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病美人師尊他拒絕當炮灰 作者:宇智波斑點呀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現在鬱飲正在秘境之中,看了看身後那群人,稍微走遠了一些,這才開始問。 “不難,隻是一個人好孤獨…想抱著你。” “師尊有沒有想我。” 鬱飲的少年音略微帶著些低沉的磁性,傳過來陸爻耳朵聽得麻麻的。 他捂著嘴偷笑,調整了下情緒,這才語氣一本正經、嚴肅的回答。 “當然,為師很想你。”第六十三章 你知道我爹是誰嗎 鬱飲聽見他的回答,反而愣住了。 隻是想逗一逗陸爻來著,沒想到還真能得到回答。 他捂著心跳加速的胸口。 “我也想師尊,想得…都疼了。” 他舌底含含糊糊又小聲的把那兩個字帶過。 陸爻:“……” “再說這種油膩發言,我就不和你聊天了。” 說實話,他不想和油物談戀愛。 鬱飲悶笑:“是,知道了。” “師尊在摸那把劍嗎?” 陸爻手一頓,疑惑的看著懷裏的劍:“你怎麽知道。” 鬱飲感受著他指尖的溫度,麵不改色的說謊:“猜的唄,徒兒不在隻有它陪著你了,師尊不摸它摸誰?” “可有給它取好名?” 陸爻看了看通體黑色的劍,臨時想了一個顏色和讚譽合起來的詞:“要不,叫做玄絕?” 鬱飲無所謂,陸爻取什麽他都喜歡:“可以啊,很好聽。” 兩人又聊了些雜七雜八的東西,天色已經不早,鬱飲很了解他的作息規律。 聽著他那越發軟綿的聲音,心口一陣陣酥麻:“師尊快睡吧。” “嗯…” 陸爻輕輕答應一聲,困意怎麽也抵擋不住。閉上眼後也沒注意到,胸前的水紋玉佩還在淡淡發著幽光。 鬱飲聽著他平緩均勻的呼吸,也慢慢回到了人群中,在身下鋪好了墊子,背對著眾弟子躺下,把玉放在耳旁。 鳳臨語坐在斜對麵,目光冷冷的看著他。 鬱飲冷笑一聲,閉上了雙眼。進入秘境之後,每個人是隨機分配的,沒想到這樣也能遇上這個東西。 晦氣。 虧自己小時候,還把陸爻親手做的美味小零食分給他。 還惦記上他的師尊,和自己搶人了。 呸,呸呸! 識人不清。 鬱飲一點兒也不覺得自己黏糊。 陸爻是他的,從以前到現在。 偏執的想要和他待在一處,要不是怕陸爻嫌自己煩,在得知他要去東海的時候,這什麽仙盟會,絕對不會再參加。 …… 接下來幾天,秘境之中情況都比較嚴峻。 他們被一群妖獸團團圍住,殺氣充斥在每一寸空氣中。 眾人全部嚴陣以待,在黑夜之中靜靜的觀察著妖獸,戰鬥一觸即發。 忽然一道突兀的聲音打破了肅殺的局麵,語氣溫柔得要滴出水來了。 與當下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徒兒有些忙,師尊快休息吧,不要擔心。” 眾人疑惑轉頭:???公眾號“甜閱文” 這個人…在做什麽?? 陸爻也聽見了簌簌的風聲和妖獸低吼,意識到自己這“電話”來得不是時候。 “好,那我不打擾你了,加油。” “……” “……” 眾人心中不約而同冒出一個念頭,這是什麽奇特的對話? 那聲音充滿了信心和鼓勵,歡快的傳過來。 弟子們都不願意承認,自己心中有一絲羨慕。 參加個試煉,還要被迫看別人恩愛? 等等。 他剛剛叫的什麽?師尊? 他們越想越心驚。 本來很嚴肅的氣氛,就這樣忽然被帶歪了。 大家都覺得鬱飲有點點討厭,平日裏到了傍晚,大家都會休整恢複體力,他倒好,整個火升起…開始吃東西。 偏偏那食物的香味勾人得不行,把一群已經辟穀的人饞的不停咽口水,他卻毫無自覺,跟在自己家裏吃東西似的。 其他人想了這麽多,作為中心人物的鬱飲,倒是一點兒沒有分心,隻是覺得煩躁。 早知道,就豁出去這張臉,就算偷偷跟在師尊後麵也行,好過現在見也見不到,摸也摸不到。 等下次見麵的時候,一定要把師尊按在床上,狠狠的親個夠本才是。 把仙盟會要耽誤的幾個月補回來。 白色的劍光驟然閃過,他一躍而上,將一頭蟄伏在暗處的妖獸斬殺。 其他人卻還在呆呆站著,沒回過神,鬱飲氣得一口氣差點提不上來:“上啊!你們在想什麽鬼東西!” 多好的機會。 眾人…我們在想什麽,還不是在想你剛剛的那番話。 他話音還沒有落下,鳳臨語和幾個其他門派的精英弟子已經出手,幾人落到不同的方位,暫時把控住了局麵。 忽然,鬱飲身子一頓。劍招都有些不流暢了,往旁邊細微的偏了過去。 是陸爻又在撫摸玄絕劍。 指尖輕輕劃過,那溫暖的觸感傳過來,撩得他心猿意馬。 鳳臨語察覺到了他的不對勁:“喂,你幹什麽。” 鬱飲冷冷的:“關你屁事。” “……” 接下來剩下的人上前,將妖獸逐個擊破。 這一場混戰便漸漸落下了帷幕。 戰鬥結束時,每個人身上都糊了濃稠腥臭的血液。 天邊也緩緩出現了魚肚白。 昆侖大殿中。 裴一鳴坐在上首,這段時間需要他親自處理的事務大幅減少,現在大家都在觀看各個分散地區弟子的戰鬥狀況。 除了靠斬殺的妖獸數量來排名,還看戰鬥時的表現。 “陸殿主這個弟子,真是少年有為啊。眾人還未反應過來時,他已看好了時機出手。” 說罷點了點頭,再次給予肯定。 裴一鳴也覺得驕傲,本來還以為鬱飲一直被陸爻給慣著,一開始怕是適應不了,沒想到他表現還不錯。 鬱飲和陸爻說的那句話很輕很柔,並沒有隨著影像一起傳出來。 若是被這樣忽然公之於眾,雖然昆侖會鬧個不大不小的笑話,但讓裴一鳴們知道的話,也許後來陸爻,麵對鬱飲時麻煩會小很多。 然後,他把視線轉開,在上麵找著秦霜的身影。 發現他好像受傷了,正蹲在小溪邊,清洗著左手的傷口,然後嘴咬著紗布,艱難的用一隻手包紮。 裴一鳴眉頭皺了起來。 一直盯著秦霜的身形,直到他身邊走來另外一個人,那弟子麵生,裴一鳴並不認識,關注點一直在自己小徒弟這裏。 隻見兩人麵對麵說著什麽,那個高大的弟子就不斷靠近,秦霜則一直後退。 還對他動手動腳的,想要拉開秦霜的衣裳。 裴一鳴:??? 怎麽的,當我死了是吧。 是哪個門派的弟子,如此膽大妄為! 難道不知道,外麵的人看得見嗎!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