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窗緊閉的內宅靜室中,也不知哪裏吹來的一陣微風,讓房中的燭火微微搖曳起來,映照在床榻前趴伏的雪白的翹臀上。


    佳人緊咬著紅潤的櫻唇。


    嬌喘噓噓。


    那張明豔的俏臉上泛著深深的潮紅。


    她竭力用一雙玉臂撐著嬌軀,嬌軀隨著好聽的呻吟聲不停的搖擺,而身上潔白如雪的儒衫尚未褪去,隻是將下擺撩了起來,將褻褲褪到了潔白的腿彎,肚兜也被胡亂撥到了一旁。


    咯吱咯吱的聲音,雪白的小翹臀,那低吟淺唱讓沈烈動作越來越大,汗水順著古銅色的臉頰滑落。


    隨著身後男子用雙手輕按著細嫩的腰身,動作漸漸加劇,將她的光潔筆直的長腿分的更開,佳人的嬌喘聲猛然加重。


    那經營雪白的玉趾並緊,彎曲,蜷縮了起來,身子也隨之搖擺,窈窕的嬌軀漸漸綿軟,再也無力支撐,隨著上身漸漸癱軟,那雪白翹臀卻不由自主翹的更高,那蔥白的手指緊緊抓住了床單。


    喘息聲中又伴隨著一聲難耐的輕叫。


    佳人秀美可愛的腳趾猛的蜷縮,那雪白的脖頸猛的揚起,卻又被一隻大手溫柔的掩住了小嘴。


    變成了含糊不清的低吟淺唱。


    似難以忍受這樣劇烈的動作,她卻沒有力氣阻止,隻好隨著沈烈略帶粗暴的采摘,被一浪又一浪的舒爽淹沒。


    那羊脂白玉一般的肌膚,全身上下漸漸香汗淋漓。


    良久。


    久別重逢的火熱才漸漸消褪,隨著二人分開,佳人無力的趴伏在床上,看上去側著身體,又羞澀難當的掙紮著坐起,趕忙將筆直光潔的美腿蜷縮進了儒服中,然後嗔怪的看了一眼沈烈。


    那明眸善睞。


    佳人櫻唇微張,嬌喘細細道:“壞人!”


    張靜修自羞不可抑,這壞人說……就喜歡看她穿男裝,說她穿男裝時格外有一種異樣的風情。


    也不知他怎麽想的。


    雖心中羞澀,她卻默許了心上人這種奇怪的要求,任他予取予求。


    瞧著她不堪采摘。


    而沈烈心中滿是幸福甜蜜,回味著這閨房之樂的餘韻,向著她露出了陽光燦爛的笑容。


    稍停。


    健壯的心髒便又強勁的跳動了起來。


    直到午夜。


    二人在床榻上緊緊相擁,而那紅燭不知何時燃盡了。


    幽暗中。


    隻有糾纏不清的竊竊私語。


    輕撫著佳人胸前的綿軟彈跳,沈烈愜意道:“四哥這次叫你來……還有別的吩咐麽?”


    張靜修慵懶的將他摟緊,嬌嗔道:“那是我四哥!”


    沈烈忙賠個不是,輕笑道:“都一樣,都一樣。”


    你四哥不就是我四哥麽?


    張大小姐便忍不住嬌笑了起來:“嗬嗬嗬,不要麵皮!”


    看著那一片雪白的豐盈處微微顫抖著。


    這般美景無雙。


    讓沈烈好似吃了人參果一般,全身上下的每一根毛孔都舒展開了,曾經朝思暮想的事如今變成了現實。


    將她緊緊擁入懷中,沈烈柔聲道:“喜歡麽?”


    張靜修用力點點頭:“嗯。”


    “開心麽?”


    “嗯。”


    愜意中。


    沈烈心中默默的立下了什麽誓言。


    “七月七日長生殿,夜半無人私語時。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做連理枝。”


    張靜修喜極而泣。


    第二天。


    清晨。


    隨著沈烈悠悠醒來,將懷中佳人細嫩的玉臂輕輕移開。


    翻身。


    下床。


    忍著那山巒起伏,美妙的雪白嬌軀誘惑,以無上意誌穿好了衣衫,沈烈便急匆匆走了出去。


    過了內宅的月亮門。


    進了營房。


    沈烈便抄起了一根水火棍,一腳踹開了王虎等人的房門,營房中響起了沈烈低低的咆哮聲。


    “起了!”


    “趕緊的!”


    隨著王虎和幾個掌班睡眼惺忪的爬起來,看著格外興奮的千戶大人,還有那手中的水火棍。


    一激靈。


    幾人手忙腳亂的找軍服,穿衣服……


    不多時。


    整個通州東廠百戶所的軍營中,便好似開水一般沸騰了起來,一個個暈頭轉向的衛所兵在沈家莊莊丁的驅趕下。


    好似趕鴨子一般從營房中趕了出來。


    而沈烈帶著維克托,在一旁不停的發出嘶吼:“都精神著點……抖擻著點……報數!”


    這般喧鬧中。


    王虎等人揉著眼睛,在心裏麵直打鼓,也不知千戶大人今天受了什麽刺激,哪來這麽大的精神啊?


    可沈烈不管,而是眼睛一瞪挽起了衣服袖子,向著維克托叫道:“練,給本官狠狠的操練!”


    瞧著維克托大人那碧眼中透出的凶悍,王虎和一群番子不由得哆嗦了一下,一個個麵色發苦。


    慘了。


    這下子不死也得脫層皮。


    午間。


    便宜坊。


    三樓的雅間裏。


    戚繼光背著手站在窗戶旁邊,看著那杆餐字大旗下麵進進出出的一個個紅馬甲,飽經風霜的臉上露出了有趣神色。


    而李如鬆在一旁,繪聲繪色的解釋著:“戚帥你有所不知,沈烈這人呐……經商可真是把好手!”


    戚繼光微微一笑。


    這是單純的經商麽?


    關於這便宜坊的送餐生意,李如鬆看不出來的妙用,戚繼光卻看出來了,早已經在心中讚歎不已。


    此刻戚繼光浮想聯翩,他在密雲練九邊之兵,早就想要將九邊明軍中的老弱裁撤,可是……


    裁撤老弱又豈是那般容易?


    老弱之兵如何安置,遣散費要不要給,這又是一大筆費用,這筆費用從哪裏出,戶部,兵部是指望不上了。


    倘若……


    想著想著。


    戚繼光怦然心動。


    倘若大明各地,每個城市都有一座便宜坊,那豈不是可以將裁撤下來的九邊老弱都安置下來?


    再怎麽老弱也是兵,雖然不能上陣打仗,可是送個餐,跑個腿還是能行的,就算賺不了幾個錢。


    最少有口飯吃,不至於餓死呀!


    就在戚繼光浮想聯翩之時,雅間外響起了敲門聲,隨著沈烈敲了敲門,帶著幾份盒飯走了進來。


    看著那楊木飯盒,一次性筷子……


    戚繼光眼中便亮起了精光,開始重新打量這英武青年,似乎在這位戚帥心中也做出了什麽決斷。


    “來。”


    沈烈將盒飯打開,笑著道:“戚帥,李公子,該用膳了,膳食粗糙了一些……”


    話沒說完。


    李大公子便搶過一個飯盒,拿起了一次性筷子,看著盒中飯菜嘖嘖讚歎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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