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病美人師尊他拒絕當炮灰 作者:宇智波斑點呀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邁著輕快的步伐,趕往淩雲峰。 路上卻遇到兩個小團子,秦霜拿著兩個包子,另外一隻手裏拿著水囊,正遞給鬱飲。 陸爻見了立馬上前,跟幼稚園老師似的:“真是巧呀,兩位小朋友~” “啊,師叔!”秦霜顯得很驚訝。 鬱飲不緊不慢吞下口中的包子,才喊了他一聲師尊。 鬱飲平時起床,要先去山下打水上來,這樣他和陸爻才會有水用,是以每天都趕不上早飯。 秦霜都會先領了,兩人在去上課的路上才慢慢吃。 裴一鳴那邊隨時都準備得有吃食,晚上回去餓了還能宵夜,鬱飲餓了隻能挨到天亮,陸爻不會管他的。 陸爻看著秦霜粉嘟嘟圓滾滾的小臉,心裏麵越發不是滋味。 “你們這是要去學堂上課嗎?” 秦霜抬起頭:“不是啊,今天昆侖所有人,必須去看師叔受刑的,為了警告弟子們,要乖乖的遵守門規。” 陸爻:“……” 不是吧,這點麵子都不給他留嗎? 這以後還怎麽在孩子麵前做人啊。 “師尊還不去嗎?已經晚很久了。” 陸爻回過神,認命的歎一口氣:“你們兩個小豆丁靠雙腿走,什麽時候才能到啊。” 說著就彎下腰,想把他們抱起來,像是察覺到他的意圖,兩人有感應似的一齊跳開,躲過陸爻的手。 他尷尬的彎著腰:“…我是怕你們難走啊。” 鬱飲麵無表情:“師尊不必擔憂,我們能行。” 秦霜則是躲著他身後,揪著鬱飲的袖子,露出個一雙眼睛防備的看著陸爻。 本來早就該出發的,可因為打水,一上一下的耽誤不少時間,才拖到了現在。 兩人眼神帶著幽怨,不知道這都是因為誰。 陸爻不會讀心術,但是對小孩子,他很有耐心。 他們小胳膊小腿兒的,也擰不過自己。 這麽想著再次彎下腰,先把秦霜給抱起來,鬱飲還想跑,陸爻伸手一攬,兩個人都掙脫不了。 他輕聲哄著:“乖啊乖啊,一會兒掉下去,會砸成肉餅的。” 鬱飲把頭轉開,默不作聲,看著身旁飛快略過的山峰。 秦霜則是低頭看著雲霧繚繞的昆侖,害怕的咽了下口水。 師叔沒騙人,掉下去真會變成肉餅的。 - “陸爻這人平時沒有規矩,沒想到真能幹出這樣的事情來,丟我們昆侖的臉。” “這才是陸爻啊。” “堂堂仙君為了個男人,麵子裏子都不要了。” “可不是,人家冷殿主都說出那種話來,他還能沒事人一樣腆著臉上去。” “罵陸爻什麽了?我上次沒能親眼看到,快給我說說。” …… 弟子們幾乎全部聚在了一起,戲又還沒有開演,隻能拿陸爻這個茶餘飯後的談資出來嘮嘮嗑,消磨消磨時間。 四位殿主坐在上首,各峰長老們坐在下首位,弟子們則是整整齊齊站在寬曠的空地上。 “莫不是害怕了?逃避可不是解決問題的好辦法。” 冷渙清喝了一口茶,放下杯子開口,語氣大有責怪之意,既對掌門也對陸爻。 裴一鳴用了個傳音符,先問陸爻到了哪裏,才回答他:“我相信小七。” 聽他這樣回答,冷渙清隻是一笑,沒有評價什麽。 到是微則明捏碎了手中的茶杯,氣陸爻不爭氣,怕他是想反悔,又氣冷渙清冷言冷語,陰陽怪氣。 忽然間一道清脆,卻又透著幾分慵懶的聲音響起。 “抱歉,我來遲了。”第九章 七師叔昏倒了 眾人皆抬起頭,便瞧見陸爻踏著晨光而來,衣袂在空中紛飛,墨發微揚,恍若謫仙降世。 手中卻怪模怪樣的抱了兩個小孩子。 幾人都站起來,看著他麵帶微笑把孩子放下,拍拍他們小屁股,還溫聲的叮囑慢點走,場麵一時寂靜無聲。 這副畫麵很詭異。 隨即陸爻抬起頭,猝不及防正正好對上冷渙清平靜無波的眼眸,動作短暫的頓了一下。 眾人皆是屏息觀察著,他到底是真的放下了,還是賊心不死。 裴一鳴握著拳,手心微微汗濕。 陸爻抬起手見禮:“掌門師兄。” “各位師兄、師弟。有些事耽擱了,望各位見諒。” 他滿臉輕鬆,這一番話,說得像是來赴宴,哪有半分要受罰的模樣。 陸爻在來的路上,其實也有些許忐忑。 畢竟,過去的他,可是真喜歡冷渙清的。 可現在兩人麵對麵,他竟然一點心動的感覺都沒有,就和遇見普通同事一樣。 ice! 陸爻心中無比慶幸,他可不想來個愛你要默默守護你的虐戀。 裴一鳴率先點頭,這樣打招呼不近也不疏遠,也沒有厚此薄皮,他還算滿意陸爻的表現。 冷渙清看著麵前淺笑的人,眼前忽然一陣恍惚,幾日不見,陸爻身上的氣質大變,簡直像換了一個人。 這樣的師兄,很熟悉,可是為什麽想不起來在哪裏看到過。 他心中滋生出一股無比怪異的感觸,不待細細想來,裴一鳴已經開始發話,讓陸爻開始去接受懲罰。 這麽一打斷,冷渙清也就沒有繼續再思考,隻木著臉,外界的事便再都不能侵擾他。 陸爻深吸一口氣,目不斜視走到淩雲峰最中央的台子,為保他作為殿主的麵子,他是背對著眾弟子的。 隻有裴一鳴幾人,能看見他的側麵。 這也是陸爻抱大腿求來的。 四肢和腰間都被扣上鎖,這才抬腿進入寒池之中。 腳才沾到水,一股刺骨的寒意竄入體內,他狠狠打了個寒顫。 “搞什麽…” 今天早上也是,莫名其妙覺得冷,雖然寒潭的水確實會對自己有影響,也不會到這種地步啊。 來不及多想,他浸入潭中,絲絲電力麻痹了他的身體,渾身提不起勁。 轟! 頭頂之上聚集起大片的烏雲,一閃一閃照亮他的側臉。 電光一閃,第一道雷劈在陸爻天靈蓋之上,然後順著他身上的水,針紮的痛感布滿每一寸皮膚,但很快就被甲衣吸收。 頭上臉上流下裴一鳴為他準備的假血,看起來十分淒慘。 陸爻裝模作樣叫了幾聲:“啊!啊…” 濕發沾到了唇邊,覺得癢癢的,抬手起來撓了下,餘光正好瞟到冷渙清看著自己。 他渾身一個激靈,滿臉痛苦的又開始呻吟。 熬過雷邢,寒潭顏色逐漸火紅,變成了滾燙的岩漿,熱氣撲麵而來,熏得他睜不開眼睛。 上邊的鞭子又一下一下毫不留情抽在他身上。 要是沒這甲衣,他現在肯定皮開肉綻了。 陸爻眼前卻忽然一陣一陣發黑,他費力的搖了下頭,猛然噴出一口血來,五髒六腑都牽扯著密密麻麻的疼。 一股寒意蜿蜒而上籠罩全身,陸爻唇微微發抖,整張臉都變成烏青色。 意識半朦朧半清醒,竟硬生生讓他堅持到了行刑結束。 微則明他們全部聚攏過來,看著小弟子把鏈子從他身上取下,裴一鳴忙伸手去扶陸爻,把人拉出來。 “師兄…我好難受啊。” 陸爻無力的靠在他肩上,嘴裏含糊不清,裴一鳴還以為這家夥在演戲,可是他又渾身冰涼,跟從冰窟出來似的。 “淼淼?” “咳…” 話音未落,陸爻唇邊鮮血滑落,徹底在他懷裏暈死過去。 “則明,小七他!”微則明連忙上前。 一時之間,現場亂成了一鍋粥,微則明探察著他的身體,眉頭也越皺越緊。 秦霜往前擠:“阿飲,七師叔昏倒了!” 他拉了拉,鬱飲卻站在原地不動:“他沒事,不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