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沈烈緊緊抱住,裹著柔軟小嘴狠狠吮吸的張靜修,就那樣呆呆的站在幽暗的亂葬崗上,瞪大了一雙明眸陷入了一陣迷思。


    迷惘中,男子的氣息撲鼻而來,讓她一瞬間迷失在那雄壯威武的氣息中,心中好似小鹿亂撞,纖手本能的想要抬起來,推開他,可是卻被男子有力的大手控製住了。


    此時掛在樹上的那根火把剛好燃盡了,隨著火把漸漸熄滅,周圍陷入了一片黑暗。


    張靜修隔著兩層衣衫,她感覺到沈烈的動作越來越放肆,已是落到了她柔軟的腰肢上,驚慌下她本能的想要掙紮。


    可沈烈緊緊抱著她,雙臂好似鐵鉗一般擁著她窈窕柔軟的身子,肆意的裹著她柔軟濕潤的小香舌吮吸著,鼻孔還貪婪的抽動著,嗅著她的發香,體香,胭脂香味,那似曾相識的綿軟彈跳滋味更加蕩人心魄。


    漸漸的她便再次變的迷惘,窈窕修長的身子變的灼熱,綿軟,本能的伸出柔軟的粉臂環抱住了沈烈的粗腰。


    隨著沈烈的動作越來越大,將她抱的越來越近,那隻怪手也越來越不老實,從她綢緞一般濕滑的腰間,滑向了勁裝包裹下的綿軟翹臀,這般粗魯狂放的舉動讓她綿軟的身子再次緊繃,不由自主的發出一聲輕吟。


    這輕吟蕩人心魄。


    沈烈清醒了少許,粗魯的動作便輕柔了幾分,可那隻怪手卻更加大膽,讓她緊繃的身體又漸漸變的綿軟無力,素白勁裝包裹下,那綿軟高挑的身子好似燒著了一般,微微顫抖著閉上了明眸。


    直到她有些喘不過氣,才猛的掙脫了出去,隨著胸口劇烈起伏,嬌喘籲籲的呼吸著新鮮空氣。


    此刻林總靜謐無聲,隻有皎潔的月光灑落大地,照在她明豔動人的俏臉上,那俏臉上早已布滿了紅暈。


    沈烈也清醒了過來,看著她羞不可抑,看著她明豔無雙,看著她嬌喘籲籲,看著她嬌豔的紅唇,心髒仍舊在瘋狂跳動著。


    二人隔著幾步遠的距離對視著。


    沈烈覺得又刺激,又忐忑,便試探著走過去解釋起來:“對不住,我……發昏了。”


    情到濃時一切便自然而然的發生了。


    可張靜修看著他又向著自己走來,那羞人的滋味再次襲上心頭,一時間羞不可抑,在心慌意亂中發出了一聲嚶嚀。


    “別……”


    慌亂中張靜修不由自主的往後退,於是沈烈進一步,她便退一步,很快便跌跌撞撞的轉身跑走了。


    看著她慌慌張張的樣子,沈烈趕忙輕叫了一聲:“跑慢點……別摔著……等等!”


    輕聲呼喚中,看著她想要翻身上馬,可爬了幾次也沒爬上去,沈烈便三步並作兩步趕了過去,正要伸出手扶住她的細腰。


    可張靜修急了,驚慌道:“你若再輕薄我,我便……死給你看!”


    沈烈嚇了一跳,趕忙將手縮了回來,看著她強自鎮定,牽著馬向來時的方向走去。


    沈烈怕她出事,趕忙將自己的馬解了下來,然後在身後緊緊跟隨,二人隔著大概十幾步遠的距離默默的走著。


    一輪明月高高懸掛,皎潔的月光灑滿大地,此時無聲勝有聲……


    又過了一天,傍晚時分。


    朝陽門外。


    隨著一年堆滿土豆,青菜,雞鴨魚肉各種食材的馬車緩緩停在了路口。


    沈烈勒住了胯下的老馬,看向了正前方穿著一身素白勁裝的佳人,正要打個招呼:“大掌櫃……”


    卻不料張靜修好似沒有聽到,那窈窕婀娜的身子在馬背上微微顛簸著,在張魁等人的護衛下徑直走了。


    沈烈無奈,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在視野中,便隻好翻身下馬,招呼著車夫將大車趕進了。


    隨著芸兒,李嬸熱情的迎了上來,沈烈含糊的應付了幾句,覺得自己暈暈的,滿腦子裏還是她。


    沈烈不由自主的摸了摸嘴角,唇角似乎還殘存著她身上沁人心脾的餘香,此時西邊的太陽落下,京城陷入了一片黑暗。


    太師府。


    華燈初上之時。


    在下人們錯愕目光的注視下,張靜修低著頭,用衣袖擋著臉,穿過了長長的回廊溜進了自己的小院。


    關上門,用素白的小手輕輕拍著自己的心口,緩緩的呼出了一口氣,然後她慢慢的轉過身來。


    一抬頭便看到了便瞧見了一群丫鬟簇擁下,正坐在石桌旁邊翻書的父親,張靜修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嚇的嬌軀緊繃起來……


    借著燈籠發出的白色輝光,張居正放下書,用威嚴的目光看了過來,那目光嚇的張靜修憑空打了個寒噤。


    她強自鎮定,俏臉上擠出一絲明媚的笑容,用嬌嫩的小聲音輕聲喚道:“爹爹。”


    為了喚起父親心中的疼愛,還故意拉了個長音。


    可這一次張居正紋絲不動,非但沒有心軟,眉頭竟然還微微皺起,維持著嚴父的樣子。


    張靜修便不敢再撒嬌,隻好乖乖道:“爹爹息怒,女兒知錯了,女兒……這就回房禁足。”


    看她如此乖巧懂事,竟然自己懂得將自己禁足。


    張居正才輕輕應了一聲:“嗯。”


    張靜修鬆了口氣,一邊偷看著父親的臉色,一邊踮著腳尖往自己的房間裏走,正要將房門輕輕掩上。


    門外又傳來父親的聲音:“你打算禁足幾天呀?”


    張靜修想了想,試探道:“三天……”


    可是當她看到父親的眉頭又皺了起來,便趕忙改口:“五天……七天……十天!”


    看到父親的眉頭似乎舒展開了,張靜修才鬆了口氣,父女二人便就此事達成了一致。


    然後張居正便站了起來,拍了拍長袍上並不存在的灰塵,似乎對禁足十天這樣的懲罰很滿意。


    然後他便背著手從小院裏走了出去。


    張靜修輕輕鬆了口氣,又突然想到了什麽,忙高聲道:“此事是靜兒一人的錯,是女兒任性妄為,女兒一人做事一人當,請父親休要遷怒他人。”


    張居正一邊走,一邊又應了一聲:“嗯。”


    隨著相爺那略有些老態的背影很快消失在院門外,院中陪伴多時的丫鬟們便好似虛脫了一般,長長的喘了口氣。


    幾個丫鬟趕忙向著房間裏走去,委屈的輕叫著:“小姐。”


    小姐這一離開就是三天,可是把丫鬟們嚇壞了,如今總算是雨過天晴,幾個丫鬟便圍著小姐你一句,我一句的說了起來。


    張靜修隨意敷衍了幾句,便輕聲道:“我乏了。”


    丫鬟紛紛告罪,趕忙從房中走了出去,去給小姐燒熱水洗澡,又從櫃子裏取出一套新衣裳,忙忙碌碌了起來。


    夜已深,太師府漸漸變的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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