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她得負責照顧他?


    君戀星瞪著精神抖擻的躺在床上的莫邪,實在看不出他哪一點像病人。可是,他又真的不能動,大夫說,他至少十天不能下床,會不會太大驚小怪了點?還是大夫的醫術太爛了?


    「你一直看著我,是不是想親我?」事實上是他好想親她,看著她,他心癢難耐,好想惡虎撲羊,一口把她吞進肚子裏,不過他現在動彈不得,除了望梅止渴之外,他什麽也不能做,當然,她若能善心大發,願意施舍她甜美的紅唇任他蹂躪,他會好過一些,病自然也會好得更快。


    「我這會兒隻想一腳踹死你。」


    「你好殘忍哦!」他一臉傷心的指控她。


    君戀星俯身向前,兩人四目正眼交接,她冷冷的道:「對禍害不能太客氣了,否則會遺害千年。」


    「害我受傷的人可是你,要說禍害也應該是你吧!」莫邪迅雷不及掩耳的朝近在咫尺的紅唇偷了一個香,雖然隻是蜻蜒點水,不過有總比沒有的好。


    驚慌的縮回身子,君戀星兩頰漲紅,更恨不得兩手一伸,掐住他的脖子,「是你自個兒逞英雄,可不是我叫你來追我。」


    「即使如此,罪魁禍首依然是你啊!」她生氣的樣子真是迷死人了。


    「我……」實在很火大,她惱怒的往他腳上的傷處一坐,順便藉機試探一下真偽。


    「啊--」悲慘的尖叫聲比魔音還可怕,嚇得君戀星往後彈了三步之遠。「你想謀殺親夫啊!」


    不好意思的一笑,她小小聲的道:「你真的受傷?」


    「你說什麽?」


    「我瞧你的骨頭比石頭還硬,應該不會隨便一摔就受傷嘛!」


    「都見血了,這還假得了嗎?」


    「很難說,你的心眼比針還細,人家沒想到的事,你也算計得到。」


    一張臉都綠了,莫邪快快不樂的說:「沒想到為夫在你心目中的評價,隻能媲美一根針。」


    「我這是誇讚……等等,你剛剛說什麽來著……為夫?」


    太過激動的君戀星不自覺的往他靠去,莫邪則趁機伸手勾住她的腰,往懷裏一帶。


    「娘子!」終於可以在她身上摸來摸去,他當然不會錯過這樣的好機會。


    「誰是你的娘子,別胡說八道。」


    「既然注定我們今生今世沒完沒了,不如成親算了。」悄悄的,莫邪的手已不安份的溜進她的衣內放肆愛撫。


    「我才不……莫邪!」發現春光外泄,君戀星立刻抓住他的魔掌企圖拉開,不過他身上好像有一股吸力,任她怎麽拉扯都甩不掉。


    「如果你親我一個,相信我的傷會好得更快。」他一副任人宰割的噘起了嘴,等著她盡情蹂躪,「來吧!」


    「你別妄想了!」


    「你好小氣。」


    「莫邪,放開我!」


    他嘻皮笑臉的搖著頭,一張嘴還不死心的往前送。


    「好啊,這是你自找的。」唇角勾起一抹壞壞的賊笑,她伸手將他的腳粗魯的往上一提,這一動,痛得莫邪哇哇大叫,兩隻手馬上高舉投降。


    「你好狠心哦!」


    「我是來這兒照顧你,不是來伺候你的。」這一次君戀星把兩人的距離拉得更遠。沒見過像他這樣的人,受了傷還可以這麽好色!


    「還不都一樣。」反正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這會兒他不是可以天天看著她,摸著她了嗎?


    「不一樣。」


    「好好好,你執意不一樣,那就『不一樣』吧!」他無所謂的聳聳肩。


    「告訴你,把我留在這兒你會後悔,若有機會我一定把莫府的銀子全偷走。」


    「不必客氣,我的銀子是你的,我的人也是你的,盡量拿走。」


    雙頰酡紅,君戀星氣呼呼的道:「銀子我會跟你算清楚,你的人……免了!」


    「你真的不必客氣,我已經打定主意把自個兒送給你。」


    「誰跟你客氣來著,我對你的人沒興趣!」


    莫邪總算閉上嘴巴,不過卻專注、癡戀的看著她。


    「你看什麽?」


    「我會證明你對我有興趣。」


    哼!她可沒把他的話當一回事,他的傷一好,她就走人。


    「才剛從汴京回來,就聽說你摔馬了,我還以為有人惡意詛咒你,沒想到你來真的!」陸閻凱戲謔的看了莫邪受傷的腳一眼,顯然對此事還抱持著半信半疑的態度。


    「馬有失蹄,人會失常。」


    「失常?」瞄了一眼縮在坐榻上的君戀星,她手裏握著算盤,撥算得好認真,也不知道在數什麽,陸閻凱壓低嗓門間:「因為她嗎?」


    望著她,莫邪故意把嗓門拉高,「你相信有這樣的女人嗎?害人家受傷,不但不拿出銀子來醫治人家,還要人家付她銀子,說是請『奶娘』的工錢,這是什麽道理?」這個女人說要跟他把銀子算清楚,果然說到做到,而且一點也不馬虎,連幫他倒杯水都要銀子,夠狠!


    這算是回答他的問題嗎?陸閻凱疑惑的在莫邪和君戀星之間來回看了一遍。這兩個人表麵看似平靜,其實暗潮洶湧。


    君戀星偏過頭睨了莫邪一眼,一點也不在乎陸閻凱知道她就是莫邪口中的那個女人,「事事要人家伺候,這跟小娃兒請個奶娘有什麽差別嗎?」


    「差別可大。」


    「差在哪兒?」


    「待會兒我做給你看。」莫邪笑得好邪惡,任誰都看得出來他安什麽心眼。


    君戀星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這個小人,滿腦子都是邪念!


    眼睛睜得老大,陸閻凱羨慕的在好友耳邊輕聲低語,「你倒是很懂得享受,事事有美人伺候著,這滋味很棒是嗎?」


    「改明兒個你拿寶兒試試看不就知道了嗎?」


    「你真夠義氣,連自個兒的妹妹都可以出賣,不過,我還不想找死。」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太多情了,這不像你哦?」


    「人一旦動了情,不想多情也難。」


    頓了一下,他心有戚戚焉的道:「這倒是,即使英雄也難過情關。」


    「終於承認你對我家的寶兒有情嗎?」


    這一次陸閻凱沉默了更久,當他再開口時聲音略顯沙啞,「如果我把你家的寶兒撲倒在草叢裏,一口把她吃了,她會拿刀子殺我嗎?」


    「不會,她隻會把你咬得滿身都是傷。」


    「聽起來挺刺激的。」


    「光聽不做,就是再刺激也隻有乾瞪眼的份。」


    「你不反對?」


    「記得上這兒提親就是了。」


    「你對我這麽講義氣,我也奉送你一句,聰明的女人難馴,先下手為強,以免夜長夢多,你不會希望把到口的嫩羊兒給放走了唄?」


    「這還用得著你說嗎?我已經準備好『狩獵』了。」


    「喂!你們兩個說話大聲一點,不要一副見不得人的樣子。」聽不見他們兩個在嘀咕什麽,君戀星忍不住大聲叫道。


    笑容詭異的瞥了她一眼,陸閻凱拱手道:「時候不早了,我就不打擾你--『休息』,告辭了。」


    「不送。」莫邪點了點頭,不知是在回應他臉上的笑意,還是感謝他體貼病人的善意。


    直到房門一關,君戀星才慢步來到床沿,不過仍小心翼翼的跟莫邪保持一段安全的距離,「你們兩個在商量什麽?」


    「你靠過來一點,我就告訴你。」


    「我在這兒就聽得見了。」


    「好端端的人怕我這個受了傷的人,你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小了。」


    「我……」這是激將法,千萬別上他的當。


    「其實你用不著知道我們在商量什麽,這事與寶兒有關,與你無關。」話說得不清不楚越是教人心癢好奇。


    「你們想幹什麽?」


    似乎打算結束交談,莫邪躺下來閉目養神。


    「莫邪,你把話說清楚。」稍稍趨上前、她決定非把這事弄個水落石出不可,她拍了拍莫邪的手,不準他睡。


    「不要吵!」


    「你不把事情說明白,就別想得到安寧。」再往前一個跨步,君戀星用力搖晃他的肩膀,不相信在她的騷擾下,他還有心情睡覺。


    莫邪是睜開眼睛了,不過卻伸手將她勾向自己,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


    「這下子你跑不掉了!」


    「莫邪,你這個小人,我就知道你心懷不軌!」看著近在咫尺那張邪魅危險的笑臉,君戀星覺得空氣好像一下子被吸光,快喘不過氣來了。


    「既然你都知道我心懷下軌,那我就直接下手,不多說了。」他開開心心的動手解開她的衣裳。


    「你別亂來,不要忘了你身上有傷……」似乎想起什麽事,她頓了住,瞳孔慢慢的放大,眼裏是熊熊燃燒的怒火,「你的傷--好了?!」


    「這點小傷休息個兩、三天就可以活蹦亂跳了。」


    「今兒個已經是第七天了。」


    「傷口事小,養精蓄銳事大,你不會連我多躺個幾天都計較吧?」


    「你故意耍我!」


    「不這麽玩,哪能逮得住你?」


    「你……」


    「我告訴過你,我的人是你的,同樣的道理,你的人當然也是我的。」在她企圖反駁之前,他搶先堵住她的唇,雙手同時褪去她的衣裳。


    不可以,她得阻止他,可是,為何她一點力氣也沒有?


    放開她的唇,他目光火熱的將她全身瞧了一圈,最後停在她胸前的玉佩,那是一塊雕刻著鴛鴦戲水的玉佩,他不禁伸手撫著上頭的刻紋。


    「不畏碰我的玉佩。」


    「這玉佩很重要?」


    「它從我一出生就跟著我到現在,你說重要嗎?」


    「重要,不過絕不比你對我來得重要。」瞬間,他已經褪去自己的衣裳,一舉挺向前攻占了她,在痛苦興激情交織的尖叫聲中與她合而為一,狂野的春色隨之掀起另一波更浪蕩的高潮。


    翻了個身,君戀星發出夢囈般的呻吟,慵懶的睜開眼睛,她怎麽好像被馬兒踩過似的,全身上下的骨頭都快散了,而且疼得要命,她昨晚是做了什麽……


    「啊!」尖聲一叫,她驚醒的跳了起來,赫然發現自個兒一絲不掛,她趕緊拉起被子掩蓋身子。


    慘了!難不成這會兒她要步上劉妍玉的後塵,被人家逮個正著?


    緊張兮兮的朝四下一望,沒有莫邪的蹤跡,更沒有任何不相幹的人,她緩緩的吐了口氣。到目前為止,她算是平安無事。


    君戀星慌慌張張、連滾帶爬的跳下床,拿起疊放在一旁幾案上的衣裳,她快速閃到屏風後頭穿上。


    「趁著這會兒沒人,趕快溜之大吉。」一路上,她順利的連自個兒都不敢相信會那麽好運,直抵家門,回到自個兒的香閨,才總算安了心。


    不過,敏兒顯然不打算給她喘口氣的機會,「小姐,你怎麽到現在才回來?」


    「我……昨兒個夜裏跟寶兒聊太晚了,寶兒留我在莫府過夜。」伸了下懶腰,君戀星揉了揉肩膀,「寶兒睡覺會踢人,害我一夜沒睡好,我想再躺一會兒,你先去幫我準備一桶熱水,我想泡個澡再休息。」


    「喔……不對不對,小姐,你知道莫大少爺一早就上門提親了嗎?」她差一點把正事給忘了。


    怔了一下,君戀星驚愕的瞪大眼睛,「你說什麽?」


    「老爺和夫人已經答應把你嫁給莫大少爺了。」


    「不可能,沒問過我的意思,爹娘不可能擅自作主。」她一直很幸運,爹娘就她這麽一個女兒,難免特別寵她、順她,及笄之後,不乏有人上門提親,可是爹娘總會先問過她的意思,就怕她嫁給自己不喜歡的人,也因為君家隻有她這麽一條血脈,她爹總是抱著那麽點私心,希望她未來的夫君能入贅君家。


    「我也是覺得很奇怪,不相信老爺和夫人會這麽匆忙的作出決定,聽伺候夫人的丫頭說,莫大少爺和老爺在書房單獨的談了半個時辰之後,老爺就同意了這門親事。」


    「我去找爹。」顧不得身上的不適,君戀星急急忙忙的衝向君守財的書房。


    雖然心急如焚,到了君守財麵前,她依然不疾不徐,撒嬌似的說:「爹,我不要嫁人!」


    「十八了,早該嫁人了。」


    「我……就是要嫁人,也不要嫁給莫邪那個小人。」她的口氣不自覺的流露女兒家嬌柔的羞澀之情。


    「理由呢?」


    「我……討厭他。」她心虛的垂下螓首。


    「你的玉佩呢?」


    君守財突如其來的一問,把她給怔了住。


    「不見了是不是?」


    「玉佩一直在我……」手一摸,卻沒有玉佩的蹤跡,她全身一僵。怎麽會不見了呢?昨兒個夜裏明明還在……等等,難道是……


    「都把玉佩送給人家了,還害羞什麽?」君守財以為她的拒絕是出於女兒家的矜持。


    「我……爹,不是……我……哎呀!」老天爺,這教她怎麽說啊?說莫邪卑鄙無恥,趁她睡著的時候把玉佩從她身上偷走……不不不,這無疑是不打自招,承認她自個兒幹了什麽事。


    「爹知道你是放心不下爹娘,這你倒不必擔心,我們兩家同住在揚州城,你高興何時回來看看爹娘就何時回來,莫邪也答應我們,你們成親之後他會常常陪你回娘家來的。」


    「爹,你不是一直希望我未來的夫君可以入贅我們君家嗎?」


    「莫邪說,你們第二個孩子會冠上我們君家的姓氏,如此一來,我就不必擔心沒有人可以繼承家業了。」


    這個壞東西的心眼果然像針一樣那麽細,難怪爹連問一下她的意思都沒有,就答應了他們的親事。


    看樣子,她爹這兒是改變不了了,如今也隻能從莫邪那兒下手……


    「莫邪,你這個小人,你怎麽可以趁著……我是說,你怎麽可以偷我的玉佩去騙婚?」那種羞死人的事還是別再提起的好。


    「偷?」莫邪微微皺起眉頭,然後搖了搖頭,「這不是你才會做的事嗎?」


    她張著嘴卻無法反駁。


    「我可是光明正大從你身上拿走玉佩的,說偷,這個罪名太了吧!」


    「沒經過我的應允,算什麽光明正大?」真是不要臉。


    「如果我告訴你爹昨兒個夜裏發生的事,你認為這會更好嗎?」


    「你……我爹才不會相信你的滿口胡言。」


    一笑,莫邪信誓旦旦的道來,「他會相信,因為你的胸下有一道胎記,那胎記小到沒仔細瞧還不能發現,我如果不是摸遍、吻遍你的身子,又怎麽會知道它的存在呢?」


    兩頰倏然一紅,她氣嘟嘟的鼓著腮幫子,「你……狡猾!」


    「我不狡猾,豈能鬥得過你?」伸手將她摟在自己的懷裏,莫邪愛戀的撫著她的臉,「我不會讓你有機會逃跑,你是我的。」


    「娶了我,你不會有安寧的日子可過,我這是好心提醒你,你很清楚我的事,偷銀子的嗜好我恐怕一輩子都改不了了,若是哪天失手被捕,你的麵子可會掛不住的。」她天生就愛刺激、愛挑戰,她不會是個安份的妻子。


    柔情似水的親了一下她的紅唇,他縱容的道:「你不會失手被捕,因為我會幫你的。」


    震了住,君戀星怔怔的說不出話來。


    「即使成了親,你依然是你,我不會企圖改變你的。」


    半晌,她忍不住好奇的問:「你為何非要娶我不可?」


    「你應該知道。」


    「我不知道。」


    「那你自個兒慢慢想,一定會明白我為何要娶你,現在--」低頭靠向她的耳際,他輕柔的挑逗著她柔軟的耳垂,灼熱的低語,「我隻想回味你的每一寸肌膚,聽你為我輕吟的聲音。」


    「不要。」嘴上推拒著,她的手卻不自禁的回應,圈住他的頸項,任由他撩起裙擺,拉下褻褲,直搗欲望的花穀,挑起她對情欲的渴望。


    「騙人的小東西!」他的長指不斷將一波又一波的歡愉帶進她的體內,唇齒激狂的在她白皙的頸項上留下癡戀的印記。


    「嗯……這兒是書齋……會教人瞧見……唔……」


    「沒有人敢進來,更不會有人瞧見。」因為他們身上的衣服完好如初,不可見人的是藏在外衣下的……


    「莫邪……啊……你這個壞東西……」他終於放縱自己的欲望在她體內狂野的馳騁,將她推向狂樂的浪潮之中。


    為何莫邪要娶她為妻?


    君戀星想了又想,她隻有一個解釋--為了證明她擺脫不了他,就如同他自個兒所言,他不會讓她有機會跑掉。


    若當真如此,她說什麽也不能嫁給他,否則,不過是成就了他的尊嚴。


    看樣子,這會兒她隻有一條路可以走,就是收拾衣裳,準備落跑,而且得在莫家正式下聘之前,畢竟君家和莫家在揚州都是赫赫有名的,新嫁娘不見了,這個臉他們可都丟不起。


    既然如此,那還等什麽,就挑在今夜行動。


    打開衣櫃,她開始著手收拾一些簡單的衣物,翻著翻著,一樣東西從裏頭掉落在地,她好奇的彎身拾起,正是那隻遺失許久,可她怎麽也忘不掉的荷包,因為裏頭裝的正是她為莫邪做的香囊。


    「原來我把你丟在這兒啊!」看著荷包,她突然不知道該如何處置它。


    「小姐,你在幹麽?」


    慌慌張張之間,君戀星把荷包往衣帶上一係,然後故作若無其事的轉身望著敏兒,「我就快成親了,這兒的東西總得收拾一下啊!」


    「用得著這麽急嗎?」她疑惑的皺起眉頭,「日子不是還沒定嗎?」


    「說的也是。」敏兒熱心的湊了過來,「我來幫小姐。」


    「不必了,你也知道,我的東西喜歡自個兒收拾。」


    「小姐,你同意嫁給莫大少爺了嗎?」


    「我可以不嫁嗎?」


    「這……」


    「我認了,反正嫁給莫邪也沒什麽不好,莫府有那麽多銀子可以讓我偷個夠,在那兒日子肯定不會無聊。」


    聞言,敏兒嚇壞了,「小姐,這不是在開玩笑,你可別亂來!」


    「你緊張什麽,我隻是說說又還沒偷。」


    抿了抿嘴,敏兒忍不住要嘮叨,「小姐,這個壞習慣你一定要改。」


    「是。」君戀星溫婉的福了福身。這一離開,她們主仆至少也要兩、三個月不能見麵,今兒個她就別太計較了,讓這丫頭開心一點。


    以為還要費上許多口舌,沒想到小姐今兒個這麽好說話,敏兒一時之間也不知如何應對,隻能怔怔的張著嘴。


    「嘴巴張得這麽大,小心蟲子飛進去哦!」君戀星取笑的輕捏一下她的臉頰。


    驚慌的捂住嘴巴,敏兒兩隻眼睛小心翼翼的左右飄了一圈。這兒怎會有蟲子?


    「好了好了,蟲子都被你嚇跑了,你可以出去了,這兒沒你的事。」


    點點頭,不過臨走之前,她還是猶豫的問:「小姐,你真的沒事嗎?」


    「我能有什麽事?」推著敏兒,君戀星直接把她送到房門口,「我還有很多事要忙,你別來吵我。」


    「小姐,那晚膳……」


    毫不客氣當著敏兒把房門一關,她背抵著門對著外頭喊道:「晚膳你留著慢慢吃,我肚子餓了自個兒會去找東西吃。」


    站在門外的敏兒顯然還有話要說,不過最後隻是作罷的提起腳步離開。


    呼!總算是把人送走了。君戀星大大的吐了口氣。還好,若是再任那丫頭繼續嘮叨下去,今晚可就走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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