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穿成炮灰後反派以為我深愛他 作者:左思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其實嚴寒安之所以要這麽早便讓他試著了解這件事也是希望通過這件事看看嚴寒允對於那些不支持自己的人的態度。 想不到這小子的表現還挺不錯。 白子墨對於這樣的回答也十分滿意:“以陛下之見應該如何處理這份奏折呢?” 嚴寒允看著三人,覺得自己有些懵,這還用怎麽辦:“既然他不願意幹了,就讓他休息不就好了?” 方聽白聽後噗嗤一笑,這孩子還真是自己帶出來的對這些彎彎繞繞的想法確實想不明白。 嚴寒安雖然對這個答案不滿意但也並不覺得這個答案有問題,想起剛剛白子墨對著孩子的引導,覺得方聽白替他找的這個老師還真是不錯:“關於這件事,你還是多去聽聽你老師的想法吧。” 說著扯過嚴寒允手中的奏折丟進了白子墨的懷裏,對白子墨道:“你是個好老師,陛下就交給你了。”說著拉著方聽白就走。、 方聽白也不拒絕,順著他的的力道便一起出去了。 白子墨看著這人好不負責的表現,心裏暗歎自己是不是被這人忽悠了。 “老師?”嚴寒允倒是沒什麽意見,在他眼裏隻要是有人教他,他並不挑剔,更何況還是這個長得很好看的左相做他的老師。 白子墨輕笑一聲,搖搖頭拿起折子開始慢慢的給這個小皇帝講起了朝中的關係。 白子墨跟著嚴寒安走出了禦花園:“你怎麽把陛下丟給白子墨就不管了。” “不是丟給他就不管了,我隻是覺得他教得比我好。”嚴寒允輕笑道:“我也是剛剛才知道白子墨這人看上去吊兒郎當的,做老師還挺有天賦,把嚴寒允交給他我放心。” 方聽白點點頭,覺得這白子墨確實挺靠得住的,當初也多虧了他提前給嚴寒安傳信,讓他們有時間提前做好準備。 嚴寒安被關押的時候也全靠白子墨安排人去市井傳消息。 “那你也不用把我帶出來吧。”方聽白不解。 嚴寒安突然停下了腳步,回身看向了方聽白,臉色也變得有些嚴肅道:“其實今天還有一份折子是要給你看的。” 隻見嚴寒安從懷中又掏出了一份奏折遞到了方聽白的手中。 方聽白一臉疑惑的打開奏折,發現還是一封彈劾奏折,而彈劾的對象正是方聽白的父親戶部尚書方措。 “怎麽回事?”方聽白懶得看奏折的內容而是選擇直接詢問嚴寒安情況。 嚴寒安簡單的說明了一下情況,因為方措作為戶部尚書,利用職務之便貪汙了不少銀錢。 之前因著弘毅對他的寵愛沒人敢揭露這件事,這一次,也是想借著這件事探明一下嚴寒安的態度。 嚴寒安道:“我已經讓人查過了,奏折上的內容基本屬實。” 方聽白一愣:“該怎麽處理就怎麽處理,我早就不是方家人了不用顧忌我。” 【作者有話說:我來啦,最近真的是因為別的工作每天基本要打字一萬多,然後因為之前的鍵盤有問題,導致手指腱鞘炎了。昨天根本打不動字了,於是斷更了一天,今天開始不會斷更啦! 大家平時玩手機也要注意不要保持一個姿勢太久,也會容易腱鞘炎的。】第八十五章 方尚書 ============================= “其實他們也是想通過這件事來確定你在我心裏的地位。”嚴寒安看著他的眼睛鄭重道。 方聽白輕笑一聲:“他們還真是花樣百出啊,你不用在意我,該怎麽處理就怎麽處理。” 他的態度不變,那些人試圖通過抓住方措的錯處來看嚴寒安的處理態度,來確定方聽白的地位,偏偏方聽白此時的心中並無方家,所以這件事根本不會在兩人之間產生任何隔閡。 “嗯,本來也沒打算放過他,隻是我估計他會來找你求情,要不咱麽最近不回燕王府了,在宮裏住著吧、”嚴寒安不放心的說道。 方聽白卻搖了搖頭:“不用,我還怕他不曾,當年可是方尚書親口說的,嫁到燕王府我就跟方府沒有任何關係了。” 嚴寒安知道這人是不喜歡宮中的氣氛,哪怕現在的皇宮跟之前並不一樣,但是在那樣的地方嚴寒安還是能夠感覺到這人的不自在。 於是他也沒有繼續再勸,兩人一起回到了燕王府。 方拓早早的就讓人備好晚飯,就等連兩人回來就可以吃飯了。 自從白經去了軍中,現在王爺和王妃身邊就他一個侍從,他自認為自己責任重大,於是沒有都事無巨細的為兩人的衣食住行做好了安排。 自從王妃回府,方拓的日子也逐漸過得豐富了起來,在王府的地位也得到明顯的提升。 畢竟他是王妃帶進府中的親信,也是王妃最信任的。現在整個王府地位最高的便是王妃了,就連攝政王都要給他讓道的那種。 吃完飯,方拓主動找到了方聽白。 “王妃,今日老爺來找我了。” 方聽白眉頭一皺:“老爺?” “嗯,老爺今日來府中找你,見你不在便把我叫了出去,他讓您明日回府。”方拓憤憤不平道,這老爺從來對王妃不管不顧,王妃出嫁以後更是當沒有這個人存在,現在王妃成了攝政王妃了他倒是來了。 方聽白也沒想到這方老爺能這麽不要臉,找上門來便也罷了,還好意思讓自己回府見他,也不知道是誰給他的勇氣。 “不用管他,下次他來我若在府中就告訴我,我若不再府中你也不必去見他。” 方拓聞言有些驚訝,卻也沒有說什麽。 或許別人會以為是王妃發達了便忘了父親,但是他方拓卻很清楚當年王妃在方府的時候遭受的種種待遇。 所以見王妃這樣的回複他還挺欣慰的。 晚上的時候方聽白跟嚴寒安提起了這件事:“你說得不錯,他果然會來找我求情,還讓我去他府中見他呢。” 聽出了方聽白語氣中的不耐煩,嚴寒安心疼的說:“你若是不厭煩見他,我安排幾個人在府門前守著,見到他來了就把人往外趕怎麽樣?” 方聽白有些好笑道:“倒也不必,我隻是懶得見他又不是怕見他。其實見一見也挺好的,也算得上是跟以前的方聽白一個交代吧。” 聞言,嚴寒安便不再繼續勸了,一個小小的尚書而已,他的聽白還是處理得好的。 看著方聽白一邊整理床鋪,一邊跟自己說著話,某人心裏癢得不行,覺著這個時間用來討論那不靠譜的老丈人實在沒什麽意思。 便丟下手中的折子,來到了方聽白的身邊。 方聽白剛鋪好被子一轉身便撞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抬頭看到的便是嚴寒安滾動的喉結,把人往外推了一把:“你幹嘛呢,我還有被子沒拿過來呢。” 今天方拓給他換了換季的被子,但在軍營睡慣了硬墊的方聽白覺得有點不習慣,便趁著晚上方拓不在,自己把被子換掉。 這才剛把床墊好,被子都還沒有拿過來這人就來鬧,方聽白自然不願。 自當初西北分開,再到嚴寒允上位又忙活了小半個月,他們雖然天天在一起卻沒什麽機會親近。 今天難得早早的回了府中,嚴寒安自然不願意放手。 直接按著方聽白的後腦勺堵住了他的嘴巴,本來還反抗強烈的方聽白在在這個久違的熱吻中很快便失去了力氣。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嚴寒安直接剝了個幹淨按到在了床上。 “嚴寒安,你就不能再等等?”方聽白聲音沙啞的衝著嚴寒安低吼,卻沒能得到身後那人的半點停歇。 他輕俯下身來在方聽白的耳朵邊喘著粗氣用著低啞又磁性的聲音說:“我等不了了。” 隨之而來的是更強烈的動作以及身後密密麻麻的細吻。 方聽白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時候睡過去的,他隻知道自己睡過去的時候嚴寒安沒有一絲一毫想要停歇的意思。 於是第二天起床的時候,方聽白直接感冒了,昨晚沒有被子在床上荒唐了一整晚。 今天早上一開口聲音嘶啞得他幾乎以為自己真的要啞了。 心中非常不爽,直接把嚴寒安從床上踹了下去。 嚴寒安自知做錯了事也不敢討饒,隻討好的笑著把人按回被子裏:“我先去上朝,今天就不用你陪著去了,多睡會兒,等下午讓方拓給你送傷寒藥過來。” “滾吧你。”方聽白直接不想理他轉身把自己埋進了被子裏。 嗓子啞,頭也暈乎乎的方聽白沒多久便又睡了過去。 等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方拓守在門外也不敢進門打擾。聽到他起床的動靜才端著手裏熱了幾回的藥給他送進去。 “王妃,喝點藥吧。”方拓把藥遞到方聽白麵前,還從手中一個小匣子裏拿出了幾顆蜜棗:“王爺說王妃喝藥怕苦,這蜜棗不會影響藥性喝完藥可以吃一粒。” 方聽白看著他手中的蜜棗,歎了口氣他那裏就這麽怕苦了,上次也是因為那人喂藥喂得太慢自己受不了了才說了那番話,想不到他到記著自己怕苦了。 其實睡了一覺這會兒感覺已經好多了,但是看到方拓手中的傷寒藥他倒是沒有拒絕,一揚脖子便一口悶下了。 果然苦得不行,急忙往嘴裏塞了一刻蜜棗才衝淡了口中的苦味。 “王妃,喝了藥再吃點東西吧,王爺吩咐廚房給你煮了粥。” 方聽白聞言覺著有些好笑,也不知道這嚴寒安給方拓灌了什麽迷魂藥,這開口閉口的王爺吩咐王爺讓安排的。 生怕自己不知道嚴寒安的好。 本來因為嚴寒安昨晚胡鬧有些惱意的方聽白這時候也是一點脾氣都沒有了。 這時卻有人來報,說方尚書前來求見王妃。 “王妃不然讓我去跟老爺說您今日身體不適,先不見了吧。”方拓怕方聽白被老爺欺負不敢讓他去見,可是方聽白卻搖了搖頭道:“不用,讓他在前廳等我吧。” 方拓卻不放心:“王妃,老爺對你向來苛刻,你本就身體不適,現在去見他可別……” 他話還沒說完便被方聽白打斷了:“放心吧,我有分寸的,你讓人領父親去前廳等著,我換身衣服便過去。” 方拓無法隻好讓人把方老爺領到了前廳。 方聽白換了套得體的衣服,來到前廳的時候方老爺正坐在廳中喝茶,跟身邊的丫鬟抱怨:“你們王妃怎麽還沒來?” 丫鬟知這人是王妃的父親,但是見他提起王妃時有些無禮,心中對這位王妃的父親已經有些不滿,但是礙於他是王妃的父親,便隻好不停的安慰他,讓他再等等。 “父親大人,今日怎麽有空來我燕王府坐坐?”方聽白態度並不熱絡的跟方尚書打了個招呼便自行坐上了主做。 方尚書見方聽白出來,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我兒如今也算是出息了,不忘為夫對你十多年的栽培。” 方聽白聞言有些沒鬧明白,看著他的樣子像是看著一個傻子,什麽玩意兒你就栽培了十幾年? “父親大人,您怕不是年紀大了記性不好吧,您什麽時候栽培過我十幾年了?”現如今的方聽白不再是當日回門時候的樣子了,那時候還沒有確定得到燕王的撐腰他便敢跟方措硬鋼,更別說現在了。 方措沒想到這人完全不給麵子,甚至是連虛與委蛇一番都不肯,頓時臉色沉了下來。 “怎麽王妃這是坐上了攝政王妃的位置,不認自己的父親了?” 方聽白譏笑道:“父親可曾記得當初聽白出嫁的時候,自己對聽白說了什麽?” 方措自然記得,但是這世間哪有兒子敢真的不認老子的?所以這次他才敢這般過來找方聽白,若是方聽白真的不認自己那麽這天下人的口水都能淹死他。 “當初為父是說了些氣話,都是氣話算不得真,你這個做兒子的怎麽能因為幾句氣話而不認自己父親?” “氣話?可是當初父親說的時候信誓旦旦,說我方聽白從此跟方家再無聯係,王爺也說過讓你從此不能再與我扯上關係,父親是都忘了嗎?”對於這種厚顏無恥之人,方聽白已經失去了耐心,厲聲嗬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