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所有人,包括直播間的觀眾差點破口大罵。神他媽退休,你明明才26,退個蛋蛋!*主星,羅塔帝國。“蘭姆,為什麽沒有跟晨軻一起去景曦?”塔拉公爵府書房內,蘭姆跪在地上,麵對質問身體劇烈一抖,他瞪大眼睛,滿是恐懼地說道:“父、不,上位,我怕謝景雲察覺,所以不敢靠得太近。”被蘭姆稱作上位的男人正低頭查看文件,絲毫不在意地上跪著的是自己的兒子,他放下文件緩緩起身,來到蘭姆麵前,將他拉起來。“蘭姆,你是女王的驕傲,隱匿能力在族中是數一數二的強,塔羅斯特和安誠是廢物,這麽多年也沒有研究出什麽,女王需要精神力的具體資料,難道你不願為女王獻上忠誠?”女王!蘭姆瞳孔一縮,又驚又喜地喃喃道:“難道女王她……”上位很滿意蘭姆的表情:“是的,你猜的沒錯,陛下醒了!她將帶著我們重新走向輝煌,這個宇宙都是我們的糧倉!”蘭姆噗通一聲跪下,狂熱喊道:“我願為陛下獻上一切!”作者有話要說:快完結啦,^3^第63章 新舊之爭來的很突然, 打的所有人措手不及。就在大家以為爭鬥要持續很久時,無處不在的火藥味又消失的無影無蹤。弄得普通人一頭霧水,謝景雲不止一次聽到遊客在吐槽。深夜的涼風帶走白日暑氣, 天際泛起魚肚白時, 謝景雲會拿著釣竿來藍湖釣魚, 有時還會帶著白櫻和柯皓,三個人蹲在湖邊, 全神貫注盯著晨起浮出水麵的魚。“老大,為什麽我釣不到魚?”柯皓苦著臉問道。旁邊的白櫻冷哼一聲, 不著痕跡展示自己桶裏的兩條魚。謝景雲扶額:“你是有多動症嗎?釣魚需要沉得下心,別老是動來動去,魚兒沒有咬鉤, 你提它幹什麽?”柯皓表情訕訕:“浮漂明明動了一下。”“那是風吹的,還有水波造成的影響。”謝景雲麵無表情。謝景雲教白櫻和柯皓釣魚,是想讓兩人放慢節奏學會生活,可惜,柯皓就跟屁股長刺一樣,根本坐不住。“小園長,今天難得見到你釣魚。”開園後第一時間趕來的遊客笑嗬嗬地對謝景雲打招呼。這些人自帶小板凳, 手裏的漁具包鼓鼓囊囊, 看起來裝了不少魚食。謝景雲目露震驚,仿佛在看一群傻子:“老人家你們打算釣一天?”7月正是一年中最熱的時候, 就算湖邊有柳樹遮陰, 坐一天也受不了吧。旁邊一個上了年紀的老人樂得哈哈大笑, 搬著小板凳坐在謝景雲身邊, 掛好魚餌, 甩鉤進水:“叫我克拉就行, 我養成習慣了,一天不釣就渾身癢癢,從景曦開業起,除了小園長閉園的那幾天,我來景曦比上班打卡還準時。”見到謝景雲旁邊的白櫻,克拉和善地點點頭,問謝景雲:“這是你朋友家的小孩?”謝景雲跟老兵戰士關係好,這是從所周知的事情,加上白櫻穿著青春靚麗,配上一張娃娃臉,看起來就跟學生差不多,不怪克拉會誤會。“這是我的家人,白櫻,柯皓。”謝景雲笑著給克拉介紹。克拉的目光在柯皓滿是傷疤的臉上停留片刻,點點頭沒有追問,反而說起了另外一件事:“說起來,前幾天新舊派掐得跟鬥雞一樣,我看了都怕,現在好了,雙方冰釋前嫌,還是小園長有辦法。”謝景雲眼中笑意加深:“其實大家本性不壞,隻是各有各的堅持,沒有好好溝通而已,我也沒做什麽。”“網上那群年輕人現在嚷嚷著要教老兵學機甲,他們也要嚐試盔甲,這樣好啊,都試試才能找到最適合自己的路,一味否定才是最愚蠢的做法。”聽提起這個,克拉納悶:“小園長你這麽年輕,怎麽不去學機甲?”謝景雲理直氣壯:“我退休了。而且我是以速度見長,機甲和盔甲隻會影響我殺蟲子的速度。”克拉隻是普通人,迷迷糊糊點頭,略過這個話題。隻是,謝景雲的一句話,差點讓路過的蘭姆腳一軟跪下。“蘭姆你怎麽了?”晨軻大呼小叫,成功把謝景雲的注意力拉到這邊來,蘭姆看見謝景雲放下釣竿走過來,差點咬啐一口牙,這個蠢貨,如果不是任務在身,他一定要殺了他!今天來景曦的隻有米勒、晨軻和蘭姆,謝景雲打趣三個孩子:“我都不知道你們這麽喜歡景曦,下次景曦推出年票,我一定給你們留幾張。”米勒眼睛一亮,順杆就要往上爬:“一言為定。”“不開玩笑了,最近那群老兵見到你們就繞路走,煩的不行,給他們留點時間吧,別逼太急。”想起來就好笑,雙方先前罵的口不擇言,一場比賽下來,算是說開了心結原因,小家夥們現在追著老兵跑,嚷嚷著要教他們學習機甲,搞得老兵頭疼又無奈,最近就跟躲貓的老鼠一樣。晨軻抬起下巴,不屑道:“太沒有上進心了,不行,下次見麵要好好說一下。”弄巧成拙了!謝景雲扶額,先替療養院那群老兵點根蠟。“謝園長,我們今天想去驚悚樂園。”晨軻依舊頂著桀驁不馴的刺蝟頭,經過海灘比賽後,小孩禮貌了很多。謝景雲挑眉:“你們想覺醒精神力?”晨軻視線亂飛,當他看見米勒擠眉弄眼時,靈機一動說道:“我想摸米勒的哈士奇,他很小氣,從來不讓我碰,所以我想覺醒自己的精神力。”謝景雲慢悠悠哦了一聲:“我還以為你們是想跟老兵拉近關係呢。”小孩麵上閃過一絲狼狽,像是被戳破了某種心思,惱羞成怒地大聲嚷嚷:“怎麽可能!你究竟答不答應啊!”蘭姆一直沒說話,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發現謝景雲的注意力一直在米勒和晨軻身上,他鬆了一口氣。“你呢,你也想覺醒精神力?”謝景雲突然扭頭問他。蘭姆嚇了一跳,胡亂點點頭,盡管他努力讓自己顯得鎮定,但僵硬的身體卻出賣了他。晨軻氣得使勁拍他一下,趁著謝景雲帶路的功夫,小聲埋怨:“你究竟是怎麽回事,謝園長他又不會吃人,你怕什麽,真沒禮貌。”蘭姆低頭,眼中閃過一絲猙獰,隨後又變回大家熟悉的溫和模樣:“對不起,我太緊張了,我隻是擔心自己不能覺醒精神力怎麽辦。”有謝景雲帶路,很快就到了昆蟲王國,謝景雲跟工作人員打聲招呼,讓晨軻和蘭姆進去。“米勒不進去嗎?”晨軻震驚望著謝景雲身邊的同伴。謝景雲無情打碎了小孩的希望:“米勒覺醒了,不用進去。”老子知道啊!晨軻差點怒吼出聲,就是因為米勒覺醒才要拉他一起進去壯膽啊。謝景雲狐疑說道:“你怕了?”晨軻嘴硬:“誰怕了。”說罷,他拉著蘭姆氣衝衝往裏麵跑,氣急敗壞的背影怎麽看都像是落荒而逃。蘭姆路過時,謝景雲又聞到了那股似臭非臭的氣味。“那個蘭姆也是你們的同學,他是帝國貴族的後代,怎麽會在聯邦機甲學院求學?”米勒不知道謝景雲為什麽會對蘭姆感興趣,他歪歪頭,回憶蘭姆來到聯邦機甲學院的原由:“好像是他母親突然去世了,父親也不管他。說起來,蘭姆來我們學院時剛失去母親,整個人陰沉沉的,後來突然變得溫和開朗,大家都說像是變了一個人。”謝景雲狀似無意地感歎:“有些帝國貴族最會裝模作樣,沒想到蘭姆卻跟他們截然相反,一點架子也沒有。”“他陰沉沉的那段時間也是鼻孔朝天,嫌棄飯菜不好吃、教室衛生不好、還說老師教學水平不如帝國什麽的,”米勒撇撇嘴,顯然討厭那個時期的蘭姆,“大家氣得約好套麻袋揍他一頓,沒等我們動手,他突然懂禮貌了。”謝景雲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一個貴族後代,從小的生活就是普通人無法理解的精致,像這種人,身上真的會帶有臭味嗎?他可以肯定自己鼻子沒有問題。“你有沒有聞到蘭姆身上有什麽味道?”謝景雲做賊似的湊到米勒耳邊問道。米勒眼神古怪,用一種詭異的表情上下打量謝景雲:“沒有啊,除了訓練時一身汗臭味,我什麽都沒聞到。”“那可能是我鼻子有問題。”謝景雲打個哈哈,轉移話題,“我們進監控室,看看他們在裏麵表現的怎麽樣,如果出醜了,你可以錄下來嘲笑他們。”小孩眼睛一亮,屁顛屁顛的跟在謝景雲身後進入監控室。昆蟲王國內,晨軻拉著蘭姆慢慢向前走。自從決定跟老兵拉進關係後,晨軻就將景曦的視頻看了一遍,尤其是驚悚樂園,他不止找視頻,還會看評論。可惜,去過驚悚樂園的人性格惡劣,很少提起裏麵的內容,隻會神神秘秘告訴他,一切要自己進去體會。晨軻氣個半死,卻毫無辦法。“這裏很黑,不像是蝴蝶穀和魔蚊雨林。”蘭姆的聲音在暗黑中幽幽響起。晨軻沒好氣道:“你剛才在謝園長麵前像這樣多好,慫唧唧的真丟人。”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響起一聲輕笑,蘭姆臉上一片惡意,語氣卻很虛弱:“我怕啊。”晨軻正走著,突然腳下冒出一個石塊,他重心不穩,啪一下跪在地上,膝蓋傳來火辣辣的感覺。“什麽鬼地方!”晨軻氣急罵道。蘭姆沒有上來扶他,反而伸手摸向牆壁,濕漉漉的牆壁,還有泥土的腥味:“這裏好像是地底洞穴,我摸到了泥巴。”晨軻表現的比蘭姆還像位貴族,他爬起來嫌惡的拍拍手掌:“快走快走。”不知走了多久,在洞穴內一個大轉彎,兩人看到前麵有隱隱約約的淡綠色光芒。晨軻快步走過去,發現這些光芒是一個個拳頭大小的圓球,它們像是魚籽一樣表麵帶著一絲粘液,半埋半露,散發著幽幽的微光,照亮附近一米的空間。“這是什麽?”晨軻左右看看,找到一個石子砸在圓球上。圓球彈性不錯,被石子砸癟一塊後很快恢複原狀。蘭姆上前一步蹲下,在晨軻驚悚的注視中,輕輕撫摸這些圓球,表情癡迷:“這些是卵。”蟲子的卵。也是幼蟲的避風港,他們誕生的地方。晨軻被惡心到了,沒想到蘭姆竟然直接上手摸蟲子:“惡心死了,快把手上的粘液蹭掉!”輕輕撫摸蟲卵的手一頓,蘭姆抬頭,溫和的麵孔在幽綠的光芒中莫名詭異滲人:“惡心?”晨軻怒吼:“蟲子是這個世界上最惡心的東西,你有病啊,居然上手摸它!”底下洞穴回蕩著晨軻的怒吼,接著就是長時間的沉默,蘭姆低著頭,晨軻看不清他的表情,就在他以為自己說的太過分時,蘭姆笑笑,若無其事地說道:“我們繼續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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