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病美人師尊他拒絕當炮灰 作者:宇智波斑點呀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最後喝了碗蛤蜊湯,就砰一聲放下,興奮的盯著他的哥哥看。 鬱飲忍俊不禁,拿出手帕幫他擦著嘴角。 “忙什麽,慢慢吃。” 陸爻一把握住他的手,捉著放在眼前:“你瞧,海生他娘也是這樣給他擦嘴巴。” 鬱飲被他逗得不行,手張開,潔白的手帕輕飄飄落下。 “那我不這樣擦了,這樣好不好?” 說著,他手指一動,院子裏的大門咣一聲被關上。 鬱飲站起來,手放在陸爻腦後,指尖穿過來,一下輕一下重的捏著他耳垂。 隨後彎下腰,伸出舌尖舔了舔陸爻的唇角。 然後看著他的眼睛:“淼淼,他娘親會這樣嗎?” 他眼珠轉了轉,還真沒有,或許是自己沒看到呢? 說著陸爻就要起來:“我去問問海生!” 鬱飲:“……” 把人按在凳子上,他無奈的開口:“不用問,他們不會這樣。” “因為我不是你父親,我是你的道侶。” 陸爻歪頭:“道侶是什麽?” “就是每天都待在一起,兩個人相互照顧著,不離不棄,直到永遠。” 陸爻有些羞愧的低下頭:“可我沒有照顧哥哥。” 鬱飲抱住他,那人放在自己腿上麵對麵坐著:“可從前的每一天,你都這樣照顧著我呀。” 他欣喜的抬起頭,難以置信,自己什麽都不會竟然,還能照顧哥哥。 陸爻回抱住他,覺得自己還是很厲害的。 鬱飲見人的注意點跑歪,忙捏住他下巴,與自己對視著。 另外一隻手,慢慢解開他的衣裳,露出白皙的胸膛。 鬱飲順勢抬起頭:“海生的娘對他也不會這樣。” “我們倆,才可以這樣懂嗎?也不許拿這事去問別人,會被笑話的。” 陸爻一下愣住,怪不得前幾天他去海邊,趁著鬱飲抓魚的時候,和幾個漁民才說了幾句,大家就忽然安靜下來。 眼神怪異的盯著自己。 他有些心虛:“…說、說了一點點呢?” 鬱飲歎口氣,怪他沒有早些發現這個問題。 “說了便說了吧,記得以後不可以了明白嗎?” 陸爻重重的點頭。 鬱飲把人抵在桌邊,身子具壓迫感的覆上來,將他的衣服扯下肩頭,另一隻手握住他的垂在身旁的腳踝,不停揉著他凸出足踝骨。 “想不想舒服?” 陸爻點頭,毫無負擔和害羞的情緒,摟他的脖子,按照鬱飲教的那樣,先啃他軟綿綿的嘴。 這段時間,鬱飲膽大包天的,把以前沒能試的統統試了一遍。 陸爻就像一張白紙,不管做什麽,都特別放得開。 兩人情到濃時,正欲進行下一步,陸爻身體忽然抽搐了一下。 “唔…” “哥哥…好痛。”他死死抱著腦袋,手在身旁一揮,盤子全部掃落在地。 鬱飲忙抱住他:“師尊!” 然後飛速冷靜下來,微則明都有教過,他立即把人放到屋內的床上。 陸爻疼得翻來覆去,不一會兒渾身都被冷汗浸濕,鬱飲坐在他身邊,捧著他腦袋嘴對嘴吻下去。 將自己的氣息慢慢渡過去,陸爻漸漸就安靜了下來,兩人緊緊貼在一處,吻得難舍難分。 陸爻手忽然垂下,陷入了昏迷。 鬱飲眉頭一直沒放開過,引導著自己靈力在他體內遊走,直到天色完全暗下來,他丹田內才逐漸聚集起靈力。 鬱飲這才鬆出一口氣。 將搭在脈上的手放開,把水熱了端過來,幫陸爻將粘濕的汗擦幹。 做完這些,他就上床躺在旁邊,許是開始恢複了,陸爻在昏迷之中,十分的不安定。 雙手不停抖動,最後又用左手按住自己的右手,神色痛苦:“不、不可以…” “不要傷害他。” 鬱飲哄著:“沒有…沒人傷害他,師尊不要怕。” 聽到師尊,陸爻安靜了一瞬,最後眼角淌下,融進發絲,最後滑落到枕頭上,染下一片濕潤。 “不要,不要。” 鬱飲心都揪起來了,卻束手無策,沒有緩解的辦法。 如此夢魘了許久,陸爻又開始喊小八。 一聲一聲,無比淒涼。 直叫得鬱飲心慌亂起來,撐起來就掩耳盜鈴,含住陸爻的唇。 他一直不敢去深究、甚至都不敢想,師尊為什麽忽然喜歡八師叔,又忽然一副看淡紅塵的模樣。 聽四師伯說,師尊的記憶,是丟失了的。 會不會,想起了之後,對八師叔又會舊情複燃? 就這麽短短的幾秒,他想了無數種可能。 若真是這樣,那自己該怎麽辦? 要放手…讓師尊追求自己的愛情嗎? 鬱飲痛苦的閉上眼,唇上的力氣情不自禁大了一些,捏住陸爻的下頜,迫使他張開嘴,舌尖深入口腔,不放過每一寸。 聽著他開始急促的呼吸,和鼻腔溢出的細微聲音,胸口的窒息感被衝淡一些。 仿佛這樣,才能證明陸爻是自己的。 不、他要師尊。 不能放手。 直到天邊微微泛起魚肚白,陸爻才徹底安靜下來,皺緊的眉頭舒展開。 “飲崽,讓師尊抱下。” 本來靠在他肩膀旁的鬱飲,咋聽見這句話,一下抬起頭,尾巴都搖了起來。 “師尊,我在這裏,我抱著你的呢。” “嗯,好乖。” 這一瞬間,鬱飲還以為他已經清醒了,再三的觀察,才確定陸爻是閉著眼的。 他眉眼彎彎,數著師尊喊了自己多少句,比八師叔多了多少,都一個個的仔細記下。 陸爻的聲音忽然高昂起來:“飲崽!” 眼睛就睜開來了,顧不上其他,轉頭找鬱飲,看見他在身邊,眼裏刷一下就流下來。 “對不起!對不起!” “都是師尊的錯,飲崽…” 鬱飲摸不著頭腦:“夢到什麽了?都是假的呀。” 陸爻卻搖頭,淚水打濕他的肩膀:“不是假的,我看到了,上輩子的事。” “我怎麽可以那樣對你。” 陸爻也不管鬱飲聽不聽得懂,一股腦的說了,他真的特別害怕,特別愧疚,隻想道歉。 “你一定很痛,我不要龍骨,我不要龍骨的!” 鬱飲愣住:“什麽?” 說著陸爻口中湧出黑色的血,一股濃烈的腥味彌漫開,在地上匯聚成一小灘。 “師尊…” 陸爻趴在床沿吐了半盞茶的時間,臉色由白轉青,眼看著就要不行了。 鬱飲嚇得臉色蒼白,抱著他病急亂投醫:“是龍骨嗎?必須用它當藥引?” 說著,他閉了閉眼,就準備自己挖出來。 在碰到自己心口時,被陸爻按住了手。 “笨蛋,我已經好了。” 陸爻手指微動,桌上的茶壺飛到手中,他揚起頭灌到嘴裏,漱了漱著腥臭的血。 真是操蛋。 剛剛吐了半天,記憶才全部回來。 他把鬱飲殺了的事,差點把自己嚇得魂飛天外。 清了清嗓子,他坐起來把小徒弟抱著:“還好,這一世我好好的對你了,對不起。” “對不起。” 翻來覆去,他能說的隻有這句話。 神智被控製的那些年,他做的錯事、對不起的人,實在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