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能不能看看題目, 江少如果轉了,那這標題還成立嗎?”“是啊兄弟們,江少此行是去虐渣的,而不是給渣渣添磚加瓦的。”……直播間開了十分鍾, 打賞已經高達百萬, 江少的死忠全是豪門子弟。看來大家對江岑的一些行為,還是報著讚賞姿態的。此刻江岑看著許君安把茶喝完,隨即清了清嗓子, 從口袋裏掏出一份清單來,說道:“來來來, 君安哥, 我們先清一清之前的賬。”許君安皺眉:“你什麽意思?”江岑眨了眨眼道:“君安哥難道忘了嗎?你之前一共找我借過四次錢, 一次是七百萬, 一次是三百萬, 一次是一百三十二萬。還有一次……哦, 那也是我手上僅剩的錢了,二十六萬。為了你,我掏空了手上的一切。哎呀,想到當初的我,還真是恨不得穿越回去把自己抽一頓。我怎麽就這麽傻逼,前前後後給你轉了那麽多次錢呢?許君安,我最後對你說一句,騙我感情可以,騙我錢……不行!一共是一千一百五十八萬,君安哥如果想再借錢,不如先把之前的還清了?”許君安的臉色開始變的憤怒,他一拍桌子道:“江岑,你耍我?”江岑一臉無辜,說道:“我什麽時候耍你了?咱倆到底誰耍誰?你在我這裏借了一千多萬,轉賬記錄我可都還留著呢,你是不是想賴賬?哦,對了,你是不是想說區區一千多萬就記在心上,算什麽男人?你是不是還借了別人更多?讓我猜猜,朱彩彩……”許君安上前就要去捂江岑的嘴,江岑轉身一躲,繼續道:“君安哥怎麽還不讓說了?你的許氏資金鏈斷了多少次了?如果不是你獵豔得來的那些錢,怕是早就退市了吧?哦,是別人心甘情願給的?這話說出來你信嗎!”最後一句話,幾乎是江岑吼出來的。其實他沒有多少憤怒,有的隻是對惡者的詰問,他說:“你知道你差點害死兩個女孩子嗎?哦,當初那個深愛你的我,也差點被你害死了。”在原著裏,原主就是為他跳樓而死。許君安狡辯道:“你胡說八道些什麽?你有證據嗎?”江岑的臉上露出一抹笑意,這抹笑意讓許君安尾椎發涼:“你是不是真的覺得她們什麽都說不出來?守著你的秘密鬱鬱而終?怎麽可能呢?歡迎大家移步微博,帳號朱彩彩和鄭兮兮,有驚喜。”直播間的觀眾們瞬間就轉移了過去,突然就覺得朱彩彩這個名字有點耳熟。也有朱彩彩的粉絲想了起來:“等等,是同名嗎?朱彩彩不是前幾個月剛剛去世嗎?那是我的偶像我不會記錯的,她的墓前還有很多人獻花!”“對啊對啊!我也覺得不可思議,死而複生?這是同名同姓吧?”“肯事實上是同名同姓,這個世界上同名同姓的人那麽多,總不會真的是死而複生。”“啊啊啊你們快去看,真的是朱彩彩,朱彩彩本尊!她發了微博,還是錄視頻發的。”……直播間的人瞬間少了一大半,又瞬間回來了,彈幕瘋了:“我草我草我草草草,看了朱彩彩的自白,我懷疑那個許君安給別人下降頭!”“啊啊啊真的是朱彩彩,原來她這半年多一直呆在療養院!她還活著,隻是怕被打擊報複所有一直不敢出來嗎?”“還有人發聲了,鄭兮兮,說是許君安和朱彩彩交往的同時還在和她交往。天哪這樣的人渣!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那個時候公開的男朋友是江少吧?”“他怎麽會公開江少?江少是舔狗啊!他隻要說江少是舔狗,私下裏承認朱彩彩或者鄭兮就可以了!反正彩彩是公眾人物,談戀愛也不可能公開。而鄭兮又是那種性格,也不會公開和他談戀愛!啊啊啊這個人好狗啊!渣到骨子裏了!”“但是他怎麽做到的?怎麽做到讓所有人都不說他渣,最後還是被江少的直播給揚了?”“不懂啊!雖然封建迷信不可取,但……我總覺得這個許君安有點邪門兒。”“覺得許君安邪門兒加一……”……江岑的手上拿著一疊證據,甩到了許君安的臉上,說道:“你自己看,這些是你同時交往多名男女的聊天記錄截圖。我已經定時發布到了微博上,到時候自會有人辯證你的對與錯。還有,許君安,雖然我不知道你的秘密武器是什麽。但我警告你,現在我也是有身份的人了。如果你想惹我,最好考慮一下後果。”他說最後一句話的底氣來自紀霆勻,身為紀霆勻的金絲雀,多少也是有那麽點用處的吧?許君安被披頭蓋臉一頓罵,這會兒隻覺得一腔怒火沒處發。江岑也覺得很奇怪,許君安這是怎麽了?他皺眉看向對方,隻見對方麵色潮紅,呼吸急促,眼神渙散甚至連表情裏都透上了莫名奇妙的蕩漾。江岑瞬間就反應過來了,應該是那壺茶水的問題,鄭昕送來的茶水有問題。江岑驚呆了,幸虧他多了個心眼,本來就是報著來了以後任何吃食都不動的心思。還讓嚴謖在外圍接應,一旦直播中斷就立即破門進來找自己。他自認為自己這次安排的嚴絲合縫,毫無破綻,哪怕靠著自己也能全身而退。殊不知三層危險就在金屋圍著,紀霆勻隨時關注著這邊的動靜,紀瀟親自到場,終於引出了他們這些年來一直盯著的暗線。江岑卻兀自冷漠的對許君安笑了笑,說道:“你是不是很難受?看來鄭昕的心眼從頭到尾沒變過,也許你更好和他交流交流。”外廂外麵一片熱鬧,眾人正圍在一起給鄭昕的蛋糕吹蠟燭。江岑卻一把拉開門,拎著茶壺一壺熱茶兜頭澆到了鄭昕的臉上。鄭昕尖叫一聲,起身嚷嚷道:“江岑,你瘋了嗎?”鄭淑美一見兒子吃了虧,立即衝上前去,一邊給他擦著頭發一邊撒潑道:“你幹什麽?你瘋了嗎?”江岑冷笑道:“那不如問問你兒子幹了什麽好事?哦……”說到這裏他故意提高音量道:“裏麵的人聽著,冤有頭債有主,這藥是鄭昕下的,你知道要找誰了吧?”說完他便拎起隻剩茶葉渣的茶壺,衝著鄭昕晃了晃道:“證據,我會送到派出所的。”而後轉身,便欲離開這裏。卻被江柏年給攔住,說道:“江岑,你把這裏弄的一團亂麻就想一走了之嗎?”江岑嘲道:“這一團亂麻可不是我弄的,這不是您想看到的嗎?”江柏年吹胡子瞪眼睛:“我好心好意撮合你和小許,你就是這麽回報我的?”江岑笑了:“想必您應該在兒子的口中知道,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再來假惺惺的把許君安扯到我麵前惡心我,倒是安的什麽心呢?”這時許君安一臉潮紅的從雅間裏跑了出來,他這會兒應該已經完全被藥物控製了心智。腦子裏除了精蟲,估計放不下別的東西了。他橫衝直撞的衝了出來,嚇的一幹學生和股東躲到了一處。許君安則一把揪過了鄭淑美身邊的鄭昕,厲聲質問道:“你給老子喝了什麽?”鄭昕解釋道:“不是我,我沒有,那不是準備給你喝的!”那是準備給江岑喝的,隻要江岑喝一口就會失去知覺,哪怕許君安對他做了什麽他都不會反抗。許君安懶得聽他解釋,隻知道自己現在很難受,他得做點什麽。便不由分說的推開攔著他的鄭淑美,把鄭昕拖進了後麵的雅間裏,關門落了鎖。外麵的鄭淑美瘋了,她嚷嚷著:“柏年你快救小,他要是出事了我也不活了。你們快踹門啊!快救救他!”要知道這裏可是金屋,金屋的門有多貴,還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麽典故的,大家一開始都不敢冒這個險。江岑更是懶得再理這邊的一團亂麻,哪怕鄭昕真被許君安怎樣了也是他自找的。小小年紀不學好,學著別人給他下藥,孽力回饋!不過在場的人那麽多,左右不會真讓他吃虧。江岑趁亂離開了金屋,來到外麵的停車場,遠遠的便看到了站在越野邊旁邊的嚴謖。他一上車,便看到朱彩彩和鄭兮一臉興奮的坐在後座上。一見他回來了,嚴謖便立即帶他駛離了這個地方。與此同時,紀瀟戴著墨鏡,看著他們駛離的方向,對電話裏說:“安全了,你看看你,這麽緊張怎麽不帶在身邊?”第77章 對麵的紀霆勻輕聲歎了口氣:“他是個意外, 我也沒想到。”紀瀟道:“意外歸意外,我看你倒是挺用心,想不到你一把年紀了,竟然找個大學生啊?”紀霆勻氣道:“不能跟您老比, 把自己下屬照顧上了床。”紀瀟:親侄子的嘴好像有點隨我了。每次對上, 大概率是兩敗俱傷。紀瀟清了清嗓子, 問道:“阮棠在那邊怎麽樣?過的還適應吧?”紀霆勻答:“想知道?你怎麽不親自去問他?”紀瀟按了按太陽穴:“霆勻呐,咱倆休戰吧!親叔侄, 何至於此。”紀霆勻聽罷也沒再跟親叔叔嗆聲, 答道:“挺好的,他很聰明, 做事也牢靠。我親自教出來的, 您老還不放心嗎?”紀瀟笑答:“放心,放心,他應該是像青竹,軟糯糯的, 好脾氣好說話, 你可不能欺負他啊!”紀霆勻深吸一口氣:“三叔,我在你心目中是那種會欺負人的嗎?那是我堂弟,我自然會好好照顧。”紀瀟又是一陣哀歎:“我今天去看了青竹, 用了這段時間藥,感覺大腦皮層還是一點起色都沒有, 會不會沒有效果?”紀霆勻答:“植物人的用藥起效時間為三個月, 三叔, 你太著急了。”紀瀟嗨了一聲, 道:“那沒辦法, 如果躺在那裏的……呸呸呸。好了, 我這邊沒什麽事了,你繼續忙吧!”紀霆勻應了一聲:“那您替我照顧好小,回去再請您吃飯。”叔侄倆掛斷了通話,紀瀟便吩咐身後的手下:“抓到的那兩個,帶去霆勻的基地,等他回來再慢慢審吧!”他可以肯定那兩個不是紀泓的人,那麽就隻有可能是和紀泓合作的那個人。那個人在大哥去世的時候就曾出麵幹預過,這次他出現是為什麽?為了和霆勻在一起的那個孩子?他總覺得,那個孩子似乎被卷了進來,哪怕霆勻再回護他,他也出不去了。紀瀟沒有多做逗留,便帶著下屬離開了金屋。而回到德馨公館的江岑則去了鄭家,這邊是鄭兮的私人公寓。當初她之所以選這裏,是因為這邊小鮮肉比較多,而她又是比較風流的性格。後麵竟然被許君安耍了這麽久,現在想來隻覺得荒唐。一關上門,三個人抱在一起笑了半天,直到笑到眼淚都出來了。鄭兮和朱彩彩兩個女孩子相擁而泣,朱彩彩抽噎道:“都結束了,真是一場漫長的噩夢。”片刻後,兩人同時轉向江岑,一起朝他了個躬,同聲道:“謝謝。”江岑擺手道:“別這樣,我可當不起這麽大的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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