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丫頭片子也一起?”宋易武眼睛裏的嘲諷毫不掩飾,立場不同,心思不軌,宋易武都可以接受,畢竟兩方對立,可是對方利用兩個女人來做事真的就讓人感到不齒,這才多久,那兩個丫頭就被迷惑的暈頭轉向。“羅鳴城這個人,你不要掉以輕心,若是吃了大虧,後悔也來不及,不過對方一下子安分起來也不像他的性格。”穆清謹思索著羅鳴城近來的表現,對方好像真的一下子就沉寂了下來,不過那三個人的糾扯仿佛命定一樣,陳冬月還是和羅鳴城越走越近。“你想那麽多幹什麽,咱們山上這麽多人,還製不住一個書生,而且我邙山寨延續百年,靠的可不是運氣。”說到這裏,宋易武平鋪直敘的語氣中帶了幾分傲氣,他們邙山寨哪怕是土匪窩,那也是土匪窩裏數一數二的存在。“再看看吧!”宋易武說的一點也沒有錯,可是穆清謹不會忘記對方可是主角,而且這本書的主角還是一個起於微末,踩著無數人上位的狠角色,他們對羅鳴城的防備讓羅鳴城在這座山上什麽有利的消息都得不到,但是穆清謹總還覺得有些事情被忽略掉了。宋易武當然感覺到穆清謹對羅鳴城特別的關注,哪怕是為了這個寨子好,宋易武還是覺得不舒服,穆清謹所有的注意力隻需要在自己身上就行了,他一把抱住眼前沉思的男人,將下巴搭在對方肩膀上,“我讓人把他關起來算了,關上一段時間,就把人放走,不許靠近寨子半步,就算他是肖郡守的人又怎麽樣,邙山寨如果這麽好攻陷,官府又怎麽會派一個書生來試探消息,早就強攻了”。穆清謹看著宋易武,把對方關起來又放下山,這樣的做法是合理的,可是若要做到萬無一失,最好的辦法是殺掉對方,這樣就什麽消息也不會傳出去了。可宋易武從來沒有這樣的想法,對方的骨子裏有著自己的底線,這大概也是那本書裏麵,為什麽宋易武人多勢眾,而且腦子手段都不缺,但依然落得個屍首無存的下場。羅鳴城太狠太卑劣,而宋易武又不那麽惡。這樣想著,穆清謹心中酸澀複雜,還有一點像針紮一樣感覺,刺痛又帶著一點點的癢,似乎是難受吧。他原本放在身側的手帶著兩分猶豫的抬起,最終落在土匪腰間,一隻手輕輕地拍著土匪的背。這個男人看著長了一張精明的臉,這麽多年歲白長了,明明也是個算得上有謀略,有閱曆的土匪頭子,偏偏有時候還保留了不合時宜的天真,哪怕宋易武狠一些,最終也不會是那樣的下場。實際上大概是因為心偏了,所以他此時看宋易武簡直是那裏都好,原書中宋易武這個時候被陳冬月發現了秘密,又多家挑撥,山上流言蜚語,讓宋易武變得心思詭異,有些失了人心,又因為羅鳴城的原因和宋易歡、宋夫人勢同水火,整個人性格更加敏感陰晴不定。那個時候,陳冬月是唯一理解他心情的人,宋易武被情緒影響,很多決策其實都是失誤的,這也造成了最後的結果。可是如今,宋易武喜歡上了出眾的穆清謹,對待這份感情他本就是躊躇反複,但又不甘心放棄的,那個時候哪怕宋易武再心有謀略,但潛意識裏他知道這場突如其來的感情也許最終隻是他自己的獨角戲。但穆清謹給了宋易武回應,讓他有一種美夢成真的感覺。穆清謹不著痕跡的偏愛,抹去了宋易武自小掩藏的嫉忿,自卑,讓他整個人越發平和,沒有情緒的影響,宋易武當然更加決策果斷明睿。而穆清謹在山上卓然的地位,也讓山上的眾人巴不得大當家能夠把穆先生這個能人留下來,最起碼目前的知情人,大多數對他們的感情都是祝福的。察覺到穆清謹突如其來的憐惜,宋易武趴在穆清謹肩頭,原本就帶著笑意的眼睛更是眯成了一條縫。雖然不知道男人想到了什麽,但是宋易武知道對方的心已經偏向了自己,似乎這個男人和幸福都觸手可及,宋易武從來沒有像此刻這樣快活,就像是夢一樣。誰也沒有注意到牆後的一角,一抹藍色的衣角匆匆劃過。第148章 “這次的動靜倒是挺大的。”宋易武站在一邊, 看著麵前的三輛馬車,打趣穆清謹。旁邊的孫東明癟了癟嘴, 他自個兒也老大不小了, 還是孤身一人,眼看著這些日子下來,大當家這個人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和他們相處時還不明顯,依舊自持穩重,但一對上穆清謹,那差別對待也太明顯了, 如果他沒有記錯,大當家也二十有八了, 如今像是倒回去了, 天天就知道在穆先生麵前表現自己。“我讓人整理了一些農具,還有基本的生活用品。”穆清謹拉著宋易武往後退了兩步,給搬東西的人讓了個位置, 越是在這裏呆著, 穆清謹越是喜歡這裏, 他們仿佛被隔絕在大山裏,這裏的土匪既有著想要生存下去的悍勇,也能保持那種不流入世俗的質樸。如果當初穆清謹隻是為了減少傷亡,企圖解散這群匪徒, 如今看著蹦蹦跳跳跟自己打招呼、也會將自己在山上摘來的果子送給自己的娃娃, 穆清謹想要給他們一個機會,生來就是土匪, 他們無法選擇, 可誰都有追求好生活的權利。這個時候的穆清謹沒有發現, 他的心已經有了偏向,所以才願意耗費更多的人力物力,來給別人走向另外一條路的選擇。宋易武沒有說話,看著穆清謹的眼神比此時的陽光還要暖融,孫東明往旁邊退了幾步,又來了,又來了,啊,麻煩也來了,所以說人不能太得意。“大當家的,夫人過來了,看著氣勢洶洶。”孫東明既擔心又有兩分幸災樂禍的看著宋易武,看著夫人的模樣,估計又要熱鬧,要是以往,孫東明還會掏出自己所剩不多的同情心,心疼一把他們大當家的,如今,算了吧,他還是心疼心疼自己。“你跟我過來。”宋夫人被宋易歡扶著,過來的時候就看見那個好兒子少有的不拉著臉,眉眼帶笑的和另外一個男人並肩站在一起,心中厭煩更深,她這個兒子生來是自己的恥辱,如今才發現他還有讓自己惡心的本事,懷著這樣的情緒,她本身算是柔和的聲色,聽起來冷的掉渣。宋易武皺眉,瞬間恢複,下意識的看了穆清謹一眼,麵無表情的跟上。穆清謹定定的看著那個端著架子的婦人,不禁生出了兩分惡感,自然的跟上,孫東明則是習慣性的跟上。宋夫人突然回頭,視線略過宋易武,看著一起跟過來的穆清謹、孫東明兩人,“我們談些家事,外人還是不要摻和的好。”穆清謹麵帶微笑的看著她不語。孫東明心中嗬嗬一笑,低著頭彈了彈衣角,這就是他不喜歡宋夫人的地方了,大家都落草為寇,做什麽還要端著大家族的架子,好像除了她自己,別人低人一等,就他這些年看著宋夫人處事的樣子,也能看出來這家估計也就和他家從前一樣,乍然起來的家族罷了。他忍不住抬頭看了一眼目光平和,看著宋夫人神情無波的穆清謹,自然雅致,落落大方,好像此刻他不是被人驅逐,那種怡然的姿態氣質,硬生生襯得宋夫人所謂的規矩徒有其表。見此,宋夫人臉上更冷,抓著宋易歡的手指一陣收緊,直捏的宋易歡皺眉,但看著怒火衝天的母親,她不敢吭聲,甚至也沒有勇氣朝旁邊的哥哥那看上一眼。“哼。”看著宋易武滿臉淡漠不耐,她甩袖氣衝衝繼續走,步伐是從未有過的匆匆,自從那個土匪頭子死後,她說話早就沒人聽了,但有些事太讓人看不過眼。“說吧。”宋易武見宋夫人在花圃前停了下來,不等她開口,率先問道。“你不要臉,我也不必給你留臉麵了,你和這個男人怎麽回事?”宋夫人當真是氣壞了,這樣口不擇言的辱罵,從前是怎麽也不會出現在她口中。她自小家中風氣嚴謹,家裏人也都恪守禮儀,歡兒說這個畜牲和一個男人親密的抱在一起,宋夫人還不相信。畢竟宋易武再不是個東西,看著也是高高大大的七尺男兒,過去也沒聽說過有什麽怪癖,如今突然和個男人拉拉扯扯,她自然是不信,沒想到問了陳冬月還有其他人,她便能確認宋易武確實對穆清謹不一般。“怎麽回事,你不是都知道,我記得你說過不會再管我的事情,過去那些年做的也挺好的,如今隻希望你繼續保持下去,不要多管閑事。”宋易武對著宋夫人一如既往的冷漠,麵對對方的責問,他連一句廢話也懶得說,隻覺得厭煩。看著明明麵容俊秀,但神色凶戾的宋易武,宋夫人氣的發抖,死死捏著手絹的指尖顫抖著指著宋易武,“你以為我願意管你,如果我們不是母子,你做什麽事情和我有什麽關係,我恨不得從未生過你。”這樣格外強勢讓人奈何不得的宋易武讓宋夫人看到了早死的那個土匪頭子的影子,她心中以為淡忘的屈辱和仇恨被重新激發。“宋夫人又是在說什麽笑話,據我所知多年來夫人和易武都是井水不犯河水,您也未盡過一天養育的責任,既然從前是陌生人,如今又討論什麽母子,易武願意奉養夫人也算回報了生育之恩,其他的實在不必多談,畢竟您此刻對他也並不是母親對兒子的一片慈愛之心。”這是穆清謹第二次見宋夫人,但僅有的兩次都是對方在指責宋易武,那副厭惡的模樣明明就像是仇人。“我在跟我兒子說話。無禮小輩,插什麽嘴。”宋夫人聲色嚴厲,對於宋易武,宋夫人是又恨又惡,但潛意識裏有意思懼怕,她說宋易武是畜牲,從來都不是亂說的,這個人就是個冷血動物,要不然也不會才十來歲就能領著一山的土匪。但指責宋易武,讓她覺得那是一種對抗,仿佛這樣就可以一點點的抹去自己對一個土匪底下頭顱的屈辱。“堵上嘴,將夫人送回佛堂,這幾日好好抄經書祭奠我父,什麽時候弄完了,什麽時候出來。”對宋夫人,宋易武向來都是無視的,早在十幾歲的時候他就已經能夠無視這個女人,他再怎麽蹦,宋易武也不搭理,卻不想給了這個女人自己好說話的錯覺,最近實在是鬧騰的有些頻繁了。他能無所謂對方無聊的責備,但穆清謹憑什麽忍受這個女人的趾高氣揚,宋易武要整治一個人實在是太簡單了,畢竟這座山上的所有人都無條件的聽他的。“小畜牲,你敢,你……”孫東明最開始知識驚訝,所以沒有反應過來,等確定自己沒有聽錯,他利索的將手帕揉成一團,塞進宋夫人嘴裏,抽了腰帶捆住了宋夫人的手腕。耳邊隻剩下嗚咽,女人刻薄的聲音再也發不出來,孫東明這才默默的看了穆清謹一眼,再看看宋易武,我的乖乖,雖然他也覺得這位夫人不配為人母親,且聒噪,但大當家,你這樣惡劣的對待自己的娘,也不怕壞了在穆先生眼裏的印象,雖然他們知道這個女人對大當家有多冷血,但穆先生不知道,而且作為讀書人,也未必能理解這樣的做法呀。實際上山上的人也都沒有將宋夫人時不時的鬧騰放在眼裏,畢竟怎麽處置也不過是宋易武一句話的事,從前宋易武都是不搭理的,孫東明還以為大當家的是留有一絲為人子的自覺,她再怎麽過分也是生了大當家的人。今天一看,大當家的從前是真的懶得搭理,結果這位夫人沒事指責人家心上人,這不,連話也說不出來了吧。“娘,哥哥,你”宋易歡也從來沒有見過這種陣仗,她實在沒有想到一個兒子竟然敢對母親這樣,可看著宋易武似笑非笑,毫無感情的眼睛,她眼淚都忍不住滾了下來,默默的扶著母親。作者有話要說:各位小寶貝,感興趣的請瞅瞅老林的另一本古耽,先生,你好,不會讓大家失望的,我決定把這個坑也挖開,主要我前幾天做夢夢見了那個梗,那個斯斯文文,溫雅俊秀的先生,等我睡醒了都難以忘懷,老林是個花癡,古時候溫潤有故事有魅力的大家公子毫無抵抗力,恨不得自己就是攻,可惜老林生錯了性別,哈哈,大家幫我攢攢數據,趁著有感覺,把坑開了。說句神奇的話,言言不會些言情,毫無靈感,我也不敢寫百合,畢竟我高中時候接受不了耽美,因為喜歡的大大入坑,然後不可自拔,後來就自己些,我怕自己寫了百合以後也無法自拔了,不是攻擊哈,畢竟我沒有對象,以後不談還可能說服家裏人,畢竟我如今愛上了搞事業,但我要是因為百合文喜歡上了妹子,那我媽要打死我了,所以死也不入坑哈,大家也謹慎,哈哈。。。。最近日更作精,我打算把太監受跳世界先寫了,哈哈,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的太監受,被救贖,莫名的喜歡這個梗,有感覺就先寫為敬了,哈哈,戈壁村草隔日更,不要懷疑,我最近時間超多的。哎呀,不逼逼了,大家也加油呀,沒事在評論和我聊聊天哈,我可喜歡和別人聊天了,哈哈第149章 宋易歡敢怒不敢言的扶著被捆繩堵嘴的母親, 孫東明默默的看了一眼,剛開始被撿上山的時候他對這個姑娘的感官還挺好的, 畢竟在這個大山溝溝裏竟然有這麽一個漂亮的姑娘, 是個男人都覺得心情愉悅,可是接觸久了,孫東明就不太待見這個姑娘了。入鄉隨俗, 就連孫東明這個昔日落魄的公子哥兒都知道的道理,可這個姑娘和那位夫人,卻總是端著,那種若有似無的高高在上仿佛忘記了她們本身也是土匪一樣。雖說宋夫人當初是被搶回來的, 好人家的女子遇見了這樣的事情肯定心有怨恨,但大當家的當年確實是個孩子, 這其中糾葛孫東明不好說什麽, 這些年冷眼看下來,她們心安理得的接受大當家的供養,穿著綾羅綢緞, 戴著珠寶首飾, 卻還鄙夷厭惡的看待大當家的, 這就讓人說不過去了。“將那個羅鳴城關起來。”宋易武心情不虞,對著孫東明交代,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和那兩個外來人接觸多了,從前見了他就和貓抓老鼠一樣的宋易歡也長了膽子, 竟然也能跑過來找事兒。看著孫東明二話不說, 火燒屁股一樣離開,宋易武緩和了一下神色。這個從前小小如今變得繁花錦簇的花園瞬間就隻剩下他和穆清謹兩人。“這個世界上注定有些人有緣無份, 不必看的過重, 會將自己繞進去。”每一次看見宋易武被人這樣輕慢, 穆清謹心裏都不好受,來自親人間的傷害往往是最能刺痛人心的,如今的宋易武尚且不能看開,當年那個小小的孩童,又是怎樣懷著渴望的心情被最親近的人一次次推開。想著曾經從宋易武口中說出的對宋易歡的嫉妒,頂天立地,心智卓絕的宋易武竟然會嫉妒自己的妹妹,穆清謹走到他身邊,輕輕的握著他的手。男人的手掌幹燥溫暖,宋易武勾了勾唇角,隨即努力壓平,他想來擅長隱藏自己的情緒,隻是如今滿臉的絡腮胡子沒了,就需要更加謹慎一些,他轉開了臉側對著穆清謹,讓他看不清自己的神情。看著宋易武情緒低落的站在一邊,穆清謹忍不住想象,若是自己遇見了這樣的事情要怎麽辦,可兩輩子都是在父母看重疼愛中長大的他,卻始終無法感同身受,那麽他呢,是不是早就被傷害的麻木了,若是自己的母親也這般對待自己……穆清謹猶豫了一瞬,上前小半步抱住了宋易武,連平日裏的謹言慎行都忘記了。“別想那麽多,天底下不是什麽人都適合當父母的,再說除了她們,你還有山上的朋友。”向來能言善辯的穆清謹絞盡腦汁的安慰著宋易武,這人的一生實在坎坷,有一對那樣的父母,自出生起就被母親厭惡忽視。但他活得堅韌且果斷智慧,憑著自己擔起了著一山人的生活,可他天生就是土匪,注定無法活得光明正大。即便如此上天連一絲絲的憐憫也不曾給他,遇見了陳冬月和羅名稱,最後也隻能成為別人建功立業的刀下魂,這一生無人疼愛珍惜過他。穆清謹環著他腰的手止不住的收緊,想說些什麽,可也實在想不出該說些什麽。“可朋友總歸也有他們最親近的人呀,我是不是挺可悲的,最與我親近的竟然是朋友,甚至他們也可能是因為我是他們的領頭人,才始終和我站在一起。”這還是穆清謹第一次主動和他親近,原本宋易武是不怎麽在乎的,但看著穆清謹格外難過的樣子,覺得自己似乎也有些傷心了。“我以為你會說,我還有你,但想想穆先生怎麽會為了安慰別人就欺騙人呢。”宋易武故作輕鬆的打趣,讓穆清謹心裏更加不是滋味。他抿了抿唇,與其說是朋友,實際上是從屬關係更加重一些,宋易武靠著他強硬的行事在這群人中樹立了威望,他們向著他的同時也潛藏了不自知的畏懼。“有我,不騙你。”穆清謹說話間挪了挪腳步,讓自己從後麵環著宋易武。宋易武愣了愣,隨即輕笑出聲,“好。”實際上他是真的笑了,看著行事穩妥的穆清謹,在感情方麵純摯的厲害,連他這樣山溝溝裏的土匪都比他強一些,倒是格外的好騙,和他整個人給人的感覺有種極大的反差。剃去了胡須後看起來年輕十歲的麵容讓宋易武直接忽視了他比穆清謹多吃了好多年的飯。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穆清謹仿佛打通了身體的經絡,他們之前的關係很微妙,看著宋易武對他百般糾纏,其實是他無意識縱容的結果,如果穆清謹當真想要避開一個人實在是太簡單的一件事情,可宋易武卻能時時跟著他。兩輩子情竇初開的穆清謹這個時候責任心無限爆膨,他們的緣分早就注定了,在他還沒有見過這個人的時候就已經認識他了,後來陰差陽錯的認識、欣賞、到如今這一步,這樣的情景穆清謹從來沒有想過會發生在自己身上,他就像是穆清謹人生計劃中的一個意外。但穆清謹很驚喜這個意外,否則一眼就能看見的人生又有什麽意思呢。這一次不用宋易武刻意,穆清謹就已經主動,兩人膩膩歪歪了半天,宋易武還有些回不過神來,所以他這是拿下穆清謹了。……………………………………………………………………………………………………………………………………………………………………宋易歡在無意間撞破宋易武和穆清謹的私情後震驚了半天,這件事情給了她很大的衝擊,不過十幾歲一直長在閨中的小姑娘怎麽見過這樣的事情,但再無知,她也能想象到這件事情暴露後,得鬧成什麽樣子,心煩意亂下,她隻好將這件事情告訴羅鳴城,而且下意識的避開了陳冬月。幸好羅鳴城安慰她,並且告訴她可以告訴母親,畢竟這是哥哥房裏的事情,她一個小姑娘不好插手。隻是沒有想到這次她那個大哥格外的強硬,直接將母親關起來,就連她也被看著哪裏也不能去。整天麵對小小的屋子,讓她格外的想念羅鳴城,如果是那個人一定知道該怎麽辦,而不是眼睜睜的看著母親被欺負卻絲毫沒有辦法。這天,她好不容易趁著別人看的不緊,偷偷的跑了出來,隻是剛剛出來就聽說羅鳴城也被關起來了,宋易歡立馬明白羅鳴城是被遷怒了。雖然知道不會有什麽事情,但是宋易歡還是擔憂,她那個哥哥一次次的羞辱別人,這次更甚,直接關了土窖,若她是羅鳴城也要恨死她們一家人了。宋易歡從小在這裏長大,避著人摸到土窖對她來說不是什麽困難的事情,原本還擔心如果有人看著自己要怎麽見到羅鳴城,等到了入口,看見沒有人,她也沒有多想,隻是心急的鑽進去。“這次的事情真的要謝謝你,也謝謝你願意幫我保密。”羅鳴城小心的用手帕托著手裏一塊還帶著土的石頭,這麽久了,山上看的緊,他的消息一直沒有找到機會遞出去,原本為了穩妥他還想在山上再看看,卻不想被直接抓住看管起來了。原本羅鳴城還有些懷疑,是自己的身份暴露了,還是金礦的事情被宋易武知道了,這會兒聽見陳冬月的話,他大概猜出來是被宋易歡遷怒了,此刻就連向來自詡涵養好的羅鳴城也忍不住暗罵了一聲有病。同時他對陳冬月愧疚更甚,她那樣冒險擔心幫著自己,自己竟然會懷疑她。“沒關係,不過是我想這麽做而已。如今我也幫不了你了,你知道畢竟我的處境在山上也很尷尬。”陳冬月長這麽大第一次被人忽視的厲害,更何況是一群她看不起的臭土匪,如今能說的上話的也就她表哥,可穆清謹早就被那個土土匪頭子迷了心智,肯定不會聽她的。羅鳴城低頭摩挲著手上的石頭,抿著唇,半晌,終於下定決心,拿出一塊小小的葫蘆木雕“我有一件事情要拜托你,如果有機會請你下山到一家客如雲來的客棧,將這塊石頭交給客棧的掌櫃,到時候他會告訴你怎麽辦的。”陳冬月看著眼前普普通通係著紅繩的紅色葫蘆,心知這大概是信物,也是羅鳴城的秘密,輕輕的笑了,毫不猶豫的接過,既然這個人願意相信自己,她怎麽舍得背棄這份信任。她們之前也有過互相的試探,可誰能想到,如今二人也成了能夠相互交托後背的戰友,“定不負所托。”看著陳冬月鄭重的笑顏,毫不猶豫的態度,羅鳴城心底最後一絲猶疑也淡去了,這算是一場豪賭,贏了是他們的一場大機遇,輸了,羅鳴城此刻不願去想這結果。而且他也不敢賭宋易武的善良,原本因為自己的偽裝天衣無縫,可實際上這群土匪從一開始就防著他的,如今更是撕破了臉 ,萬一他們沒了耐心真的一了百了,羅鳴城也顧不得繼續確認金礦的事由。有了這個餌,郡守大人一定會不惜代價的營救他的,那個時候主動權就在他手上了。作者有話要說:晚上更新村草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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