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稚初:“他們隻存在手機裏。”【係統:我呢?】“你存在…我深深地腦海中裏。”“……”這句可以說很表麵了,是真的存在於腦海裏。又是一番理論後天貓精靈這才滿意,溫稚初便重新將話題拉回正軌。“我剛剛跑丟了一塊錢。”天貓精靈聽後有些不屑,“一塊錢而已,等你跑丟了一百萬再說也不遲。”溫稚初不認同道:“其實他們本質都是一樣的。”天貓精靈:?“跑丟了的一塊錢和一百萬我都沒有。”“……”【係統恨鐵不成鋼:你能不能有出息一點。】溫稚初被說著直癟嘴,滿眼心疼的看著手中剩下的七塊錢,好像這七塊錢不是硬幣,而是跑丟了那一塊錢留下的崽子一樣。越看越心疼。天貓精靈看不過去,開口道:“錢財乃身外之物。”溫稚初小聲嘀咕道:“那得是別人的才行。”“……”【係統:你在外麵跟人說話怎麽不這樣反駁?】溫稚初:“你不是我窩裏橫嗎?”【係統:所以?】溫稚初愣愣道:“我落石一下。”“……”到了公交站溫稚初起身下車,並打算明天在買早飯的時候把這一塊錢彌補回來,隻吃兩個肉包。第二天一早溫稚初剛起床便收到了反派任務。【係統:反派任務,破壞主角的物品,任務完成反派值增長4%,獎勵一百元,任務失敗扣罰一百元。】溫稚初一臉懵的呆坐在床上,早起的困意還未消,腦海中機械聲便開始嗡嗡作響。溫稚初:“天…hi,sky cat。”【係統:嗯哼。】少年一臉麻木,“你有什麽要對我說的嗎?”【係統:oh,goodmorning.】“……“溫稚初深吸一口氣,“為什麽一大早就有任務。”【係統:一日之計在於晨。】溫稚初又在被窩裏拱了拱這才慢悠悠的從床上起身,洗漱後穿好校服便背著書包出了門。原主家住在四樓,下樓梯的時候發現有一戶人家門口堆著一袋子垃圾,酸臭的味道從袋子裏飄出,他要是沒記錯這戶住著一個老大爺,而這個垃圾袋已經放在門口兩天了。溫稚初想了幾秒,走時還是順手將那袋垃圾拿了出去丟到垃圾桶。一路來到學校,剛進班級就看見了黑板右下角的幾個大字,是語文課代表寫在黑板上的。“早上到班級的同學請將昨天發的語文試卷交到講台。”溫稚初乖乖的從書包裏將語文卷子拿出來,坐下後看著倒數第二趴在桌子上,抿了抿,上前伸出一根白皙的手指輕輕戳了戳對方。“倒數…倒數第二。”倒數第二動了動,強撐眼皮瞧了他一眼,“怎麽了,第十六。”“你…你語文卷子交了嗎?”倒數第二有氣無力道:“交了。”溫稚初看著對方厚重的黑眼圈,開口問道:“你…你怎麽了,看起來…麵色不太好。”倒數第二:“當蠟燭去了。”“……”昨天晚上他媽看他學習幾乎是又端水果又端茶,弄的他都不好意思不寫完。瞧著人實在疲憊,溫稚初也沒再多問下去,讓對方補補覺,自己則回到位置上坐好,想著今天的任務該如何行動。但要是真去破壞主角的東西,他不就是單純把頭遞過去,還問一句,“揍嗎?”【係統:少年,你也可以不讓對方發現你破壞東西。】溫稚初歎了口氣,“但周圍人不瞎啊。”“……”好像有道理,天貓精靈沒再說話,將這項任務交給溫稚初自己計劃。然而直到中午吃完飯,溫稚初也沒想到要如何不被人發現的去破壞秦嘉樹的東西。走在去宿舍的路上,路過籃球場秦嘉樹正穿著籃球服坐在樹蔭下的長椅上。帶著白色護腕的手拿著一瓶冒著水汽的運動飲料,應該剛從冷藏櫃裏拿出來不久,對方的手很大,遮去了瓶身大半。抬手喝了幾口水,下頜線條流暢明顯,頸間喉結滾動,身上散發著野性,抬眼漫不經心的看著球場。學校東樓的體育館有換衣間,溫稚初好像突然意識到了什麽眼前一亮。秦嘉樹現在穿著球衣,那就是說他的校服應該在體育館的換衣間內。現在正值中午午休的時間,學生們那麽去校外,要麽回宿舍,少部分會打打球走走操場。換衣間內應該不會有什麽人,十分適合行動。隨後溫稚初調頭匆匆去了趟超市,買了作案工具。天貓精靈看著溫稚初手中拿著的東西,嫌棄道:“你這也算作案工具?”溫稚初揣進口袋裏放好,“算的。”隨後便步伐匆匆的去了東樓,走進體育館後看著門牌找到了男生換衣間。先是左右張望了下發現沒人這才走了進去。“臥槽!”換衣間內發出驚呼,把溫稚初嚇的一哆嗦。溫稚初:!有人!溫稚初抬眼看去隻見一個長相敦厚的男同學,左手拿著一件校服,右手拿著一把剪刀站在一處櫃子前。被打開櫃子櫃門上的卡槽,塞有寫著名字的卡牌。秦嘉樹“秦哥你打嗎,我換你。”秦嘉樹看著球場擺了擺手,示意不用,他坐在樹蔭下看著地上枝葉的影子,光束透過層層繁枝茂葉映在地上形成光點。隨後拿起一旁的水起身,給了同在休息的同伴一個眼神。“走了。”同伴一愣,“秦哥不再打會兒?”秦嘉樹口吻平淡,“不了,還有些事情。”說著便拎著水離開。溫稚初看著對方手中拿著剪刀瞬間傻在了原地,一時間動了也不敢動。誰知那男同學看到他後卻鬆了一口氣,“是你啊,嚇死我了。”溫稚初:!他為什麽不驚慌!【係統:可能把人認成同夥了吧。】“……”“我們…我們認識嗎?”溫稚初一個不小心直接把心裏話說了出來。男同學瞧著他,“不認識。”溫稚初鬆了口氣。“但學校裏還有不認識你的嗎?”溫稚初:……說著那男同學沒有了剛才的心悸,“哥們你剛才可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是誰呢。”溫稚初看著對方手裏的剪刀咽了下口水,“你…你在幹嘛?”男同學沒有絲毫避諱,“剪校服啊。”“可…可那是…那是秦嘉樹的校服。”“就是他的校服,不然剪誰的?”溫稚初嘴抿的死死的,“你剪…剪他校服做什麽?”“我看他不爽很久了,天天掛著個虛偽的笑臉,也不知道那幫女生喜歡他什麽。”昨天表白被拒後,女生說喜歡秦嘉樹那樣。他問對方,他哪點不如秦嘉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