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大主教騷擾神秘人的兒子,遭到了報複,被毀了今天的會議,讓他在大家麵前出醜嗎?這些教會的人最要麵子,把自己看的跟神一樣,怪不得剛剛大主教的表情如此緊張。雖然不知道神秘人是誰,但是,幹的好!大主教從大家的反應中看出了病毒已經擴散,他的臉漲成了豬肝色,顧不得什麽體麵不體麵的了,大叫:“今天會議到此結束!把總電源切斷!這些都是謠言,是黑客的惡意攻擊,是不實的!誰都不許傳出去!”解散會議是首相才有的權利,被大主教搶了,首相卻沒像平時一樣感到憋屈,而是暗中得意。老癟三,壞事做盡遭到反噬了吧?別以為他不知道那些修士們整天叫一些小男孩去“傳教”到底是為了幹什麽。不管是哪裏來的黑客,他都為他們加油,狠狠打腫議會的臉!這是第一次,議會係統遭到黑客攻擊,政府官員卻如此高興。無他,他們這些正經的官員,被這些道貌岸然的修士踩在頭上踩了太久。首相決定下班以後放縱一下自己,開瓶好酒喝一杯。唉,要是殿下也能看到這一幕就好了,這麽精彩的一幕,怎麽殿下偏偏就趕上今天沉睡了呢?.聖主教總教堂。阿道弗斯大主教跪在教皇麵前哭泣。“教皇陛下,您一定要為我做主。我是找了幾個孩子來玩,可他們都是帝國的,並沒有把心思打到聯邦的人身上。聯邦軍部是什麽意思,弄了這出戲來羞辱我?如今我在帝國已經是個眾人皆知的笑話了。咱們如果不用同樣或者更勝一籌的招數反製回去,那不是就低了聯邦一頭了嗎?”大主教膝行向前,準備輕吻教皇的鞋麵。教皇卻一腳踢開了他:“少挑唆我,我早警告過你,不要玩的太出格,終究會引火上身。”阿道弗斯被踢到一邊,又卑微地爬了過來:“就算不為了我,教皇陛下難道能忍下這口氣嗎?自從聯邦那個第一元帥回來了以後,聯邦的氣焰就囂張了不少,動了不少我們的蛋糕,大家心中也不是沒有怨氣,隻是聽您的教導,都強行按捺下了,隻等著您一句話呢。”教皇突兀地笑了一聲。“這次的事,目標本不是你。隻是你比較倒黴,做了替罪羊。受著吧。”“啊?”阿道弗斯一頭霧水,“替罪羊?我做了誰的替罪羊,那個兒子說的難道不是赫爾利伯爵的小兒子嗎?”教皇臉上出現明顯的厭惡之色,“我讓在中心教區,是為了收集太子那邊的情報,你就是這麽收集的?到現在還想不明白,你屁股下麵的位置該換人坐了,滾吧。”阿道弗斯大驚失色,連聲求饒。直到被教皇攆狗一樣攆出來,他還是不太清楚。教皇那句話什麽意思,為什麽問道替罪羊的時候要提到太子?難道自己做了太子的替罪羊?不會吧,那可是太子殿下,要什麽人沒有,怎麽也不可能幹出那啥別人兒子的事吧?教皇一定是老糊塗了,還讓他手抄《聖言》一千遍,銘記聖主的教誨。聖主,誰會真的信那玩意?.元帥府。宴會還有十分鍾就開始了,虞洛穿著定製的晚禮服,緊張地喘不過氣。“洛少爺,這是喝了可以幫助鎮靜舒緩的飲料,很快就會被代謝掉,味道還可以,您要不要喝點?”小杜端著一杯透明的飲料過來,虞洛嚐了一口,涼涼甜甜的薄荷味,果然讓他放鬆了一點。“謝謝你,杜副官。”虞洛道謝。小杜笑道:“謝啥呀,都是少將吩咐的,他心細想到的,我隻是照做而已。”虞洛心裏默默點頭。因為顧昭太忙,這場生日宴很多地方都是顧一源幫著策劃的,他還抽空教了自己跳舞,這段時間太他應該蠻累的吧,卻還想到了自己會緊張的問題,的確很細心。表哥真的人好好。虞洛順著小杜的目光看向場地一側的顧一源,後者仿佛也感受到了視線,回望過來,眼裏是不加掩飾的驚豔。虞洛不由又看了看鏡子裏的自己,這身裝扮真的可以嗎,他覺得有點太成熟了。顧一源走了過來。“很好看。”他真心實意地說。被親近的人誇了,虞洛耳後有點熱,轉移話題說:“我爸呢,怎麽沒看見他人?”“馬上開場了,他去幕後了。”顧一源問,“你也準備好了嗎,虞洛,你的成年禮。”“諸位,歡迎大家來到這場晚宴。”顧昭的聲音通過擴音器在整個大廳響起。“相信大家來之前,就已經知道了此次宴會的主角是誰。”台下爆發一陣掌聲。“不過,在主角登場之前,我還要先向你們介紹一位老熟人,同時也是主角的媽媽,我的妻子,虞詩想。”台下靜默了一刻,瞬間比之前更熱烈的掌聲掀翻了屋頂。“靠,我死去十八年的cp又複活了!”台下有人尖叫。作者有話要說:第49章 水晶簾自動滑開, 坐在輪椅上的虞詩想從幕後來到台前。她穿著一身淺香檳色貼滿碎鑽的一字肩晚禮服,膚白勝雪,有些過於瘦削,相比多年前的豔色多了一份憔悴, 但依然美的動人心弦。迎著眾人期待的歡呼, 她輕輕抬了抬手, 就讓大家停了下來, 準備好聆聽她的聲音。“首先, 非常感謝大家來到現場,給我家洛洛增光。”虞詩想說,她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腿,“至於我嘛, 這雙腿不太爭氣,還要兩星期才能完全恢複。但是我家寶貝的成年禮,此生隻有一次, 我怎麽可能不參加?所以,正如大家所見, 雖然這個輪椅實在有點醜,可我還是來了。”大家發出一串善意的笑聲。虞詩想以前就是個非常隨和的大明星,這麽多年不見, 她的性格還是沒有改變, 讓熟悉她的人覺得非常親切。有人舉手問了:“虞詩想您好, 我是寫意傳媒的記者, 您剛剛叫您的兒子‘洛洛’,是不準備給他更名嗎, 我聽說你們當初給他準備的名字是顧晚。”他沒叫她虞夫人或者顧夫人, 不是不尊重, 反而是認可虞詩想在圈內的地位,才會直接稱呼名字。虞詩想一來,顧昭這個發言人就退居二線了。應付這種場合,還是身經百戰的大明星比較適合。虞詩想笑道:“當我發現這孩子流落在外時,給自己找的姓居然也是虞,我就在想,這孩子得多愛我啊,非要和媽媽姓。再加上他也習慣這個名字了,公民身份證上就不改了。不過在家裏時,我們都是叫他的小名阿晚。‘顧晚’這個稱呼,就當做我們對他的專屬愛稱吧。”有人起哄:“顧昭將軍不介意嗎?”顧昭低頭,與妻子對視一眼:“阿晚本來就是想想生的,我隻是出了很小的力。能有個爸爸頭銜已經很知足了。”台下有個記者架著□□“刷刷刷”狂拍,曝出的白光都有點閃到旁邊同行的眼睛。“至於麽,這麽激動?”同行不理解,“虞洛還沒出來呢。”“你不懂,我小學就是他們cp粉了,十八年了‘昭思慕想’主頁終於又可以更新了,多年不見他們還是這麽甜嗚嗚嗚嗚我又相信愛情了。”又有一家媒體問:“那虞洛先生也是這麽想的嗎?他什麽時候出來呢,咱們都快等不及了。”“對啊對啊,就等著誰能最先拍到一張全家福,搏個好彩頭呢!”這些媒體名單都是顧一源篩選過的,態度都非常友好,不會出現三流野雞媒體為了熱度瞎問問題的情況,現場氛圍一片其樂融融。“馬上就來。”一個聲音說,水晶簾再次打來,一個等人高的巨大蛋糕被從裏麵推了出來。記者們以為是虞洛來了,開始狂拍,結果一看相機,從蛋糕後麵鑽出來的人不是顧一源少將麽?“怎麽,之前是誰蹲在門口等著拍我的?”顧一源開玩笑,“這麽嫌棄,下次要再拍我,我就不奉陪了。”“您就別賣關子了。”台下有人哀嚎道,“我們都望眼欲穿了。”終於,又有兩隊人推著香檳車走了過來,往四周噴射雪白的酒液。彩炮轟隆齊聲炸開,漫天飄舞的晶亮彩絮中,穿著白色高定禮服,仿佛從油畫裏走出來的一般的少年緩步登場。他的禮服大抵是結合了軍裝元素。筆挺的製服將少年纖瘦的薄背襯得線條利落,純金的扣子規則排列,包裹住高挑的身體。琥珀色的瞳孔清亮的如同一汪泉水,看人時,和他母親如出一轍的勾魂攝魄。既繼承了父親的禁欲氣質,又沒落下母親的驚世美貌。他漂亮的實在有些過分,即使眾人早已在網上流傳的一些零碎片段裏看到過他的長相,還是不免被盛裝出席的他驚豔到屏住呼吸。生怕這麽個如夢似幻的美人,吹一吹就跑了。突然間,台下的閃光燈跟瘋了一樣,炫的整個場地的亮度都提高了幾千流明。虞洛被刺激得有些睜不開眼睛,好在顧一源幫他擋了一會。就這還聽到了台下沒拍到好照片的人不滿的聲音。虞洛趕緊繞到大蛋糕後麵,準備切蛋糕。蛋糕上的十八根蠟燭是遙控的,在虞洛過去的瞬間就點燃。顧昭推著虞詩想的輪椅走到虞洛身後,他們兩都笑盈盈地看著他。“快許願吧,阿晚。”虞詩想的唇角含著脈脈的笑意。顧昭看了看妻子,又看了看兒子,覺得沒有比這再圓滿的時刻。虞洛回想起上輩子的十八歲生日。是在學校裏過的,晚自習放學後,他拿出悄悄買的小蛋糕,自己一個人點了蠟燭。後來呢?算了,不想了。虞洛回頭,望著顧昭和虞詩想在蠟燭微黃的光中顯得越發柔和的臉。上輩子再多的傷痕,都已經因為這輩子擁有了爸爸媽媽而治愈。虞洛吹熄蠟燭,默默許下心願。希望爸爸媽媽長命百歲,白頭偕老。他不貪心,他隻許這一個願望,希望老天爺一定實現。.吹完蠟燭,虞洛把最上麵的一層蛋糕切了,分給周圍的人,剩下的由侍者分給其他賓客,分一分喜氣。記者們把最新照片發給公司後,也把攝像設備收了起來,被請去吃席。虞洛進了內場,剛才的記者會隻是開胃菜,後頭還有重要戲份。內場的環境比外麵安靜得多,舒緩的樂曲水一樣流淌,這裏輕快穿梭著的人,都是聯邦一些有名有姓的人物。虞洛之前就熟悉過流程,先走上台發表了一篇簡短的稿子,大意是自己很幸運回到家中,希望大家以後多多指教雲雲,接下來就是舞會環節了。眾人默契散開,給最中間的舞池留下足夠的空間,樂曲曲風也變成悠揚歡快的交誼舞曲,顧一源走到虞洛麵前,邀請他跳第一支舞。這是之前就說好了的,通常來說第一支舞和親近的人跳也正常。虞洛還是第一次跳這種上流社會的交誼舞,有點緊張,所幸顧一源一直帶著他,一個小節下來,險險沒有跳錯的舞步。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萬人嫌假少爺重生了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青瓜雪梨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青瓜雪梨並收藏萬人嫌假少爺重生了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