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如何正確扮演備胎人設 作者:長枝青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謝慈歎氣,心想算了。他手下揉了揉崔黑發間顫顫巍巍的小貓耳,接過家傭機器人手中遞來的加熱後的溫毛巾,輕輕搭在緊閉著眸的男人滾燙的額頭上。崔麵上的熱潮愈發明顯,他往日冷淡的眉頭如今輕輕皺起,薄厚適宜的唇微微抿著,泛出輕微的粉意,微長的白色貓尾輕輕擺動著,居然有種意料之外的委屈感。謝慈本身就喜歡毛茸茸,愛人如今這副模樣簡直讓他一顆心都軟下來了。拋開別的不談,實在太可愛了!尤其是崔本身外表性格是偏冷硬的人形機器類型,現在卻是一副粘人委屈的模樣,謝慈想下床去拿昨天部門沒批改完的審改資料,卻被對方下意識的握住小指。床上的男人半睜著眼,墨藍色的眸中全然是此起彼伏的、濕潤動人的海水,他的眼尾也有些紅,像是起了高燒,整個人軟綿綿的無力。“阿慈,你要去哪裏?”他的聲音很啞,謝慈恍惚能從其中聽出幾分委屈。謝慈動作一頓,這下他哪裏還去管什麽審改資料,斯文的青年輕柔的反握住愛人的滾燙的手腕,輕輕坐在對方身邊,低聲道:“我不走,你再睡一會兒。”崔低低的應了一聲,他的身體如同貓咪似的蜷縮起來,微長的眼眸有些無力的垂下幾分,貓尾輕輕纏住謝慈的小腿,一邊將滾燙的臉頰貼在愛人溫涼的手腕上輕輕磨蹭,喉嚨中似乎還發出低低的貓科動物的呼嚕聲。這些似乎都是他無意識的動作行為,但卻昭昭地顯出自己對伴侶的愛戀與依賴。謝慈能感覺到心髒處稍稍加速的感覺,誰能拒絕往日一貫冷硬人設的愛人如今這副撒嬌脆弱的樣子呢?兩人間的溫度愈發的高,謝慈甚至感覺有一股無名的火焰從他的腦海中竄起,燃燒著他的理智。明明處於發情期的是崔,謝慈卻覺得自己也被對方感染到了。崔是閉著眼睛的,他輕輕地啄吻著愛人的逐漸升溫的手骨,鋒銳的牙齒輕輕磨蹭著愛人嬌嫩的皮膚。這樣的他無疑會給人一種危險的感覺,好像下一瞬他就會將牙齒刺入對方細雪似的皮膚中。謝慈卻極為縱容,他另一隻手輕輕撫摸著崔的弓起的脊背,像是一種心照不宣的愛撫。他們親密的擁在一起,像是彼此密不可分的肋骨。崔的白潤的手背上顯出微微鼓起的青筋,他比謝慈要高上一些,骨骼也相對來說大一些,他摟著謝慈的時候,仿佛謝慈是從他身體中長出來的一般。那是一種渾然天成的默契感。長長的白色貓尾上的毛發有些炸了,此時它更像是一把鎖,試圖將他的愛人緊緊綁在身側。哪裏都不能去,誰都不能看。愛人的眼睛隻能看著他,嘴唇隻能吻著他,身體隻能被他占有。他的意識已經有些模糊了,隻能感受到身體中幾乎爆炸的、對愛人的近乎瘋狂的愛欲。崔垂著頭,白色透粉的貓耳抖了兩下,大約是很難受,他不停的、不間斷的在愛人耳畔啞聲道:“喜歡你、喜歡你”濡濕的赤紅舌尖慢慢舔舐著謝慈的側臉,墨藍的眼中盛滿了不安與敏感。“我可以咬一口嗎?”即便是這樣的情況下,他依舊堅持著某些紳士的理念,調情都要開口先問過愛人。謝慈近乎有些愛憐了,他順從的吻問崔,輕而誘的聲音全然是縱然:“你怎麽樣都可以。”崔輕輕‘唔’了一聲,他冷俊的臉全是激動的潮紅,他克製不住的垂下頭,像是信仰的聖徒,繃著下巴,輕輕咬了咬謝慈小巧漂亮的耳垂。潮濕的水汽讓謝慈有些不自在的微微後仰,他隻覺得從脊骨的內部傳上來一陣酥麻感。很刺激。但很快,他後退躲閃的動作就停住了。因為此時的愛人正淚眼汪汪的看著他,沒錯,確實是淚眼汪汪,墨藍色的海幾乎要漫出眼眶,崔的眼圈一周全都泛起委屈的紅意。“你不喜歡我嗎?你不喜歡我了。”謝慈簡直對他毫無辦法,他攬過對方的毛茸茸的頭,抱在懷裏,哄孩子似的輕聲道:“怎麽會呢?我最喜歡你了,乖一點。”崔這才止住了眼淚,乖順的點點頭。他哼哼唧唧試圖將自己整個身體都掛在謝慈身上,敏感又多情。兩人胡鬧了許久,大部分都是崔在胡鬧,幾乎每過一會兒,他就要對謝慈告白一番,同時會不間斷的、小聲的詢問謝慈是否愛他,在得到確定的答案後才會幸福的眯起眼,長長的貓尾稍稍甩兩下,一副饜足的模樣。謝慈後來有些受不住的眯了一會兒,就隻是這麽一會兒,崔大約是問他沒有得到答案,他也不鬧,隻是默默的哭,特別委屈傷心,好像被老婆拋棄的那種天塌地陷。謝慈醒過來:“”他心裏一邊覺得好笑,一邊又忍不住覺得對方可愛。但口頭上還是勤勤懇懇的哄著。崔卻用那雙紅彤彤的眼看著他:“阿慈,你是不是笑我了,我也不想這樣,我也想堅強一點,但是我控製不住。”他用一張冷硬帥氣的臉這樣哭唧唧的說,簡直叫人萌出一臉血。謝慈:“乖,不哭了,我怎麽會笑你呢?”崔遲疑的看著他,好一會兒像是確定了才安心地繼續蹭蹭貼貼。不得不說,還是很好哄的。作者有話要說: 喜歡一些硬漢1無意識(控製不住)對老婆嬌軟撒嬌第125章 番外篇2那一整天, 崔黏他黏的不行,就連吃飯的時候一雙眼睛也要時不時的落在謝慈身上,確定愛人就在身邊, 才能安下心來吃飯。謝慈被他弄得沒辦法,最後就差抱著他吃飯了。但是青年默默看了眼對方那高挑的個頭和緊繃的肌肉, 想想還是算了。吃完飯, 謝慈打算去洗個澡,崔之前一直抱著他不放手, 兩人捂在被窩裏, 又是親又抱,也有些擦槍走火,現在不免覺得身上有些不舒服。他走到房間去拿換洗的衣物,崔一直跟在他身後,濕漉漉的眼一直落在他的身上, 小貓耳垂下幾分,乖順的不行。兩人的衣櫥靠的很近, 謝慈順手幫崔拿好衣物,聲音無端放柔:“自己能洗澡嗎?”崔抿唇, 微長的貓尾縮在身後,他像是擔心愛人會嫌棄他, 僵硬的抱住衣物, 低啞的道:“可以。”他垂著頭,沒敢看愛人一眼, 他擔心對方看出他心裏的不安與慌亂。耳邊的腳步聲越靠越近,崔感覺有人輕輕攬住他的腰,溫涼的唇印在他的唇畔。很香,是他的阿慈獨有的味道。“乖, 洗完再給你抱抱好不好?”愛人的語氣十分輕柔,像漂浮的棉花糖,簡直與哄小朋友沒什麽兩樣。崔耳根莫名的燒紅,他一邊心中泛起幾分羞恥,一邊又覺的無比喜悅,到底還在發情期,動物的本能占據了他理智的上風。他隻想無時無刻都貼在愛人身邊,否則他會不安、會暴躁、會難以克製的產生摧毀的欲望。隻有謝慈能安撫他。崔垂頭跟著謝慈走進浴室,他站在原地不動,看著愛人伸出白皙的指尖試水的溫度,噴頭灑出水,慢慢溢滿整個浴缸,水霧升騰的間隙,他的尾巴開始本能性的蜷縮起來,頭頂的貓耳顫顫巍巍的立起。這是一種動物本能性的抗拒。即便身體十分僵硬,崔還是盡量做出一副自然的模樣,他現在敏感極了,不想讓愛人察覺到自己對於洗澡產生的莫名抗拒與不安。太丟臉了。謝慈為他放好水,囑咐了兩句就出去了。家裏一共有兩間浴室,離的很近。其實尋常來說另一間浴室是不常用到的,兩人同居的時間並不算長,但剛開始的那段時間如今想來還是讓人麵紅耳赤,簡直可以用荒唐來形容。相愛的兩個人隻要有空在一起就忍耐不住的想親吻對方,擦槍走火是常事。謝慈隻記得似乎有幾天,他們幾乎就是在床上和浴室中渡過的。那幾天的崔十分的不同,像披著人皮的狼先生。他一開始固然是克製的,但謝慈可不是什麽禁欲養生的老幹部,他完全清楚愛人身上的每一處戰栗與敏感點。一次次試探與蠱惑。崔忍耐不住之下,哪裏還有什麽理智。謝慈這才算是嚐到了苦頭,崔這家夥也是讓他大開眼界,簡直比牲畜還離譜(bushi),到後來,謝慈全身的皮膚都透著一種徹底綻開的花苞似的紅,連求饒都難以說出口。總是經此一役謝慈算是明白了,不能小看每一位看上去冷冷淡淡裝模作樣沉默寡淡的紳士先生。他也許是一位多年處男,一朝老房子著火停不下來的‘好好先生’。所以後來兩人為了冷靜下來一些,便都選擇分開浴室衝澡。雪色的指腹輕輕按壓了一下光質子感應按鈕,朦朧的水霧頓時就消減了下去,謝慈隨意拿起一塊棉麻毛巾擦拭上半身,黑色的碎發搭在眼皮上一點,在暖色的光線下顯出幾分尖銳的剪影。他裹上一層薄淡的白色浴袍,從喉結上蜿蜒朝下的水珠浸得那浴袍愈發的薄透。腳步聲停在浴室前,謝慈的眼皮愜意的耷拉下幾分,通身透著一股舒適的慵懶感。浴室的門輕輕的‘嘀’了一聲,磨砂的玻璃門便自動地向兩邊打開。隨之向他倒來的是一個微重的、半蜷縮的身影,看起來有些孤零零的,對方好似沒有意識門開了,直接地栽倒在謝慈的腳踝下方一點。謝慈被他絆得險些摔倒,好在他也不是什麽弱柳扶風的人,穩住後剛想開口詢問,便見崔紅著眼瞼抬眼看他。對方兩隻貓耳耷拉下來,白中透著點粉嫩,毛茸茸的尾巴更是不安的搖動。謝慈耐不住的歎了口氣,他半蹲下來,骨節漂亮的手指輕輕抬起對方的下頜骨,青年輕聲問:“怎麽了?”崔搖搖頭,抿著唇不說話。隻是那雙眼看著浴室中的水霧,分明是不安又焦躁的。動物的天性讓他懼怕深水,但是他更擔心愛人會因此嫌惡他,他也會因此產生愧疚感,覺得自己實在太矯情了。謝慈幾乎是瞬間便明白了,他輕輕揉了揉他發紅的眼角,語氣有些憐惜:“乖,我幫你洗,不怕。”崔這樣其實還是有些出乎謝慈意料的,畢竟崔從一開始給他的印象是堅固如磐石、毫無人性的感覺。男人擁有絕對的信念感,他從來無所懼怕、無所後退,甚至為了完成目的,他會親手堵住自己一切的後路。記憶中的崔與眼前的男人形成極為鮮明的對比。不知道發情期的這段記憶對方之後還會不會記起來,要是記起來謝慈握著崔的手腕,牽引著對方進浴缸,他還是有些害怕,身體會不自覺的輕輕發顫,但是因為愛人就在身邊,他會勉強的壓製這種生理性的戰栗感。謝慈按壓了一些沐浴露塗在對方的身上,尤其是濕漉漉的貓尾,觸感絕佳,實在讓他愛不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