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自己說話的時候很正常,那應該沒醉。“你……”“我……”兩人同時開口,又默契的頓住。傅言寒:“你先說。”“最近是不是很忙?”喬洛輕咳一聲,他更想直接問傅言寒這幾天都去見了雲路?“嗯。”傅言寒點頭,看著喬洛的神情,心中便有了幾分猜測。又繼續說道:“除了公司的事情,也在幫朋友一個忙。”喬洛倏地睜大眼眸:“什麽朋友?我認識嗎?”隨後意識到自己太過急切,又輕咳一聲:“我沒別的意思,我隻是想多了解你一些……”喬洛說著腦袋越來越低,自己在說些什麽亂七八糟的話?聽到那句‘想多了解你一些’時,傅言寒眼中劃過一絲笑意。漫步走到喬洛對麵的沙發坐下。“你也認識,是雲路。”喬洛倏地抬眸看向他:!傅言寒口的幫忙已經不言而喻了。“是攝影展?”“你怎麽知道?你好像很驚訝?”傅言寒有些奇怪。“咳咳,沒有。之前在餐廳遇見雲路的時候,就聽他和那位孟小姐說起回來是想辦一個攝影展。”喬洛隨口編了一個借口。傅言寒目光黑沉,不知道有沒有相信喬洛的理由。“攝影展現在是什麽進度了?”見傅言寒目光一直盯著自己,喬洛隻得繼續硬著頭皮解釋:“我是說,有沒有我能幫忙的地方。”傅言寒難得露出疑惑的神色。喬洛難道是擔心他和雲路單獨相處?就在喬洛還在思考該如何找個合適的理由糊弄的時候,傅言寒忽然開口:“場地不止我和他,還有很多人。”喬洛:?傅言寒眉心微蹙,一時間拿捏不好尺度。既不能告訴喬洛,他和雲路的真實關係,也不能讓喬洛誤會他和雲路之間的關係。當然喬洛已經誤會了。雖然和喬洛相處的短暫,但傅言寒對喬洛還是了解一些。若是讓喬洛知道他和雲路並非真正的情人關係,他一定認定那份合約完成,提前離開傅家。“喬洛,我和雲路的關係有些複雜,但我們沒有做逾矩的事。”傅言寒似表忠心般,看著喬洛的眼睛說道。喬洛當然知道,那本書有雙潔標簽,雲路和傅言寒之間最大的親密程度僅限於牽手擁抱。比起傅言寒現在和雲路的關係,他更好奇攝影展。“哦,那你們每天都一起去攝影展的場地嗎?”傅言寒眉頭一皺,喬洛聽完之後最關心的就是這個?“沒有。”喬洛察覺到傅言寒似乎並不想談論這個事情。可是,他擔心事情會像書中發展的那樣。即便雲路現在依舊和盛延霜在一起,但傅言寒為雲路擋那一下傷害,雲路依舊像書中那樣感動,衝動之下答應傅言寒的表白,那豈不是結局不會改變?喬洛認真思考了一下,這段劇情是書中重要的一個轉折,那發生這件事一定是特殊時間。這個特殊時間極有可能是攝影展開展的那天。見傅言寒不願談及這件事,喬洛便換了一個說法:“開展的時間是什麽時候?”傅言寒報了一個時期:“1月10日。”喬洛在心中盤算,或許那天可以拜托小幼崽幫忙讓傅言寒留在家裏。這家裏能讓傅言寒改變行程的隻有小幼崽。樓上小幼崽正睡的香甜,也不知夢見了什麽,臉上還帶著笑。絲毫不知道喬洛的打算。喬洛得到自己想要信息之後,便覺得困意湧了上來,打了個哈欠:“今天太晚了,先回去睡覺吧。”他站起身離開時,卻被傅言寒叫住:“喬洛。”喬洛側身看向他:“嗯?”“你為什麽這麽關心雲路?”在傅言寒眼裏,喬洛對攝影展的關心就是對雲路的關心。喬洛很想反駁,自己沒有,可是看著傅言寒堅定的目光,知道這個答案無法讓他滿意。思索了一會說道:“我們是情敵,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傅言寒微怔,是這樣?喬洛沒再管傅言寒,徑直上樓去。距離攝影展開展的時間剩餘的時間並不多,喬洛正是緊張的時候,宮女士再次將喬洛叫到了書房。“喬洛,你是怎麽辦事的?”喬洛有些茫然。宮女士將一份報紙扔到喬洛麵前,動作有些大,顯然是帶著怒氣。喬洛倒是沒有生氣,拿過報紙看了一眼,又是關於傅言寒和雲路的偷拍。看時間,正是他等傅言寒回家的那天晚上。喬洛看到報紙後的第一想法是傅言寒真的是去見雲路,還是在他帶著雲路去飯局?是前者也就罷了,如果是後者,問題就大了。傅言寒帶雲路去飯局,目的無非是給他介紹人脈。這相當於變相給主角攻盛延霜送人脈。喬洛看著報紙,沒有合理的理由解釋,隻能安靜地聽著宮女士的訓斥。宮女士的規矩是刻在骨子裏,即便是訓斥,說的也很文明沒有職場上司的人身攻擊式的辱罵。隻有一點不好,喬洛聽著有些犯困。宮女士看著他眼眸半闔的樣子,手指在桌子上扣了兩下,才讓喬洛清醒一些。喬洛看著宮女士陰沉的臉色,立刻道歉:“抱歉,昨天睡得太晚了。”“言寒從私賬出錢給雲路辦了攝影展,你知道嗎?”喬洛點頭,看過原書的他表示,大劇情上還是知道的。“我問過老張,這幾天家裏很和諧。”喬洛思索了一下,才明白宮女士的意思。傅言寒給雲路用錢,他身為傅言寒合法先生在知道這件事的情況下,和傅言寒沒吵沒鬧。果然宮女士下一句就是:“喬洛,你還記得你現在的身份嗎?”喬洛:……自己一個有名無實的先生,哪裏有插手傅言寒給誰砸錢的立場?但麵對宮女士的質問,喬洛隻能點頭。“記得就好。”宮女士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很平淡,喬洛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很強烈。“既然這樣,從今天開始,我不管你用什麽理由,你搬去言寒的房間住。”喬洛:?!自己剛剛說什麽來著?有名無實?嗬,這就要給坐實了?“宮女士,這個事情可不可以商量……”宮女士見喬洛麵上窘意,忽然氣定神閑地坐下,透過金色細框眼鏡看著他:“我說過,必要時,你們是真正的夫夫。”喬洛:……喬洛從書房出來的時候,正好遇見小幼崽。小幼崽原本見書房門從裏麵打開,小臉滿是緊張,快速將棒棒咬碎,將枝棒藏在身後。因此喬洛出來便瞧見他嘴巴裏鼓鼓的,像隻藏東西的小鬆鼠。將書房門帶上之後,才故作嚴肅的小聲地問道:“偷吃了什麽?”“木有。”小嘴巴像是張不開一樣。喬洛看著小幼崽,腦海裏還是宮女士的話,忽然靈光一閃。宮女士讓他搬到傅言寒房間裏,又沒說房間裏隻能住他和傅言寒。想想自己和傅言寒筆直躺在床上的場麵,喬洛隻覺得會全身僵痛。他半蹲下身,看著小幼崽圓潤的大眼睛說:“諭仔,喬爸爸有件事想你幫忙,到我房間去說?”小幼崽有些警惕,但想到喬洛剛才從書房出來時,臉上難過的樣子,點了點小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