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罰我?”秦幼想往後退,但是這樣也看不見身體的平衡能力十分受限,整個人差點絆倒,被攔腰接住後抱緊他手臂怒罵:“快放我出去!這裏好悶,等下我缺氧了!”“不。”外麵言簡意賅還咚的一下,在他頭頂敲了敲。秦幼哇的一聲,就開始大罵:“你真過分!現在不僅不喜歡我了,還對我動用酷刑!等下次見麵我一定告訴你雌父!讓你雌父罵你!”“酷刑?”嬴舜聲音依然戲謔,一隻手在他腰上撫摸著從毯子的縫隙鑽了進來,輕微的撓撓:“那是酷刑?這算什麽?”“啊噶、”秦幼依然渾身癢癢肉,被那樣厚實的毯子扣著腦袋,本來呼吸就不夠,這樣大笑大口呼吸幾乎瞬間就被毯子糊住了嘴,幾乎是眼冒金星:“哈不……哈哈救……”要憋死了!!頭昏腦漲,整個人都沒了力氣的情況下,他感覺自己被抱到了床上,腰的位置因為嬴舜的手進來,而鑽進了一絲新鮮空氣……他大口的呼吸了兩下,神智依然有些迷糊。“快放我……”秦幼軟乎乎的求饒,外麵的一雙小手捏揉著他的手,卻感覺兩條腿都變得有些發涼,下一秒被溫柔的親吻,頓時肚皮收緊,滿眼星星的:「唔」了一聲。這是什麽美滋滋的酷刑!!什麽也說不出來。秦幼逐漸在暈乎乎的感覺中變得什麽也不能想直到又一次有空氣透了進來。他神智變得清醒了一些,甚至在嬴舜要離開他的時候,不自覺的伸手按住了他。不過還是被脫離開了。難忍的感覺讓秦幼十分磨難的伸手自己抓著毯子想要給扯下來繼續,兩條腿不停的踢蹬著……但礙於缺氧,四肢幾乎是一點力氣都沒有。肚皮的部分被人用手拍了拍。“叫雌主。”“……”秦幼還有一點點神智,知道自己十分鍾之前還在「訓斥」他,所以堅決不。不過,這一點神智也就隻堅持了兩分鍾不到。溫柔滾熱的雌蟲,用盡各種方式磨難他……給,又不完全給。最終秦幼還是屈服了,嗡裏嗡氣的帶著哭腔喊了一聲:“雌主”“噢。”外麵的回答不冷不熱:“叫我幹什麽?”你說叫你幹什麽!!被捂在毯子裏呼吸不暢,秦幼兩隻手憑空亂抓,抓到他的頭發卻又下一秒因為過於順滑而握不到。“難受……”重要部位被戳了戳,頭頂也被戳了戳,而後迎來了問題。“哪裏難受?”秦幼扭了扭身子……結果不言而喻。外麵是清朗的笑聲:“那哪裏是酷刑?”秦幼不肯說話,又唧唧嗚嗚的像小狗般可憐兩聲。“嗯。”外麵像是明白了他的意思,又在他肚子上拍了拍:“怎麽說?”“……”秦幼知道他什麽意思,也不知道是憋得,還是被戲弄的,臉騰地一下就紅了。大抵是缺氧,總之他絕不承認這是自己說出來的話:“求求-求求雌主-雌主-給我用刑-嗯”然後……頭頂的毯子被掀開,秦幼朦朧的眼睛就看到了拿著腕表正錄下他滿眼淚痕表情的一幕。“你”秦幼瞪大一雙茫然的眼,深吸一口氣伸出手來:“你竟然拍我……”“當然拍。”嬴舜抬著手臂,腕表準確的繼續抓拍他此時驚愕而滿臉淚痕的表情,笑眯眯的撫在他腰上:“所以,現在是按你的想法繼續?還是……讓我刪掉,就當沒發生?”第88章 ◎“雌主-戴上。”◎箭在弦上, 當沒發生?也太欺負蟲了!!秦幼當雄主沒當成,還倒吃了一虧,剛想叫喚, 被嬴舜用食指按住了唇瓣:“噓, 吵醒了他,可不能繼續了。”“……”秦幼當場就蔫了。半晌,在明知道自己被拍著, 但卻仍然沒辦法抵得住雄性動物天生對和自己心尖兒愛侶親密的希冀, 輕輕扭動兩下後, 悲催的把紅透了的臉一捂,嗡裏嗡氣的道:“繼續!”那天晚上, 秦幼一直沒從床上爬下來。每當他說自己夠了的時候,嬴舜總是會用視頻裏錄下來的那句話來堵他:“不夠不夠,是你自己求來的。”秦幼幾乎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在缺氧沒腦子的情況下說出這句話的, 聽著就感覺整張臉都外擴了三圈,耳朵都燒起來……變得超大。嬴舜也確認, 自己好像真喜歡這種沒腦子的小家夥……折騰他,上癮。於是, 秦先生好像被榨幹了。腎虛, 大概在過度勞累之後?可他明明根本沒勞累,兩隻小手被按的死死的, 也礙於嬰兒車在旁邊不能弄出聲響來……度過了很安靜,卻又不太安靜, 很累,卻又不太累的一晚。真是……太刺激了。因此, 第二天秦幼趴在床上一動不動的看著那隻因為把雄主弄趴了, 所以得意的不行, 不僅完全自由的可以在月子裏公然下床,甚至開窗戶通風還拿了冰棍兒吃的雌蟲……拿他沒有任何辦法。“別吃了。”在心裏一直對月子這事兒有較真的秦幼委屈巴巴的扯著小被子:“都說了不能吃涼。吃多了以後萬一胃疼怎麽辦?”嬴舜不回答。秦幼把被子往下拖了拖,提高聲線,掙紮著想起來,但是又嘶嘶兩聲趴回去:“雄主說話沒有用了是嗎!”“嗬”嬴舜看他委委屈屈的趴在床上,也不知道這個麵朝下的姿勢是保護自己的腰,還是「保護戰地防止被敵軍偷襲」,隻是幽幽的笑著逗他:“雄主希望我做什麽?”“希望你不吃冰塊。”嬴舜也是故意逗他氣的,看著他鼓著腮幫子心裏別提多有趣……故意十分熱絡的舔了兩下冰塊兒,又把唇貼在他熱滾滾的小唇瓣上舔舔。“舒服麽。”“……”舒服。秦幼不爭氣的心是這樣回答的,但表情卻露出一副不喜歡的模樣抿著唇把臉轉向一邊:“就剩最後一周了,你要是吃冰塊,就永遠別親我了。”“唔。”兩相權衡,嬴舜還是把冰棍兒放到了一邊兒,轉在他另一邊對視著戳戳那鼓起來的小臉兒:“不如這樣。你呢,說幾句好聽的,我也說幾句好聽的……你私下裏和我說,我公然的和外麵說。嗯?”秦幼又把自己臉轉到另一側:“我不要。”這方麵,嬴舜其實很給他麵子。之前眾目睽睽之下,在外麵給他下跪「求婚」,整個星球其實都震驚了一波。巨石星也不是沒有雌蟲下跪求婚,但是他是蟲母,能做到這樣,如果單單說「麵子」,不如說是和之前的秦幼一樣,愛上了這種在外麵給自己伴侶非常高地位,被其它同性蟲羨慕嫉妒眼神的爽感。所以歸根結底在外人麵前降低自己舔自己伴侶的確是一件很爽的事啊!!秦幼拒絕,他還沒舔夠,不想換成被舔的。他還想等著以後牛牛的,然後在外麵給老婆更多更多拚命舔,讓其它雌蟲羨慕!想要做他的伴侶!現在同意了,那麽以後在外麵都是他被捧得高高的,是其它雄蟲都覺得他老婆好,羨慕嫉妒他,想做他老婆的夢中情蟲呢!才不。“哦。”嬴舜作勢又撥弄腕表,並且壞心眼兒的嘶了一聲:“你說,我要是不小心把這個東西給發出去了……會怎麽樣。”“啊?!”秦幼一看他又把這個拿出來,猛然眯眼嘭的一下坐起身,意識到旁邊的奶蟲還是在睡覺,立刻小聲瞪眼申訴:“不行!”“不過也沒關係。”嬴舜把屏幕上那個被小花毯子綁的緊緊的、隻露著下半身的蟲指出來:“也沒有拍到臉,不知道是誰。”“……”秦幼不開心了。他僵屍一樣躺下,鼓著小臉兒又一次翻身到一邊去,隻留給他一個淺淺的「哼」。嬴舜哈哈哈的笑出聲,好像就在等這一個哼出來。傻乎乎的,非常好逗。不知道從什麽時候愛上了這種感覺,大抵是雌蟲的征服欲,眼前這隻雄蟲,被征服前耀武揚威,被征服後要多軟有多軟。嬴舜從秦幼身後輕輕的壓住他……逐漸貼實。秦幼有些呼吸困難,也在聞到老婆身上溫馨的木質香氣時候又一次有些喉嚨發緊腿發軟。哇,昨晚都被欺負成那樣了,怎麽還貪他秦幼在心裏痛罵自己。嬴舜卻是因著這個姿勢,不管他把臉轉到那邊,都能立刻騷擾到他,吸他耳垂不說,還故意舔他耳朵眼兒……聽著呱唧呱唧的,很想笑。“別煩我哈哈哈……”秦幼憋不住了,癢癢的控製不住,一邊笑一邊發火:“生氣啦!”“嗬。”嬴舜又笑了聲,伸手像逗弄小貓似得在他下巴上撓撓:“寶寶。”“嗯……”秦幼不自覺的稍微把脖子揚起來一些,眯眼,就差和貓咪一樣咕嚕嚕,又很快恢複正常:“幹嘛?”嬴舜另一隻手也順著他衣領探進去,從肩膀開始揉捏:“舒服嗎?”“舒服。”這是實話,按摩誰不舒服呢?更何況,蟲族大概也是有那麽幾個好摸的死穴的,再加上身上肩膀和胳膊也被另一隻手摸摸摸,愛侶的撫觸總是伴隨著奇怪的效果,這種舒適也講不清楚,總之……和老婆一起觸摸皮肉,就是很快樂。秦幼伸展著脖子,聽著耳邊輕輕的引誘:“想聽你叫我先生。”“?”他眼神迷茫的往後看了看……有些怕他再拍點什麽,不過兩隻手都忙著倒是也真沒空拍,就緩了口氣:“先生。”“嗯。”嬴舜並不想說,其實在巨石星,雌蟲稱呼雄蟲為丈夫,雄蟲稱呼雌蟲為先生。昨晚秦幼裝模作樣的故作指責,叫他「嬴舜先生」……這大抵和在巨石星聽他稱呼:“寶貝雌君”差不多。一下被刺激到了。當然現在也很刺激。“知道先生是什麽意思嗎?”“不太知道。”秦幼其實心裏知道一些,他決定把自己打造成傻白甜,於是用單純的眼光看向嬴舜:“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