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雙重的顏值攻擊下, 蘭姐又覺得他們一行人是不是有什麽誤會才找上了小白館。畢竟誰會帶一個孩子來他們這種地方呢?按照常理來說, 這蘭姐推測得沒問題。隻是她哪裏知道這個孩子並不是一般的孩子,甚至其他人都是這孩子帶來的!在嚴繼仁離開小白館以後,因為他並不知道謝小妹危在旦夕的事情,為了嚴家的安全, 他還想著過幾日再去找岑憶君的妹妹。可是在今天早上吃早飯的時候, 緣緣卻一錯不錯地打量著他。緣緣是其他萌娃的小偶像,看到緣緣這個樣子,其他萌娃也學著他在餐桌邊上撐著小臉蛋盯著嚴繼仁。被幾個小豆丁這麽直戳戳地看著, 嚴繼仁實在遭不住, 問緣緣:“怎麽了, 一直這麽盯著叔叔看?”緣緣聽言粲然一笑, 隻道:“沒什麽, 隻是看到了些從來沒有見過的事物,覺得有些新奇。”其他孩子聽言也跟著複讀:“新奇!”嚴繼仁納悶地摸了摸自己的臉, 又往自己身後看了看, 實在不明白緣緣說的新奇物是什麽。不過緣緣沒接著說, 他也沒再去追問。他也養著孩子, 知道對於小孩子而言, 很多東西都很新奇。緣緣嘴裏沒見過的東西可能隻是很常見的器物。估計打死他也想不到,緣緣說的新奇物是代.孕。緣緣雖然並不會去主動測算每一個人的命運,但測算的能力,對於他而言就跟呼吸一樣自然。隨著他的法力不斷恢複,很多東西會“被動”進入他的腦海。此時與嚴繼仁麵對麵吃飯,緣緣就自然地看到了嚴繼仁這幾日的遭遇,也看到了小白館。這還是緣緣第一次接觸到代.孕這種“行業”。在千百年前,不僅觀念不一樣,而且技術跟不上、子宮與母體還是綁定的。若是想要找人幫忙生孕,有錢人直接娶妻納妾就好,很少有人會花錢隻為了讓外麵的女人生孩子。緣緣想得深了,一個畫麵又自然而然地進入了他的腦海。他看到了小白館裏躺在床上的那些孕婦,以及奄奄一息的謝小妹。看到這個畫麵,緣緣一愣。今天其實是正月初六,正是迎財神、送窮神,商鋪重新開門的日子。在這一天,很多商鋪老板往往都會更加好說話,不少大型商場也會打折。節目組便安排了嘉賓萌娃們去逛街,並難得給了他們不少經費,讓他們可以盡情地買買買。縱然幾個萌娃的家世都不錯,但他們也知道喜歡的東西和錢多多益善的道理,拿著經費後都高興地歡呼一聲,想衝去玩具城。大人們無奈地把他們送到市中心,可到了市中心以後,緣緣卻突然扯著應不予的頭發,想去別的地方逛逛。不提應不予的發型被緣緣扯成雞窩頭以後,他的臉色有多麽黑,其他人一聽緣緣的要求那叫一個“一呼百應”。從總導演到打光師,從明星嘉賓到萌娃,在日積月累的熏陶下,都已然養成了對緣緣言聽計從的習慣。具體就表現在,緣緣叫他們往東,他們絕不往西。緣緣想去別的地方,他們就絕不去玩具城。什麽玩具,有緣緣的命令重要嗎?小助理團們壓抑住自己去玩具城的欲.望,都想要跟著緣緣走。怎料緣緣卻給這些小助理安排了“任務”,讓他們先幫他去買一個玩具。小助理們這才快快樂樂地領了任務要去玩具城。看著這些萌娃天真無知的背影,其他人發現了不對勁,總覺得緣緣是在支走他們。他們的直覺沒有錯,接下來緣緣就帶著其他人一路到了小白館,這地方可不興帶普通小孩過來,自然得先把那些萌娃支走。不過這地方隻看表麵,好像也沒有很不堪的樣子。緣緣環視著小白館內部想著。這地方說是按摩店,也確實像那麽回事,布置裝修地很正規,有一麵牆上甚至像醫院那樣,擺了一麵優秀技.師的介紹。那前台除了一開始有點凶,後來也冷靜了下來,擺出職業微笑朝他們說道:“不好意思啊幾位客人,我們這邊畢竟是按摩店,客人需要裸露。為了客人的隱私,我們店裏不允許拍攝。而且我們店裏的技.師都還沒上班,幾位客人如果想要做按摩的話,可能需要另外再找一家店。”其他人其實並不知道小白館是什麽樣的地方,聽到蘭姐的話有些不好意思,想著是不是該帶緣緣走。就在這時,突然有一個披頭散發的瘋女人從走廊內跑了過來。她的身後還綴著一個對她窮追不舍的凶惡男人。這女人正是岑憶君,她也聽到了門鈴,在被保安拖走時,立刻不管不顧地掙紮著想要出來求救。本來她是逃脫不了的,但保安仗著力量懸殊並不把她放在心上,結果大意失荊州,被岑憶君狠狠地踢了蛋。保安痛得差點原地去世,下意識鬆開岑憶君,岑憶君連忙便借此跑了出來。不知是因為驚嚇,還是沒有力氣了,岑憶君連正常跑姿都不能維持,跑起來像個喪屍、瘋子,把其他人都嚇得後退一步。應不予卻沒有動,甚至連神色都沒有變過。應不予這幅樣子平日裏看上去生人勿進,關鍵時候瞧著卻讓人極有安全感。岑憶君一眼便看出應不予的不一般,連忙想要去拉他的手臂求助:“先生,請你救救我、救救我的小姐妹!”麵對岑憶君的話,應不予卻跟沒聽到一樣,不僅沒有動容,還不動聲色地後退了半步。反倒是應不予身後的節目組工作人員反應了過來,知道這是有事情上門了,立刻向前一步,圍在了岑憶君身前。攝影師就位。燈光師就位。話筒就位。也不知道誰喊了一句:“請說出你的故事。”岑憶君後麵的保安和蘭姐麵對這陣仗都嚇了一跳,不等岑憶君說什麽,蘭姐立刻站了出來抓著岑憶君說道:“抱歉,我這個妹妹腦子有點問題,嚇到你們了,我立刻把她帶下去。”聽到蘭姐的話,岑憶君急了,連說:“我不是,我不是她妹妹!求求你們,幫我叫個救護車,我和我的小姐妹被囚禁了,我小妹她現在生了重病,再不救治恐怕就晚了。麵對岑憶君和蘭姐截然不同的兩套說辭,眾人茫然,下意識地看向應不予懷裏的緣緣。岑憶君和蘭姐都是慣於察言觀色的,見此都有些驚奇。她們完全沒想到這些人竟然是以一個小孩子馬首是瞻。蘭姐不同於岑憶君,岑憶君多年不接觸外界,自然沒有聽過緣緣的名號,可是蘭姐聽說過啊!她雖然對什麽娃綜、小大師啥的不感興趣,但不妨礙她對緣緣略有耳聞。她定睛一細看,工作人員胸.前名牌上果然寫著“寶貝衝衝衝”幾個大字。知道緣緣的身份後,蘭姐的汗立刻流了下來。她怎麽也想不到這大年初六的,她沒迎到財神也就罷了,竟然還迎回來一個“凶神”!蘭姐急得冷汗直冒,生怕岑憶君接觸到緣緣。她一琢磨,幹脆鋌而走險。“誒,實不相瞞,我們家還有個妹妹,生了重病卻沒錢治療……”蘭姐使勁捏住了岑憶君的肩膀,“我們幾個姐妹都沒錢租房子了,幸好老板心善,安排我們住在店裏。行吧,傻妹妹,你既然還想試著救救小妹,我們就再去試試。”說完,蘭姐竟然真的打了個電話,叫了救護車。比起謝小妹可能出去亂說,蘭姐更怕緣緣當著攝像頭給岑憶君算命!看到蘭姐這樣,直播間裏即便有人依然心有疑惑,但也有不少人信以為真。“不是,家裏人得了重病就要放棄她嗎?這個姐姐也太涼薄了吧?另一個妹妹想救人,還要把她關起來。”“哎,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如果是很難受的病,花了很多錢也不一定能治好,確實不如不治。”“我要是得了絕症,我可以為了不拖累家人,自己選擇放棄治療。但是如果我的家人主動放棄我,我真的會心寒。”“我怎麽覺得,這事沒有這個前台說得那麽簡單呢?”“不那麽簡單,那還有多複雜?沒看到這個前台打了救護車以後,她妹妹就不鬧了嗎?,如果還有別的難言之隱,這個妹妹肯定早就在鏡頭麵前吐露得一幹二淨了吧。”岑憶君這一次想方設法地求救,其實隻是為了謝小妹的命,從來沒有想過要朝外界捅出小白館的內情。不為別的,就是不敢。岑憶君知道來往小白館的人都不一般,小白館手裏還捏著她家人的信息。她無法想象如果由她揭露小白館的內幕,她以及她的家人會遭到什麽威脅。她早已從一盆麵粉被揉成了一團極好拿捏的麵團,能做到這種地步已經是她的極限。所以看到蘭姐叫了救護車後,岑憶君自然不敢再鬧。看著岑憶君、蘭姐“一家人”好像已經沒什麽矛盾,節目組其他人也自覺沒必要繼續留在這裏了,便想要離開。然而緣緣卻完全沒有想離開的樣子,他看向蘭姐、岑憶君,最後越過她們,看向了她們身後的保安。他從應不予懷裏溜走,跑到那保安跟前問道:“我看你和我有緣,要不要讓我給你算一卦呀。”第77章 chapter 77那保安麵對岑憶君的時候非常凶惡, 但不知道是不是緣緣身後站著七八個大漢的原因,他麵對緣緣時反倒十分溫和。瞧見緣緣短手短腳的三頭身,保安全然沒把他說的話當回事,隻當他是與自己玩鬧。“行啊。”隻聽這保安爽快地一口答應了下來, “那小朋友你給叔叔算算我今年能不能賺大錢吧。”蘭姐沒想到緣緣會去找那保安, 根本沒有防備, 等她反應過來時已然來不及了。看到保安自以為在逗緣緣玩的樣子, 她一口血堵在嗓子口, 差點噴了出來。節目組的人知道緣緣向來不會無的放矢, 當緣緣走向保安的時候,其他人已經齊齊把攝像機對準了緣緣和那保安。透過節目組直播間看到這一幕,有一些人此時此刻比蘭姐還著急。不遠處的酒店裏,一中年人著急地踱著步, 問旁邊的人:“老柳, 你說大仙叫我幫他把那個小大師引到小白館,到底是要做什麽?大仙再不出手,誰知道那小大師會說出什麽東西?”他口中的“老柳”赫然是那個把嚴繼仁帶去小白館的老同學, 他在一旁也有些著急, 但依然耐著性子安撫著這中年人:“市長您別急, 大仙定不會讓您吃虧的。”雖然說修仙資源被修士們壟斷, 從此“仙凡”有別, 但此方世界並不是真的分為了所謂“仙界”、“凡界”。為了更好地生活,大部分修士其實都和一些有錢有權的凡人有聯係。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小祖師爺在娃綜靠玄學爆紅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簷上風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簷上風並收藏小祖師爺在娃綜靠玄學爆紅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