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女裝大佬總想對男主始亂終棄 作者:商紅藥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他重新將目光放在屋內大箱子上,若要仔細看來,確實不會有人花那麽大的手筆使壞。“好。”殷辭月走進,不加防備地將箱子打開,然後看到其中的琳琅寶物:鑲滿寶石的劍鞘、寒冰鏈成的薄甲,各種屬性的攻擊防禦符咒……宴落帆走過來,虛假地讚歎一聲:“這可都是好東西。”殷辭月點頭,“丟掉什麽地方合適?”已經跳過了如何處理這個問題而直接選擇丟棄位置了嗎?宴落帆不許,“為什麽要丟掉?”“這是旁人給的。”“所以?”“我隻要落落給的。”殷辭月繼續決定要丟到什麽地方,“要扔到能被這人看到的位置,山門關如何?”“別說了。”宴落帆有氣無力地打斷,真的是好守男德一主角,他有些無語,“你丟院子裏就好,他能看到。”殷辭月蹙眉,“落落的意思是他還會回來看?”“不!”宴落帆抬頭,“因為這是我送的。”……相顧無言,長久沉默。最後是由自覺做錯事的殷辭月來打破,他輕喚:“落落。”宴落帆都要被自己的操作給氣笑了,一甩頭,“你今天,不!還有明天,都別跟我說話了!”說完這句話便將三步並兩步回到房間,然後惱羞成怒地給門上了好幾層禁製鎖鏈。被扔下麵對一箱子禮物的殷辭月:“……”這是他沒預料到的。畢竟落落昨日已經將生辰禮送出,而且香囊也是花了工夫。回想自己方才的揣測,殷辭月覺得小騙子生氣也是有道理的,雖然應該是羞惱占大部。他走到小騙子的房門前,手一放上便感知上加固的禁製,小騙子和星希尊者別的沒學會,淨學會些讓別人沒辦法找到他或是找到也沒辦法揪走的禁製,居然在這個時候派上用場。殷辭月無計可施:“落落,我沒想到那是你所送。”畢竟大部分時間落落都在他視野內行動,“是我疑心太重。”宴落帆在屋內特意搬了個小板凳坐在門前,抱著胳膊,就等著聽殷辭月能編造出什麽理由。“在我剛進入殷家時,兄長表現得十分厭煩,但母親一直說要我們成為好友……後來有一日兄長說隻要打開一個箱子便會接受我,結果裏麵是讓人生病的毒粉。”殷辭月仿佛說的是和自己完全無關的事,聲音淡漠:“就算生辰他們也會用各種方法讓我犯錯。”宴落帆已經聽不下去了,他“哢”地一下將門打開,“你沒打他一頓?”殷施琅真不愧是炮灰角色,就連小時候都這麽惹人討厭!突然打開的門撞擊牆壁發出沉悶聲響,看著眼前出現的人,殷辭月先將笑意壓平,“原諒我了?”眼前人真的很懂得如何叫人心軟,宴落帆一瞬遲疑,選擇嘴硬:“本來我也沒生氣。”殷辭月掀起眼睫,反正殷施琅已經死去,沒人能證明他言語的真假,隻要落落相信那這便為真實。也並非全然為謊言,這種事確實時有發生,不過他沒那麽蠢,那些人屢次自作自受便歇了心思安分起來。他的落落總是心軟,才容易被旁人所欺。殷辭月幹脆將話題岔開,“待明日去劍穀,落落同我選成對的靈劍可好?”宴落帆聞言,神情大概是‘你再說什麽昏頭話?’,果斷拒絕:“才不要。”先不說這樣夠不夠帥氣,就單說主角帶著他這個拖油瓶能選到好劍才奇怪。被利落拒絕,殷辭月也不惱,因為明日的結果一定會是選對劍,這是唯一的選擇。作者有話要說:下一章選劍!來到落落最期待的環節第42章 選本命劍所謂劍穀倒並非什麽插滿劍的山穀, 而是一處與大型地窖類似的場所,裏麵曾是上古仙魔大戰隕落後各類神明邪魔的葬身之地,不過因傳言悠久具體如何已不可查證。其中每一柄靈劍都擁有自己的劍靈, 最高階也就是臨穀峪掌門所持的劫雲屬天階, 甚至其劍靈擁有自己的意識。可知曉劇情的宴落帆清楚, 接下來殷辭月會選中的那柄劍才是能真正被稱為“靈”的存在,它甚至能與人通過神識交談, 而且在靈氣充沛的前提下可以自行攻擊。不過也正因為這劍的特殊,於是難以駕馭,至少落魄時難以填飽它肚子的殷辭月暫時不行。所以不過是聽起來霸道, 前期可是一點作用也沒派上。宴落帆回想著小說內容出神, 不走心地踢了兩下腳下的小石子,眼看著它骨碌碌滾遠——最後停在禦竹尊者腳下。“你們一個個過去,以免幹擾到劍靈的選擇。”是的, 有選擇權的隻有殷辭月。除非是麵對主角,才會前仆後繼,要不然那些劍都是個頂個的高冷。宴落帆自辰時便等在這裏,整整兩個時辰過去可算進入正題, 歪頭朝暗窟中看了兩眼,好似這樣就能直接望到最深處的慶幸。禦竹尊者呼喚:“殷辭月。”沒人對這順序表達不滿, 畢竟無論天資修為悟性, 榜首都是這同一個人。不過殷辭月並未邁出腳步, 他停留在原地, “我要選擇對劍。”禦竹尊者一聽便明白過來,不過是年輕道侶之間的堅持, 也不算難為人的大事, 他朝宴落帆所在方位點點頭, 不加詢問地做下決定:“那你們一共進入便是了。”雖然是很高興能第一個選,可宴落帆做了個拒絕的手勢,表達訴求:“我要選自己一個人的劍。”這還不好解決嗎?禦竹尊者揮揮手,“進去再做決定也不晚。”確實是這個道理,在場的也沒人會因可可愛愛的“小師妹”第一個進去選而反感,而且就算第一個進去,就第一美人這修為,也不會有什麽好靈劍跟著走,完全沒有威脅。“進去慢慢挑,挑不到也不著急。”“對,是那些靈劍沒眼光。如果挑不到滿意的,我的可以給小師妹玩上一段時日。”“就你還能為小師妹挑到什麽好劍?”……一個兩個還沒進去就敢斷定結局。最後是金舒容不耐煩地冷聲開口:“就算落落挑不到,也輪不到你們獻殷勤。”宴落帆覺得氣氛不是很對頭,趕緊扯住殷辭月的衣袖進入,嘴裏還要不服氣地碎碎念,“我才不會挑不到。”劍穀如同深夜中的亂葬崗,就連那細碎閃爍的靈劍鋒芒都如同山野鬼火,宴落帆剛進去就停住,這和他想象中著實差得有點多,陰森可怖,連同靈劍所匯聚成的威壓,甚至到達了令人下意識發怵的程度。殷辭月走在他的前麵,將他的手腕緊攥,似乎安心就這樣傳達過去。宴落帆也隨之邁出腳步。他們二人每走出一步,便有靈劍騰空躍起聚集過來,然後似是忌憚地停留在七尺左右的距離。小說景象出現在眼前對於宴落帆來說也不是一次兩次,可都沒這回震撼,尤其是那些湊過來的劍所發出的劍鳴,如同古語正講述悲傷的故事,讓人幾欲落淚。宴落帆試探著伸出手去,而那些即將被碰觸到的劍為之躲閃。他並未不快,隻是告訴殷辭月眼前情況的特殊,輕聲道:“它們都是為你而來。”殷辭月停住腳步,扭過頭望進一雙閃著晨光的眼睛,靈劍的“魄”在這倒影下有了新的色彩,沒人會不為此沉溺,畢竟這是無比的澄澈,“所以落落要選對劍?”“不要。”宴落帆發現主角煞風景可真有一手,輕輕推搡了一下,“還不繼續往前走,這是有看中的了?”原文並沒有明確標注那柄“神劍”的方位,兩人繼續漫無目的地走下去,好幾次殷辭月有看中的對劍都會被宴落帆否決,給出的借口都是不夠好看一類。“為什麽有的劍並沒有過來?”宴落帆注意到盲點,難不成是主角的魅力不夠大?這劍未免太不識相,湊熱鬧都不會。然而殷辭月的回答讓他瞬間感到失算,“那是女修的劍。”宴落帆一怔,難以相信:“原來這劍還分性別?”“自然。”殷辭月嘴角弧度輕微上揚,緩緩說道:“這裏所有的劍都有屬於自己的個性,被打造出來的那一刻,就已經被劃分。”從沒人說過這件事,連小說中都沒提,宴落帆不死心地作出假設:“有沒有一種可能,我能拿著男子該用的劍離開?”殷辭月將他的幻想利落打破,“除非你本為男子。”宴落帆幹笑兩聲,“你可真會開玩笑。”然後嘴角落下,遮掩不住地失望。殷辭月見他家落落都快將垂頭喪氣寫在臉上,難免心疼,可還沒等他出言寬慰——“反正本來也沒有看中我的,挑不到也沒區別。”沒區別聲音還那麽委屈?殷辭月幫忙找好借口:“落落是不喜歡女修所用的劍式?”宴落帆不耐煩地哼唧一聲算作回答。“雙劍不會有這個顧慮。”殷辭月將自己原本的目的慢慢引出,“它們並不拘泥於男女,隻要互為道侶便足夠,也有專為龍陽所鑄造的劍。”宴落帆:“……”難道他還真能讓殷辭月拋棄巨炫酷能聊天的神劍,和他一個男人去選什麽毫無說法的對劍?抱歉,作為有人性且知感恩的穿越者,不幹缺心眼的事。於是他無可奈何,“認真挑你的便好了。”也就在殷辭月數不清第幾次將手伸向對劍時,宴落帆正打算不厭其煩地阻止,一柄自帶靈感威壓的劍出現,其他劍當時就後退騰出一片真空地帶。瞧著便不是普通貨色,無論是劍身上燙金紅的紋路,抑或是血煞之氣……更別談其他靈劍的忌憚,確實是小說中應屬於殷辭月的那柄。宴落帆就在旁邊看著,靜等接下來劇情在正軌上發展。誰知,殷辭月就好似沒看見般,避開了那渾身都寫著特殊的劍,堅持伸向後方的對劍。“你在幹什麽?”宴落帆停止了裝聾作啞。殷辭月卻為這問題感到莫名,但依舊認真回答:“挑選落落和我的劍。”宴落帆朝著那柄神劍看了眼,這麽高的存在感不應該啊?“你的不就在麵前?”這劍叫什麽名字來著?好像最後被殷辭月起了個含霜,現在別說高冷了,圍著人打轉,活像是條被主人無視後正在撒歡找存在感的傻狗,可憐兮兮。這誰能看得下去?宴落帆出言催促:“你快和它結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