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被迫與魔尊一起養崽怎麽破 作者:春江闊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尤其是當類似的消息愈演愈烈時,他父親看他的臉色就隻剩下嫌棄,張口閉口說他沒出息。拜托。又不是他自己不長天靈根的。吐槽完了自己的父親,蘇回轉過頭來,又將話題轉到蘇淮安身上。“安哥,你怎麽不生氣啊?”要蘇回來說,真正出類拔萃的,是他安哥才是。可無論這蘇府,還是落雲峰,都齊齊地像看不見一樣,將安哥給忽視了。要說,現在安哥不到二十歲,卻已經開了脈。按照一貫的評判標準來看,也是屬於天才範圍內。難道就因為他安哥是廢靈根,就理所當然忽視他的優秀嗎?“……啊?什麽?”蘇淮安一邊淡定地做著畫,一邊聽著蘇回吐槽,沒想到話題卻轉到了自己身上。他停下了畫筆,用一旁的帕子擦了擦手。蘇回進屋時帶著一腔憤怒,根本沒有注意到蘇淮安在幹什麽,現在冷靜下來,注意到了桌子上的那副畫。“是、是雲隱宗的鶴?”蘇回一眼就看出來了,蘇淮安畫的,正是那日馱他們去落雲峰的鶴使。蘇淮安用黑白兩種色調,將仙鶴畫得栩栩如生、分毫畢現,最重要的是,那鶴的神態拿捏得剛剛好,似乎下一秒,仙鶴就要從紙上飛出來似的。“安哥竟有如此好的畫技!”蘇回與蘇淮安這等窮困的人不一樣,他家負責蘇府的庶務,家境富貴,所見的好東西不少,因此,他能很快判斷出蘇淮安的水平。“還好,隻是有幸見親眼了仙鶴。”蘇回愛惜地將畫作看了又看,這才回過神來說正事:“對了,之前神隱峰來給大家夥送禮物的時候,你在昏迷著,你的禮物,是我幫你收的。”也怪他父親,他回家之後就叨叨個沒完,讓他差點忘記了這件事。“喏。”蘇回從儲物袋中掏出了一個禮盒來。蘇淮安心中沒當回事,隻是隨手打開了盒蓋。下一秒,金燦燦的東西差點閃瞎人眼。“這……這都是些什麽?!”盒子內的金銀就不說了,其中最令人矚目的,還是一件金絲甲一樣的東西。蘇回被震驚地失去了語言,喃喃道:“這好像……是一件有名的法器。”話落,蘇淮安與蘇回麵麵相覷。可是神隱峰,為什麽會送蘇淮安一件法器?作者有話要說:午安~第十三章 法器、寶器、靈器。在修真世界裏,法寶的等級便是這樣簡單。但不簡單的是,由於法寶難得,修士們往往是到了金丹期,才會擁有自己的法器。然而,此刻在這平平無奇的盒子裏,就擺著一件法器。“它叫金縷衣,是一件防禦類的法器。”之所以有名氣並且被蘇回所知道,完全是因為與這法器相關的,還有一個故事。“是雲隱宗一位峰主疼惜愛人,花了重金拜托睦月真人打造的,但是做好之後沒多久,愛人就去世了。”“對了,這個愛人是個凡人。”正因為這個故事中主人公所體現出的深情,以及悲傷的結局,導致這故事廣泛傳播。不但讓人對大佬之愛想入非非,還警醒了不求上進的普通修士哪怕大佬的愛人都會死,更別說爾等沒資源沒背景的小修士了。“可是,神隱峰為什麽會將法器送來?難道是送錯了?”麵對蘇淮安的質疑,蘇回不忿地瞪大眼:“怎麽可能?!”先不說安哥的禮物與他的禮物完全不同,就算是拿錯了,神隱峰憑什麽給他一個不知名的小弟子恩惠?“或許,這金縷衣並不是法器?它隻是個仿品?”……這倒有可能。否則怎麽解釋神隱峰無事獻殷勤?為了證明自己的猜測,蘇淮安當即找了一個小刀來,伸手往這疑似仿品的金縷衣上慢慢一劃。下一秒,小刀卷刃。“好家夥。”蘇淮安與蘇回兩人麵麵相覷。如此看來,就算這金縷衣不是仿品,也是一個極厲害的寶物了。“所以……神隱峰到底想幹什麽?”一個又一個的疑問擺在心中,蘇淮安無暇去想,就被蘇夫人叫去說話。或許是雙胞胎的俯首讓蘇夫人心情好了許多,導致蘇淮安再見她時,能明顯地感覺到對方不再緊繃。“聽明哲說,你也開脈了。”這是蘇夫人最詫異的一點。作為一個修真世家的當家夫人,蘇夫人自身也有著五靈根的資質,隻不過因為沒有緣分,一直都沒能開脈。無法踏入修真之路,是蘇夫人這一生最大的遺憾。也因為這個遺憾,導致她在得知蘇淮安是廢靈根時,便失去了對這個孩子的全部期待。“開脈隻是道途的第一步,以你的資質,能做到這一步已經是不容易了。”蘇淮安頷首。他當然明白蘇夫人的意思。修道是實力與機緣的共同體,他這一次之所以能突破,多是借了那玉佩與溪澗的東風。隻不過,他習慣了當普通人,對於不當普通人這件事,也並沒有太多的執念。蘇夫人盯著蘇淮安的表情看了看,見他眉眼間沒有不滿的神色,這才微微點頭。“你弟弟這次得了大能的看重,是我們的幸事。如果說他表現得好,之後未嚐沒有你的機會。”蘇夫人說的仍然是蘇淮安的靈根之事。按道理說,靈根之間並無絕對的好壞之分。五靈根並不比天靈根差。奈何前者總是需要更多的靈氣,更多的修煉,而這世界上靈氣有限,五靈根往往到達不了築基期,就會因為壽命限製而結束。因此,從實際可操作性來看,天靈根是最容易得道的靈根。與靈根數不同,廢靈根又是另外一個維度了。廢靈根之所以“廢”,是差在先天發育期,或是先天受損,或是明珠蒙塵。但若是有大能願意,輔之以天材地寶調和,便能彌補上缺漏。到時候,廢靈根也未必不能“變廢為寶”。蘇夫人所說的,就是這個道理。蘇淮安何嚐不知道蘇夫人是在空手畫大餅?但爭辯無益,他不願多費口舌,更不願意與原主的人設相差太遠,便點頭應是。因他的態度,蘇夫人臉上的態度更加柔和了些。“對了,我還聽說,你開脈時因一個玉佩……”問的,自然就是溪澗那場奇觀,同時也是蘇淮安昏迷的緣由。對於這個問題,蘇淮安早已經想好了說辭。“是之前整理父親遺物時發現的,一直戴在身上。母親,這玉佩有什麽問題?”根據原主的記憶來看,其父親似乎也是個不大不小的修士。雖然不明白對方到底是個什麽修為,但料想一個刻有聚靈陣的玉佩,還是能拿得出來的。“……這也是他的風格。”果然,蘇夫人在聽完蘇淮安的解釋後,微微蹙了蹙眉頭,歎了口氣。“罷了,你自己帶著,平日裏就不要拿出來了,免得旁人看了在意。”蘇淮安眼觀鼻,鼻觀心。他倒是不在意,那麽在意的人是誰?說完了一係列片兒湯話,蘇夫人終於說到了此番喊蘇淮安前來的正經事。“這是開脈期的修煉方法和注意事項,你自己拿回去看看。”蘇淮安哪能想到還有這一茬,詫異地抬起頭。“這是你弟弟給你找來的,借我的手給你。”說起蘇明哲,蘇夫人臉上露出了自然的笑意:“原本以為你這輩子與道途無緣,沒想到在收錄大典之前開了脈。”“不過也好,你開了脈,到時候你弟弟拜入神隱峰,你也跟著去,無論是當外門弟子,還是仆役,都是極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