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戲精假少爺手握團寵劇本 作者:火裏禿毛雞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不準抱我!走開!手疼!”安星瞬間炸了毛,就像花花被強抱時,會嬌氣地叫著、伸爪子撓人,少年也瘋狂踢腿。路天沉輕而易舉地將炸毛團子鎮壓住,在少年的額頭上親了一口。“星星,喜歡你。”“……”安星一下子把腦袋埋進了男人的懷裏,麵紅耳赤,自暴自棄地放棄掙紮。不是他不堅定,實在是美色誤人,他沉哥太犯規呀!這一夜,果然累壞了的少年壓根沒有亂翻,一晚上都乖巧地縮在男人懷裏。一覺睡到天亮,路天沉決定年終還是要給董秘書多包個紅包的。他小心翼翼下床,安靜地去洗漱換衣服,給兩人做早飯。安星從不可描述的、昨晚浴室的後續夢境中醒來後,在床上呆坐了半晌,然後“嗷”地一聲跳起來,衝進浴室。“星星,吃早飯了。”路天沉推開門的時候,他以為還在睡覺的少年正站在床邊,瘋狂地撓床。見到他要走進來時,少年大驚失色地撲到了床上,抖著耳朵警惕地看過來。“……你在幹什麽?”路天沉有些疑惑,他可不記得小笨蛋還有拆家的屬性。“出去出去出去!不準過來!”回答他的是少年有點崩潰的聲音。路天沉愈發疑惑,還有些擔憂,幾步走上前。然後他便對上從臉頰紅到脖頸,整個人仿佛熟透的蝦子的少年。而少年的身下,壓著被拆了一半的床單。路天沉忽然就懂了。男人沒忍住輕輕笑了一下,對上少年惱羞成怒的目光後,一步上前,攬著人倒在床墊上,在少年的後頸上親了一口。“星星乖。”他把裝死的少年放在旁邊,自己把床單也拆下來,和被罩一起拿去浴室,然後再回來。少年還趴在枕頭裏裝死。“吃不吃蛋灌餅?”男人揉了揉少年的腦袋。“……吃!”安星磨著牙爬起來,惡狠狠地說。“我要吃兩張!”*蕭家的私生子被蕭逸送進了監獄,私生子後來又供出了譚秀的弟弟,譚誌。馬上要過年,這兩人卻喜提鐵窗淚。最有趣的是,這兩個人在監獄裏麵狗咬狗。私生子說他什麽都不知道,都是譚誌動的手,與他無關。譚誌則說,是私生子騙他進行展示,他才對刹車進行改造的。他和蕭家又沒利益衝突,沒有害人動機。兩人都瘋狂地想要將主要責任推到對方身上,目前還是譚誌占上風,畢竟他背後還有譚家。雖然譚家從譚秀這一代就不行了,年輕一輩也沒什麽出息,但瘦死的駱駝還是比馬大,有些可運作空間。安昭明聽到這個消息後,冷哼了一聲。他與譚家其實沒什麽仇,畢竟是姻親,再加上安昭遠是他的弟弟,從前他對譚家人還有幾分照顧。但也不知怎的,自從得知蕭逸差點出車禍,是譚誌所為,安昭明心中莫名升起對譚誌的厭惡。這種感覺就仿佛,譚誌曾經奪走過他的珍寶。他便對譚誌厭惡起來,一點都不想這人脫罪。安昭明當然不會去幹擾司法公正,他隻是把安榮帶在身邊教導,驟然對蔚青珠寶發難。蔚青珠寶起家時,抄襲了很多不出名小設計師的設計。在國內知識產權保護方麵有漏洞的如今,小設計師們想要告倒蔚青珠寶,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如今,安寧珠寶出錢出人,將那些設計師們聚集在一起。很快,蔚青珠寶便陷入輿論危機,多個產品被迫下架,還要對設計師們進行巨額賠償。於是在極短的時間內,蔚青珠寶的現金流便出了問題。而譚家不頂事,還有個譚誌在監獄。安昭遠一家的處境,頓時變得困難起來。安昭遠與譚秀倒是還沉得住氣,可安皓卻沒有父母那樣沉得住氣。他不明白,原本一切都好好的,明明他將安星貶低得仿佛一文不值的廢物,可那廢物忽然像是變了個人一般,與蕭家人交好,又找回抱錯的安榮。如今他大伯一家和諧友愛,那安榮也不是個好對付的,原本已是他囊中之物的安寧珠寶,已經不可能再落入他手中。這也就算了,畢竟父親和他還藏著蔚青珠寶這個底牌,就是為了以防萬一。可現在,他們連這張底牌都要保不住了。等他得知這一次,又是安榮出麵去挨個說服那些小設計師們聯合起來,托庇於安寧珠寶,將蔚青珠寶告上法庭,他再也無法忍耐。於是這天晚上,當路天沉把安星送回安家,順便一家人一起吃晚飯時,安皓便上門了。“安榮,你到底什麽意思!你要把親大伯和親堂哥的心血徹底葬送才滿意嗎?!”“果然不是在安家養大的,你真是狼心狗肺,一點親情都不講!”“大伯父大伯母,你們讓這種人接管公司,不怕將來被他攆出家門,無人養老嗎!”彼時安星正和路天沉湊在一起,頤指氣使地讓男人給自己剝蝦,聽見這話,瞬間勃然大怒。他抓住眼前的一碟子蝦殼,衝過去劈頭蓋臉砸到了安皓頭上。“我呸!!!你和你們全家孤獨終老沒人管,爸爸媽媽都不會無人養老!”正在擼袖子打算揍安皓的安榮,和正要抬手抽侄子耳光的安昭明、沈櫻,看著擋在他們麵前的少年,驚呆了。第91章 小星星重生第九十一章明亮幹淨的客廳裏,站著一個清俊儒雅的青年。他麵色漲紅,呼吸急促,眼中閃著憤怒的光,頭頂身上是淩亂的蝦殼。隨著青年的粗喘,一隻蝦殼從他頭發上滾落,啪嗒一下砸在地上。安榮把袖子放下來,看了一眼地上的蝦殼,心中暗道,這路天沉是有點剝蝦殼的功夫在身上的。看看這殼吧,還隱約有幾分蝦子生前活潑的模樣。他的目光落在安星身上,目光柔和下來。剛才安皓的那一番話,是在離間他與父母的關係,卻是安星最先衝了過來,擋在他麵前。他被寧家夫妻養大,卻收集了寧家大伯在職期間侵吞公款、中飽私囊的證據,將自己的親大伯送進監獄。他還放出話去讓劉芸也丟掉了工作,讓寧福無法出國留學。對養育自己長大的寧家人,都能幹出這麽狠的事,他能對安家有什麽感情?安榮肯定是覬覦安家的財產,等家產到手,就會把安家夫妻也掃地出門!這就是安皓的挑撥邏輯了。安星當然知道這種低劣的挑撥不會有用,爸爸媽媽肯定不會上當。但這不意味著,安星能允許安皓這樣汙蔑安榮。不僅僅是為了安榮,也是因為,他終於明白,上輩子的寧榮為何對他避而不見了。上輩子,安皓就是這樣在寧榮麵前,顛倒黑白、說他壞話的吧!越想越氣,安星瞪著眼前的安皓,搶在對方說話前開口。“什麽你和一叔的心血,我記得從前,你們最愛說安寧珠寶有你們的心血了。怎麽,你們在外麵還有別的心血?”“可是你和一叔在安寧珠寶拿的工資,好像不高誒,你們哪來的錢在外麵又開了一家公司啊,不會是偷安寧珠寶的錢吧!”“啊這……到底是誰狼心狗肺呀?”安皓被這撲頭蓋臉砸過來的蝦殼砸懵了,完全沒有想到,最先衝過來的竟然是安星。在他的記憶中,這個堂弟一向軟弱又愚蠢,被他和蘇亦然聯手騙得團團轉。可突然有一天,安星就沒那麽好騙了,在公司眾多同事前,頭一次反擊回來。自那之後,他們一切的計劃都脫離了掌控。此時聽著安星的話,他被氣得笑了出來。“安星,我可真是沒見過你這麽蠢的蠢貨。你把他帶回來,他可是來和你爭家產的!”“不是你想得到安寧珠寶嗎?要爭也是哥哥和你爭,跟我有什麽關係?”安星迅速反駁。安皓被噎了一下,又道:“他可是半路被撿回來的,對大伯父大伯母還有你,沒有一點感情!你就不怕他繼承了安寧珠寶後,再也不管你們?”安星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對麵的青年。“這麽說,要是換你繼承安寧珠寶,你會對我爸媽臥冰求鯉彩衣娛親扇枕溫襲埋兒奉母?”安皓:“什、什麽……?”安星:“你猶豫了,呸!騙子!”“……”牙尖嘴利、具有文學素養的小藝術家,讓安昭明和沈櫻都笑了出來,原本上湧的怒意,此時也消散許多。安皓被氣得渾身發抖,卻也知道自己的挑撥已經沒有任何作用。他看向安星的身後,安榮麵無表情看著他,而安昭明與沈櫻對他也十分冷淡,心中更是憤怒。終於,他拋棄了平日偽裝出的儒雅隨和,朝安星怒吼道:“你以為你是誰!你要不是被大伯養了一十年,安榮要不是大伯的兒子,你們兩個算什麽東西!有什麽資格在我麵前充少爺的款!”這話說的莫名其妙,安星想了一會兒,才終於反應過來,瞪大了眼睛。他不可思議地看著安皓,輕聲說:“所以,你恥於自己的出身,覺得是你的出身限製你走得更高?”安皓麵色猙獰一瞬,瞪著少年粗喘,冷笑了一聲。“難道你就沒有可惜過,自己不是大伯和大伯母的親兒子?如果你是他們的親兒子,還有安榮什麽事!”“放屁!”安星再好的脾氣,此時也忍不住罵人了。他被氣得渾身發抖,恨不得手裏能再來一盤蝦殼,砸到安皓的臉上。他寧可當初沒有發生抱錯的事情,寧可自己做為一個平凡的孩子,在親生父母膝下長大。因為譚秀畸形扭曲的欲望,他和安榮與親生父母分離一十年,他的父母和安榮,更是被譚秀監視掌控著,受了許多的不公與委屈。甚至安星想過,或許正是因為譚秀對他們的暗中封鎖,才讓這對夫妻決定暑期也不休息,而是去了山區支教。不僅為了山區的孩子,也為了讓履曆好看些,將來好晉升,讓家中更加輕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