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沒心沒肺的,其實很在意沈觀瀾啊。“晏秋。”沉鈺僵硬著身體,他的手僵了好一會兒才慢慢地摟住了晏秋的腰,“我不是……”“哥哥。”晏秋抬起眼眸看著麵前的人,他忽然低低地笑了一聲,手指輕輕地按上沉鈺的胸肌,“硬的,我沒有。”沉鈺的臉更紅了,他一把握住晏秋的手,“你多多運動,你也會有。”“哥哥帶我運動。”晏秋湊上去,一口親在沉鈺的嘴上,他笑容燦爛,“哥哥,來運動吧。”什麽?猝不及防初吻就被人奪去,沉鈺甚至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晏秋壓在了床上。“晏……晏秋!”“哥哥要叫晏晏。”晏秋垂下頭來,笑容都泛著醉意,“我……我想哥哥。”“想哥哥……哥哥親親我,抱抱我好不好?”沉鈺的臉已經紅透了,他的手扶在晏秋腰上,他本來是想推開晏秋。可是……可是……晏秋親上來後,他就什麽都不想了。一個男人的嘴怎麽會這麽軟,這麽甜,這麽想讓人吞吃入腹。沉鈺扶著晏秋腰的手不自覺地變成了抱著,親吻也從晏秋的主動變成了沉鈺為掌控者。沉鈺摟緊了懷裏的青年,他含著晏秋的唇,又慢慢地探入進去。他的手也捏上了晏秋的後頸,腦子也陷入了一片混沌沉迷其中。直到晏秋唇齒間溢出來如同貓兒一般的輕哼聲,沉鈺迷蒙的腦子瞬間清明起來。他猛地反應過來,晏秋喝醉了,他……他怎麽能趁人之危。沉鈺艱難地推開晏秋,看著晏秋那雙醉意朦朧的眼和被他親得紅.腫的唇,沉鈺耳根子紅得不像話。“哥哥?”晏秋疑惑地叫著,聲音還帶著幾分沙啞和情.欲,令沉鈺不自覺的應了一聲。很快沉鈺又反應過來,他的聲音低不可聞,“晏,晏晏,我不是你哥哥,不可以……不能這樣。”“哥哥就是哥哥啊。”晏秋的手指從沉鈺臉上下移,然後低笑一聲,“哥哥明明已經想要我了對不對?”突然被握住的地方的確鬥誌昂揚。沉鈺尷尬的話都說不出來,他覺得自己很虛偽,嘴上說著不可以,身體卻很誠實地……對晏秋有了反應。不止身體,他的心底其實也有著某種想法,但是沉鈺還記得晏秋喝多了,他隻是來照顧晏秋的。“哥哥,你真的不想,”晏秋舔了舔唇,在沉鈺的眼中那唇一張一合地說著,“哥哥真的不想……操.我嗎?”轟的一聲,沉鈺的臉燒了起來,一直燒到脖子上,他整個人都手足無措起來。從小克己複禮,連片都沒看過的沉鈺哪裏聽過這樣的話,今天的一切都超出了沉鈺以往二十來年的認知。他竟然親了一個男人,甚至還樂在其中,甚至不想鬆開。而晏秋這樣的話……這樣的話,怎麽能這麽說出來。可是,沉鈺在心慌意亂和臉紅的同時,他的手不受控製地摸上了晏秋的紐扣。解扣子的手顫抖著,好幾次都沒能成功。喝醉了的晏秋就睜著那雙水潤的眼看著他,在這樣的目光下,沉鈺手更抖了。晏秋看了好一會兒才慢慢開口,“哥哥,是不是不行啊?”男人怎麽能說不行,沉鈺這次手不抖了。光滑得漂亮的身體,被沉鈺摟在了懷裏。他低下頭去親晏秋的鎖骨。晏秋的手指抓著沉鈺的頭發,他醉醺醺的眼落在沉鈺的後頸。黑色的印記躍入眼中,晏秋的手指不自覺地去撫摸那個印記,他又喃喃,“哥哥。”沉鈺微微抬起頭親咬著晏秋的下巴,手指滑過晏秋的後背。然後他把晏秋壓於床上。就在這裏,宿舍的房門被敲響,紀宿的聲音在門外響起,“沉鈺。”第42章 萬人嫌變萬人迷(5)沉鈺從晏秋頸間抬起頭來, 他微微張了張嘴還沒說話被晏秋抬頭堵住。晏秋似乎很清楚不能被外麵的人發現,他壓低了聲線,沙啞道, “哥哥, 繼續……”沉鈺拒絕不了,他甚至也不想拒絕。外麵的人還在敲門, “沉鈺,開門。”見屋內沒有回應, 紀宿自言自語, “難道已經離開了?可是燈還開著啊。”燈?沉鈺腦子一下子清醒過來,燈,沒關。“不用管。”晏秋喃喃,“哥哥, 難受, 幫我。”沉鈺的眼落在被他親得嘴唇紅腫的青年唇上,又下移到青年的前麵。斑駁的,豔麗的。也是他的傑作。沉鈺微微閉了閉眼, 低聲說,“晏晏,沒有……沒有套, 不能繼續了。”他握住晏秋的, 湊過去含著晏秋的耳垂聲音微不可聞, “我幫你出來。”“沉鈺!”紀宿拍門, “我知道你在裏麵, 你開門。”輕輕的哼聲從晏秋嘴裏溢出來, 在寂靜的宿舍裏格外清晰。沉鈺的鼻尖布滿了汗, 他呼吸有些沉, 看著被他所掌控的青年,然後慢慢地垂下眼。直到青年弓著身抱著他哭出來。真是又可憐又可愛。沉鈺不能自已的吻住了晏秋的唇,凶狠又沉默。手機亮了又熄滅,外麵的人壓低了聲音罵道,“沉鈺,該死的!”沒關係,不用管。他看著晏秋閉上眼,那睫毛上還帶著濕意,眼角的淚痕清晰可見。“哥哥。”晏秋的聲音微不可聞。沉鈺不知道晏秋在叫誰,但是此刻他都默認是在叫他,是在挽留他。他彎腰輕輕地咬上晏秋的鎖骨,吮出一個鮮紅的痕跡來。潔白無瑕的、一塵不染的、現在卻帶著別的顏色的。晏秋睜了睜眼,在模糊的視線中看見沉鈺打開衛生間的門,很快又取了帕子出來。沉鈺用帕子擦過又抽了紙巾替晏秋擦幹淨,確定東西都清理幹淨了,他給晏秋蓋上被子,這才去衛生間洗了手。紀宿還在門外站著的。他沉著一張臉,在沉鈺開門的那一瞬間推開沉鈺進來。他倒要看看,在屋裏這麽久,難道沉鈺還去借浴室洗了個澡不成?屋內的味道甚至還沒散幹淨,紀宿的目光被垃圾桶裏的紙巾吸引。他慢慢地攥緊了手,看向沉鈺,聲音極其難聽,“你對他做了什麽?”“我什麽也沒做。”沉鈺說。紀宿不信,他拉開晏秋的被子,看見了青年鎖骨上的吻痕和帶著淚痕的眼。他陰沉地瞪向沉鈺,“這叫什麽都沒做?沉鈺,虧我還以為你是正人君子,我就說你今天怎麽突然想要送他回來,原來你早就打算好了。”沉鈺沒有和紀宿解釋的意思,畢竟他親了晏秋是事實,不管是不是晏秋主動的,他沒有管好自己。不僅沒有管好自己,他甚至覺得很高興,很喜歡,如果不是紀宿在外麵,他也許真的會在沒有套的情況下和晏秋上床。紀宿忍了又忍,最終還是沒忍住一拳揍到沉鈺臉上,“禽獸。”沉鈺不避不閃地承受了這一拳,他摸了摸嘴角,淡淡道,“讓他好好休息吧,走了。”“你離他遠點聽見沒有。”紀宿跟上來冷冰冰道,“不準靠近他。”沉鈺關了燈拉上門,低笑一聲,“紀宿,你不是不喜歡他嗎?你和他是什麽關係?憑什麽不允許我靠近他。”紀宿咬了咬牙,“反正你不準。”“已經晚了。”沉鈺說道,“紀宿,我不可能不靠近他了。”紀宿氣得要死,還是他自己把晏秋交給沉鈺的,他還信任沉鈺的人品,沉鈺有個屁的人品。虛偽的偽君子!“他喜歡沈觀瀾!”紀宿冷笑,“你以為你趁人之危他就會喜歡你了嗎?”“沒關係。”沉鈺微微一笑,“慢慢來。”“喂,那邊的”電筒的光照過來,“在幹什麽?”*晏秋醒來的時候腦子還一些迷糊。些許片段從他的腦海裏閃過,包括那黑色的印記。晏秋猛地坐起來,是……錯覺嗎?看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