馬接觸。林肖途陷在死胡同裏出不來, 越想腦袋越大。回過神的時候,發現人已經在公司的休息室。纖細的手下意識地揪住顧訓庭的衣擺, 澄淨的眼眸望向要離開的顧訓庭, 他軟聲道, “你不陪我嗎?”顧訓庭腳步一頓, 深深地看向這隻傻兔子, 差點就答應對方要留下來陪伴對方。揉亂傻兔子毛絨絨的軟發, 他解釋道, “今天不行。”林肖途抿唇,顯然有些不高興,“為什麽總是這不行那不行?”任務比他重要,什麽參觀團過來也比他重要。這個男人果然很難追。是個工作狂,都不把談戀愛當一回事。他死死攥住顧訓庭的衣擺,把對方的西裝外套給捏得皺成一團。顧訓庭輕呼出一口氣,拍拍傻兔子的手,將對方的手鬆開,解釋道,“這是任務。”林肖途盯著被挪開的那隻手,咬著唇默了默,難過的情緒不受控製地湧現。他以更快的速度摟住顧訓庭的腰,鬧情緒道,“我不管。”你多少有些喜歡我的,不是嗎?“任務比我重要?”他知道自己在無理取鬧,可是他無法控製自己暴走的情緒。生氣的兔耳朵抖了抖,他抱住顧訓庭的腰抱得更緊,蠻不講理道,“你剛才那話,是同意我追你了,那就不能反口。”顧訓庭縱容地低笑出聲,安撫著這隻不按牌理出牌的傻兔子。幼崽吃了顆糖,安安靜靜地看戲。感覺大爸爸有進步,不再是那個隻會莽的傻逼,否則老婆要給嚇跑了。俞標盡可能把身子縮起來,想要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不要打擾這對夫夫培養感情。他一邊激動地偷看,一邊痛苦不好開直播和兄弟們分享這份快樂。這情侶談戀愛真的很要命啊,一下子卿卿我我沒你一行,一下子吵得不可開交,轉眼又粘粘乎乎的。他打了個冷戰,直道搞不懂,搞不懂。不過他拚命給老大使眼色,老婆確實是最重要的,可是軍部派來的那些人還晾在那呢,幾個兄弟盯著也盯不住,要是給他們挖出了什麽機密,那就虧大發了!這麽一看,大嫂可真是妖妃!誤江山啊!顧訓庭坐到傻兔子旁邊,任由對方抱著,打開光幕開始處理公務。林肖途從一開始的不開心,到後麵逐漸慚愧。用手指戳戳顧訓庭結實的肩膀,他問道,“喂,顧訓庭,你很忙嗎?”顧訓庭的視線一直盯著光幕沒有離開,不鹹不淡地“嗯”了一聲。林肖途鬆開顧訓庭,呐呐道,“你去忙吧。”顧訓庭側目,很快把視線收回,繼續盯著光幕批閱文件,“陪你。”林肖途:“……”這哪裏算陪?而且他也不用陪。他確實不是黏人的類型,就是很容易動不動上頭,不高興了就什麽都不管不顧。剛才他是覺得顧訓庭總是因為任務丟下自己,所以特別不開心。“你去忙吧。”他把人趕出房間,“俞大哥帶我參觀就行。”顧訓庭被推到門外,手臂撐在門框上,垂眸打量傻兔子,“不生氣了?”林肖途沒忍住笑出聲,催促道,“趕緊的。”他踮起腳尖,偷襲地親了顧訓庭臉上一口,答道,“不生氣了。”顧訓庭怔了怔,低笑著揉亂傻兔子的軟發,轉身去忙,“乖一點。”林肖途背對著顧訓庭的後背做了個鬼臉,怎麽說得好像他有多不安分?他可乖了。俞標和幼崽麵麵相覷,這對真的太粘乎了。林肖途返回休息室,拿起那杯給自己準備的果汁抿了一口,眨巴著澄淨的眼眸看向俞標,“俞大哥,顧訓庭不是很厲害嗎?為什麽非得聽軍部的?”以前是沒有在意,現在他想追求顧訓庭,當然多少得了解一些情況。顧訓庭的產品是自主研發,軍部甚至為此想要來竊取研發機密。說明在安撫劑這塊,顧訓庭是不會受軍部挾製,還能反向威脅到軍部的存在。“是什麽會令顧訓庭偶爾聽軍部的呢?”他喃喃自語道,按顧訓庭的脾性,可不是那種會聽別人說什麽的類型。抬眸,他看向俞標的目光帶著威脅,“俞大哥,你一定知道,對不對?”俞標到嘴邊的話被堵死,現在再說不知道,大嫂肯定不買賬。大家都認為大嫂是花瓶,包括公司裏的兄弟們。眾人對於大嫂的期盼,更多的是需要一個象征吉祥物的存在。每一個虎鯨家族都是母係社會,隻有一位當家主母坐鎮,才會讓人覺得安心。幸好他們老大靠譜,至少大部分時間是靠譜的,所以他們不像其他虎鯨家族那般對當家主母在實際事務上有過多的依賴。他們需要的是一種精神寄托。不過現在看來,大嫂可不像表麵看起來那樣隻是個花瓶。他摸著下巴想了想,老大暫時沒把和大嫂法律上複婚的事情說出來,那很多事情他也不能說。但是說謊騙大嫂的事情他又做不出來。想了想,他說道,“老大要保護很重要的東西。”林肖途狀似不在意道,“什麽很重要的東西?”俞標搖頭,“這個你得問老大,他要不說,我也不能說。”他暗暗抹汗,還能是什麽重要東西?當然是你啊,大嫂!雌性可是“社會公共資源”,老大娶了大嫂,必然需要承擔相應的社會責任。這種事情在俞標來說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但老大不讓,他當然不敢說。林肖途見俞標死活不肯說,也沒有深究到底。知道這種事情,還是得問本人。他偷偷拿了包零食吃起來,摸摸幼崽的腦袋,“俞大哥,什麽時候帶我去參觀?”他可沒有忘記今天來顧訓庭公司的目的,是為了了解安撫劑是如何製作的。如此,才能對比分析出自己製做的香與安撫劑有什麽區別,好作出有效的調整。俞標剛才已經悄悄聯係兄弟那邊,了解聯合參觀團的隨時動態。老大正在帶他們去參觀產線,目前肯定不能去產線。他想了想,說道,“大嫂,我們先去項目部吧?”“行。”林肖途又拆開一包零食,餓得很。猞猁被丟在家裏了,他突然擔心那隻胖猞猁偷吃自己囤的零食。這麽想著,他把麵前的零食多吃一些,也不算虧。幼崽勤快地替小爸爸拆包裝,小臉皺了起來,“小爸爸,你腸胃消化功能比較弱,這樣吃會肚子疼的。”林肖途擺擺手,“沒事,我就吃一點。”他確實肚子餓了,不過被幼崽提醒後,不敢吃太多。哪怕還是覺得餓,他也不敢放開肚皮吃,就擔心一下子吃太多又肚子疼,這樣就太劃不來了。“俞大哥,這裏有洗手間嗎?”他好像果汁也喝多了。這間休息室裏沒有配獨立洗手間,俞標給林肖途指了個方向,“沿著這條過道走到底,然後左拐,再左拐就能見到。”“大嫂,我陪你去吧。”“不用不用。”林肖途連忙拒絕,“我自己就行。”上個洗手間還需要陪著,感覺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