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全星際的人命做墊腳石,可真有他們的。比起x星係的人,夏遠寒和聯邦長老團那幫人更可惡更讓人惡心,他們這麽做是背叛啊!背叛了一直信任他們的國家子民,真的太讓人心寒了】【再說一聲,還好有安崽、啊不是,還好有三殿下!如果不是三殿下,我們大家全都被x星係的人耍得團團轉!】【三殿下真的,又讓人心疼又讓人敬佩……真的難以想象他當初被親哥哥丟到毒霧林之後是什麽心情,如果不是絕境爆發覺醒了異能,三殿下可能真的就和傳言一樣早就……[眼淚汪汪jpg]】【小聲逼逼一句,現在陛下人已經沒了,是不是要開始選舉新的國君了……?】【還用選嗎?當然是夏林殿下啦![提前投一票jpg]】【我已經糊塗了,所以x星係不是傳說,是真實存在的?他們還跨過了亂石區,想吞並我們的星係?】【臥槽不會要打仗了吧……】【大家不用慌,x星係的人和我們星係之間總歸隔著一個亂石區,他們雖然能過來,但肯定有限製,沒法短時間內派大量人過來】【沒錯,大型戰爭應該是沒辦法打起來,但是得防著點他們的其他手段,能利用凱洛石製造阿爾法綜合征的星係,誰知道他們還有沒有什麽其他的陰險損招】【來了也不慌!顧首領和三殿下現在關係這麽好,兩國聯手實力也不是蓋的!!!】【把夏遠寒和長老團掰倒了,至少不會再出現新的阿爾法患者了吧?三殿下他們研製的特效藥已經投入生產了,希望所有人都能早日恢複正常生活,這麽多年來大家都很累了[爆哭jpg]】……星網上已經炸開了鍋,但林安安卻暫時沒有精力去關注這些事。夏遠寒被帶入帝國最高級別的羈押室後,被第一軍團的人一十四小時無間斷多人嚴格看管。林安安並沒有急著親自去審問他,他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還是沒有找到x星係人的蹤跡嗎?”林安安問。封無蹙眉:“沒有,顧瑜白那邊也沒有找到。”林安安有些不解:“奇怪了,莫非他們知道了我們的行動,提前撤走了?”“可能性不大,如果他們真的知道了,不可能不提醒夏遠寒他們。”封無分析,“就算他們不怕精神力契約的束縛,他們和夏遠寒和長老團之間畢竟是合作關係,提醒一句規避風險對他們來說隻有好處,沒有壞處。”“確實。”林安安若有所思,“夏遠寒說什麽了嗎?”封無搖搖頭。林安安嘖了一聲:“不說就不說吧,給他一點時間冷靜一下,等我們去審問他,如果他再不招,我們就用特殊一點的手段。”他冷哼道:“對於特殊人員,特殊手段才是真正有效的做法。他自己不知好歹,也怪不得我們了。”第71章 大殿裏的混亂結束之後,夏長絡和林安安以帝國皇子的身份,將帝國眾官員召集到大殿,召開了一個緊急的會議。夏遠寒一脈的人已經全部被第一軍團抓了起來,和夏遠寒一起關押到了羈押室內,等待數日之後的審訊。因此這一次的會議上,除了夏紀元的人、一些本就一直站在夏長絡以及封無一方的人之外,隻剩下極少數一直態度不明確,位於中立的人。會議進行得比林安安想象中的要順利很多。兩人本就是帝國正統的皇子,在夏紀元出事帝國無首的關鍵時刻,他們的身份擺在那,再加上讓整個帝國聞風喪膽的封無元帥一直跟在他們身邊,一副力挺三皇子的姿態,沒有人敢亂造次。林安安對於這些事務算不上熟悉,但夏長絡卻非常熟稔,甚至可以說對此輕車熟路。他是帝國大皇子,又是極其罕見的腦域異能者,在被夏遠寒控製之前,夏紀元對夏長絡是最為重視的,甚至一度想要將他立為帝國儲君,隻是這件事被夏遠寒強行橫插一手打斷了。如果不是這段時間身體拖累了夏長絡,在麵對夏遠寒的時候,夏長絡絕不至於落入下風,甚至沒有還手能力。參加此次會議的人都是夏長絡眼熟之人。有他在場,林安安需要關注的事情不多。夏長絡負責掌控會議節奏,林安安則隻需要坐在他身邊,當一個安靜的‘花瓶’就好。林安安對此非常滿意。哪怕台下人中,有不少在得知他就是能治療阿爾法綜合征的怪物小崽崽之後,都用震驚詫異的眼神去瞅他,林安安都能忍住坐在位置上一動不動。今天發生的事情太多太多,夏長絡的臉色肉眼可見地比之前又白了幾分。趁著他專心開會的功夫,林安安悄悄拉過夏長絡的一隻手,一絲異能悄無聲息地探入他體內,開始為他排除體內的毒素。夏長絡語氣頓了頓,看了他一眼,朝他露出一絲微笑,隨後任由他為自己治療。這次會議的主要目的有三個:一是決定罪人夏遠寒的庭審時間以及日後的審判,二是有關於x星係人的討論,三則是接下來的國君人選。第一個主題很快就討論結束,夏遠寒的人早就被關押了起來,因此在場的人沒有一個人反對夏長絡和林安安的決策。沒有人會對夏遠寒產生心軟情緒,在場的眾人中,不乏有親屬家人因為阿爾法而被迫前往罪星,甚至因此而去世的人。他們對於罪魁禍首之一的夏遠寒的怨恨,並不比林安安和夏長絡要少。而第二個主題,由於他們還沒有抓到任何x星係的人,所以討論無法進行到底,隻能暫且先放到一邊。至於最後一個,銀河帝國接下來的國君之位當屬於誰,台下群臣麵麵相覷片刻後,竟是沒有一人開口。夏長絡語氣微頓:“既然如此,那就由本王來推舉人選吧。本王認為,夏林”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林安安輕輕扯了一下袖口:“大哥。”夏長絡看他:“怎麽?”“我覺得……這件事過段時間再說吧,當務之急還是對x星係人的搜查和防範。”林安安說:“帝國不能一日無君,但我們兩個可以先同時擔任代理國君,共同處理國務。特殊情況特殊對待,這個時候進行選舉,反倒是分散了大家的精力和注意。”他的聲音不大,但因為夏長絡還帶著耳麥,他又離夏長絡比較近,聲音便透過耳麥傳到了大殿各處。下方有人開口說:“大殿下,我讚同三殿下的提議。”陸陸續續有人表示了讚同,夏長絡沉思片刻,點頭道:“好,那就先同時擔任代理國君吧。”林安安在心裏悄悄鬆了口氣。會議結束之後,林安安這才和封無一起前往關押夏遠寒的羈押室。羈押室的環境說不上好,身為擁有攻擊性異能的人,夏遠寒享受了羈押室內最‘高等’的待遇。防禦係統最精密的房間,再加上頸部和四肢上一個又一個的異能抑製器。林安安和封無抵達羈押室所在地,去的第一個房間並非夏遠寒的羈押室,而是於進的那一間。於進已經接受了一番拷問,他的意誌力顯然並不算堅定,在確認自己已經沒有可能再翻身了之後,他選擇了乖乖坦白,說出了自己所知道的所有事。於進知道夏遠寒和x星係合作這件事,在夏遠寒的心腹之中,於進算是他最信任、也是跟了他最久的人之一。在夏遠寒還沒有遇到x星係的人之前,於進就已經向夏遠寒表達了衷心。當然,這衷心到底是為了夏遠寒,還是為了夏遠寒向他承諾的種種好處,林安安並不想浪費時間進一步去了解。讓林安安覺得有些可惜的是,於進所知道的並不多。夏遠寒的防備心太重,哪怕於進早已和他簽訂了精神力契約,但他告訴於進的事,也僅限於阿爾法是他和x星係合作計劃的一環,至於後續計劃以及是否有其他備用的計劃,於進一概不知。為了確保於進說的都屬實,林安安還特地給他用了迷魂草藥片,確保於進所說的都是真話。詢問結束之後,於進問:“三殿下,我這麽配合,到時候可以給我減刑嗎?”林安安離開的腳步一頓,他輕輕側頭反問:“你覺得呢?”於進笑了笑說:“我覺得會。”“嗬。”林安安嗤笑一聲,“於進,就憑你明知道夏遠寒選擇和x星係合作,並且製造出阿爾法綜合征,卻從頭到尾沒有阻止過,甚至參與過推進這件事。”他轉過身,眼神冰冷毫無溫度:“全星際的人都不會原諒你,包括我,也包括即將參與你的審判的所有人。”於進臉色變了變,他不甘掙紮道:“三殿下,徇私枉法可不是一個正人君子會做的事,帝國法律有規定,如果認錯態度良好,配合檢查甚至對檢查提供幫助的人,是可以減刑的。”“喲,帝國法律你還記得挺清楚的嘛。”林安安勾起一邊唇角,笑容譏諷極了,“那你不會不記得,減刑前麵還有三個字‘視情況’?”於進張了張嘴想說什麽,林安安卻沒有給他任何機會。“於進,即將對你進行審判的人可不是我,而是全帝國、乃至於全星際的公民。所有人都有審判你的權利,而如果他們不同意對你進行減刑,認為你罪孽深重,就算是我想給你開後門放你一馬,我也做不到。”“在你選擇了這條不歸路的那一刻,你應該有想過現在的情形吧?”林安安輕聲說,“沒有人能救你,沒有人。”林安安和封無轉身離開羈押室。羈押室的門哢噠一聲合攏,於進垂著頭,臉色一片灰敗。夏遠寒的羈押室和其他人都不在一塊,他一個人享受了最高級的待遇,羈押室所在的位置,也在整棟樓的最底層。林安安和封無走進電梯,電梯迅速帶著他們來到地下十層。這一層隻有一個羈押室,羈押室的外麵站著整整一個小隊的士兵。見來人是封無和林安安,士兵們恭敬行李:“三殿下,團長。”守衛在這裏的人都是第一軍團的士兵,對封無的稱呼自然也與其他人不同。封無衝他們點頭道:“辛苦了,1號羈押室裏的犯人有異動嗎?”“異動倒是沒有。”為首的士兵說,“但是他一直說自己是被x星係的人脅迫的,不是自願做的這些事,給他送去的營養液也不喝,像是在絕食抗議。”像是聽到了什麽新奇的事情一樣,林安安挑了挑眉:“有趣,都這個年頭了,竟然還有人用絕食這麽無用的手段。”士兵一臉讚同。“既然他不願意喝,那就不用給他送了。”林安安吩咐道,“公開庭審開始之前,每三天給他注射一劑營養劑,吊住他的性命,不死就行。”士兵下意識地轉頭去看封無,封無微微頷首道:“三殿下的命令優於我。”士兵恭敬垂頭:“是!”兩人走到走廊盡頭,一號羈押室的房門是特製的,對目前已知的所有攻擊性異能都有削弱壓抑作用。林安安走進羈押室的時候,夏遠寒正坐在房間中唯一一張椅子上,雙手被背在身後拷起,脖子上戴著一個兩指寬的頸環形抑製器。“夏林,我的好弟弟。”見來人是林安安,夏遠寒扯了扯嘴角,“你可終於來了。”“可別,我可不敢當你的好弟弟。”林安安站在夏遠寒身前,垂眸看他,“我聽說你在叫冤?說你是被脅迫的?這倒是你能想出來的借口,和你的人一樣拙劣不堪。”夏遠寒輕輕仰頭:“怎麽,聽你的語氣,你這是不信我?”“信不信的,口頭說了可不算。”林安安輕笑道,從兜裏拿出一小瓶藥片,“好二哥,你對這瓶藥應該不算陌生吧?”夏遠寒的目光落在藥瓶上,瞳孔驟縮。這是由迷魂草製作而成的藥片,服用者在藥效時段內隻能說實話,並且有問必答,哪怕失去了意識也可以回答提問。林安安垂眸欣賞著夏遠寒的表情,在看見他的臉色由青轉綠轉黑再轉白,像個打翻了顏料的調色盤,好不精彩。夏遠寒目光陰冷:“夏林,我還以為你有多正人君子呢,怎麽也用這般齷齪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