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安:???他的寶貝怎麽突然就跑到上麵去了qaq!在大家看清王愷手上的東西之後,班裏瞬間就響起了好幾聲劇烈的爆笑。鬱安嘶了一聲,正準備站起來認罪的時候。他腿上的力還沒發,就提前感覺到了原本坐在自己身邊安靜寫題目的江綏,突然站了起來的動靜。隻見江綏一手插兜,滿臉平淡地就對著王愷道。“這是我的。”班裏又在繼爆笑之後陷入了死一般的寧靜。王愷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可愛熱水袋,再次看向江綏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就變得有點微妙。“哦,這樣啊…”王愷若有所思地就點了點頭,“電熱水袋屬於違禁品,我沒收了。”他停了一下,對著江綏補充道:“下周給我交兩份檢討書上來,一份是關於熱水袋的,另外一份…是關於你早戀的。”江綏:?鬱安:?全部同學:?江綏楞了楞,“老師我……”王愷嘖了一聲,“別狡辯了,你一個大男人會用這麽可愛的熱水袋?要解釋的話下課再來。現在坐回去吧,我要開始上課了。”江綏被王愷說得啞口無言,現在是上課時間他也不好反駁,隻能自認倒黴之後就慢慢地坐了回去。而在一旁看了半天戲的鬱安,忍著自己的笑意就湊了過來。“江綏你怎麽回事?”江綏尷尬地輕咳了兩聲,開始小聲地給鬱安解釋事情的緣由。“…我隻是想幫你的熱水袋充個電。”鬱安嗯了一聲,“可是它被沒收了,怎麽辦呢?”江綏抱歉道:“我待會就給你買個新作為賠償,如果你現在需要暖手的話。我可以下課去找王愷借電熱水壺…”還沒等江綏說完,鬱安就提前一步打斷他。“不用了。”說完,鬱安就伸手往江綏的校服口袋裏湊了一下,然後成功地就伸進了他的口袋。下一秒,兩個人的手就在這狹小又隱秘的口袋裏相互觸碰,感受著彼此的溫度。江綏放在口袋裏的手不敢動,隻是小心地感覺著鬱安手上柔軟細膩的觸感。鬱安因為課間操出教室而冷下來的手,在碰到江綏放在自己口袋裏的手的那一刻開始慢慢回溫。他趁著王愷轉身去板書的片刻,湊近了江綏的耳邊開口道。“我剛剛發現你手上的溫度,好像拿來給我暖手也挺合適的。”然後鬱安對著江綏眨了眨自己的眼睛,“因為性格再冷淡的人手心都是熱的,對吧?”說完,他就輕輕地用自己的指尖在江綏的手心上劃了劃。“你覺得我說的對嗎,花小魚?”聽到他的話,江綏的身體肉眼可見地就僵了一下,“鬱安你…”沒等江綏說完,鬱安就提前一步開口打斷他。“如果你不喜歡我這樣稱呼你的話,那我換個說法也可以。”“你覺得呢?我的首任緋聞對象。”*作者有話要說:下章v~周三0點有萬字更新掉落~來看小鬱和他的緋聞對象的尷尬掉馬現場~然後在這裏放個預收喜歡的就去專欄點點收藏吧!《對床他又撩又茶》a大級草宋語杭,最近遇上了點麻煩。同宿舍追求者陸源的騷擾,讓宋語杭有點頭大。為了擺脫陸源,宋語杭一咬牙就去找了睡在自己對床的校草傅驍請求他幫忙。宋語杭原以為自己會被傅驍拒絕的場麵沒有出現,隻見對方懶洋洋地一笑,然後花了五分鍾就打印出來了一份《臨時情侶協議》。傅驍替宋語杭擺脫追求者,宋語杭替傅驍擋下不計其數的桃花。兩人一拍即合簽字畫押,合作的十分融洽。麵對的陸源殷勤,傅驍牽起宋語杭的手對著他淡淡一笑,“抱歉啊,你來晚了。宋語杭現在是我男朋友。”窮追不舍的陸源來給宋語杭送來早餐,傅驍看著餛飩湯裏飄著的蔥花,嫌棄地對陸源說:“挖牆腳都不知道找個牆腳喜歡的鏟子,真不專業。”說完,傅驍就從身後拿出了宋語杭最愛的小籠包和豆漿,眼裏盡是一片寵溺。“寶貝你趁熱吃。”為了做戲做全套,傅驍在各種方麵都對宋語杭十分上心。半夜雷電交加,傅驍把手搭在宋語杭的腰間。“害怕?那我今天晚上去你床上陪你睡?”宋語杭打完球扭傷了腿行動不便,傅驍勾起嘴角。“親愛的,需要我幫你洗澡嗎?”等到陸源終於死心放棄對宋語杭的糾纏後,宋語杭拿出協議對傅驍表達感謝,並表示兩個人的合作到這裏就可以結束了。下一秒,隻見傅驍看著白紙麵色如常地撕下了貼在合約上的“臨時”兩字。宋語杭:?!然後傅驍就以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在隻有他們兩個人的宿舍裏把門反鎖,把宋語杭按到了自己的桌子上。傅驍抬起手來扣住了宋語杭的下巴,再輕輕地摩挲著他喉結上的小痣。“我們都白紙黑字的簽過字了。”“我們都接過吻了。”“我們都在一張床上睡過了。”傅驍靠近宋語杭的耳垂輕輕吹氣,語氣裏盡是一片委屈。“你真的要拋棄我嗎,男朋友?”宋語杭驚覺,自己好像惹上了一個更大的麻煩。偏執深情綠茶攻x嘴硬心軟遲鈍受第22章 上課時候的聲音說不上安靜也說不上喧鬧,但王愷作為物理老師在給大家講例題分析的時候,就讓這聲音聽起來顯得格外枯燥。班裏的同學大都保持著一副平靜的沉默臉,安靜地看著黑板上和邏輯與理性有關的物理公式。但世界上總有東西能輕而易舉打破就所有邏輯的束縛,讓感性大於理性,毫無章法地就讓一些隱秘而又霸道的情緒占據人的心智。就比如現在。鬱安帶著涼意的手指,一點都不客氣地伸進了江綏手心和校服口袋裏所包圍的空間。暖烘烘的,還有著專屬於江綏的體溫。他們兩個人的動作幅度不算大,所以並沒有吸引到周圍同學的注意。也更沒人發現他們倆隱於課桌之下,放在江綏的校服口袋裏。說不清理由也道不明緣由就裹在了一塊的兩隻手。而那位鬱安的“緋聞對象”的大腦,早就已經失去一切思考能力了。江綏現在的腦袋隻有一個想法。鬱安的手,好軟。尺寸不大也不小,放到他手心上的時候正合適。因為太過於珍視這份難得的柔軟了,江綏不敢亂動。他隻能不動聲色地收緊自己手上的動作,慢慢地就把鬱安的手給抓牢,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讓手裏的寶貝給跑了。不過幸好,鬱安現在好像並沒有要把自己的手從他口袋裏給拿開的打算。隻是轉而就把自己的手給縮成了一團,然後小心地伸出一個指尖。再有一下沒一下就輕撓著江綏手心的痕跡,順著他的掌心一點一點地往上勾畫。然後停留到江綏指根的位置,如此往複循環,並且為之樂此不疲。江綏被鬱安手上的動作弄的有點癢。但他也沒躲開,隻是任由著鬱安的指尖在自己手心處胡鬧。這樣一來二去,在鬱安的不斷努力之下。他終於讓自己帶著冷意的手,在江綏的手心處漸漸回溫。最後變成了就算不拿熱水袋,也能輕鬆讓自己的手不會自己發冷的程度。等到鬱安覺得自己的手現在已經捂得差不多了的時候,就趁著王愷去辦公室拿試卷的時候,悄咪咪地湊近了江綏的身邊。他抓著江綏的手輕輕的晃了晃,“花小魚,雖然你一直都不回答我的問題。但我剛剛已經用實際行動證實了你說的話是對的了哦…”“謝謝你的款待。”說著,鬱安就順勢想要把自己的手從江綏的口袋裏給抽出來。結果下一秒,鬱安的手還沒拿出來半截,就被江綏猛地一下抓了過去。江綏的動作帶著點強勢又不容拒絕的意味,重新就把鬱安的手捉了回自己的口袋。他還順便收緊了點自己手上的力度,不讓鬱安再次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