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穿成炮灰後反派以為我深愛他 作者:左思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這個不用演示了。”嚴寒安臉色不太友好,聲音也有些冷冷的。把人直接從地上提了起來。 “可是不演示他們能明白嗎?” “能明白嗎?”嚴寒安冷冷的看了在場的兩人一眼問道。 “能,能,能!”兩位大夫趕緊連聲道可以。並擺手表示這真的不需要演示。 還是第一次見著這種大膽的救治手法,怎麽還上嘴了?即使心中有不少疑問但兩位大夫看了看麵色鐵青的燕王殿下瞬間啥都不敢問了。 不過好在動作要領他們都是看明白了的。 “那行,你們還要注意,患者如果衣服穿得比較緊,勒著脖子的情況一定要把他的領口解開。”方聽白見他們都表示能明白以後也不再糾結。繼續提了一個要點。 “你們先自己找找中心點,記住動作要領,但是萬不能在常人身上嚐試。你們王爺說了,他會找人定製假人給你們練習。”其實這東西並不難,主要是得注意細節,幾句話便能講清楚。 教學完成,白術趕緊從地上爬了起來,剛剛燕王看著他的眼神太恐怖了。第十三章 同意方聽白進宮 ==================================== 自方聽白教學了心肺複蘇的法子後。那位林先生幾乎每日都來王府,且時常帶著不同的人過來繼續向他請教。 方聽白失笑,這房炎彬倒是機靈。這是打算讓他教會全軍營的軍醫啊! 不過對此他也沒有什麽意見,畢竟是好事。而且找他教還能確保每個人都學會學對了,免得一旦手法出現問題就是害了人了。 所以他每日也不再是無所事事。早上要自己鍛煉,下午要教過來學習的軍醫們。 最重要的是,自從上次跟那位燕王殿下比試過一次以後,他似乎上癮一般每天都會去到他的院子裏。 隻是那之後方聽白便再也沒有贏過了。 明明說好了要當鹹魚的……卻沒想到現在的自己似乎每天都還挺忙碌。方聽白安慰自己,等那群軍醫們都學會了,自己也就輕鬆些了。 這日剛和嚴寒安比試一場,在方聽白故意擾亂之下。兩人卷腹比賽終於是以方聽白的勝出結束了。 方聽白笑著把嚴寒安從地上拉起來:“兵不厭詐,是你自己沒有靜心才讓我有機可乘的。”剛剛他趁著嚴寒安跟著他開口數數的時候,故意搗亂讓這人記錯了數字,楞了神才逆風翻盤。 嚴寒安跟著笑了一聲也沒出言責罰。 隨著這段時間的相處,他發現這人性格著實有些討喜,跟他相處總覺得做什麽都挺有意思的。 就是這普通孩童作樂的幼稚比賽都多了幾分趣味。就連他不經意間的觸碰都讓人覺得心情舒暢。 這時,隻見平日裏很少踏足王妃院子的管家王茂從院子裏走來。 王茂邁著急促的步伐走來見著屋裏隻有王爺和王妃二人,兩人挨得很近,王妃剛剛似乎拉著王爺的手才將將放下。 “稟王爺,宮裏剛剛傳來消息,過幾日的中秋宴,請王爺攜王妃一同進宮參加。”王茂隻當沒注意兩人之間的互動,板板正正的根燕王稟報。 其實不是什麽大事,但是以他之前對燕王的了解,隻怕他並未打算帶這位燕王妃出席這中秋宴,隻是沒想到上麵那位竟然專門傳來消息要求帶燕王妃同去。 聞言嚴寒安臉色肉眼可見的黑了下來,明顯對於這件事很不滿:“就說王妃身體不適,就不去了。” 他還記得上一世的中秋宴給了方聽白很大的打擊,回府後一病不起。而那時的自己正厭惡這人給自己丟了臉所以並未在意。 所以這次他想隻要方聽白不去參加是不是就可以不用再承受那些惡意的嘲笑。 雖然想過王爺並不想帶著這位王妃去參宴,但是這時候那位已經遞了消息。若是王妃真的不去隻怕又會被皇帝借題發揮。 “王爺,這……隻怕不妥吧。”王茂小心翼翼。 “沒什麽不妥的。”嚴寒安下定決心不打算帶方聽白去:“本王去就行了,算是給了那位的麵子了。” “王爺。”聽說不讓他去了,方聽白有些著急。最近王爺一直在府裏,偶爾來找自己一起運動比試。根本就沒出去過。所以很可能根本就還沒有認識女主,而這次的中秋宴正是燕王對女主好感提升的契機。 如果他不去,那這戲還怎麽唱? 方聽白不允許,最重要的是,他想去看看女主。想去看看自己磕的cp同框,他想吃糖。 “怎麽?” “讓我去吧。” “你想去?”嚴寒安眉頭緊鎖也有些驚訝的看著麵前的人。 “我保證不會給王爺丟臉的,若是我真的不去,隻怕那位又會借題發揮責罰王爺。”方聽白委委屈屈,本以為這段時間的接觸兩人的關係應該不錯了。沒想到這人還是擔心自己給他丟臉。 “你不丟臉。”沒想到方聽白會這麽說,嚴寒安有些心疼的看著眼前這個一臉委屈的男人。 他竟然以為我覺得他丟臉,但即使是這樣依舊擔心自己會被皇帝責罰。這人就不知道多心疼心疼自己嗎? 罷了,既然他想去便去吧,難不成自己還護不了他了:“你若是想去,就去吧。若是覺得不舒服就說,我提前帶你回來便是。” “謝王爺。”方聽白笑著道謝,特別是聽到那句你不丟臉的時候。他明白自己大概是誤會這人了:“王爺放心,中秋那日我一定安分守己,絕不給王爺添麻煩。” “你不麻煩。”嚴寒安淡淡道:“既然要去,隻怕還得準備一下。王茂,王妃的朝服了備好了?” “早就備好了,隻是一直也沒送過來,明日奴才就讓人給王妃送過來試試,若是有不妥的也可早點改。”王茂點頭答應。 接下來的幾日,除了日常鍛煉。王茂每日都還會安排人過來教他一些宮廷禮儀。 於是……方聽白的日子過得更忙碌了。 一心想要躺平的他有些沒想明白,好像這一切都是自己攬的活? 對於前來指導禮儀的嬤嬤,方聽白並沒有十分在意。 因為不管他表現得怎麽樣必然是會有人來找他麻煩的。而他的主要任務就是被人嘲笑然後讓女主幫忙解圍。然後燕王發現女主閃光點。 中秋宴這日一大早方聽白被方拓從床上挖了起來。比他平日裏早起練功的時間還早。 所以當嚴寒安準備好一切去到他院子裏的時候發現這人正坐在凳子上雙眼緊閉,頭一點一點的打著瞌睡。身後的方拓正在給他束發。 這人睡得舒服隻苦了身後的方拓,又想把頭發束好又怕扯痛這人的頭發。 聽到腳步聲,方拓抬頭看到朝著他們走來的燕王。激動得有些手抖,想叫醒還在打瞌睡的方聽白。結果因為緊張手抖直接拽了一把他的頭發。隻聽方聽白痛呼一聲:“哎喲。” 因為頭皮陣痛突然醒來的方聽白坐得有些不穩,屁股一歪差點就倒了下去。嚴寒安眼疾手快一把把人扶住這才讓他穩住身形重新坐穩。 “王妃恕罪。”方拓本是因為沒想到今天王爺會這麽早過來才一時緊張手重了些。現在又把王妃頭發扯了,還是在燕王麵前,瞬間有些膽戰心驚。 “毛手毛腳的,是要做什麽?那是你們王妃頭發,你當是毽子嗎!硬拽?”嚴寒安臉色陰冷,隻朝著方拓瞥了一眼便把人嚇個半死。 “王爺恕罪,王爺恕罪。”方拓跪在地上連聲告罪,近期天天見著王爺卻是第一次見戰神發怒整個人嚇得直發抖。 “好了,多大點事,是我自己睡著了。不怪你,起來吧。”方聽白揉著自己發痛的頭皮吧人從地上扯了起來:“行了,繼續梳頭吧,別誤了時辰。這會子我也是清醒了,你放心梳我不打瞌睡了。” 方拓依舊心驚膽戰的不敢上前,委屈得不得了。可是王爺還在這裏沒發話他根本不敢動作。 “行了,快給你王妃束發吧。沒得誤了時辰。”見方聽白確實無事,嚴寒安冷冷的丟下這一句便出了裏屋去了外間。 “快幫我束發吧!剛剛是我打瞌睡,委屈你啦!”把人拉到跟前,方聽白輕言好語的給方拓道了歉。又自己把頭發塞進他手裏道:“還得委屈你先幫我把頭發梳好,你要是不管我,我今天可得披頭散發丟人現眼了。” “哪裏就委屈了,給王妃梳頭是奴才應該做的。剛剛扯疼您了。”知道王妃是在哄自己開心,方拓梳頭的手更輕了。 也因為這人不再打瞌睡,動作起來也著實方便了許多。剛剛反反複複怎麽都束不好的發冠這會子輕鬆就弄好了。 今日畢竟是入宮參宴,方拓把早已準備好的石青色朝服給他換上。朝服精致美觀襯得方聽白整個人都精神了許多,看上去更好看了些。 隻是因為繁瑣的配飾以及刺繡增加了衣服的重量,讓方聽白隻覺得自己穿著幾十斤重的鎧甲一般。 準備妥當這才強撐著脊梁走從裏屋走出來。 外間裏隻有嚴寒安一人,半臥在軟塌上手裏拿了本前些日子方聽白讓人尋來休息時候看的話本,隻拿在手裏偶爾翻頁倒也沒認真在看。聽到動靜便丟開話本看向屋裏出來的人。 都說是人靠衣裝馬靠鞍,平日裏就覺得方聽白的那張臉已是頂好看的了。沒想到今日好好裝扮一番竟能好看出新的高度。 不過愣神片刻的功夫,方聽白已經走到了他跟前笑著道:“王爺久等了。” “咳……還好。既然準備好了就走吧。”嚴寒安率先往室外走去,步子卻不快,似乎是在等他跟上來一樣。 當然方聽白後腳就跟了過去,因為朝服過重,他走起來的速度比平時更慢了一分。本以為怕是跟不上這人的腳步了卻沒想到並沒有廢多大勁便走到了燕王的旁邊。 “其實你不用專門過來等我。”方聽白開口道。 “隻是都準備好了閑來無事過來看看你這邊準備得怎麽樣了。別拖後腿。” “行吧,王爺還真是不信任臣。”方聽白癟癟嘴。 “怎麽不稱我了?”太久沒聽到這人正兒八經的自稱臣,嚴寒安愣了一下問。 “平日裏王爺寬宏不在意臣如何自稱,今日要進宮了,若是再與王爺以我自稱怕是要落人口實。”方聽白道。 “無妨,你怎麽習慣怎麽說,沒人能管得了你怎麽跟本王說話。”嚴寒安看了一眼身邊這人淡淡道。第十四章 進宮 ========================= 中秋宴,皇帝邀請群臣。就連不少朝臣家眷也被允許進宮參加。 中秋宴下午開始,但這天上午皇宮門口便是車水馬龍人來人往絡繹不絕。燕王府的馬車停在宮門口時,周圍的人見著燕王府的馬車都忍不住停下步伐想看一眼車上將要下來的人。 早就聽聞今日中秋宴應陛下之邀,燕王將攜燕王妃入宮。 都說燕王妃雖為男子卻長得貌若天仙,也不知能否趁此機會一睹王妃之容。 隻是燕王府馬車雖停下了卻無人下車,宮門前眾人心有疑惑卻無人敢上前詢問情況。隻那本朝最年輕左丞相白子默緩步上前扣響了燕王府馬車的車窗。 “車內可是燕王殿下?” “白子墨?”嚴寒安掀開車簾隻見本朝新貴當今最年輕的左丞相白子墨站在自己的馬車旁,一襲藏青色朝服硬是讓他穿出了一股風流滋味。 “王爺既然已經到了,為何不早點進宮去殿內歇著何苦在這兒受熱?”白子墨邊說一雙眼睛邊順著掀起的車簾往裏瞧。 隻可惜,這人掀個車簾也掀得極其刁鑽。硬是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車內大部分視野,隻能隱隱約約感覺到他被車簾擋住的那部分肩膀上靠著個人。 “我看你是閑的。”嚴寒安冷冷道,並不打算搭理這位吊兒郎當的左丞相。 偏偏這位丞相大人,慣來就是個厚臉皮。加之少年時兩人也算是一同長大,後來因為老燕王和燕王妃戰死沙場。為了扛起整個燕王府,嚴寒安小小年紀便進了軍營。這才讓兩人近年來少了聯係,但在他看來雖然聯係少了,但年少時的情意還是在的。 於是這位看著不怎麽正經的左丞相,直接上手要拉被燕王放下的車簾:“嚴寒安,你沒必要這般不近人情,你若繼續這樣當心孤獨終老。”隨後一把掀起了燕王馬車上的車簾。 車簾掀起的弧度不大,站在遠處的眾人沒能看到馬車內的情況,車簾便被蓋了回去。 但是白子墨卻瞧得清楚。 車裏不止燕王一人,另一位他並未瞧清樣貌,但是有一點白子墨可以確定。車中的另一種此刻正把頭靠在他們大梁戰神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