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穿成炮灰公主的雄蟲靠臉上位 作者:達不溜歪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小壞蛋。”謝墨臉上掛著一個黑唇印,還要發表霸總言論。這滑稽的一幕逗得時若先笑得越發得意。但是很快他的笑容就凝固在臉上。他還是低估了文武貝的承受能力。*熊初末帶著早上就沒送到的公文又來找到九皇子。“九皇……”熊初末原地愣住,眼神警惕道:“您這是怎麽了?”謝墨毫不在乎,“沒什麽。”“真的嗎?”熊初末是相信九皇子的,但現在他很難說服自己,難道九皇子是故意把嘴巴和臉塗成這樣?謝墨挑眉道:“先先不小心把墨水弄嘴裏了。”語氣裏帶上些許不易察覺地挑釁和炫耀。熊初末認真消化一番,猶豫地問道:“難道不能用麵巾或者帕子擦嗎?如果直接用口水的話……是不是有些麻煩了?”謝墨:“……”熊初末:“如果九皇子妃不嫌棄的話,可以用屬下的帕子。”熊初末剛掏出隨身帶的帕子,被謝墨一把塞回原位。謝墨磨牙問:“我能沒有手帕嗎?”熊初末沉默了一會,“那您為什麽不用呢?”謝墨感覺自己一拳打在棉花上。透過窗戶目睹一切的時若先哈哈大笑。熊大好樣的。雖然不太聰明的樣子,但是憑借過硬的邏輯閉環,成功把謝墨整無語了。熊初末瞥了一眼九皇子妃,頓時心驚肉跳。謝墨留意到他的目光,擋住視線的同時接過熊初末送來的公文。謝墨:“好了,東西我拿到了,你可以回去了。”熊初末看著時若先停止大笑,微笑著對自己揮手,眉頭緊鎖。謝墨皺眉,怎麽還看?他思索著該怎麽不動聲色把熊初末調離到更遠的崗位,熊初末出聲叫住了他。“九皇子……”熊初末欲言又止,目光還是看向臥房的窗戶。謝墨隱忍著怒氣,“又有何事?”熊初末壓低聲音,一臉擔憂道:“九皇子妃不要是中了什麽毒,或者是被下了蠱,屬下怎麽感覺她要變異。”黑嘴黑牙的,看上去嚇人得很。謝墨用力憋笑,時若先不明所以地和他對視。文武貝這個傻子,傻樂什麽呢?時若先吐出舌頭比了個鬼臉。熊初末更擔心了。“九皇子您看……要不要找禦醫來?九皇子妃病得不輕啊。”謝墨手握成拳,借著假咳嗽掩蓋自己的笑意。他拍了拍熊初末的肩膀,“交給我就好,你不用擔心了。”熊初末點點頭。“屬下自然相信九皇子能處理好,隻是……”“隻是?”熊初末為難地撓撓頭,“也不是什麽很重要的事情,屬下有個小小的建議。”謝墨頷首,“說罷。”熊初末呐呐地說:“就是您和九皇子妃小兩口感情好,能不能把夜裏辦事的時間提前或者縮短一些?您最近積攢了許多沒處理的公文,屬下擔心……”謝墨皺眉,語氣冷淡:“這不是你擔心的事情。”然後扭頭就走。留熊初末在風中淩亂。九皇子是怎麽了?他說錯什麽了嗎?謝墨想了想,又折回來說:“這兩天你都不要過來了,好好悔過一下自己僭越了什麽。”熊初末震驚。沒想到“忠言逆耳利於行”這種事情會出現在一向明事理的九皇子身上。他急得單膝跪地,“屬下不明白九皇子為何不肯與九皇子妃早些看書,難道這是屬下的錯嗎?還請九皇子明示。”謝墨:“……”“是誰教你看書是小兩口感情好夜裏辦的事?”“拉、拉彼欣……”謝墨捏了捏眉心:“她人呢?叫她來。”熊初末低下頭,“她在吃大蔥……”謝墨一口氣卡在胸口。他身邊都些什麽奇人。時若先實在繃不住,笑得肚子都開始痛了。他捂住小腹,忽然感覺肚子上的臍釘有點笑得崩開了。時若先臉上還殘留著笑過頭的痛意,這時候臍釘又疼得他皺眉。謝墨快步回去,問:“怎麽了?”時若先苦著臉:“我傻樂變傻悲了。”[1]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熊初末的觀察日記1.九皇子和九皇子妃遲遲不起床,拉彼欣說是小兩口感情好半夜忙著辦事,我記住了。2.拉彼欣願賭服輸,找來大蔥準備生吃。女中豪傑,我欽佩她。3.送公文給九皇子,發現九皇子不愛用帕子、愛用嘴,把嘴用的發黑。4.發現九皇子疑似中毒、九皇子妃疑似變異,但不確定,再看看。5.九皇子妃說她傻悲了,但是九皇子沒有笑,可能九皇子也不喜歡諧音梗。6.被罰了,練心眼到底怎麽練啊?問了拉彼欣府上誰能教人練心眼,拉彼欣說九皇子妃心眼多,遂去學紙。7.向九皇子妃請教,還沒說話就又被九皇子罰了。8.九皇子讓我不用練了,繼續做自己的事,看來我心眼已經練成。侍衛就是要做到眼觀四處,耳聽八方,今天也是勤勞完美的一天。*最近我這邊疫情有點嚴重,每天都在核酸,大家也要注意點,盡量在家裏多備一點口糧和生活用品。日六失敗了,紅包備好了,明天我一定崛起!*注[1]傻樂和傻悲這個梗來自脫口秀大會5鳥鳥半決賽,這場很精彩,支持鳥鳥!第82章 謝:婚運測試題傻樂傻悲隻有一字之隔, 時若先卻要為此付出躺平一天的代價。謝墨手裏拿著帕子沾了藥粉往時若先笑裂的肚臍邊緣上藥。能把自己笑到肚臍上裂個口子,時若先頭都抬不起來。但有謝墨低頭處幫他理傷口,時若先不疼都得哼上幾聲。“嘶、你輕點, 疼。”謝墨皺眉, “別亂動, 本來傷口就一點點,你等幾個時辰自己就長好了, 但你要是繼續亂扭下去就未必了。”“我就扭。”時若先兩個眼睛瞪得滾圓, 雪白的肚皮朝上,像個海豹幼崽。但謝墨既不知道海豹是什麽動物, 也沒有放任時若先繼續亂來, 翻身把時若先壓製住。時若先抬頭看著謝墨,剛才還肆無忌憚的表情都凝固了。床幔擋住寒風入侵,床邊更是點了好幾個炭盆。時若先睡在厚厚的床墊上, 本來熱得有些發汗, 現在被謝墨一騎一盯, 額上冷汗都浮出來了。時若先說話的聲音都發虛了, “文武貝,我現在可是病號啊, 你可不能亂來啊。”謝墨居高臨下地看著時若先, 目光從時若先的眼睛一路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