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星問:“你在他們身邊這麽久都沒發現?”熊初墨:“發現什麽?”他瞳孔放大,心跳加速,“不會是……”銘星終於遇到知己,大聲又自信地說出自己的答案“她是狐狸變的人!”“她是男人。”銘星和熊初墨同時愣住。銘星表情嚴肅道:“你覺得是我說得更離譜,還是你說得更離譜?”熊初墨:“……你的靠譜。她可能是妖精,也不可能是男人。”銘星拍拍他的肩,“你很有前途,熊兄。”被認可的熊初墨表情卻有些奇怪。他撥開銘星放在自己肩上的手,留下一句:“你我剛剛見麵,還請你自重。”然後不告而別。銘星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自言自語道:“熊兄這是咋了?不就搭下肩膀,至於嗎?”*不久前的氈房內。時若先看到熊初墨和銘星走開,不禁“哎”出了聲。謝墨摟著他的肩,溫聲問:“怎麽了?”時若先苦著臉回答:“嫁出去的熊大嫁出去的胸,哎!”“何出此言?熊初墨不是一直辦事,哪有時間與別人接觸?”謝墨疑惑,同時暗中吃醋。時若先努努嘴,“他們才見麵多久,就熊熊長熊熊短了……”回想初見熊初墨那身緊身黑衣,時若先惋惜不已,沒想到一轉眼,那居然成了熊大的絕版皮膚……當初應該多看兩眼。時若先對著雪唉聲連連。謝墨眉頭緊鎖,“熊初墨也有自己嫁娶的權利。”時若先:“但這也太快了,閃婚可不行啊。”某位比閃婚還過分的包辦婚姻受益者麵色鐵青,“未必。”時若先繼續歎氣,“可是…熊熊真的很可愛,萬一閃婚被欺負怎麽辦?他嫁到異地人生地不熟的,以後日子會很難的。”某位和異地新娘結婚的人,“不會的,別瞎想。”時若先還是憂心忡忡,重重的歎了口氣。謝墨本想安慰,但時若先立刻轉身,下定決心般說:“我還沒叫過熊熊,我要去叫一聲!”時若先大聲給自己鼓勁,“熊熊熊熊我來了!”謝墨:“。”他上前把時若先抱起來,扔到床上。一屁股坐進被子裏的時若先傻眼了,“幹……”謝墨“啪嗒”一聲放下窗戶支柱,然後解開自己衣領的首顆盤口。時若先:“好好說話別動手!”謝墨笑,但笑得十分危險。“熊熊沒有,但貝貝來了。”時若先:“!!”謝墨脫了時若先的衣服,忽然想起很重要的事情,麵色凝重。時若先驚喜道:“是不是大啟有什麽重大國事等著你去處理呢?快去快去!事業要緊!”謝墨眉毛打結,“臨走前,你穿的那條維多利先的秘密呢?”想到那條被漆玉行看了個幹淨的四角褲,時若先不禁沉默良久。“……貝貝,什麽事都想知道隻會害了你。”謝墨聽到這話,內心隻有一個字:靠,不對勁,十分有十五分的不對勁。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謝墨:你苦茶呢?我問你苦茶呢?時若先:苦茶飛咯~謝墨:(氣急攻心嗝er過去)時若先:……我要守寡了?謝墨:我就算還剩一口氣,也要找回你的苦茶。第109章 謝:我的皇後大清早的, 時若先剛起床還沒站定,就又因為四角褲的問題被扔回床上。謝墨眯著眼看他,時若先心虛地挪開眼睛。“突然問這個幹嘛?”時若先才透露出一點心虛, 謝墨就已經察覺。今非昔比, 謝墨經曆了千錘百煉, 早就不是當初被時若先一句話堵到說不出話的謝墨。謝墨這壇陳年老醋,醞釀了這麽久, 也是醋到深處自然黑。況且時若先這個招人的模樣和小性子, 謝墨也料到會有人惦記著時若先,所以才精心給時若先挑選了敗興四角褲。那條繡著綠色小烏龜和“文武貝”的四角褲, 可謂是傷人一千自損八百。謝墨每次看到兩條白嫩漂亮的腿從這麽寬鬆黯淡的褲腿裏伸出來, 都會沉默良久。但謝墨寧可讓自己杏欲全無,也不能讓別人看到自家媳婦白嫩的大腿,和時若先自己做的維多利先的秘密內.褲。寧可自己和媳婦搞純愛, 也不能讓奸人占一點便宜。謝墨拿出當年隱忍等待機會的心, 忍了這條短褲。時若先眼睛亮晶晶, 但是四處滴溜溜地轉, 死活不與謝墨對視。謝墨微微眯著眼,維持著表麵的平靜, “怎麽不說話?”“說什麽?”時若先苦思冥想後對著謝墨眨眨眼, “皇上, 臣妾真的是白狐啊~”[1]“瞎說…”謝墨一巴掌拍在時若先假裝有尾巴在晃的屁.股上, “又換劇本了?一會你再好好演這個狐狸精。先解釋解釋, 你到底給誰看了?”“你!”時若先敏銳地捂住屁.股蛋子,身子像魚一樣靈巧地滾到謝墨拍不到的地方。“王八蛋, 怎麽老動手動腳的……不就是內.褲的事情嗎?我這一路逃桃花都沒開, 但我得換衣服呀!”時若先一個三百六十度大旋轉, 差點沒把自己的舌頭吞下去。不過好在逃跑這件事已經被謝墨排成第二件等著清算的事情。謝墨摸了摸嘴唇,淡淡地問:“那你剛剛慌什麽。”時若先借著撓臉側的動作擦點鬢角的就冷汗,“沒什麽啊,我這不是怕你多想嗎……”時若先眼神飄忽,左看右看好一陣才敢和謝墨對視。謝墨眼神幽幽,正淡淡地看著他。但這分明就是一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表情。謝墨挑眉,時若先麵色凝重,反問謝墨:“難道你在你心裏,我就是那種會隨便給別人看我褲衩子的男人嗎?!”謝墨輕輕皺眉,語氣不帶一分驚訝。“哦,你是給別人看過了。”時若先哽住,“我隻是舉例,你不能當真。”謝墨眉頭緊鎖,“你給誰看了?”時若先目瞪口呆,“文武貝,你有沒有聽我說話?”謝墨幽幽道:“如果是我說錯了,你還能叫我文武貝?”時若先的稱謂就是他心情的晴雨表,謝墨已經參破其中的規律。心情好的時候,謝墨是好夫君、好哥哥。心情不好的時候,謝墨是文武貝,是姓謝的。心情最差的時候,謝墨就成了王八蛋大混蛋。要是謝墨冤枉了時若先,時若先必然已經炸毛。時若先詞窮,眼睛東看西看。謝墨抿唇,“我說中了,如果是假,這時候的你也不會這麽安靜。”時若先索性攤牌,“對,就看了一眼,但那也是為了向漆玉行證明我是正經人家。”文武貝猜得還挺對,時若先的套路已經被他摸透了。時若先跟著漆玉行跑了這麽久……謝墨自然是考慮過所有最壞的可能。漆玉行這個吃人不吐骨頭,還要挑剔骨頭難吃的貨色,要是想欺負先先,可太容易了。謝墨伸手,握住時若先的腳腕,手掌心的溫度高得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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