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生得白皙漂亮,個子高挑瘦長,普通服務生製服也穿得分外惹眼。“小朋友,你多大了,不會還沒十八歲吧?”嘿嘿笑著,大手摸向危野。作者有話要說:危野:好想談戀愛……後來:等等,一個對象就夠了Σ(っ° 口 °;)っ大家可以叫主角小名:爺爺(bushi第3章 酒吧服務生脫貧指南(“我們酒吧很正規,老板不會雇傭未成年的。”倒完酒,危野自然地後退一步,躲開男人的手。盛青青有些緊張,連忙鞠躬跟他一起離開,不想剛才摸空的男人湊過來,拍了一下危野的屁股。拍的是危野,盛青青反而低呼一聲:“啊!”包廂裏的人哄堂大笑,她窘得滿臉通紅。危野淡定轉身,伸手,“小費。”他雙眸黑白分明,波瀾不驚,被他看著的人,笑聲不知不覺消散了。包廂裏靜了一會兒,才有人幹笑道:“果然是在酒吧裏混的,年紀輕輕的一點兒都不知道害羞,逗起來好沒意思……”男人訕訕取出錢包,數了八張百元大鈔給他。兩人推門而出,身後包廂裏傳出抱怨聲:“這酒吧格調高,收費高,服務生脾氣也挺大。”“你當這是普通酒吧嗎,據說這地方老板姓薛,誰敢鬧事!”中年男客低下聲音,似乎怕被什麽人聽到,“薛家當年可是混這個的……”指指身邊布料,顏色黑如深夜。“雖然近些年洗白了,但勢力還是這個!”挑起大拇指。幾人趕緊轉向別的話題,推杯換盞間,鹹豬手的男人搓搓手指,納悶剛才的手感,“怎麽那麽硬呢。”“你沒事吧?”盛青青覺得今天危野跟以前有些不一樣,擔憂地看著他,“是不是……林天浩那天嚇到你了?”林天浩的突襲也讓她幾天沒睡好覺。“不關你的事,就是最近工作有點兒累。”危野應付完她的關心,慢吞吞向休息室走去。張坤正倚在門口,斜眼看他,陰陽怪氣地哼道:“收獲不錯吧,有張小白臉,賺錢可真輕鬆。”危野懨懨瞥他一眼。攤開八張大鈔,並指輕彈,在空氣中發出兩聲脆響。接收到張坤抻直的眼神,又如合扇般流暢收起,“成天盯著別人收多少小費,你是點鈔機成精嗎?”“你!”張坤從沒被他這麽有攻擊性地回懟過,一時間臉都憋青了。推門而入,氣急敗壞的罵聲被關在身後。危野把八百塊塞進包裏,鎖好自己櫃門。……連係統都會失聯,永遠靠得住的隻有錢。淩晨兩點,正要下班,他忽然被汪姐叫住,“危野,今天稍微加個班,一小時給你加兩百,行嗎?”“好吧。”危野跟她上了從未踏足過的三樓,被領到最深處的房門前。“這是老板辦公室,你自己進去。”汪姐在門口停下,低聲說:“別緊張,老板不難相處,他讓你做什麽,你老實做就行。”“我知道了。”危野敲門,一個冷淡的聲音說:“進來。”房間裏有股血腥味。辦公桌上打碎一張相框,碎玻璃摻著鮮血,觸目驚心。“把這裏收拾一下。”薛光羽側身立在窗邊,修長指間夾著一支煙,眉目在煙霧中若隱若現。他有張絕不像是酒吧老板的臉,周身沉靜,清雋五官透出一種銳利的冷感。垂在腿邊的左手鮮血淋漓,血順著手流淌而下,匯成一條紅線。大半夜的不睡覺,搞這麽淒慘?有錢人果然與眾不同。給錢的是祖宗,危野任勞任怨搬來掃帚和抹布,把碎玻璃掃幹淨,又一點點擦掉桌上和地上的血跡。擦到薛光羽腳下,危野抬頭看看他還在流血的手,“傷口要處理一下嗎?”“會嗎?”薛光羽問。“會一點。”“醫藥箱在櫃子裏。”薛光羽指了下位置,掐滅煙,坐到沙發上。他流血的左手攥著張泛黃的照片,靜看片刻,手中火光一閃,點燃紙張。危野拎著醫藥箱走來,瞥見上麵似乎是一對母子,畫麵上全是黑筆亂劃的痕跡。一直看著照片化為灰燼,薛光羽終於伸手就醫。危野用鑷子幫他把碎玻璃一片片夾出來。橫亙手心的傷口極深,他卻一聲不吭,處理過程中連呼吸頻率都沒變過。是個狠人啊。危野弄得稍微用心了點兒。這隻手精美宛如藝術品,留下疤可惜了。碎片被清理幹淨,又用藥水將傷口衝洗兩遍。下手很穩。說“會一點”是謙虛了。薛光羽終於把目光分給他一點。危野半蹲在他腿邊,認真垂著頭包紮傷口,碎發下露出一段柔軟的後頸。居高臨下的視線落在那塊白瓷般的肌膚上,漸漸聚焦。這縷白似乎能驅散殘留在視網膜上的血色。危野抬頭時,正對上這過分專注的視線,差點兒以為要被職場性騷擾。再仔細觀察,發現對方臉色蒼白,瞳孔微顫,額頭微微滲著冷汗。這反應是……暈血?危野好奇心起,指尖不動聲色拂過他手腕,摸到脈搏微弱。果然是暈血的症狀。猛男暈血,反差萌啊。沒想到薛光羽很敏銳,立時反手抓住他手腕,眉皺起,“你幹什麽?”危野靦腆笑笑,露出一個酒窩,“老板,你手真好看。”薛光羽:“……”“別做多餘的事。”手腕被扔開,危野“哦”了一聲,站起來收拾殘局,看起來特別老實。離開之前,他蹲下身擦地上最後的血跡,襯衫下擺掀起一角,露出一截細白的腰身。薛光羽還在因見血而眩暈,便不自覺去尋那縷白,目光忽然定在他臀後的位置。那裏的布料……勒出一個迷之凸起。薛光羽想起自己叫人的要求:找個老實的。單看少年柔軟無害的外表,倒的確如此。薛光羽微微一哂。回到員工休息室,危野手伸進褲子後腰,拿出一片微帶弧度的塑膠板。自製“防狼神器”被隨手扔進儲物櫃裏,彈了幾彈,仿佛在訴說自己的委屈。接連幾日,危野下班都是獨自離開的,沒等盛青青。盛青青以為他是怕了林天浩,黯然之餘也離他遠了點兒。沒想到兩人交集減少,林天浩反而再一次對危野出手又被堵在黑暗的小巷裏。三個壯漢猶如小山,手中鋼管恐嚇式在牆邊一揮,砸出深坑。危野本以為是找他要債的,卻聽對方呲牙笑道:“哥幾個雖然無怨無仇,今天也要留你條腿,要怪,就怪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哈?男主也太沒品了吧?!危野深感無語。他已經被混混堵出經驗了。掏出錢假裝求饒,趁對方拿錢時……一腳踹在下身。“我操!”夜空中竄出一聲淒慘的男高音。這個身體雖然虛,但危野豐富的快穿經驗不是虛的。他奪路而逃,仗著對周圍地形的熟悉,一路溜著三個人跑到自己家門口。本想翻牆而入,結果在門口撞上另一夥截堵的人。一群混混同樣拎著棍棒等他,為首的刀疤大罵道:“小逼崽子,敢不還錢!前兩天我的人來要債,還被你搞進局子了,我看你是不要命了!”被前後夾擊的危野:“……哦豁。”論人能倒黴到什麽程度。這一耽擱,後邊三個人也追上來了,被他踹了一腳的壯漢滿臉猙獰,破口大罵。周圍鄰居聽到聲音,紛紛插上門窗插銷,大氣兒也不敢出。後方壯漢停下腳步,先警惕開口,試探對麵口風,“這小子得罪了我們老板,要卸他一條腿,幾位兄弟沒意見吧?”“我們和這崽子還有筆賬要算。”刀疤笑了,說:“大家都是道上混的,給個麵子。先讓他把錢還給我們,之後怎麽打殘都隨你出手。”“別把人整死就行,我們還指望他繼續上貢呢。”要債的混混們哈哈大笑。兩方在親切友好的會談中達成共識。孤零零夾在中間的危野,蒼白、弱小、無助、宛如一隻掉進鷹群裏的鵪鶉。幾天前的危野大概會和他們周旋一番,可他現在憊懶又煩躁。於是眾人驚奇看到,這個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少年竟然打了個哈欠,懶洋洋道:“屋裏有錢,放我進去拿。”刀疤狐疑道:“你小子別是想耍什麽花招吧?”危野:“在刀哥麵前哪兒敢呢。你們這麽多人,還怕我一個不成?”“哼,要是敢騙我們,今天你兩條腿都別想要了!”刀疤警告道。逼仄的小平房站不了幾個人,刀疤和兩個混混推危野進屋,其他人都等在院子裏。林天浩的人百無聊賴站在外圍,隻等他們洗劫完,再將這隻羔羊生吞活剝。沒過多久,就見進屋的三個人出來了。令人不解的是,他們是一步一步後退著挪出來的,兩腿在打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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