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重生後將軍獨占病弱萬人嫌 作者:一弦子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西南副本即將開啟,小冬兒即將走上神醫之路,後麵還會有打臉情節!還有大家關注的冬兒身世問題,都會一一鋪開,千萬不要錯過!哦哦哦,還有副cp的情節也會很精彩呀!再次感謝大家的厚愛,一路追更到現在。無論去留,我都愛你們~第三十四章 我不想再愛你了“傅羿岑……救我……”傅羿岑跟傅如裳在一起,他不會來了……周忍冬心如死灰,淚水一如決堤的洪水,無聲掉落。他顫抖著身體,深呼吸,像逃生的兔子,躥向門口,剛摸上門栓,纖細的手腕就被人握住,拉了回去。夏執今臉上浮現慍怒,咬牙切齒:“你怎麽就不聽話呢?”周忍冬咬了咬唇,縮著肩膀,眼底卻透著決絕。如果……夏執今真敢做那事,他就……跟他同歸於盡。死!他也不讓別人碰!下定決心,他平靜了許多,斜著眼看向在他臉上亂摸的手,混亂的呼吸逐漸平穩。夏執今眼神癡迷:“可惜了……這張臉,還是得在畫裏,比較乖。”周忍冬不知他在說什麽,看準了時機,像一頭拚死一搏的小獸,往他脖子咬了一口。“唔!”夏執今悶哼一聲,鬆開他的手,往後退了幾步,從懷裏掉下一張畫卷,正好撞到門栓,展開了,輕飄飄掉在周忍冬腳下。畫的邊緣並不整齊,像是從哪兒撕下來的。他見到畫上的女子,驚訝得瞪大了雙眼,早已忘了害怕。畫上的女子雖然穿著華貴的衣裳,頭上戴著金步搖,妝容精致,巧笑嫣然,卻長了一張與娘親一模一樣的臉。周忍冬的印象裏,娘親都是裹著粗布麻衣,妝容素雅,從未如此盛裝打扮。這女子是誰?夏執今為何有她的畫像?正要詢問,夏執今便像瘋子一般,跪到周忍冬腳下,撿起畫像貼在胸口,像哄著愛人般,拍了拍,嘴裏不停呢喃。“乖,沒事啊!我會保護好你的,別怕……”周忍冬隻覺得遍體生寒,伸手要搶過畫像,被發瘋的夏執今扇了一巴掌。“誰準你碰她的!”周忍冬捂住迅速紅腫的臉,眸光落在畫像上,堅定道:“她是我娘親!”“閉嘴!”夏執今朝他吼,“他是朕的。”“你為什麽有娘親的畫像?”夏執今聽他這麽一說,突然發狂般笑了出來:“既然是你娘親,你便來代替她,成為朕的心上人吧。”“不……”夏執今愛惜地看看畫上的女子,又盯著周忍冬的臉,笑得陰森森的。他掏出一個小藥瓶,捏住周忍冬的臉,強迫他張開嘴巴:“傅如裳那賤人,讓她給你下藥,她都做不好。”“唔……”周忍冬緊閉著嘴,猛地搖頭,卻還是被他用力灌進了幾口藥粉。他捂住胸口,大口大口咳出了血,力氣已經透支完了。夏執今抓起他的頭發,拍了拍他紅腫的臉,將他的衣裳撕得粉碎,像破布娃娃一樣,扔到了床上。周忍冬睜大了眼睛,咬著牙,忍住顫抖,努力在空白的腦袋裏,思索如何跟眼前的瘋子同歸於盡的辦法。夏執今迫不及待,胡亂扯掉衣服。這時,門“砰”一聲響了。傅羿岑站在門口,外麵光線幽暗,看不清他的表情,卻能感受到他周身的冷氣。方才,他在關鍵時刻,攥緊拳頭,手掌的疼痛讓他及時清醒,索性將傅如裳打暈。正巧跟隨周忍冬的暗衛急忙來報,他顧不得多想,強行用內力將藥性壓下,澆了幾桶冷水,匆忙趕來。見到裏麵的場景,他布滿紅血絲的眼睛仿佛燒了兩團火,大步進去,一拳朝夏執今的鼻子打了過去。“大膽,你竟敢打朕!”傅羿岑拳頭握得“咯吱”作響:“我不僅敢打你,還敢殺了你。”“你!”夏執今氣道,“你要謀反嗎?”“嗬。”傅羿岑冷笑,懶得跟他掰扯。此刻,還不是殺他的時機。更何況,一劍了結他的命,豈不是便宜他跟傅如裳了。傅羿岑脫下外衣,轉身來到床邊,見到失神的周忍冬,心猛地抽痛。“冬兒。”他收斂了所有冷淡的氣息,小心翼翼叫了一聲。周忍冬仿佛沒有生命的木偶,木訥地轉了轉眼珠子,看了他一眼,沉默不語。向來最愛哭的他,隻有紅腫的眼皮惹人心憐,不見一滴眼淚。傅羿岑又喚了幾聲,周忍冬依舊沒有任何反應。他咬了咬後槽牙,不再耽擱,索性將人包裹得嚴嚴實實,抱在懷裏,闊步走了出去。“你……你這個亂臣賊子。”夏執今破口大罵,“朕要砍你的頭。”傅羿岑側目瞟他一眼,淡然道:“你盡管砍。”“你以為朕不敢嗎?”“砍了我,你便等著軍隊攻入皇宮。”傅羿岑眉毛一挑,“到時,不知皇上的禦林軍,能否擋得住我的將士們。”說罷,他不再停留,心疼地抱著懷裏的小家夥,直接回將軍府。夏執今氣得亂摔東西,偏偏禦林軍被他支走,他怕硬碰硬,傅羿岑真的要取了他的性命,隻能放他們離開。而周忍冬吃了幾口藥,到了馬車上時,藥效開始發作。他覺得渾身燥熱,扭動身體掙開傅羿岑的外衣,呼吸沉重,小臉紅得異常,眼底卻依然沒有神采。“冬兒。”傅羿岑抱緊他,抓住他亂動的手,親了親他的額頭,小聲說:“忍一忍,沒事的。”這一吻如同一把火苗,扔在周忍冬身上,引得他體內的大火燒得更旺盛。“我、我好熱……”“將軍……幫我呀……”傅羿岑無奈,隻得跟他保持距離。他身上的藥性還未完全褪去,全靠深厚的內力壓著,再讓他拱下去,指不定會發生什麽事情。被藥性支配的周忍冬卻不依,像八爪魚般,手腳並用盤住他,將毛茸茸的腦袋埋在他的脖頸,哼哼唧唧。傅羿岑眸光一暗,喉結上下滾動,聲音啞了幾分:“冬兒,別這樣。”“壞蛋,你是壞蛋!”周忍冬遲遲等不到傅羿岑幫他,抬起一雙惹人憐愛的杏眼,凶巴巴瞪他,說出的話卻軟得不成樣子。“你這個大騙子……我不要你了。”“再也不要你了。”周忍冬嘴裏這般說著,身體卻忍不住跟他貼得更近,“我要去……找娘親……我再也不要你……”他哭著,喊著,傅羿岑仿佛用盡一生的定力,才堪堪忍住。無比漫長的一段路終於熬到盡頭。他把鬧騰得厲害的小人兒抱回屋裏。楚毓聞訊,已經杵著人形拐杖在等候。“怎麽好端端的進宮,也能弄得這般狼狽。”楚毓要不是腿腳不便,真想給傅羿岑來一腳。說好的會把人保護好呢?!楚毓在柳思逸攙扶下,來到床邊,握住周忍冬的手一把脈,臉上表情逐漸意味不明。“這……”傅羿岑緩了一口氣:“能壓住嗎?”“你要憋死他啊!”楚毓轉頭罵他,見他的臉色不對勁,給他也把了一脈,目光逐漸玩味起來。他尷尬地笑了兩句:“你倆……可真會玩。”傅羿岑揉了揉眉心:“不是鬧著玩的,你要幫他。”楚毓像聽到什麽虎狼之詞,連忙躲到書呆子身後,探出頭:“我才不!”傅羿岑知道他想歪了,無奈解釋:“用藥。”“用不了。”楚毓雙手一攤,“你能靠內力壓著,他若不解,憋壞了身體,可就不好治了。”說罷,他朝柳思逸揚揚手:“我們走。”柳思逸眼底帶笑,給傅羿岑一個同情的眼神,聽話扶著楚大夫走了。楚毓把門一關,吩咐小廝備好熱水,不管裏麵發出什麽聲音,都不許進去,才安心跟著柳思逸去飯後消食了。除夕夜,吃太飽。要走一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