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墨楞在原地。時若先又說:“算了,剪了也浪費,你看看能不能用手幫我解開。”謝墨整個人都是僵的,“如果你覺得可以,我可以試試。”“來吧。”時若先抱怨道:“我快熱死了,我也不是真的姑娘,幹嘛睡覺還要多穿一層呢,真是麻煩。”這倒是提醒了謝墨。他們都是男子,也做不了什麽事情。但是心還是亂成團麻。謝墨挪開眼不敢亂看,但手指接觸到時若先肩頸細滑皮膚的時候,謝墨還是能感覺到自己動作上的僵硬。時若先側頭問:“能解開嗎?”謝墨:“我試試。”時若先越坦然,謝墨越覺得自己心思不潔。謝墨頓了頓,找話題讓自己不要再浮想聯翩。“白天在慈寧宮,你是怎麽弄來那麽多蝴蝶的?”“你想知道啊?”謝墨“嗯”了一聲。時若先笑眯眯,“這是不能外傳的秘密,你要是想了解,請拿出誠意。”時若先說話時候的鼻息落在謝墨手掌,溫溫熱熱像羽毛。謝墨凝聲問:“你要什麽?”“早晨買的那些東西,我還想要,尤其是那個珍珠梅,我想要兩大包。”時若先答得也快,看來是早有預謀。“好,明天一早就差人去買。”時若先點點頭。然後就沒有後續了。謝墨:“答案呢?”“剛剛隻是提問的誠意,你想要回答,還得給出別的誠意。”問題和答案分開銷售。時若先為自己的精明而感到驕傲。謝墨:“還想要什麽?”“那些裙子都又複雜又熱,你給我買些涼快好穿的吧。”“好,明天就買。”時若先滿意地點點頭,“你想知道蝴蝶從哪裏來啊那可就複雜了。”他故作深沉地問:“你知道勾股定理嗎?”謝墨思索後回答:“不知道。”“那你知道薛定諤的貓嗎?”謝墨皺眉道:“薛定諤是誰?對你很重要嗎?”“別管。”時若先一臉神秘,“你就說你知不知道。”“不知道。”時若先攤開雙手,“主要就是和這兩個有關,你不知道,那我說了也沒用了。”謝墨若有所思,“我怎麽感覺你在騙我。”“我怎麽會騙你呢。”時若先理窮,但是氣一點不短,氣呼呼地轉過身:“你不信就算了。”“好吧,我信。”謝墨又問:“那漆世彥你是怎麽哄的呢?”時若先想到自己當時急中生智的回答,現在還美滋滋。於是在謝墨主動問他想要什麽的時候,時若先大方地擺擺手說:“這個算我送你的。”謝墨洗耳恭聽。“我告訴他‘天庭要關門了,神仙姐姐再不回去就回不去了’。”時若先驕傲地叉腰,臉上表情寫著:我怎麽這麽聰明呢?天底下,這招隻有時若先對漆世彥說才有用。同樣的,天底下,也不會再有男人,像時若先一樣適配“神仙姐姐”的稱呼。一番胡鬧,月色漸晚。兩人身上的燥熱都消退了些。謝墨收了執筆準備睡下。時若先警惕地看著他,“等下。”謝墨遲疑,“怎麽了?”時若先視線鎖定,檢查一番後發現平坦無恙,才揚起下巴:“你上來吧。”謝墨問:“你剛剛再看什麽?”“我怕你對我二抬頭。”時若先卷著被子,像毛毛蟲一樣蠕動到牆邊。“你睡你那邊,我睡我這邊,晚安!”謝墨:“。”*第二天清晨。邵嬤嬤吩咐下人早早送來兩個食盒,說是時若先和謝墨一人一份。時若先:“這是早膳嗎?”下人搖搖頭,“早膳還沒到時候呢。”謝墨打開蓋子。他的那份是三黑湯。時若先噗嗤笑出聲。然後接過自己那份,期待道:“不知道我的是什麽好東西呢~”打開蓋後,時若先的笑容消失了。一碗養肺潤嗓的冰糖雪梨。基霸貓,都是你幹得好事!作者有話要說:不知道基霸貓長什麽樣子的,可以去看看我的專欄頭像,一直很標準的基霸貓。以及:審核大人,嘰嘰真的是貓的名字,不要多想啊~注[1]:出自《甄傳》“再冷,也不該拿別人的血來暖自己”第11章 謝:我綠了?對於謝墨那方麵不行這件事,邵嬤嬤顯然是上心了。大清早的,時若先剛剛把自己從被窩裏拔.出來,強腎和潤喉的補物就送上門來。在下人殷切的眼神下,謝墨抬手把碗裏一飲而盡。相比三黑湯烏黑粘稠的湯汁,時ban若先這份銀耳雪梨羹溫熱香甜。時若先喝了一勺,味道極佳。但侮辱性也極強。他該怎麽解釋昨晚那個浪.蕩大叫的人不是他,而是那個壞壞基霸貓幹的好事。一碗甜湯,時若先喝出了毒酒的心理活動。總有diao(臉)貓想害朕。下人端著空碗離開,但在收碗時,她對著時若先露出了笑容。一句話沒說,但是曖.昧的眼神足以說明一切。基霸貓幹的好事,必定要扣在他身上了。“這下好了,我的名譽毀於一嘰了。”時若先惱羞成怒,瞪著含笑看他的謝墨:“不許看我!”謝墨本來停留在眼裏的笑意,順著擴散到嘴角眉梢。謝墨第一次笑,居然是在幸災樂禍。但是他笑起來的樣子,和不笑判若兩人。為了讓自己看上去更為沉穩,謝墨少有表情。但當他笑起來的時候,才顯現出他刻意隱藏的少年氣。謝墨更衣完畢,走到時若先麵前。“還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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