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沅小臉一垮:你最好是!!!等鐵血芍藥勇敢地衝到二樓畫室,發現顧劭承正坐在畫布前調配顏料,鬱沅心下稍鬆,是阿爸想左了。顧劭承和顧家那些垃圾完全不同,再渴也不是饑不擇食撲上來的那種人。看來這是前期構思得差不多了,今晚正式開畫了,鬱沅打量了一下畫布周圍:“小叔叔需要我站在哪裏?”最好是給他找個地方躺著,不然他這身|體多站一會兒都覺得累。顧劭承將瓷碗中的顏料調好,碗中的顏料像是化不開的墨,濃稠黝黑。男人抬眼看向鬱沅,將手中的瓷碗放到身前的黑木案上,輕敲了兩下才淡聲開口:“脫完坐過來。”黑色的實木案就放在顧劭承的正前方,鬱沅坐上去幾乎是要和男人貼到一處,他就沒聽說過誰家畫師趴在模特身上畫畫。鬱沅剛放下去的小心髒,瞬間被震得稀碎:[楚清昀我敲你全家!]楚清昀:[他讓你脫衣服,你罵我幹啥?]鬱沅:[我不敢罵他啊!]楚清昀:[……]鬱沅從小怕鬼,大姐便教了他一籮筐的罵人話,並告訴他驅鬼的最佳方式就是罵髒話,罵得越髒鬼越愁,以至於鬱沅養成了罵髒話緩解壓力的習慣。他麵上楚楚可憐地脫著衣服,心裏瘋狂輸出,分分鍾把楚清昀罵得頭都要掉了。等他別別扭扭解完紐扣,顧劭承突然開口:“下麵別脫了,背過身坐上來。”楚清昀:[別罵了別罵了,他說不用脫了!你是安全的!]鬱沅怔愣著罵完後半句:[……仙人板板的誒?好哦。]楚清昀:[……]鬱沅想了想,還是沒忍住問向顧劭承:“這樣坐會不會太近了,我怕您畫著不方便……”顧劭承用纖長的筆杆敲了敲白瓷碗:“今天是往你身上畫紋身。”鬱沅睜圓了黑亮的小鹿眼:“紋身?”男人微微頷首:“知道曼海蒂嗎?”鬱沅不知道,但腦中楚清昀很識相地幫他搜了一下,是一種起源印度的特殊紋身,畫在身上可以留色一到兩個月。見鬱沅點頭,顧劭承繼續說道:“與它類似,我需要在模特背後畫一些圖案,方便進一步構思。”說完便拿起筆尖蘸取顏料,示意他要開始畫了。鬱沅將睡衣抱在胸|前,快速坐上了顧劭承身前的實木案上,剛一坐穩就感覺一股溫熱的氣息從後腰處拂過。是顧劭承呼出的熱氣……鬱沅深吸一口氣,便覺得腰後一涼,冰冷的筆觸已然落了上來。直到這一刻,鬱沅心裏的巨石才算落地:[太好了,隻要顧劭承願意做個人,他永遠都是阿爸的好大兒!我就算給自己剃成雞骨架也要把他的病治好!]楚清昀幽幽吐槽:[這不是你一直打算的麽,不要以為用感動口吻重新說一遍,就能當額外獎勵了。]鬱沅:[要你寡!]鬱沅坐了一會兒就有點無聊了,加上戒心不斷放鬆,半小時不到就昏昏欲睡,而背後的冰冷筆觸始終沒有停歇,好在筆尖不粗,帶來的涼意有限,他已經完全適應了。直到顧劭承用筆尾輕敲在鬱沅軟白的腰窩上,冷聲提醒:“該畫下麵了。”話音未落眼前溫滑的軟玉陡然一僵,半晌後蔥白的指尖才緩緩轉到身後,手指費力動了幾下,幾乎要蹭到還未幹涸的畫跡。顧劭承眉頭一蹙,伸手按住鬱沅:“後悔了?”“沒……手上沒力氣。”少年的聲音懨懨的。話音未落,顧劭承握著他的手輕輕一拽,軟玉般的荔枝肉便被剝了出來。 第 30 章 社恐替嫁豪門後30等顧劭承畫下麵的時候,鬱沅被一陣陣濕熱的呼氣吹得臉都燒了起來。黑木案板坐久了硌腚,而作為畫布的他在顧劭承作畫的過程中又要保持不動,這過程對鬱沅來說實在有些煎熬。他不知道顧劭承在畫什麽圖案,但可以感受到對方的筆觸十分精細,鬱沅隻能努力瞎想轉移一下注意力,讓時間盡可能過得快一些。宓園到處都是木頭家具,除了臥床會鋪上舒適的床墊,大多數椅子沙發矮榻都是光板一個。鬱沅不禁懷疑起姓顧的難不成都是鐵屁|股?不知道硌腚?他心裏胡思亂想著,直到感覺到背後的皮膚隱隱作痛。“小叔叔……”隔了片刻男人才輕應了聲,他正畫得入神。顧劭承一向是很享受作畫的過程的,因為高度集中的注意力可以讓他摒除一切煩擾,完全沉浸在由自己架構的理想世界中。尤其是當畫布自帶一股讓他放鬆舒適的淡香時,他甚至幻想日後他的每一幅作品,都能在這張溫熱柔軟的畫布上成型。不過這個想法剛冒出來就被他否定了,若是他的個人畫展掛滿了少年的胴|體……他雖然不介意對外展示少年身上由他親手繪製的美好,卻又厭惡那些肮髒的目光。不是每個人都能像他一般,純粹地心賞這具近乎完美的身軀,少年應是幹淨的,並獨屬於他的。鬱沅叫了一聲見顧劭承沒有搭理自己的意思,就又忍耐了一會兒,起初隻是畫跡邊緣隱隱有刺痛感,沒多久麵積就變得越來越大。鬱沅再開口時聲音裏帶了軟軟的哭腔:“小叔叔,後背好疼。”顧劭承這才抬眸看向上方半幹的畫跡,邊緣已經泛紅,並有腫起的趨勢,男人眉頭一蹙:“過敏了。”這種顏料源自一種藥性溫和的植物,畫完晾幹後還需要塗一層固色藥水,藥水的刺激性比顏料大得多,顧劭承垂眸看著下方僅剩的最後一片葉脈不免有些惋惜。男人放下畫筆,冷白的手指覆上一旁的手機,看著眼前雖不完美卻足夠瑰麗的畫作,眸光微渙了片刻又將手收回。鬱沅怕顧劭承沒人性,立即將三分疼演成十分疼,他咬著唇抽噎起來,肩膀也跟著不住輕|顫。顧劭承站起身,取過一旁的鴉青色睡袍,披到鬱沅身上:“下來,我帶你去洗掉。”鬱沅眼眶泛紅回頭看他,既可憐又乖順地問道:“可你畫了那麽久,不就白畫了嗎?”鬱沅當然隻是裝乖客氣一下。顧劭承聞言垂眸看他,因一坐一站導致的高度差,讓男人冰冷俊美的五官多了幾分居高臨下的味道。黑沉的眸光落向鬱沅略顯嬌憨的小鹿眼,男人靜默地看了他片刻。鬱沅第一次和他對視這麽久,才發現男人的瞳孔並不是純黑,也不是大多亞洲人的棕色或褐色,而是一種罕見的銀灰色。顧劭承眼角微彎,突然帶上一分笑意:“是白畫了,泉泉想怎麽補償我?”鬱沅被這出乎意料的回答問得一愣,眼底快速滑過的難以置信被顧劭承精準捕捉,男人麵上的笑意加深:“原來隻是說說的?”鬱沅睜圓了他懵懂的小鹿眼,試圖彌補:“沒……嘶,好疼。”見他眼底湧出一圈瀲灩的水光,顧劭承收斂了笑意,修長的食指輕輕點在黑木桌案上:“還不下來是等我抱你?”鬱沅一聽翻篇了,立即從桌案上蹦了下去。結果他坐太久屁|股坐麻了,往下跳的時候連帶著大|腿有點抽筋,落地時腳一軟整個人都向顧劭承所站的方向歪了過去。如果顧劭承不伸手他一定會摔個瓷實,但有了之前的經驗,他對顧劭承可以說非常信任了,別說他是挨著他倒下,就算瞄準對方精準倒下,顧劭承都能閃離當場。沒曾想就這千分之一秒的功夫,顧劭承身|體一側,剛好將鬱沅一把擁住。“謝謝小叔叔。”鬱沅多少是有些感動在的:孩子長大了知道心疼人了,終於不閃避了! 顧劭承將人鬆開:“能自己走?”鬱沅點了點頭,就跟著顧劭承進了浴室。顧劭承放好溫水讓鬱沅泡進去,十分鍾後將白紗布浸在透明的藥油中,完整敷蓋在背部的花紋上。一頓折騰下來,時間已經十點過半,鬱沅趴在浴缸邊緣昏昏欲睡。他這塑料小身板的電量就那麽一點點,用完了就得躺平充電,就算暫時沒法充電也會自動進入低電量模式。他實在撐不住了,後續顧劭承幫他擦掉全部的顏料時,他隻能閉著眼勉強配合調整一下身|體角度。等全部結束後已經將近十二點,鬱沅早就魂歸夢裏。顧劭承用新浴袍將人裹住,鬱沅身|體一歪就躺回已經放幹水的浴缸中,一副困的不省人事的模樣。顧劭承靜默地看了他片刻,俯身將人抱起,走出浴室門的時候,不小心將鬱沅的頭磕在了門框上。“哐”的一聲脆響,磕得十分結實,睡夢中的少年被痛得蹙眉哼哼嘶嘶,鴉羽般纖長濃密的睫毛顫了又顫,最終是沒抵住困意再次昏睡過去。顧劭承看在眼裏有些好笑,想了想沒將鬱沅送回去,而是抱回了自己的臥室。*等顧劭承畫下麵的時候,鬱沅被一陣陣濕熱的呼氣吹得臉都燒了起來。黑木案板坐久了硌腚,而作為畫布的他在顧劭承作畫的過程中又要保持不動,這過程對鬱沅來說實在有些煎熬。他不知道顧劭承在畫什麽圖案,但可以感受到對方的筆觸十分精細,鬱沅隻能努力瞎想轉移一下注意力,讓時間盡可能過得快一些。宓園到處都是木頭家具,除了臥床會鋪上舒適的床墊,大多數椅子沙發矮榻都是光板一個。鬱沅不禁懷疑起姓顧的難不成都是鐵屁|股?不知道硌腚?他心裏胡思亂想著,直到感覺到背後的皮膚隱隱作痛。“小叔叔……”隔了片刻男人才輕應了聲,他正畫得入神。顧劭承一向是很享受作畫的過程的,因為高度集中的注意力可以讓他摒除一切煩擾,完全沉浸在由自己架構的理想世界中。尤其是當畫布自帶一股讓他放鬆舒適的淡香時,他甚至幻想日後他的每一幅作品,都能在這張溫熱柔軟的畫布上成型。不過這個想法剛冒出來就被他否定了,若是他的個人畫展掛滿了少年的胴|體……他雖然不介意對外展示少年身上由他親手繪製的美好,卻又厭惡那些肮髒的目光。不是每個人都能像他一般,純粹地心賞這具近乎完美的身軀,少年應是幹淨的,並獨屬於他的。鬱沅叫了一聲見顧劭承沒有搭理自己的意思,就又忍耐了一會兒,起初隻是畫跡邊緣隱隱有刺痛感,沒多久麵積就變得越來越大。鬱沅再開口時聲音裏帶了軟軟的哭腔:“小叔叔,後背好疼。”顧劭承這才抬眸看向上方半幹的畫跡,邊緣已經泛紅,並有腫起的趨勢,男人眉頭一蹙:“過敏了。”這種顏料源自一種藥性溫和的植物,畫完晾幹後還需要塗一層固色藥水,藥水的刺激性比顏料大得多,顧劭承垂眸看著下方僅剩的最後一片葉脈不免有些惋惜。男人放下畫筆,冷白的手指覆上一旁的手機,看著眼前雖不完美卻足夠瑰麗的畫作,眸光微渙了片刻又將手收回。鬱沅怕顧劭承沒人性,立即將三分疼演成十分疼,他咬著唇抽噎起來,肩膀也跟著不住輕|顫。顧劭承站起身,取過一旁的鴉青色睡袍,披到鬱沅身上:“下來,我帶你去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