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若先瞪大眼睛。他好像真說過……媽的文武貝記仇記到我身上了!謝墨笑眯眯,“想起來了嗎?要試試嗎?”時若先心裏奔騰各種髒話,但對著謝墨,他隻有一句:“不要嘛夫君~孩子年紀小不懂事~你哪能和孩子過不去呢~”看謝墨沒反應,時若先繼續試探。“要不……啾一下?”“多啾幾下。”時若先忍痛點頭,“行!”漆玉行忍不了了,拍桌而起。“謝墨,你到底要做什麽?!”謝墨皺眉,不耐煩道:“腿不行眼睛也不行嗎?等著被親你看不出來?哦,你沒經曆過是吧,那你瞪大眼睛好好看著。”時若先退縮,但謝墨毫不猶豫,替時若先完成多啾幾下的任務。粗暴激烈plus以及氣死漆玉行的啾。時若先喘著氣,感覺自己可能會年紀輕輕,被活活親死。文武貝這個醋到深處自然黑的大醋缸,簡直要命啊!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謝墨:說我不行……我行嗎?時若先:行行行,天下你最行,能不能放過我qaq謝墨:君子動口,十年不晚!第105章 時:咱仨睡?本應該是蜻蜓點水一樣輕巧的“啾啾”, 被醋意上頭的謝墨生生親得又深又欲。時若先“唔唔”的哼唧著,這對謝墨來說也並無作用。當著漆玉行的麵,謝墨故意吻時若先吻得又深又恨, 像是要把時若先當場梅子味的冰淇淋吃進腹中, 才能證明自己對時若先的霸道占有。謝墨一向克製自己的情緒, 在他心中,喜怒哀樂若形於色, 就是主動把自己的命門暴露在外界。謝墨以為自己永遠不會有弱點, 直到他掀開驕縱貌美的樓蘭公主的蓋頭……但他的弱點、他珍視的寶貝居然撂下一封讓他別找的信,和別人一起逃跑了。謝墨不是泥人, 憋了許久的火需要發泄。但不能對老婆嬌氣難哄, 不能對他生氣……謝墨的目標對準漆玉行。如果不是這個混蛋沒安好心,先先必然無法自己從京城跑到邊疆來的。奪妻之恨不可平……更何況當初樓蘭首要的和親對象並非是謝墨,而是漆玉行。此事隻有內部人知情, 可自己並非時若先最初良配的落差, 一直在謝墨心裏窩了一團火。那時候漆玉行是大將軍, 而他是需要藏拙低調的皇子。如今不同了。他, 大啟的新帝。萬人之上、權力之巔……對付漆玉行不必再束手束腳。謝墨要讓漆玉行睜開他的眼睛好好看,誰才是得到時若先的人。但是謝墨也沒打算讓漆玉行白白看上一場活色生香的好戲。在時若先的事情上, 謝墨的心眼又密又小。他時時刻刻警惕著漆玉行的視線, 堅決不能讓姓漆的看到時若先被親得暈暈乎乎的樣子。時若先算計別人的時候有多狡黠, 現在就有多軟弱可欺。張著嘴還淚眼迷離的樣子, 就像一團融化的奶酪卷, 讓人不得不爭分奪秒把它吃進肚裏。這幅光景怎麽能便宜了漆玉行這個狗賊。謝墨把時若先緊緊桎梏在自己胸前,連時若先的頭發絲都露出來給漆玉行看。但他親得凶了, 時若先哼哼唧唧地想側過頭, 但被謝墨捏著下巴掰了回來。想逃, 沒門。謝墨眼色一暗,加強攻勢,把時若先吻的腰一軟。二人唇舌攪動勾弄時的“嘖嘖”聲,還有時若先喘息不及而下意識發出撒嬌似的哼聲,都一絲不差地飄進漆玉行的耳朵裏。這兩人久別重逢,自然是幹柴烈火、不點自燃。可這在他的帳子裏、他的床上濃情蜜意。漆玉行猜到謝墨是故意激他,在他麵前宣告主權,更想看他焦躁暴怒……謝墨搶在他前點燃聖火、摘下孔雀石,還直接擄走了時若先。如果不是謝墨,此時他應該已經和時若先順利完成所有流程。漆玉行的手指扣緊了桌邊,指骨凸起處的皮膚繃得發白。但是看著謝墨護著時若先的背,他的心反而無比沉靜。謝墨想看到他氣憤受激,那他偏偏不能讓謝墨如願。謝墨和漆玉行兩個人,心眼加起來有兩千個。但時若先心眼為零,中和了帳子裏的暗流湧動。時若先倒也不是笨,隻是被謝墨親得缺氧,腦袋暈暈乎乎的無法運行。好不容易等到謝墨停了一會,時若先立刻開口商量:“文武貝…別親了……嗚……嘴疼qaq”謝墨視線對焦時若先微微發腫的嘴唇,上下花瓣似的紅唇泛著水光,腫成很好親的樣子。謝墨:“疼?”時若先用力點頭,“疼~”為表現疼的程度,時若先還委屈地哼哼。時若先幽幽道:“說了就啾兩下,你怎麽還啃上了?”時若先瞄了兩眼謝墨,小聲嘟囔,“像大狗似的,沒完沒了。謝墨皺眉,“什麽?”“大哥,我說你像大哥。”謝墨勾起嘴角,“那大哥再疼疼你。”時若先不明所以。疼歸疼,他人怎麽還靠過來了?謝墨:“幫你消消毒。”時若先的拒絕被吞沒。如果時光倒回,時若先絕對不會教謝墨口水消毒。現在最大的毒就是謝墨身上“動不動就親”這種毒株,表現形式為:有事親、沒事親;坐著親、躺著親;生氣親、開心親……反正就是時若先在謝墨嘴能挨到的地方,就是會被親來親去。相比之前兩個人偶爾才親一下,現在的頻率簡直就像呼吸一樣頻繁。時若先懷疑自己身上是不是有什麽王八薄荷,文武貝這個王八一聞就興奮。時若先身上用來保護自己的被子,此時卻束縛住了自己的雙手,連用貓貓拳抗議被親的條件都沒了。而且這樣被被子從上到下地裹起來,好像宮裏被太監卷著送去侍寢的妃子。但是別的妃子需要花費心思才能留住皇上過夜,而時若先是想破腦袋才能讓皇帝離他遠點……時若先還發現,自己這瑟瑟發抖的樣子好似安陵容轉世。給大啟的新皇帝呈上一條老樓蘭蟲肉卷……此條肉卷姿色甚好,先嫩多汁,封為肉妃。時若先神遊天外,一通胡思亂想。謝墨發現他心不在焉時已經開始忍耐,沒想到時若先居然親著親著,自己笑了起來。謝墨皺眉放開時若先,“被我親,這很好笑嗎?”時肉妃若先迷茫又無辜地眨眨眼,“啊?”謝墨咬牙,忍耐著情緒,努力溫和地問:“你剛才在笑什麽?”時若先思考了一會,問:“你知道老星際雞肉卷嗎?”謝墨愣住,“不知。”時若先歎了口氣,“那你就不懂了。”老星際雞肉卷都沒吃過的人,怎麽能懂老樓蘭蟲肉卷的梗呢?這個梗恐怕隻有渣蟲蕭灩才能領悟了。時若先哀歎,“這是世界上菠蘿不多了,我這頭千裏馬孤獨啊。”謝墨沉默幾秒,“你要想找到‘伯樂’,得瞪大馬、眼。”時若先先是撲哧一笑,後來又意識到不對勁羞憤不已,文武貝這家夥是在嘲笑他之前的口誤。時若先撅著嘴嘟囔:“文武貝你小子行啊,現在說話越來越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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