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章 欺負他的媽咪？討打！
三個縮小版大佬帶百億資產上門 作者：一輪玫瑰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頭兒，我們找金霸天的小弟問過話了，他的隱疾，確實是沈教授治好的。”
青年停頓了一下，繼續說下去：“而且，據說，那位沈教授，這幾天已經來我們總部報道了。”
青年的最後一句話，讓程咬城的臉色迅速一變，他扭頭，目光緊盯著剛才說話的這名心腹下屬：“那位沈教授，在哪個部門？！”
“聽說，那位沈教授被調去技術部了。”
“技術部麽？”
程咬唇重複了一遍，他粗眉緊擰，他忽然想起來，那個叫杜小白的少年，似乎就是技術部的人。
沉吟片刻，程咬城再次開口：“準備點見麵禮，明天去技術部門，見沈教授。”
“好的頭兒。”
兩人的話剛落下。
集合的指令，就在訓練基地的中央喇叭中響起了。
程咬城本就皺起的眉，皺得更緊了：“看樣子，明天是見不了那位沈教授了。”
他深深吐出一口氣，眼底之中閃過一抹暗光：“聽指令，集合！”
當天夜裏。
一架直升飛機，秘密從京城上空，前往西北邊境！
厲園。
沈翩枝在陪著孩子們吃過晚餐後，就讓李媽帶著孩子們回房間休息了，她則是進了書房，翻閱資料。
整個書房內共分了上下兩層，藏書量驚人。
她所需要的各種資料，基本都能在厲園的書房找到。
哪怕是一些珍藏版的圖書，也能找到。
她沒辦法預測接下去賀厲存的情況會不會變得更加糟糕。
她能做的，隻有不停得翻閱資料，努力將更多的治療方案整理出來。
哪怕，她也開始明白。
她所做的這些，可能根本隻是無用功。
賀厲存，不是普通人。
用治療普通人的辦法治他，或許，根本就行不通。
可除了這些，她真的不知道，還能為他做些什麽。
夜色漸深。
李媽端了一杯熱牛奶，送到沈翩枝的桌邊：“沈小姐，時間不早了，您早點睡吧。”
聽到提醒。
沈翩枝才注意到，已經夜裏十一點了。
她將資料往桌麵一扣，接過李媽遞來的熱牛奶：“謝謝李媽，時間不早了，你也去休息吧，不用管我。”
李媽有些擔心地望著沈翩枝眼瞼下的青色：“沈小姐，您也別太累了。”
沈翩枝忽地抬頭：“李媽，你跟了我四年的時間，已經很久沒回過家了吧？”
李媽一愣，隨後有些不好意思地開口回答：“能照顧沈小姐這樣的主子，是我的福氣，每年一次年假能回家看看，我已經很滿足了。”
“這段時間孩子們跟著我去上班，李媽想回家的話，可以回去待個一周。”沈翩枝想了想，從包包裏摸出所有現金：“錢不多，就當我一點心意。”
“不用不用，沈小姐，您給我開的月薪已經夠高了，不用再單獨給我錢了。”李媽窘迫地擺手，準備拒絕。
沈翩枝卻已經將錢塞進李媽的手心了：“拿著吧，一點心意。”
“對了，李媽的兒女今年應該也快大學畢業了，到時候可以去我在海城的公司實習，待遇的問題，我想蘇龍不會虧待他們的。”
聽到這番話，李媽的眼眶已經紅了：“沈小姐，您對我這麽好，讓我怎麽報答......”
“這幾年，你把小寒跟小年照顧的很好，這已經是對我最大的報答了。”沈翩枝微微笑了笑：“好了，李媽，你先去休息吧，我還要忙一會。”
李媽擦了擦眼角的淚光，使勁點頭：“哎！沈小姐，那您記得早一點休息。”
隨著書房重新恢複安靜。
沈翩枝吐出一口氣，拿過手機看了一眼。
幾個小時之前，賀厲存曾給她發了短信，今天可能沒辦法回來陪她了。
盯著她跟賀厲存的聊天頁麵看了好一會。
腦海中浮現出他那張永遠都冷冰冰的麵孔，沈翩枝的心口，狠狠悸動了一下。
不知道怎麽回事。
今夜，特別想他。
次日。
沈翩枝帶著孩子們出現在技術部門時，一切跟之前沒什麽區別。
除了賀厲存跟她的聊天記錄，還保持在之前的狀態之外。
技術部門。
沈翩枝剛剛推門進入。
杜小白跟麻子就已經大包小包提著各種好吃的，在門口等著了。
“小年，看哥給你準備了什麽好吃的！”杜小白顯擺地拿著一大早他就去炸雞店買好的炸雞，遞到小年手裏：“哥還給你買了別的好吃的，章魚小丸子，芝士玉米粒，還有羊排，豬腦花，想吃什麽吃什麽，別客氣！”
沈小年的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她眼睛亮晶晶地望著杜小白手中的各種小吃。
自從上次在海城，趙叔叔帶她們去小吃街大吃特吃過一次後，小年後麵都沒機會吃到這些小吃了。
想起炸雞腿的香酥口感，沈小年使勁吞了吞口水，小手忙不迭地接住杜小白遞上的手提袋：“謝謝大哥哥！大哥哥，我們一起吃！”
一旁麻子手上提著的各種他自己做的飯，反而顯得有些落了下風了。
麻子哼了一聲，故意調侃：“小白，你買的這都什麽垃圾食品，別給小小姐吃壞了肚子，到時候你又要回訓練基地扛沙袋了。”
說著，麻子笑嗬嗬將自己一大早起床親自做的各種菜，遞到兩個小男生麵前：“叔叔給你們準備的早餐！快嚐嚐看，比杜小白準備的那些垃圾食品可好吃多了！”
辦公室內，其餘人聞到香味，忍不住哀嚎：“你們兩個別太過分，勸你們分我點吃！別逼我求你們！”
“小白，這個點，小吃街似乎還沒開門吧，你哪買的這些小吃？”
“小白，人家小姑娘還在長身體，你準備這麽多高熱量的東西，不好吧？炫我嘴裏，我幫你解決！”
“麻子，看不出來啊，你做飯還有一手，平時看你經常買包子吃，我還以為你不會做飯呢。”
“我去，麻子，你做這麽多菜，別撐著小少爺，快讓我先嚐嚐！”
早餐在麻子跟杜小白的投喂中，整個技術部的成員，都吃撐了。
一向不愛吃油炸食品的沈翩枝，也跟著吃了幾塊炸雞。
味道竟然出奇地不錯。
中午，吃飯的時間。
沈翩枝才注意到，今天早上開始，許白焰好像一直都不在辦公室裏。
好奇問了一句。
沈翩枝才知道，許白焰昨天晚上就被上麵的人派了任務，去外地出差了。
至於什麽時候回來，由於技術部門的成員級別太低，他們也不清楚。
食堂。
沈翩枝跟著技術部的成員，在之前吃飯的那張餐桌坐下。
小年這會的注意力，已經全部都被桌上的各種菜肴吸引了，她埋頭幹飯，至於周圍的一切，她壓根就不在意。
相比之下，慢條斯理吃飯的小天跟小寒卻顯得斯文不少。
他們剛剛落座。
沈翩枝就察覺到有人的目光，不停地朝著她看了過來。
“原來她就是沈教授啊。”一個鼻青臉腫的身影，壓低聲音，滿臉不屑：“那個該死的金霸天不由分說就把我打了一頓，我還以為那個沈教授有什麽三頭六臂的本領呢，原來就是仗著一張臉，讓金霸天迷得神魂顛倒。”
“著女人一看就是個狐媚子，呸！”
“你小聲點，別讓她聽見。”另一名留著鍋蓋頭的青年，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圓框眼鏡，低聲提醒：“我聽說，這個沈教授，是那位存在的人......那個金霸天，估計是為了討好那位存在，才這麽拚命獻殷勤的。”
“那位存在？你是說——”青年眼底閃過一抹驚駭，馬上閉嘴，不敢多說了。
這幾道聲音並不高。
可這幾道聲音，卻還是沒逃過技術部成員們的耳朵。
昨天金霸天到處抓著人爆錘的舉動，他們確實也很看不上。
但他們更看不上這群背後偷偷議論別人的家夥。
杜小白的臉當下就冷了，他把筷子往桌上一摔，直接就指著剛才偷偷議論的兩個身影，怒罵出聲：“你們說什麽呢？有種大點聲！在那邊偷偷摸摸算什麽本事？”
這道聲音落下。
剛才還在小聲議論的兩名青年，瞬間將頭壓地更低了，連個屁都不敢放一聲。
杜小白冷笑起來：“兩個慫包，我呸！”
麻子也皺著眉，朝著周圍掃了一圈。
所有接觸到他目光的成員，或多或少，臉上都掛了彩。
怪不得今天這群人比之前怨氣更深。
估計，都是昨天被金霸天給打了。
就在麻子也想開口說兩句公道話時。
沈翩枝平靜開口了：“小白，坐下吃飯吧。”
杜小白雖然還沒罵爽，但他畢竟不是金霸天那種隻會用武力解決問題的人。
他也清楚，這種時候，跟這群家夥們爭吵再多也沒用，反而會幾乎加深大家對沈翩枝的敵意。
他長長吐出一口氣，鬱悶坐下了。
賀小天眉頭緊鎖，目光落在剛才說話的那兩名青年身上，眼神閃了閃。
就在他準備起身時。
坐在他身邊的沈小寒，拉住了他的手臂：“哥哥，你要去廁所嗎？等我吃完飯，我們一起去。”
賀小天停下了，他望著沈小寒那雙平靜的墨瞳，最後還是輕輕點了下頭。
餐桌上，重新恢複了平靜。
午餐時間結束。
技術部的全體成員，也已經結伴回辦公室了。
這時，吃飽喝足的沈小年，抱著圓鼓鼓的肚皮開口：“咦？媽咪，哥哥們去哪了？他們沒有跟我們一起回來嘛？”
沈翩枝也皺起了眉。
一旁杜小白則是開口：“老大，直接問小夏就行，隻要是在總部範圍內，一隻蒼蠅都逃不過小夏的‘眼睛’。”
說著，杜小白眼巴巴等著沈翩枝發動指令。
畢竟，這種尋人的高級指令，他是沒有資格使用的。
一旁的沈小年哦了一聲：“小夏，你能告訴我，我哥哥去哪了嘛？”
“回小主人，另外兩個小主人現在的位置是，食堂男廁。”
同一時間。
食堂。
男廁門口。
之前議論過沈翩枝的兩名青年，剛剛上完廁所從男廁出來。
他們嘴上還在罵罵咧咧：“真晦氣，那個杜小白真是多管閑事，不就是級別比我們高一點麽，有什麽了不起的，狗腿子，呸！”
“那個沈教授也不是好東西，真以為有一群狗腿子捧著，自己就是什麽了不得的人物了。”
“我們去舉報這個女人，舉報她隨意毆打員工，蓄意鬧事！”
“這樣能行麽？她可是那位存在的女人......”
“所以我們才更要舉報！我們直接舉報到盛老那裏，看誰能保得了她！”
在他們罵罵咧咧走出男廁時。
一道半人高的小小身影，將他們攔住了。
賀小天露出一個天真爛漫的笑容，衝著麵前的兩名青年揮手，打著招呼。
在看到賀小天的身影後，兩名青年也是一愣。
這個小孩，不是那個沈教授身邊的孩子麽？
他怎麽在這？
兩名青年還沒反應過來接下來要發生什麽。
賀小天就笑著退後了兩步。
下一秒。
幾名黑衣保鏢，直接將這兩名青年圍住了。
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勁。
兩名青年慌了。
他們注意到，這幾名黑衣人身上穿的製服都是那個特殊部門的成員，才有資格擁有的。
這一刻，他們是真的開始感到恐懼了。
可惜，已經晚了。
很快。
食堂男廁方向，就傳來了淒厲的慘叫。
賀小天眨眨眼，欣賞了幾秒鍾後，他心情愉悅地轉身離開了。
狹窄的走廊入口。
沈小寒板著小臉，望著賀小天的方向：“讓他們隨便教訓一下就好，不然，到時候鬧到爹地麵前，會讓爹地為難。”
賀小天臉上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他點點頭，用手語交流：“放心，我交代過了，不會出事的。”
沈小寒點點頭，在沈翩枝察覺之前。
兩個小男生迅速離開了這裏。
他們返回技術部時。
沈翩枝已經在等著他們了：“你們去哪了。”
賀小天跟沈小寒對視一眼，一個說話一個用手語交流。
異口同聲：“媽咪，我們去廁所了。”
沈翩枝抿了一下唇，再次開口：“說實話。”
青年停頓了一下，繼續說下去：“而且，據說，那位沈教授，這幾天已經來我們總部報道了。”
青年的最後一句話，讓程咬城的臉色迅速一變，他扭頭，目光緊盯著剛才說話的這名心腹下屬：“那位沈教授，在哪個部門？！”
“聽說，那位沈教授被調去技術部了。”
“技術部麽？”
程咬唇重複了一遍，他粗眉緊擰，他忽然想起來，那個叫杜小白的少年，似乎就是技術部的人。
沉吟片刻，程咬城再次開口：“準備點見麵禮，明天去技術部門，見沈教授。”
“好的頭兒。”
兩人的話剛落下。
集合的指令，就在訓練基地的中央喇叭中響起了。
程咬城本就皺起的眉，皺得更緊了：“看樣子，明天是見不了那位沈教授了。”
他深深吐出一口氣，眼底之中閃過一抹暗光：“聽指令，集合！”
當天夜裏。
一架直升飛機，秘密從京城上空，前往西北邊境！
厲園。
沈翩枝在陪著孩子們吃過晚餐後，就讓李媽帶著孩子們回房間休息了，她則是進了書房，翻閱資料。
整個書房內共分了上下兩層，藏書量驚人。
她所需要的各種資料，基本都能在厲園的書房找到。
哪怕是一些珍藏版的圖書，也能找到。
她沒辦法預測接下去賀厲存的情況會不會變得更加糟糕。
她能做的，隻有不停得翻閱資料，努力將更多的治療方案整理出來。
哪怕，她也開始明白。
她所做的這些，可能根本隻是無用功。
賀厲存，不是普通人。
用治療普通人的辦法治他，或許，根本就行不通。
可除了這些，她真的不知道，還能為他做些什麽。
夜色漸深。
李媽端了一杯熱牛奶，送到沈翩枝的桌邊：“沈小姐，時間不早了，您早點睡吧。”
聽到提醒。
沈翩枝才注意到，已經夜裏十一點了。
她將資料往桌麵一扣，接過李媽遞來的熱牛奶：“謝謝李媽，時間不早了，你也去休息吧，不用管我。”
李媽有些擔心地望著沈翩枝眼瞼下的青色：“沈小姐，您也別太累了。”
沈翩枝忽地抬頭：“李媽，你跟了我四年的時間，已經很久沒回過家了吧？”
李媽一愣，隨後有些不好意思地開口回答：“能照顧沈小姐這樣的主子，是我的福氣，每年一次年假能回家看看，我已經很滿足了。”
“這段時間孩子們跟著我去上班，李媽想回家的話，可以回去待個一周。”沈翩枝想了想，從包包裏摸出所有現金：“錢不多，就當我一點心意。”
“不用不用，沈小姐，您給我開的月薪已經夠高了，不用再單獨給我錢了。”李媽窘迫地擺手，準備拒絕。
沈翩枝卻已經將錢塞進李媽的手心了：“拿著吧，一點心意。”
“對了，李媽的兒女今年應該也快大學畢業了，到時候可以去我在海城的公司實習，待遇的問題，我想蘇龍不會虧待他們的。”
聽到這番話，李媽的眼眶已經紅了：“沈小姐，您對我這麽好，讓我怎麽報答......”
“這幾年，你把小寒跟小年照顧的很好，這已經是對我最大的報答了。”沈翩枝微微笑了笑：“好了，李媽，你先去休息吧，我還要忙一會。”
李媽擦了擦眼角的淚光，使勁點頭：“哎！沈小姐，那您記得早一點休息。”
隨著書房重新恢複安靜。
沈翩枝吐出一口氣，拿過手機看了一眼。
幾個小時之前，賀厲存曾給她發了短信，今天可能沒辦法回來陪她了。
盯著她跟賀厲存的聊天頁麵看了好一會。
腦海中浮現出他那張永遠都冷冰冰的麵孔，沈翩枝的心口，狠狠悸動了一下。
不知道怎麽回事。
今夜，特別想他。
次日。
沈翩枝帶著孩子們出現在技術部門時，一切跟之前沒什麽區別。
除了賀厲存跟她的聊天記錄，還保持在之前的狀態之外。
技術部門。
沈翩枝剛剛推門進入。
杜小白跟麻子就已經大包小包提著各種好吃的，在門口等著了。
“小年，看哥給你準備了什麽好吃的！”杜小白顯擺地拿著一大早他就去炸雞店買好的炸雞，遞到小年手裏：“哥還給你買了別的好吃的，章魚小丸子，芝士玉米粒，還有羊排，豬腦花，想吃什麽吃什麽，別客氣！”
沈小年的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她眼睛亮晶晶地望著杜小白手中的各種小吃。
自從上次在海城，趙叔叔帶她們去小吃街大吃特吃過一次後，小年後麵都沒機會吃到這些小吃了。
想起炸雞腿的香酥口感，沈小年使勁吞了吞口水，小手忙不迭地接住杜小白遞上的手提袋：“謝謝大哥哥！大哥哥，我們一起吃！”
一旁麻子手上提著的各種他自己做的飯，反而顯得有些落了下風了。
麻子哼了一聲，故意調侃：“小白，你買的這都什麽垃圾食品，別給小小姐吃壞了肚子，到時候你又要回訓練基地扛沙袋了。”
說著，麻子笑嗬嗬將自己一大早起床親自做的各種菜，遞到兩個小男生麵前：“叔叔給你們準備的早餐！快嚐嚐看，比杜小白準備的那些垃圾食品可好吃多了！”
辦公室內，其餘人聞到香味，忍不住哀嚎：“你們兩個別太過分，勸你們分我點吃！別逼我求你們！”
“小白，這個點，小吃街似乎還沒開門吧，你哪買的這些小吃？”
“小白，人家小姑娘還在長身體，你準備這麽多高熱量的東西，不好吧？炫我嘴裏，我幫你解決！”
“麻子，看不出來啊，你做飯還有一手，平時看你經常買包子吃，我還以為你不會做飯呢。”
“我去，麻子，你做這麽多菜，別撐著小少爺，快讓我先嚐嚐！”
早餐在麻子跟杜小白的投喂中，整個技術部的成員，都吃撐了。
一向不愛吃油炸食品的沈翩枝，也跟著吃了幾塊炸雞。
味道竟然出奇地不錯。
中午，吃飯的時間。
沈翩枝才注意到，今天早上開始，許白焰好像一直都不在辦公室裏。
好奇問了一句。
沈翩枝才知道，許白焰昨天晚上就被上麵的人派了任務，去外地出差了。
至於什麽時候回來，由於技術部門的成員級別太低，他們也不清楚。
食堂。
沈翩枝跟著技術部的成員，在之前吃飯的那張餐桌坐下。
小年這會的注意力，已經全部都被桌上的各種菜肴吸引了，她埋頭幹飯，至於周圍的一切，她壓根就不在意。
相比之下，慢條斯理吃飯的小天跟小寒卻顯得斯文不少。
他們剛剛落座。
沈翩枝就察覺到有人的目光，不停地朝著她看了過來。
“原來她就是沈教授啊。”一個鼻青臉腫的身影，壓低聲音，滿臉不屑：“那個該死的金霸天不由分說就把我打了一頓，我還以為那個沈教授有什麽三頭六臂的本領呢，原來就是仗著一張臉，讓金霸天迷得神魂顛倒。”
“著女人一看就是個狐媚子，呸！”
“你小聲點，別讓她聽見。”另一名留著鍋蓋頭的青年，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圓框眼鏡，低聲提醒：“我聽說，這個沈教授，是那位存在的人......那個金霸天，估計是為了討好那位存在，才這麽拚命獻殷勤的。”
“那位存在？你是說——”青年眼底閃過一抹驚駭，馬上閉嘴，不敢多說了。
這幾道聲音並不高。
可這幾道聲音，卻還是沒逃過技術部成員們的耳朵。
昨天金霸天到處抓著人爆錘的舉動，他們確實也很看不上。
但他們更看不上這群背後偷偷議論別人的家夥。
杜小白的臉當下就冷了，他把筷子往桌上一摔，直接就指著剛才偷偷議論的兩個身影，怒罵出聲：“你們說什麽呢？有種大點聲！在那邊偷偷摸摸算什麽本事？”
這道聲音落下。
剛才還在小聲議論的兩名青年，瞬間將頭壓地更低了，連個屁都不敢放一聲。
杜小白冷笑起來：“兩個慫包，我呸！”
麻子也皺著眉，朝著周圍掃了一圈。
所有接觸到他目光的成員，或多或少，臉上都掛了彩。
怪不得今天這群人比之前怨氣更深。
估計，都是昨天被金霸天給打了。
就在麻子也想開口說兩句公道話時。
沈翩枝平靜開口了：“小白，坐下吃飯吧。”
杜小白雖然還沒罵爽，但他畢竟不是金霸天那種隻會用武力解決問題的人。
他也清楚，這種時候，跟這群家夥們爭吵再多也沒用，反而會幾乎加深大家對沈翩枝的敵意。
他長長吐出一口氣，鬱悶坐下了。
賀小天眉頭緊鎖，目光落在剛才說話的那兩名青年身上，眼神閃了閃。
就在他準備起身時。
坐在他身邊的沈小寒，拉住了他的手臂：“哥哥，你要去廁所嗎？等我吃完飯，我們一起去。”
賀小天停下了，他望著沈小寒那雙平靜的墨瞳，最後還是輕輕點了下頭。
餐桌上，重新恢複了平靜。
午餐時間結束。
技術部的全體成員，也已經結伴回辦公室了。
這時，吃飽喝足的沈小年，抱著圓鼓鼓的肚皮開口：“咦？媽咪，哥哥們去哪了？他們沒有跟我們一起回來嘛？”
沈翩枝也皺起了眉。
一旁杜小白則是開口：“老大，直接問小夏就行，隻要是在總部範圍內，一隻蒼蠅都逃不過小夏的‘眼睛’。”
說著，杜小白眼巴巴等著沈翩枝發動指令。
畢竟，這種尋人的高級指令，他是沒有資格使用的。
一旁的沈小年哦了一聲：“小夏，你能告訴我，我哥哥去哪了嘛？”
“回小主人，另外兩個小主人現在的位置是，食堂男廁。”
同一時間。
食堂。
男廁門口。
之前議論過沈翩枝的兩名青年，剛剛上完廁所從男廁出來。
他們嘴上還在罵罵咧咧：“真晦氣，那個杜小白真是多管閑事，不就是級別比我們高一點麽，有什麽了不起的，狗腿子，呸！”
“那個沈教授也不是好東西，真以為有一群狗腿子捧著，自己就是什麽了不得的人物了。”
“我們去舉報這個女人，舉報她隨意毆打員工，蓄意鬧事！”
“這樣能行麽？她可是那位存在的女人......”
“所以我們才更要舉報！我們直接舉報到盛老那裏，看誰能保得了她！”
在他們罵罵咧咧走出男廁時。
一道半人高的小小身影，將他們攔住了。
賀小天露出一個天真爛漫的笑容，衝著麵前的兩名青年揮手，打著招呼。
在看到賀小天的身影後，兩名青年也是一愣。
這個小孩，不是那個沈教授身邊的孩子麽？
他怎麽在這？
兩名青年還沒反應過來接下來要發生什麽。
賀小天就笑著退後了兩步。
下一秒。
幾名黑衣保鏢，直接將這兩名青年圍住了。
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勁。
兩名青年慌了。
他們注意到，這幾名黑衣人身上穿的製服都是那個特殊部門的成員，才有資格擁有的。
這一刻，他們是真的開始感到恐懼了。
可惜，已經晚了。
很快。
食堂男廁方向，就傳來了淒厲的慘叫。
賀小天眨眨眼，欣賞了幾秒鍾後，他心情愉悅地轉身離開了。
狹窄的走廊入口。
沈小寒板著小臉，望著賀小天的方向：“讓他們隨便教訓一下就好，不然，到時候鬧到爹地麵前，會讓爹地為難。”
賀小天臉上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他點點頭，用手語交流：“放心，我交代過了，不會出事的。”
沈小寒點點頭，在沈翩枝察覺之前。
兩個小男生迅速離開了這裏。
他們返回技術部時。
沈翩枝已經在等著他們了：“你們去哪了。”
賀小天跟沈小寒對視一眼，一個說話一個用手語交流。
異口同聲：“媽咪，我們去廁所了。”
沈翩枝抿了一下唇，再次開口：“說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