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每次話一說出口,就變成了:“哥哥我好愛他,我要和他結婚,任何人都不能阻攔我們在一起。”徐燁無奈,對妹妹溺愛無度,隻能由著他。直到有一天,朱彩彩開始變的莫名奇妙,比如會找徐燁要錢給許君安,會提前預知代言費找品牌方。也是這個時候,徐燁才發現妹妹出了問題。他緊急把妹妹的所有代言費截胡,存入了自己的帳號內。又不顧她的瘋狂折騰,截停了她的一個暴露性mv的拍攝,還有一個賣身契一般的新合約。誰料他做的這一切,卻惹怒了許君安。那天朱彩彩回家就開始狂砸東西,一邊砸一邊嚷嚷:“都怪你!都怪你!有你這樣的哥哥嗎?都是因為你,君安哥不要我了!他和鄭兮好上了!”徐燁當時也特別生氣,覺得妹妹有些不知好歹。在她的形角尚未受到影響,沒有釀成大錯之前把她關在了房間裏,讓她自己思考一下自己近來的所做所為。就是那一次,朱彩彩進行了第一次自殺。徐燁去找了許君安,卻看到許君安在和鄭兮約會。鄭兮是財團千金,但她是個很open的女性,跟她約會的富家公子圈內明星不計其數,不少人都是她的裙下之臣。她長的美豔漂亮,向來都是別人追著她跑。徐燁卻看到她在私家花園裏苦苦哀求許君安,讓他不要離開自己。這一幕刺痛了徐燁,他在想,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彩彩是不是也這樣做過?於是他意識到,許君安肯定有問題。不久之後,許君安的財務危及突然解除,鄭兮也沒再出現在他身邊過。而許君安則以朱彩彩違約為由,打算雪藏她,除非她答應那個賣身合約。得到消息後的朱彩彩再次受到刺激自殺,經過全力救治才脫離了危險。可是這件事卻讓徐燁覺得很奇怪,他擔心彩彩脫離危險的消息傳出去後,許君安會繼續用別的方法逼死他。哪怕答應了那條喪失人性的合約,彩彩也不會好過。因為那合約裏有很多喪失人權的條款,彩彩根本不可能接受這些。不是精神崩潰,就是身體崩潰,這些徐燁都不想看到。於是他利用自己的人脈,對外宣布了朱彩彩的死亡消息。江岑看著朱彩彩發過來的各種資料,又問了一句:“所以說,還有一個叫鄭兮的女孩子也是受害者?”朱彩彩回複:“這個你要問我哥,具體我不太清楚。我在這邊呆了半年了,外麵是什麽樣早就不了解了。”而且她在許君安第四次找她借錢的時候就已經對他失望透頂,前三次是她對這段感情的尊重,第四次時她提了分手。所以不論許君安後來和誰在一起,她都不會有任何心情上的波瀾。唯一慶幸的是,現在她終於可以把憋在心裏的話說出來了。江岑該問的都問了,又叮囑了一句:“暫時還是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如果沒辦法做到一舉將許君安摁死,還是要暫時蟄伏。”雖然現在許君安沒再來找他的麻煩,但保不齊他以後還會再造孽。眼前是所有被害者還沒出現死亡例子,但原著裏的自己可是實打實跳樓死了的。而且如果沒有自己出現,一直關在療養院裏的朱彩彩說不定也會走極端。滿腹委屈說不出,這種真的太痛苦了。對麵朱彩彩表示同意,她現在也要尋找證據,希望能將許君安繩之以法。和朱彩彩聊完,江岑便轉頭看了一眼旁邊的小奶昔。發現小家夥練爬行練的累的睡著了,結果從頭到尾爬了不到二十公分。江岑要被小家夥笑死,拿了個毯子給他蓋上了屁股。看了看時間,又去和嚴謖整合了一下江庭子公司的資料。江岑確定了一下:“有這些證據在,我是不是可以起訴江柏年了?”嚴謖答:“還缺一個最關鍵的,雖然這上麵的資料顯示公司和固定資產都在江燕名下,但並沒有實質性的證據。除非有房產證,或者產權登記證明。”江岑想了想:“這件事我明天去和朱麗阿姨商量一下,問問她有什麽辦法。”嚴謖道:“辦法是肯定有的,畢竟你是逝者親生兒子。”江柏年之所以肆無忌憚,是因為他是法律是江燕的第一繼承人。所以他有資格處理江燕的遺物,甚至可以以未亡人的身份代為簽字。之前那幾宗房產的買賣,都是他代替江燕簽字賣掉的。主要還是江燕房產太多了,沒來得及一一登記,那些沒來得及登記的都被江柏年鑽了空子。江庭子公司前些年還能賺錢,江柏年沒舍得賣,現如今卻不太好轉手了。剛好被江岑抓住把柄,順便把他之前的賬一塊兒清算了。這幾天事多,擾的江岑有些頭痛,更新的字數都少了些。今天把所有資料都整合完,江岑補了一波更新,又在微博上轉發了吳農的片頭曲小樣。和幾個熱評互動了一下,便回宿舍去睡了。睡前他還看了一眼小奶昔,總覺得今天好像少了點什麽。隨即意識到了,沒有紀霆勻在身邊,耳邊少了個毒嘴多舌的男人,確實還有點不太習慣。這樣想著,江岑便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大洋彼岸,紀霆勻第一天落地沒有什麽工作安排,隻倒時差和安排明日行程。可能是飛機上睡多了,紀霆勻皺眉刷著手機,心道說好了給我發信息,怎麽到現在一條都沒發?江岑早把老板丟到了後腦勺,跑去會周公了。第二天是周一,他要去上學。因為有入學考試的成績要公布,江岑便早早的去了學校。鍾叔昨天就過來了,果然飲食起居安排的仔細了很多。還貼心的親自開車送江岑上學,搞的江岑還怪不好意思的。今天學校的秩序好了很多,他沒再被同學們圍觀。可能那股子新鮮勁兒過了,同學們也就失去了興趣。他一進教室就聽到有人在說考試的事:“入學考試反正與我無緣,我有好幾道大題都沒寫。”剛好鄭昕也在教室裏,他看到江岑進來立即說道:“是啊,能考及格就不錯了。不過小,我給了你那麽多大題,你應該都抄到了吧?”第65章 江岑一臉吃了死蒼蠅般的惡心, 這人怎麽天天作夭?難怪他上周一直朝自己扔紙團,好在自己根本連看都沒看。就這他還能編造出這樣的謊言,如果自己真的看了,那考試的成績還不是都得按他說的來?可能鄭昕最近在班裏經營的挺好, 之前那幾個圍著他的男生又圍了過去。還有人在幫著他敲邊鼓:“鄭同學真是善良, 原來一直都在幫江同學傳答案嗎?怎麽我就沒有這個待遇呀!”另一個男生道:“你哪兒有這個待遇, 人家可是兄弟,不是親的也是一家人, 這能一樣嗎?”這時一個戴著厚瓶底眼鏡的男生抬眼道:“可是考試的時候江同學根本就沒有看那些紙條啊!”幾處男生同時看向了那戴著厚瓶底眼鏡的男生:“不知道就別瞎說, 眼瞎可以不要。再說了,黃偉偉, 你那八百度的近視能看見什麽?”這時後麵一個女人站起身來道:“我坐在後麵, 看的清清楚楚。別人沒看就是沒看,怎麽,考慮自己給人傳紙條,是想冤枉別人作弊嗎?”論壇上的那些風波班上的同學們多少都知道些, 頗為看不慣鄭昕的做法。但這世上見錢眼開的人不少, 尤其是班裏那些勢力眼,紛紛圍在鄭昕的身旁。江岑很感激那兩位幫他說話的同學,起身道:“大家不必跟他們多做爭辯, 抄沒抄,卷子發下來就知道了。”這時班主任老謝抱著一疊卷子走進了教室, 老謝樂嗬嗬的還挺高興。隨即他就說出了自己高興的原因:“今年我們班鐵樹開花, 在大三這個重要的年級裏, 終於有了一位獎學金獲得者。”江岑所在的這個班, 說好聽了叫關係戶, 說句難聽的就是放牛班。老謝也明白, 這個班裏的學生或多或少都有點問題。把他們聚集在一起是為了不影響好學生,也就是用來養蠱的。但他也是做夢都沒想到,竟然在大三這個重要的年級裏,入學考試迎來了一個年級第一。其中中國古代文學和影視文學滿分,其餘科目也是成績優秀。一聽到老師這樣說,江岑的旁邊便傳來一陣騷亂。眾人朝後麵看去,便聽到有人對鄭昕說道:“除了鄭同學我想不到會是誰了,他可是我們班學習成績最好的了。”後麵有人跟著附和:“就是就是,他每次都是我們班第一名。雖然沒辦法跟其他班比,但在我們班可是佼佼者。”江岑聽了直想笑,心道比爛嗎?教室裏的同學們都在等著老謝公布答案,老謝卻賣上了關止。他清了清嗓子道:“接下來我會公布咱們班前三名的同學,那就從第三名開始公布吧!”說完這話,班上的議論瞬間安靜了下來。雖然這個班裏的同學不愛學習,但這種時候確實比較有期待值。老謝看了一眼江岑,卻又把眼神轉了過去,開口道:“第三名,鄭昕同學。”鄭昕的眉心瞬間皺了起來,失聲道:“第三名?怎麽可能?”周邊也傳來一陣循環和驚訝的抽氣聲,老謝立即出聲製止:“第三名已經很不錯了,畢竟是入學考試,這些東西咱們清空沒學過。接下來是第二名,黃偉偉同學。”黃偉偉一聽,立即意外的站了起來,問道:“我是第二名?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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