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司喬看著對方的眼睛,愣了幾秒鍾,賀子哲也不敢動,感覺白司喬是在透過他的眼睛,看到了什麽東西似的。“白少?”白司喬蹙了蹙眉,“坐下,我看看你頭頂。”賀子哲看了蕭柏一眼,見對方點頭,一臉信服的模樣,這才把他的頭套摘下來,他也有點不好意思,尷尬的沒話找話,“和蕭柏的好像不太一樣。”蕭柏無語,你自己尷尬拉上我做什麽?我已經不禿了。白司喬看他頭頂,確實不一樣,蕭柏是掉發掉的地中海禿,賀子哲是一塊一塊的斑禿,就好像被什麽東西拽掉的一樣。白司喬坐下後,認真的問:“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麽東西?”“啊?”“我這樣問吧,你是從什麽時候開始掉的頭發?特別是一塊一塊的掉。”賀子哲看白司喬表情這麽嚴肅,撓了撓頭,就這簡單一個動作,又掉下十幾根頭發,心疼的賀子哲臉都扭曲了。白司喬看到他頭頂裹著一層黑氣,抬手摁在對方頭頂,做了一個抓取的動作,把那一團黑氣吸起來,輕輕的一攥。賀子哲就感覺頭頂立馬一陣清涼,沒有之前那種什麽東西糊在上麵的感覺了。對於蕭柏的話,他立馬就信了。這大師,有點東西!不過,仔細一想,他又覺得害怕,“我是不是招惹了什麽東西?”白司喬點點頭,“是有點,不過不嚴重,能解決。”賀子哲提著的心這才放下來,想了想那晚發生的事情,跟白司喬說:“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件事。”蕭柏感覺一陣惡寒,“你之前撞鬼了,沒聽你說呀?”“也不是撞鬼了,”賀子哲蹙著眉頭,“我前陣子不是在山裏拍戲嗎?當時條件比較苦,住宿條件特別差,我們就跟村長租了個院子,晚上在院子裏紮帳篷。睡到半夜的時候,我就聽到悉悉嗦嗦的聲音,還有人罵街,當時我以為有助理半夜打電話,就沒在意。第二天早上卻發現,我掉了好多頭發,頭皮都疼。”“因拍攝任務重,當時我也沒多想,以為是壓力大造成的。當天晚上,我又聽到了聲音,這聲音特別近,就像在我耳邊一樣,罵罵咧咧的,我當時就感覺不太對勁。把別人叫醒,詭異的是不僅我一個人掉頭發,整個劇組,確切說是住在那個院子裏的人,都有掉頭發的跡象,我最嚴重,我是一塊一塊的,都快斑禿了。”賀子哲看他們三個,就像在聽故事一樣,特別是白司喬,看起來還挺愛聽,他哭笑不得的說:“我們都覺得那個院子不幹淨,搬出了那個院子,但是掉頭發的毛病一直沒好,而且掉了就不長,越來越斑禿。”白司喬點了點頭,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淡淡的說:“鬼拔的。”這話一落,賀子哲的臉慘白。白司喬無奈的問:“你去人家院子,打招呼了嗎?”賀子哲不解,“怎麽打招呼?”剛才白司喬透過賀子哲的眼睛,看到幾個模糊的畫麵,他問:“院子裏是不是有個棺材?”賀子哲震驚的點點頭,“對對對,你怎麽知道?”白司喬指了指自己漂亮的桃花眼,“我看見的。”賀子哲和蕭柏明顯不信,都覺得白司喬是算到的,不愧是大師!白司喬忍笑,說實話都不信。賀子哲解釋:“院子裏確實有個棺材,已經很舊了,我們當時也很忌諱,但是村長說是那裏的習俗,老人會在死之前給自己準備一口棺材,年輕人就不信這些了,現在都不弄了。這棺材留在這裏也沒什麽,因為那個老人老了之後被兒女接去城裏,死了之後兒女又給買了新的棺材,這口棺材就沒用上。我們就把棺材抬到了牛棚裏,在院子裏紮了帳篷,不會是因為這個吧!”白司喬托著下巴,“這事兒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老人可能就想用自己這口棺材埋葬自己,結果死前沒能如願,兒女也是好心,怕棺材太舊,委屈了老父親,就給他換了新的,結果老人不如意,晚上就喜歡躺在自己的棺材裏。結果你們去了占了人家的院子,招呼都不打,把人家棺材抬到牛棚裏,換我我也不願意。”賀子哲一聽,也覺得他們過分了,當初提出抬棺材的那個人是他,這可能就是他比別人禿的厲害的原因。賀子哲苦著臉,“白少,你看這事兒怎麽解決?”白司喬笑著說:“回去給老人道歉吧。”“道歉?”“對,去你拍攝的地方,把棺材搬回原位,再給老人磕三個頭,虔誠一點。如果可以的話,你幫著把棺材埋了,這老人不是作惡的鬼,隻是生氣的拔你們頭發,已經不錯了。”賀子哲點點頭,“好,我這就去辦。”說著他就掏錢,白司喬不好意思的說:“本來我沒想收錢的,畢竟是蕭影帝介紹的,我想著讓你在微博誇我幾百字就完了,談錢傷感情。”“不不不,應該的。”賀子哲也知道白司喬和蕭柏不熟,這就是場麵話,但是他從白司喬的話裏也聽出另外一個意思,他趕緊掏出手機關注了白司喬,決定回去就寫幾百字誇他。就憑白司喬能說出院子裏有棺材這件事,就能證明他有真本事,這種大師能打好關係,絕不得罪!白司喬就發現,能紅的人果然不是傻子,賀子哲未來的成就可能比蕭影帝更高,因為他比蕭影帝更圓滑,且不要臉。這單生意賺了50萬,白司喬回去的路上高興的給楚睿買了炸雞腿,從小沒有吃過這種“垃圾食品”,小孩吃的滿嘴流油,暫時把學習玄學,努力賺錢的夢想拋在了腦後。剛到家白司喬就收到鞏清雨的信息,對方給他發來學校的地址,調侃的問:“學校沒忘吧?”白司喬回道:“當然沒忘。”他趕緊把這地址搜索了一下,原來大門是朝東的,距離他家還挺遠的,開車需要三個多小時。鞏清雨:“明天回學校,我下午三點下飛機,差不多五點到學校門口,班主任會在考試的前一天晚自習進行點名。”白司喬看到地址,他正好路過機場,“你出了機場怎麽去學校?”鞏清雨特別接地氣的說:“打車。”係統都感慨,粉絲2000多萬了,連個車都沒有買,太接地氣了。白司喬:“我去機場接你吧,正好路過。”鞏清雨:“好!謝謝!”白司喬笑了笑,也不必這麽客氣,主要是路上還有很多事情需要問她。晚上白司喬跟楚睿說:“明天我要回學校考試,你跟著穆爸爸。”楚睿眼睛一亮:“嗯嗯!”白司喬心塞,白養了,逼孩子好像很高興的樣子。早上六點多,穆苛就把楚睿叫起來,“走,上班。”小孩困的睜不開眼,穆苛把他拎起來,抖一抖,往背上一甩,像個掛件一樣帶走了。一秒後,畫風眼前一變,楚睿直接傻眼了,一下子從家裏來到工作的地方,好厲害啊!小孩一下子就分辨出來,穆苛比白司喬更厲害!穆苛把他扔在人堆裏就不管了,他越敏感,越怕和人接觸,就要逼著他去接觸人,白司喬那是慈母的養法,養兒子不合適。對於陌生的環境,陌生的人,楚睿心裏不安,害怕的想追穆苛,卻發現穆苛已經沒有人影,緊接著他就被一群人圍上了。“這小孩誰啊,一身的紫氣,好牛逼啊!”“誰家孩子,長得這麽好看?臥槽!老朱!快來看!這小孩身上有紫氣,傳說中的帝王命格嗎?”“怎麽還有黑的?暴君?”“這是哪個大佬剛收的徒弟吧,你是誰的徒弟?吃早飯了嗎?給你個包子。”“吃不吃油條?喝豆漿嗎?”“沒斷奶的吧!別瞎喂,他現在隻能喝奶!”楚睿被這群人的熱情嚇得不停的後退,冷著臉狠狠的瞪著他們,色厲內荏的說:“別過來!穆苛是我爸爸!”小孩嗓音脆脆的,這一嗓子,傳遍大廳每一個角落,不管是圍著他的人,還是周圍路過的人,都驚訝的頓住了。時間仿佛被靜止,眾人震驚的看著他,楚睿發現他們都傻了,正在不解,下一秒就被好幾個人抱住,不斷的在他身上蹭,“我操牛逼啊!穆哥的孩子蹭一蹭不知道會不會變強?”“不可能吧,誰生的呀?”“喬哥生的!”“難道喬哥是女扮男裝?”“別鬧了,上次我們見過了,喬哥是男的,喝起酒來特爺們兒!”“穆哥是不是背著喬哥幹了什麽?不!不可能!我的偶像不可能是渣男!”“不不不,就是喬哥生的,穆哥可以!”“喬哥看起來年紀不大吧,孩子這麽大?”“應該是剛生的,穆哥吹口氣,他就變大了!他可是穆哥啊!”楚睿就感覺自己髒死了,渾身都是油條包子的味道,還有被陌生人碰過後,全身的雞皮疙瘩。小孩臉都白了,跑也跑不了,推也推不動,他快要窒息了。最後是路過的餘弛看不下去,把這些人都扒拉開,把孩子救出來,“你們很閑嗎?趕緊滾蛋!”在白司喬還不知道的時候,整個十三處都傳開了:穆哥帶兒子來了!喬哥生的!可大隻了,一口氣就五六歲了!穆哥真牛逼!第67章 殺了白司喬把人轟走後, 餘馳帶著楚睿吃了早飯,這群小年輕的太沒溜了,師父不在,都放飛自我, 一個個的都皮著呢。他把楚睿送去八樓, 這裏有很多小孩, 算是小朋友的俱樂部, 他們大都是孤兒, 或者是從小和別的小朋友不一樣, 受到排擠的孩子。平時他們的師父都去做任務, 沒時間帶他們, 同齡的小朋友都在這裏玩。通用的東西大家一起學, 文化課也一起教,剩下各自師門保密的本事, 隻能回家學。餘弛把楚睿推進去, “去吧,你爹說他下班的時候會來接你。”不等楚睿說什麽,餘馳就把他推了進去, 裏麵有十幾個小孩,有大有小,最大的一個看起來十三四歲,個子不高,一笑兩個小酒窩,“喲!又來一個?這麽小啊, 過來排隊吧, 領水果印章!一起去闖百鬼陣!”楚睿啥也沒說出來, 就被拉進去, 手裏被塞了一個草莓印章。小孩看了一眼,嫌棄的蹙眉,幼稚!“咱們每個人都不一樣,把印章印在小鬼身上,印的最多的人,就能得到那個最大的草莓蛋糕!”楚睿:鬼???領頭的少年囑咐他們:“小鬼都是來幫忙的,不能傷害他們,要不然我揍你們屁股!”於是,年紀最小的楚睿一臉懵的被拉進了百鬼陣。看到別人又跑又跳,楚睿一臉茫然,那少年見他小,又是新來的,一直關注著他,“你是不是看不見?沒人教你開陰陽眼啊?”楚睿搖了搖頭,不懂什麽是陰陽眼。“我教你,閉上眼睛,這裏有一股氣,順著我引導的方向,放這邊走……”少年剛說兩句話,就見一道紫色的靈氣在楚睿眼中凝聚,楚睿震驚的看著眼前又蹦又跳的小孩追著奇形怪狀的小鬼跑,“他們!鬼啊!”少年已經不想說話了,哪來的小變態?!中午的時候,餘馳跟穆苛說:“你們家那小崽子去玩抓鬼遊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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