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穿成炮灰公主的雄蟲靠臉上位 作者:達不溜歪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真的能做到一點都不在意過去的感情……時若先心也跟著發涼。他得在謝墨生氣之前,把那個犄角旮旯裏冒出來的未婚夫給解決了。萬一謝墨更生氣了……時若先心裏一哆嗦。他可沒辦法去荒無人煙的地方修路,更不能被流放。甄流放寧古塔還有個果子狸呢,他被流放隻有沒人理。腦補一下自己成為尼姑,在風雪裏舉步維艱……果然還是要把文武貝放回危險分子的行列裏!時若先瞥了一眼謝墨,又默默挪開眼神。但謝墨不打算輕易放過時若先。謝墨低頭吻了吻時若先的耳尖,觀察著這片軟肉從白皙到粉紅的過程。他的手掌也從時若先的腰邊,慢慢來到肚臍。時若先成天躺著,不長肉但也不鍛煉,肚子上是一片平坦又軟乎乎的肉。但謝墨的目標是時若先的臍釘,手指繞著菱形的邊緣輕輕打轉。時若先身上發熱,帶著肚子一片都是暖呼呼的。摸他肚子就像摸剛蒸好的小籠包,皮又薄又白,戳一戳就能收獲帶著軟糯鼻音的哼唧。拉彼欣在外問:“需要奴婢叫禦醫來嗎?九皇子妃是不是很難受?”謝墨問:“你難受嗎?”“難……”時若先看了一眼謝墨的表情。“難難難……道我就不能舒服地直哼哼嗎?”謝墨輕笑,和拉彼欣說:“九皇子妃很舒服,你退下吧。”時若先發誓,文武貝是故意把重音落在“舒服”上的。他本來想的是冬天病了在床上很舒服,但被謝墨這麽一強調,反而變了味道。拉彼欣支支吾吾,半天沒組織好語言,隻能拋下一句:“那九皇子別忘了過幾日就是陛下生辰,九皇子妃還得一同出席……您……把握著點分寸。”然後逃似地離開。門關上的聲音傳來,時若先懸著的心反而提得更高了。謝墨笑著重複一次:“把握分寸?小欣倒是擔心你。”時若先瞪大眼。把、握、分、寸。這四個字合在一起是一個意思,分開更是另外的意思。時若先的分和寸,都被謝墨把和握過。而且剛剛有拉彼欣在,謝墨不會毀屍滅跡。但是拉彼欣一走,謝墨就有可能把他吃拆入腹。未婚夫的話題剛進行到開場,謝墨就已經這樣了。要是再深入下去,那謝墨和他也得深入下去了。時若先:“那個,你父皇生辰,你有什麽打算啊?”“這不重要。”“怎麽不重要?!你你你手老實點,不許摸。”時若先按住謝墨的手,“你父皇不是病得很嚴重嗎,你應該注意點呀。”謝墨索性攤牌:“你是要我注意我父皇,還是注意宴會上你的未婚夫啊?”他輕輕捏住時若先的下巴,語氣溫柔地問:“困了當然可以睡,但是你要告訴我:帝迦和你,過去到哪一步了,你對他抱著何種心態?為什麽你見到他來大啟,第一反應是裝成陌生人?是想維護他,還是故意做戲給我看,等著私下有機會了再好好一敘舊情?”這些猜想,沒一個是真的。但從謝墨的角度去看,卻每一個都有可能發生。謝墨如此冷靜地悉數這些可能性,他說得越理智,時若先越哆嗦。謝墨一直都不是什麽低智商好忽悠的人,隻是大部分時間揣著明白裝糊塗,隨著時若先胡鬧。可謝墨要是認真起來,時若先也無從下手。更重要的是,他真不知道自己和帝迦原來是什麽劇情……謝墨握住時若先的手,“這麽涼啊?過去有沒有別的人‘一把抓住你的手給你暖暖’呢?”“文武貝,你別這樣,我害怕qaq”“害怕什麽,我也沒生氣啊。”謝墨笑笑,“我就是和你聊聊。”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變態。謝墨儼然已經朝著後者去了。時若先內心鬥爭了幾秒,一把拉開衣領,像攤大餅一樣把自己攤在床上。“你直接三天三夜吧,我受不了了!”美人如畫,秀色可餐。還這麽主動地躺下……換做平時,謝墨早早就把控不住。但這次謝墨盯著時若先,幽幽道:“如果你想要的話,我自然不會少了你的,可你要先回答我的問題:你和他,到底有過什麽?”時若先呆住,木訥地眨眨眼。完了。本以為可以以身抵債,結果舊債沒除,還把自己超級加倍搭出去了。時若先額頭上冒出豆大的汗,被謝墨伸手擦去。“體質這麽差,那這個冬天就不要出門了,以後乖乖待在家裏好嗎?”時若先哀嚎一聲,“文武貝,你現在像中邪一樣,要不你給我一刀得了,能不能好好說話了!”他鯉魚打挺坐了起來,翻身要從謝墨身上跨下床去。但腳腕被謝墨一手拉住。“你要去哪?”時若先眼睛瞪得極圓,“我去找能給你驅邪的符咒。”謝墨眉頭緊鎖,眼神陰沉沉地看著時若先。“你就是不願意說?”時若先抓狂,“我說,你鬆開我,我就說。”謝墨照做。時若先順順氣,和謝墨說:“昨天晚上我們的兄弟情才變質,但是我這碗生米早都叫你幹成鍋巴了,在那之前我可是守著貞操的完璧之身,你怎麽還吃完了不認呢。”謝墨抿唇,“這算不了什麽。”“怎麽不算呢!這一輩子就那一次,你還說不算什麽。”時若先氣急,重重捶在謝墨肩膀上。“我和什麽迪迦賽文都沒關係,你要是不信……你要是不信……”時若先翻下床,赤著腳從書櫃上拿下《黑化老公的小心肝不幹了》,從夾頁裏取出一張保存如新的紙張。在謝墨的凝視下展開這張紙。“符咒來了,你可看清楚。”時若先一臉委屈和倔強,問謝墨:“你相信了嗎?”謝墨沉默。時若先豎起眉毛,“我就知道男人的嘴騙人的鬼,還好我足夠聰明,喂魚抽貓了留了心眼。”時若先把紙拍在謝墨身邊,指著說:“白紙黑字,你親手寫的,還要狡辯嗎?”謝墨:“。”“那你說是就是吧。”時若先瞪他,“我沒有強迫你認下,白紙黑字,還都是漢字,明明就是你寫的。”時若先把紙舉起來,重新欣賞了一下自己先見之明的保留下來的成果。兩行字。上麵一行字體蒼勁有力,力透紙背,寫得“我相信你”。下麵一行字連畫帶蒙,密密麻麻寫了一百多字,起頭就是“否貝刂就是不行的王八”。別的字寫得馬馬虎虎,但“不行”和“王八”四個字寫得十分標準。時若先把這張紙再度小心收起來,嘴裏念念有詞。“收好了,下次還能用。”正忙著,忽然從背後被人摟著腰撈走了。時若先:“你幹嘛?你要當不行的王八嗎?!”謝墨把他扔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