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有事就去忙,不用管我。”燕寧敏銳地察覺到左雲樓心情不大好。左雲樓點點頭,“我讓七七在這裏陪你,到湖那邊看的時候別走太出去,省得又掉下去。”燕寧之前還真發生過,湖邊水草密集,那地兒長的跟陸地一樣。結果他當時一腳踩空,也幸好左雲樓在旁邊,及時把人撈上來。燕寧:“知道了。”*等左雲樓來到客廳,家政機器人已經給訪客上了茶。一個與他麵相有六七分相似的男人坐在沙發上,饒有興趣地打量著四周。“大哥,你還是一如既往的會享受。”左南岸麵帶微笑。左雲樓在對麵的沙發入座,臉上同樣掛著笑容,“有資本,當然是享受。”明明都是笑,左南岸給人的感覺痞氣橫生,像一頭已經瞄準了別人的獵物、隨時會過去搶奪的豺狼。左雲樓則截然相反,他微笑溫和,春風細雨般溫潤,像一位儒雅的學者。左南岸仿佛沒聽出左雲樓話中的嘲諷,話音一轉問起,“大哥,你身邊的那小孩還玩嗎?”這不到一年的時間裏,燕寧紅到發紫。有不少網友覺得“燕歸樓”這名字橫空就竄出來了,但抱著好奇心去搜了一下後,一頭栽進那股不知名的力量中。然後直接在坑底躺平。燕寧紅到這種程度,一些達官貴人也是知道他的。畢竟總不可能不上網。左雲樓眼底聚起鋒芒,“你這話什麽意思?”“我挺喜歡他的,不介意他跟過你。”左南岸唇邊還是帶著笑。“你怕永遠等不到這天。”左雲樓淡淡地說。語氣確實很淡,是那種粉飾了危機的平和。左南岸目光一凜。他們這些人一般不說永遠,因為變數太大了。“爺爺給你舉辦了生日會,邀請了不少人,希望你下個星期準時出席。”左南岸從座上起身,“大哥,別恨左家,要怪就怪你命不好。”左雲樓依舊從容,甚至還有心思拿起桌上的清茶抿一口,“到底是誰命不好,現在還說不準。”左南岸冷冷一笑,不再多說。他確實認為左雲樓在打腫臉充胖子,死撐著。從未有過神造者能活過三十歲。這是定律,鐵一般的定律。千年皆如此,他還真不相信有例外。隻知道燕寧有名氣,但沒有實際了解過他為什麽那麽紅的左南岸,完全沒想過這變數,會在他一隻手就掐死了兩個的燕寧身上。*夜涼如水,洗完澡後穿著睡衣的燕寧躺在床上玩連連看。左雲樓從書房回來,就看到燕寧在床上躺著玩終端。“寧寧。”一聲末尾語調微揚。燕寧刷的一下從床上起身坐直了,坐直後也不去看左雲樓,全神貫注繼續玩連連看。左雲樓走到他跟前,俯下。身,雙手撐在床上,把燕寧困在被窩裏。燕寧拿著終端的手一抖,終端從他掌中掉落。“我不是跟你說過不能躺在床上玩遊戲嗎?”左雲樓把燕寧想要推開他的手一攏,一隻手就把他兩隻手腕給抓住。燕寧有些慌。這規矩是左雲樓先前立下的不能躺在床上玩終端。被他發現一次,就得做三次。大抵是神造者的體質真與常人不同。左雲樓一次時間長,量還大。這都算了,燕寧哭著哭著就撐過去,但左雲樓偶爾拿些小玩具,又或者玩花樣的時候他就受不了。像這種不守規矩的懲罰,九成九都不是單單的做。“我沒有躺多久,真的就一會兒......”本來燕寧都想著聽到腳步聲就起來,但剛好那會兒一局的時間快到底,他就想打完這一局再起。然後就被抓包了。左雲樓盯著他不說話,眼底的暗色越來越濃。“先生,早、早上的時候,是誰來找你啊?”燕寧下意識找了個話題。左雲樓突然露出一個微笑,“想知道?”燕寧連忙點頭。先生肯搭話就好。卻沒想到對方下一句居然說,“做完再告訴你。”燕寧驚呆了。他剛剛洗完澡,一身雪白的皮膚像水洗過的玉石,唇瓣紅豔,仿佛是沾了醬果的果汁。明眸皓齒,剛吹幹的頭發蓬鬆的,穿著睡衣的燕寧像一塊新鮮出爐的小奶糕。一口咬下去奶香四溢,吃在嘴裏,恨不得讓人徹底咽下去,最好一絲一毫都不要留給別人。這天晚上,得了個名正言順借口的左雲樓吃得很盡興。之前克製著沒有玩的小花樣,這天晚上都玩了。夜色很深,是黎明之前最濃重的一筆。許多房屋都熄了燈,主人已進入夢鄉,哪怕是最繁華的街道,也有一兩間店鋪短暫打烊。在中心區某座占地麵積極大的居住處裏,三樓的燈還幽幽地亮著。剛結束了一場酣暢淋漓情。事的左雲樓把床上此刻已經睡著的燕寧抱起,往浴室那邊去。床單濕漉漉的,上頭不盡然是渾濁,若仔細看能看到一些奇怪的水痕。燕寧被左雲樓抱在懷裏,折騰久了,他感覺身體不舒服,於是在左雲樓懷裏發脾氣地動了動。左雲樓是豎著抱人的,現在燕寧腳一蹬,差點就因為他這猝不及防的一下鬆手。剛把人抱緊了些,懷裏人便皺著眉頭,把臉埋在他肩膀上,小聲地嘟囔了一句什麽。仔細一聽,左雲樓隱約間聽到四個字:流出來了。左雲樓失笑。“滴答。”有什麽滴落到了地板上。視線往上抬一些,隻見一隻連腳腕處都帶著深色紅痕的細白長腿上,正有一股渾濁的汙。液從上方蜿蜒下。仿佛是千裏冰封、覆蓋著白雪皚皚的冰原上,忽然出現了一條溶雪後蜿蜒的小河道。攀過小冰原,再越過有些弧度、但精巧漂亮的圓丘。一路往上,飛馳過大冰原,最後溜入那有山巒疊起的峽穀深處。抱著人去洗澡時,左雲樓見燕寧睡著了,於是就這裏逗逗那裏玩玩。硬是把人弄醒了,然後又在浴室裏順理成章把人又做了一遍。連骨頭裏的味道都吧滋吧滋的吸。吮出來。把人欺負過頭的後果就是接下來兩天,燕寧沒怎麽搭理左雲樓。忙工作,也忙著跟團隊裏的人交流。不忙就打遊戲,反正就是不搭理左雲樓。被當透明人,左雲樓覺得還行,起碼燕寧沒再說要出去住了。這種狀態一直維持到左甜心找上門來。“你哥在書房。”燕寧看了人就說。左甜心卻道,“不找我哥,我找你。”燕寧本來拿著連連看在玩,聽她這麽說,重新抬起頭來,“你找我做什麽?”“一起去花園裏逛逛嗎?”左甜心發出邀請。燕寧想了想,點頭。作者有話要說:我什麽都沒有寫,不要鎖我嗚嗚嗚qaq第98章 第98根鐵柱東區宅院的花草都是經過精心挑選的, 既耐看也好打理,是富貴人家千金一株的觀賞植。左甜心以前不是沒來過這兒,隻是如今再逛, 她卻發現花園裏的花花草草多了許多。新品種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