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鬱點點頭:“但是我從來沒試過潛水。”霍妄:“我教你,我考過相關的證書,你一直跟著我就行了。”林鬱感到新奇,轉頭忘記了剛剛自己被“欺負”的事情,跟著他的講解換上了潛水裝備。考慮到他是第一次體驗潛水,霍妄隻是帶他在水下不到十米的地方徘徊。但眼前的景色也足夠讓一個從未有過潛水體驗的人驚豔和留戀,林鬱伸出手想逗一隻傻傻的小魚,那小魚不僅不逃跑,還呆呆的吻了一下他的手指,一下又一下。然後被霍妄黑著臉趕走。林鬱想笑,但是在水下不能發聲,隻能通過手勢溝通。霍妄趕完小魚後,不僅不覺得欺負不會說話的小動物羞愧,還當著幾條在他們附近的小魚麵前和林鬱貼貼了一下。一下子那些魚都擺尾走了,不願意留在這裏吃狗糧。對於一個潛水純新人,男人把他看管得十分小心,一發現他稍微有點累了,二話不說就帶著他往上。霍妄將時間拿捏得很好,他們潛了二十幾分鍾,對於一個新人來時已經足夠了。林鬱坐在遊艇上把裝備脫下,看著霍妄道:“你再去玩吧,我休息一下就好了”霍妄比了個ok的手勢就繼續往下潛,林鬱擦了擦身上濕掉的部分,耳邊是海風呼嘯的聲音,偶爾天空之中會有海鷗的叫聲響起。林鬱幹脆放任自己躺到,過了幾分鍾後,如同一隻小蝦米弓起背,捂住了通紅的臉。唔,他們在一起了。這個信息衝刷著他的大腦,尤其是在一個人獨處的時候,腦子裏剛剛那些畫麵就更清晰了。他理了理大概的思緒,好不容易才讓臉上的燙意消散了。耳邊傳來更加清晰的海鷗聲音,林鬱扭頭一看,是一隻膽子大的海鷗站在他不遠處。用黑豆豆的眼睛看著他。顯然是記住了這個人剛剛給它們拋東西吃。林鬱笑了一下:“你想吃薯條嗎?”海鷗歪歪頭看他,張開翅膀叫了一聲。林鬱起身去給它們在船艙裏又找到一些吃的,還有一些小魚。都是霍妄讓人提前準備的,小冰箱裏滿滿當當都是食物。林鬱給海鷗們投喂的時候,聽到了霍妄的聲音。他驚喜的回頭,突然看到了男人懷裏那幾個黑乎乎的東西。林鬱愣了一下:“海膽?”霍妄:“中午給你燉蛋吃。”林鬱彎起眼睛點頭。在欄杆上吃飽喝足歇腳的海鷗看了看林鬱,又看了看霍妄。小小的眼睛裏,大大的好奇。好奇怪的兩個兩腳獸,兩腳獸之間,也會互相投喂嗎?...他們在遊艇上玩了一整天,期間太熱了,林鬱就跑回陰影處看著霍妄釣魚。海釣了半天,收獲是一隻林鬱叫不出來的名字的小魚,顏色挺好看的,就是長得有些醜。醜得讓他憐愛。林鬱又它放走了。最後船靠岸,天色又漸晚。由於這裏的空氣清新,連天上的星星看起來都比城市要多一點。霍妄和林鬱是手牽著手一起回去的。酒店的管理人看到他們牽著的手,一點也不驚訝:“兩位先生,我們這裏晚上有舉辦的篝火晚會,如果想參加的話可以填個名字報名。”林鬱還是第一次參加這種活動,眼睛馬上一亮。霍妄一看到他這麽高興,抬手就簽下了兩個人的名字。等到管理員走下去的時候,林鬱偷偷和霍妄咬著耳朵:“我們會不會太招搖了?”聞言霍妄也沒有鬆開手,反而是牽得更緊了一點,他用同樣音量的聲音開口:“他們早就認定我們是情侶了。”林鬱眼睛睜大幾分,看起來更圓了。他們之間看起來,有那麽明顯嗎?霍妄被他這麽可愛的反應逗笑了一聲,握緊手:“走吧,篝火晚會上有好吃的燒烤。”一提到吃的,林鬱的注意力就被轉移了,走得比霍妄還積極。也不在意他們牽著手會不會太招搖了。同時在酒店的另一間房間。陸容和他那群狐朋狗友也在極力勸說著他一起過去篝火晚會。“陸哥,走唄,你天天喝酒也該出來散散心了。”有人這麽勸到。同時想幫他把手中的酒瓶拿走。啪一聲清脆的玻璃碎聲響起。房間內所有人都瞬間沉默了,氣氛降到了冰點。那差點被酒摔中的人也黑下了臉,他本來就是紈絝,在家裏排行老二,他姐姐什麽都比他厲害,已經被認定為繼承人,他平常閑著沒事不想在家裏聽嘮叨,就都會出來跟他們鬼混。聚在這個圈內的人,基本也都是跟他差不多情況。唯獨隻有陸容有些不同,他是他們之中最有希望成為家裏繼承人的,但高不成低不就的,一直處於激烈的競爭狀態。因此他還算是這個圈子裏的領頭人物,其他人都更願意捧著他說話。可這不代表他可以這麽囂張。那紈絝想生氣,就聽到旁邊人的勸阻:“傅二,算了算了,陸哥心情不好。”“我們自己去玩吧。”有人勾住了傅二的脖子,趕緊轉移話題。就怕他們吵起來。傅二順著這個台階下去,臉色還是很難看:“真特麽掃興,走吧。”有幾個這幾天受夠陸容的人也跟著走了。他們平常願意捧著一點陸容,是因為他還不算完全跟繼承人無緣,根本沒有人真心跟著他關係好。唯一也就陳曉蕊這個女人是認真的追在陸容後麵。見到傅二走了,陳曉蕊撇了嘴:“有什麽了不起的。”她驕橫的看向其他留下的人:“你們也走吧,陸哥這裏有我照顧就行。”陳曉蕊的父親和母親都很疼愛她,她以後雖然不會繼承家族產業,但是至少也是個大小姐。若說圈內有人捧著陸容,是為了巴結他,以後等他真的搶過了家裏其他人,還能搭搭順風車獲得些好處,那麽陳曉蕊的情況則是相反。這群紈絝隻是單純不想惹到陳曉蕊這個被父母慣壞的孩子,平常才會順著她的話,內心其實隱約都看不起她。要知道以陳曉蕊的情況,她父母完全可以安排一個比陸容更好的未婚夫。可惜這個大小姐不知道腦子裏哪根筋壞掉了,偏偏隻喜歡陸容一個人,被拒絕了也不放棄,將戀愛腦發揮到了極致,就是要在一棵樹上吊死。這次趕他們出門,估計也有將生米煮成熟飯的意思。房間內幾個人眼神交流了一波,都看出了彼此之間的譏諷。他們誰也沒說話,默默退出了房間。第82章 房間內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 陳曉蕊看著喝得爛醉躺在床上難受得扯領帶的陸容,眼裏閃過一絲癡迷。終於等到這一天,哪怕男人現在意識不清醒也沒關係。她隻要一個可以光明正大留在他身邊的理由。陳曉蕊伸出手, 想細細撫摸一下他的臉,被躲了一下也不惱, 直接伸手解開自己裙子最放上方的幾個扣子,再把頭發揉亂, 就想躺上去。誰知道剛剛還緊閉雙眼的男人, 突然睜開眼戾氣十足的揮退她:“滾!”陳曉蕊渾身僵住,她好歹也是被父母捧在手心上的掌上明珠,平常可以放下臉麵追著陸容跑,但是被這麽直接嗬斥還是讓她難以接受。陳曉蕊的眼淚都快要掉出來了,泫然欲泣:“陸哥......”陸容睜開眼睛,一瞬間好像有了點清明:“我不要你在這裏。”陳曉蕊的美甲幾乎將衣服布料揪破:“那你想要誰陪著你?”陸容麵無表情,突然怔怔的說出了一個很久未曾提及的名字:“林鬱。”室內一下子安靜了下來。隻有兩道不平靜的呼吸聲, 其中一道在變得急促。陳曉蕊沒想到都到了這時候了, 他還惦記著那個人了,幾乎崩潰的吼:“那是個死人!陸容,他死了!”這個消息甚至還是她告訴陸容的。為的就是讓他徹底死心。林鬱,死了。這個字眼像是一下子觸發到了什麽, 陸容猛地抽手一巴掌落在陳曉蕊臉上:“閉嘴!”怎麽也沒想到心上人會跟自己動手,陳曉蕊一時不察被打中,臉頰瞬間高高腫起,她不可置信的看著陸容。而陸容根本沒有心思去關心她,跌跌撞撞站起身又想去拿酒, 隻想快點麻痹聽到這個名字後從心髒深處蔓延而出的疼痛。隻是他一伸手去撈, 隻有空蕩蕩的酒瓶, 他隻能腳步不穩的往外走,想去酒店其他地方找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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