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凜川握著溫硯的手,深深地注視著他:"如果你還是覺得沒有安全感,我可以再擬一份協議去公證處,條件你開。""你想怎麽都行。我可以做到,甚至更好。"顧凜川頓了頓說:"所以你能不能,結束考察期了?"作者有話要說:這兩天會比較忙沒什麽時間寫太多,等過了明天就好了哈~(債越還欠越多……第50章 溫硯愣愣的, 手被握著,眼圈有點紅。他第一次聽到顧凜川說這麽多話,還是用這種誠懇而小心的態度, 眼底深處仿佛藏著一批片波瀾浩瀚的深海, 隱晦而壯闊。"我……"溫硯呆呆地望著顧凜川,眼圈酸漲, 控製不住地泛起了紅。顧凜川輕柔地抱了抱他,啞聲解釋:"沒有逼你,不是逼你,你慢慢想。"這些話對他來說, 一輩子也就隻能說一次。剛才是控製不住地想說就說了,中間也可能會帶了點不被信任的委屈。但是更多的,顧凜川是希望溫硯能夠毫無保留地信任他依賴他。溫硯被他抱著,像是有些傻了, 緩慢地眨了下眼。過了好一會兒,溫硯才緩緩開口。"我、顧凜川, 我是想說……"他手指蜷縮了幾下,最後小心地抓住了顧凜川的衣服, 像是終於下定決心確認了什麽,"你要…什麽樣子的,名分?"顧凜川微愣,緊接著著心頭的喜悅一點一點浮起, 逐漸掀起狂潮巨浪, 暴風般席卷著他的五髒六腑。他稍微鬆開了溫硯一點, 改為抓著懷裏人的肩, 與人額頭相抵, 低聲確認:"真給?想好了?"灼熱的呼吸噴灑在溫硯臉頰上方, 燙的他睫毛都在像小翅膀似的微微打顫兒。"給、給吧。"溫硯臉紅紅的,聲音很小:"我都親了……"記憶裏還是他主動的,那總不能不負責吧。而且他本來就也是,喜歡顧凜川的。顧凜川重重地平複了幾下呼吸,又湊近了點,與他呼吸相纏:"現在想起來了?"這麽又問這個!這是重點嗎!?溫硯抿著唇,立刻改口:"沒有!""那正好。"顧凜川似乎早就料到了他會這麽說,笑了下道:"我現在幫你回憶一下?"!!!溫硯瞪圓了眼,捂住了自己的嘴,晃著腦袋含糊不清道:"不要!我想起來了想起來了……""那就重溫。"顧凜川總有說辭,他抓住溫硯遮擋的手,臉湊了過去,強勢地把呼吸貼近。溫硯下意識屏住呼吸閉上了眼,心跳如雷。顧凜川的嘴唇卻在離他隻有幾毫米的地方停住了。他聽到顧凜川輕輕笑了一聲,鼻息撲在他臉上,癢癢的,心也癢癢。"傻。"顧凜川捏了下他的臉,"能親嗎?"冷不丁聽到這麽一句,溫硯睜開眼睛,有些幽怨地盯著顧凜川的耳朵:"你不是都要…了,那還問我幹嘛?"而且昨天晚上也親了估計不止一次雖然溫硯不記得,但現在畢竟關係不一樣……"尊重一下男朋友的意見。"顧凜川仿佛洗盡一身驕傲冷漠,變了個人似的,語氣輕鬆地說:"你現在清醒著,如果不讓我就不親。"溫硯被他前半句話砸得暈乎乎的,“男朋友?”顧凜川挑眉:“不是嗎?”之前的聯姻那些都不作數,他們之間從戀愛到訂婚,再到結婚,一步都不能少,顧凜川都想給溫硯。溫硯再吃頓也品出了他的意思,靦腆地清了清嗓子,故作矜持地說:“…那就是吧。”男朋友。他心裏重複了一遍這三個字,這個稱呼,感覺像有蜜包裹著似的,止不住地泛甜。明正言順了。顧凜川又笑了聲,“那現在能親?”他好像又恢複本性了似的,嘴上說是詢問,但一隻卻用力扣著溫硯的後腦勺,將人壓向自己,不給他任何退縮的餘地。溫硯被迫半仰著頭,紅了臉,動了動唇支吾道:"那你……你別親太狠。"顧凜川沉沉地"嗯"了聲,"可以。"然後微微偏頭,貼上溫硯緊閉的唇,啞聲道:"溫硯,張嘴。"作者有話要說:情人節快樂寶貝們。(太難受又爬起來補了一章湊三千,睡覺去了~)第51章 溫硯第一次在完全清醒的狀態下接吻, 切實感受到了顧凜川的凶狠。兩個人的經驗並不多,但顧凜川好像天賦異稟。這人的唇瓣好像帶著細微的電流,每每觸碰一下都讓溫硯頭皮發麻, 直到顧凜川用舌尖撐開他的牙關, 將所有滾燙熱烈的氣息盡數探到深處。溫硯的大腦一片空白,渾身滾燙, 如浮萍一般飄飄蕩蕩找不到依處,隻能抓著顧凜川的衣服支撐自己。把自己完全交給顧凜川。不知過了多久,他從坐著變成被顧凜川壓在枕頭上,腦袋微微後仰, 承受著狂風暴雨般的愛.欲。耳邊曖昧的吞咽聲越來越大,溫硯被親得完喘不過氣,手抵著顧凜川的肩頭掙紮,唇齒的縫隙間溢出細微的呻.吟。尖尖的虎牙咬破了顧凜川的唇, 顧凜川這才停下來,舌尖輕舔了下傷處。他垂眸看著溫硯, 眼中的情.欲無半點遮掩。溫硯卻沒注意到,隻顧著淚眼蒙蒙地喘著氣兒。克製而沙啞的嗓音響起, 顧凜川摸著溫硯發紅的眼角低聲說:"酒醒就不會喘氣兒了?"溫硯半張著唇,氣息不穩地辯駁:"你明明答應我不親這麽狠的……""下次。"男人在床上的這種話怎麽能信。顧凜川目光憐愛地親親溫硯的眼睛,啞聲問:"感覺怎麽樣?喜歡嗎?"溫硯靠在枕頭上,眼裏蒙著一層潮紅的霧氣, 紅著臉從鼻腔裏輕輕哼出一個"嗯"字。喜歡肯定是喜歡, 沒有人不喜歡和自己喜歡的人熱烈親吻。但溫硯突然動了下腿, 在感受到異樣後, 他呼吸一頓, 眼睫慌亂地飛快眨動。似乎喜歡的有點過分了。顧凜川眉梢一挑, 手順著溫硯的側腰探下去,再往中間挪,碰到什麽後手腕一頓。"幫你?"顧凜川不懷好意地貼到溫硯耳邊說話,炙熱的唇間含著他小巧的耳垂。溫硯受了刺激似的身體一抖,聲如蚊蠅:"你、你怎麽……沒?""我嗎?"顧凜川笑了聲,他沒有把身體全部壓到溫硯身上,兩人中間有縫隙,溫硯感受不到很正常。"以後你就知道。"顧凜川嗓音含糊。溫硯卻已經完全沒有把注意力放在顧凜川的回答上了,從顧凜川碰了他一下開始,溫硯整個人就陷入了沉淪。顧凜川對他向來是溫柔至極,輕輕柔柔地哄著他,親他因為情.潮而浮出薄汗的額頭、發絲和眼角。溫硯整個視野都被顧凜川占據,朦朧地半睜著眼,入目是顧凜川突起的性感喉結,隨著顧凜川的吞咽動作而起伏。某個難以自抑的瞬間,他纖細的脖頸抬起,揪著顧凜川的領子往下拽,用力咬在了喉結上麵。-"再睡會兒?"顧凜川靠在床頭,單手捋著溫硯的發絲:"現在頭疼不疼?"一大早起來就小小地折騰了一番,加上昨晚還喝了酒,溫硯這會兒窩在顧凜川的懷裏,有點沒力氣就連剛才都是顧凜川用濕巾擦幹收拾的。但他的頭不疼。溫硯搖了搖腦袋,臉上的熱意此刻還未完全消散,大腦神經還有些難以控製地回味。大概是那碗醒酒湯的緣故,顧凜川沒太意外,側了下頭問:"那起來吃飯?"隨著他這個動作,微微轉動的脖頸上露出了喉結處的一半牙印兒,一處尖銳十分明顯,有點紅。那是溫硯的虎牙留下的痕跡。顧凜川也不知道溫硯高.潮每次都愛咬人是什麽習慣,但他出乎意外地喜歡。就好像有什麽在撥弄他腦子裏的那根緊繃的弦,能令他清楚地知道溫硯在他身下不受控製的臣服姿態。"不要。"溫硯的聲音又軟又啞。情.欲散去,他已經冷靜多了,眼下有些懊惱自己又沒注意觀察顧凜川。"那再休息會兒。"顧凜川親了下溫硯的額頭。他還有工作,說完就先坐起來了,然後當著溫硯的麵,有些費力似的把自己整個挪到了輪椅上。溫硯看著這個場景,太陽穴突突跳了兩下,腦子裏突然閃過一個畫麵。畫麵裏是顧凜川抱著他一路走回房間的情景,顧凜川腳下生風,走得飛快。等下走?怎麽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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