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說著,手指挖出一團玉`膏,塗向蕭清河肩膀的血口。蕭清河還想說什麽,然而,說出口的隻有兩個字“難受……”抓被`單的手,用力到手背青筋暴起。因極致痛楚,而高高揚起的細瘦脖頸,滲出細細密密的汗。本是紅`潤的唇,被他咬到發白,嘴角滲出一絲血色。白玉卿愣住,鬼使神差伸手過去。指尖按上那唇`瓣。聲音微微低啞。“別咬,會更疼……”“師尊……”蕭清河吸鼻子,一雙清雅的眸,眼角泛著疼痛淚花。委屈巴巴,而楚`楚`動`人。白玉卿指尖微顫。眼前之人是他徒兒,他怎會覺得徒兒楚`楚`動`人?他鬼使神差,將手臂伸到蕭清河唇`邊。“莫要自殘。”“師尊萬金之軀……”“為師隻是你師尊,並非什麽萬金之軀。”這種話,不像原著師尊會對他說的,倒像他的師尊……蕭清河渾身一震,視線不禁落向那隻手臂。白`皙瘦長,而結實有力的手臂。如此完美無瑕的手,若是被咬一口,留下咬痕,多可惜啊。“不必,徒兒舍不得。”蕭清河別過臉。下一秒,塗在傷口上的力道,突然加重了一分。痛得他頭皮發麻。等反應過來時,已經一口咬上那條橫在唇邊的手臂。蕭清河:“……”很難說師尊不是故意的。可他圖什麽?第105章 清白岌岌可危白玉卿塗好傷,輕輕將人攬在懷中。任由蕭清河咬著他左手臂,而抬起右手,搭在蕭清河後腦勺,揉了一下。“好了,乖。”語氣竟柔和得不可思議。蕭清河:“……”怎麽感覺師尊像在rua他狗頭?此情此景,仿佛不在睡夢之中。蕭憨批腦子又開始不正常,他握住白玉卿的手,望著對方。“師尊,徒兒有個問題想問您,您願意相信徒兒嗎?無論徒兒貧窮,患病,亦或是殘缺,您始終會相信徒兒,您願意嗎?”他神色鄭重,白玉卿也不禁嚴肅起來。“願意。”“那您快醒醒吧,別做夢了!”“……”白玉卿無奈,抬手貼上他的額頭。“又犯病?”“???”“別鬧。”“……”蕭清河渾身無力,靠在他身上。頹了。他上身的衣物被剝去一半,斑斑駁駁的淤青尚未痊愈。換做之前,白玉卿看到,隻會給他一瓶玉膏,然而此刻,那一道道傷痕,竟如此刺目。他立刻將人放倒在床上,隨之,解他衣物。蕭清河傻了,“師,師尊?”師尊向來不喜旁人親近,與原著蕭清河也不親,讓原著蕭清河躺他床`榻,簡直天方夜譚,然而現在……白玉卿動作迅速,幾乎將人裏裏外外地……而後,便看到他全身傷痕累累,觸目驚心。是此前在大殿上被人毆打所致。難怪回小木屋後,徒兒會央求他幫塗藥。傷成這般,再自己塗藥,何等可憐?白玉卿呼吸一窒,頭一次體會到後悔是何種滋味。而這種感覺,竟如此熟悉,似乎在哪裏曾發生過。然而,他卻毫無印象,這又是為何?“師尊?”蕭清河見他恍惚,小心翼翼問:“您是否想起什麽了?”白玉卿搖頭,將他按回到床`榻上,拿出另一瓶膏藥,倒在手上。飄著淡淡藥香。這特喵的……這玩意兒,跟“燕溫給爺繼續打!”打賞過的關鍵道具,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爹生的!這節奏,好像不太對!太驚悚了!“師,師尊,這東西是……”蕭鋼鐵直男清河舌頭打結。白玉卿倒滿一手,塗向他。緩慢按摩開。高嶺之花的俊顏上,神色如常。“這是為師煉製的膏藥,對傷口效用極佳,有何問題?”“……”沒毛病。可這東西太像讓係統瘋狂打賞的奇怪小玩意兒了!而此時此刻,他身上衣物所剩無幾,躺在師尊塌上,還被師尊塗如此古怪的東西,若是係統在,那熟悉的“叮咚”聲,絕逼能把他給炸了。別問為什麽。那幫讀者奇奇怪怪的x點,他被坑出經驗來了,還能不了解一二?“唔……”蕭清河低`哼一聲。下一秒,意識到自己發出什麽奇怪聲音,他渾身僵住。人都傻了!白玉卿似乎並未察覺,那蔥白如玉的手,朝蕭清河身上更多之處按。蕭清河身形瘦削,僅有一層薄薄肌肉,白`皙溫`潤,而恰到好處。那x白色玉膏塗在胸口,藥香之中,多了幾分微妙的魅。蕭清河不自覺抓進床`單。耳尖緋`紅。他別過臉去,不敢看那隻完美無瑕的手,是如何地……白玉卿動作一頓,動作越發放緩。不經意之中,那塗藥的力道,仿佛變成某種撩人的……無形撩`人,最為致命。這太要命了!重點是!老子是男的,為什麽會被另一個男人給撩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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