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朕看上男主了怎麽辦? 作者:飲鶴觴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85章 論如何惹惱阿徽 沈徽突然想笑。 “吃幹抹淨”這四個字, 顯然更適合用在殷盛樂自個兒身上才對。 沈徽抬手撫上身後那人的臉頰:“陛下,您再不放開臣,小順他就要回來了。” “誰?”殷盛樂愣了愣, 才想起陳平收的那個幹兒子被沈徽留下來了,他將雙手換到沈徽的腰上, 用力箍緊,將腦袋埋在沈徽的肩頸, 悶聲悶氣地說, “叫他看見又如何, 他是能有膽子指責朕,還是有膽子將此事宣揚出去?” 嗤地一聲笑。 沈徽感覺到緊貼自己後背的胸膛一陣顫動, 隨後便響起殷盛樂含笑的嗓音:“他幹爹就是個聰明人, 想必他多少也能學到幾分。” “陛下, 這巷子裏住的可都是清流官員, 倘若待會兒進來的不是小順, 而是他們呢?”沈徽的溫聲細語叫環著他的雙臂僵硬了一瞬,他繼續說下去, “聽方才那聲音,您進來的時候把門給踹壞了吧?” 殷盛樂隻得放開了沈徽,他轉過身來, 才換上的新衣前襟已經被蹭得皺巴巴,還沾上了零星的木皮碎屑。 他伸手將碎屑撣開,沈徽卻猛地往後一縮。 這下子背又貼在樹上了。 殷盛樂瞧著他的樣子,腦子裏突然冒出來各式霸道總裁壁咚主角的經典場麵,就在他猶豫著要不要伸手模仿一番的時候, 沈徽已經站直起來了:“陛下不妨隨臣入內一敘?” “哦, 好。”殷盛樂打量一眼這方小宅的配置, 普普通通沒什麽特點,唯一一處好的,足夠清淨整潔。 沈徽的書房和待客的正廳在主屋,臥室在小樓的二層,一層是用餐的地方。 兩人先到書房坐下。 沈徽關上門窗,這才向殷盛饢樂說明自己為什麽非要從皇宮裏搬出來不可。 但實際上他說來說去,最核心的理由也不過是自己身為成年的男子,能在宮裏長大已經很難得了,二十多歲的年紀,確實是不應該再繼續住在宮裏。 “我宮裏又沒有後妃。”殷盛樂下意識地想要隱瞞今日幾個禮部大臣奏請自己選妃立後的事情,但又瞬間想起來自己對沈徽的承諾,正思索該怎麽開口跟沈徽說這個的時候。 就聽見沈徽說:“陛下待我親厚,一日兩日的,倒也沒什麽,時間一長,難免會叫旁人看出端倪來。” 這話殷盛樂就不愛聽了,他眉毛一挑:“看出來又如何,到時候就告訴他們,是我非要糾纏你,是我逼迫你的,反正我從小到大,肆意妄為的事情幹了不少,一切都是我強逼於你,就這麽告訴他們,看他們還有什麽話說!” “陛下。”沈徽無奈,“您寧願自汙名聲,也要護著臣,怕臣受人指責,但您怎麽就不想一想,若是被人指責,被人以異常目光對待的是您,臣也會替您覺得不值,為您難受嗎?” 話音落下,書房裏陷入暫時的寂靜。 殷盛樂雙眼放光:“阿徽,你是說,你也喜歡我的?” 沈徽又把自個兒給悶住了,沒有接話,臉頰刷地變紅。 他從沒向殷盛樂親口示愛,一言一行卻又將對方看得無比重要,處處放縱,步步退讓。 “阿徽。”殷盛樂仿佛又變成那個對心上人黏黏糊糊地追求的小少年了。 他們站在書桌旁邊,桌麵上隻擺了個筆架,硯台也幹幹淨淨,殷盛樂湊上前去,掃落桌麵的衣袖將筆架帶倒了,他回頭看了一眼,在扶起筆架的同時,從摘下來一隻毛筆。 殷盛樂一錯不錯地沈徽的每一個表情的收入眼中,凝視著他:“那咱們就不說那些雜七雜八的事情了好不好?” “既然你也喜歡我,那今後咱們就要一直一直在一起。” 沈徽發現注視著自己的那雙漆黑的眼睛似乎起了某種變化,但仔細去看的時候,還是跟平常沒什麽不一樣,依舊是夜幕一樣的深黑,瞳底灑了星星......不,沒有星星了,隻隱約看見自己的輪廓,仿佛是他將自己的魂魄拘拿進了他的眼中。 被強行按進心底的恐懼又冒出了個腦袋。 沈徽說不清楚自己到底在害怕什麽,隻是下意識地想要與身前這個滿眼都是自己的男人保持距離,就好像是某種注定隻能活在黑夜裏的小生物,隻要一接觸到陽光,他就會死了一樣。 “你在這裏也好,跟著我回宮去也行,隻要你不離開我。”殷盛樂能很清晰地意識到自己對於沈徽的貪求,假使他自身不夠理智,意識不夠堅定,又或者隻是單純地想要得到名為“沈徽”的這個人的話...... “若是你離開我的話,我怕我會控製不住自己,做出叫咱們都後悔的事情。”他身上躁動的情緒再一次地因為愛惜心上人而收斂了。 “臣信陛下並非如此不理智之人。”沈徽微微一笑,“陛下原本就是個十分仁慈溫柔的人。” “可沒有你的話,我隻怕早就變成連自己也不認識的模樣了。”暴虐的觸爪緩緩沉睡,殷盛樂從懷裏抓出一盒子藥膏。 熟悉的草藥香氣隨著盒蓋的開啟而彌漫出來,沈徽隻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臊得慌:“陛下怎麽還帶著這個?” 殷盛樂無辜地眨眨眼:“這可是上好的傷藥,昨天......昨天不是那個什麽順手就用了嗎?” 這藥不但治外傷有起效,而且味道也十分好聞,藥膏本身是淡淡的紅色,在接觸到人體的溫度之後便會融化成油狀的液體,用來做潤滑確實是再適合不過了。 “你昨天把我的背撓得都花了,今天整天都感覺刺撓刺撓的。”殷盛樂故意用抱怨的語氣說著,看見沈徽的臉迅速地變得通紅。 他家阿徽就這點最好了,在外人麵前不管怎麽樣都是笑眯眯脾氣很好的樣子,可隻要自己一逗,他就羞得不像話了。 殷盛樂挑起一塊藥膏。 淡紅的軟膏在他指尖慢慢融化,蜿蜒成絲絲縷縷,順著他的指節往下流淌,在關節處凝成一滴,啪嗒,地掉到地上。 就好像是再一次落在自己的身上一樣。 沈徽想起藥膏融化後的觸感,恨不能將自己整個人都塞進牆縫裏頭去,偏生殷盛樂還在那兒叨叨個不停,沈徽來給他背上指甲撓出來的傷口上藥,他一著急,便脫口而出:“你不也是把我咬得......咬得......” 聲音慢慢地小了下去。 殷盛樂笑著看他,指尖上的藥膏已經完全融化了。 沈徽終究是拚不過這人的臉皮,咬咬牙黑著臉接過裝藥膏的盒子,再一抬頭,發現殷盛樂已經將上衣脫下,露出結實後背上一道道排列得極有規律的抓痕來。 不止是背上,連他的脖子後麵,甚至腰側也有,沈徽還看見殷盛樂的肩頭同樣有一圈齒痕,這下子他更是羞得渾身都在輕顫。 “沈大人平日裏看著沒什麽力氣,這咬人的勁頭可也不弱呢。”殷盛樂在軍營裏頭學了不少黃腔,卻一次也沒有在沈徽麵前耍過,今天還是第二次如此直白地逗弄他。 第一次當然是昨晚興致上頭的時候啦。 “啪!” 沈徽一巴掌把藥膏拍在殷盛樂的背上:“彼此彼此。”他咬牙切齒,似乎身上被這男人啃過的地方又開始疼了起來。 “阿徽,你平時肯定是隱藏實力了。” “你還說!”沈徽用力地將藥膏抹上去,殷盛樂怪模怪樣地哼哼著,那聲音竟然漸漸變得婉轉而纏綿起來,沈徽聽著,心底麻麻的生出一片異常的細癢,他一開口,嗓音竟好似哭過似的,沙啞沉悶:“您別作怪了......” 殷盛樂頭也沒回:“你喜歡我。” 說得十分篤定,且得意。 沈徽耐著羞惱,迅速地給殷盛樂上完了藥,他放下藥盒甩開衣袖就要避開,可殷盛樂哪裏還能放他走? 一把攥住手腕,拖回自己懷裏:“禮尚往來,朕也替沈大人上一回藥吧。” 挨著沾了些許藥油的胸膛,沈徽滿腦子都是昨天這人將自己放在他身上,不斷高舉,又落下的模樣,自己在最後腰都直不起來了,脫力地趴在他胸口,頭頂上還不斷傳來他饕足的低哼。 沈徽又一咬牙:“這就不必了。” “可傷了阿徽,小七心疼呢。” “陛下,您這個年紀已經不適合撒嬌了。” 男人生得高高壯壯,早已沒了他幼時半點的可愛模樣。 長大了的乳虎亮出自己的利齒與爪子,將可憐的飼虎之人撲在桌案上,開始思考起了要從哪裏下嘴。 沈徽掙紮了幾下,最後還是沒能抗住殷盛樂一邊對自己動手動腳,一邊在自己耳邊可憐兮兮地撒嬌,當他身上的傷處塗過融化的藥油之後,果不其然這頭還沒吃飽的老虎又找了借口將他的衣衫全部扯下來,握著踝處舉開,那盒沒用完的藥膏便再一次成了幫凶,於那指尖上融化,裹挾著融了進去。 腰還是很酸。 沈徽不再客氣地學著殷盛樂的模樣,張嘴就凶狠地咬在他的喉嚨上,隻可惜從他口中彌散出來的,不是猛獸充滿威脅凶險的怒吼,而是情至濃時的靡麗之音。 “大人?” 沈徽瞬間清醒過來。 陳小順身後跟著幾個送菜的人,他尋了一圈,也沒找到主子的蹤跡,隻見書房的門緊鎖著,裏頭還有些桌椅的腳在地上劃拉出來的刺耳聲響。 他下意識地上前,又霎時想起幹爹的囑托,默默從門前推開,指揮送菜的眾人從側邊悄聲走過。 沈徽腦子都快被這情形帶來的羞憤給燒壞了,他發狠地一下一下錘擊殷盛樂的胸膛:“這下子你高興了?!” 外頭的人走得再輕巧,也沒法完全掩蓋腳步聲,跟別說人群裏還有幾隻聒噪的雞鴨了。 殷盛樂把沈徽按在桌上,更加奮起地戲耍他,聞言悶聲笑道:“這宅子阿徽挑得極好,就是隔音差了些。” * 作者有話要說: 樂樂在招阿徽生氣這方麵已經很有經驗了。 嘻嘻。 不學好,惹愛人生氣,咱們一起譴責他。 不要聲張qwq 感謝在2021-12-18 23:44:05~2021-12-19 23:01:0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靜晨 50瓶;二十 2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86章 太子太傅上崗啦 自打殷鳳音領了大理寺的差事, 就常常把小福寶殷元庭往宮裏送,叫商皇後幫忙看顧,如今太上皇退位, 與他的妻子妃妾們都搬到了南宮去住,殷元庭也被正式過繼到殷盛樂膝下, 為了能叫這對名義上是父子,實則為甥舅的兩人能培養出感情來, 商皇後忍痛將小孫孫留在皇宮裏。 而殷盛樂命人將原先的重華宮又收拾了一遍, 將其改為東宮, 便叫殷元庭今後都居住在這裏。 殷元庭今年三歲快要滿四歲了,他認為自己已經是個大孩子, 對著滿臉擔憂的祖母拍拍自己的小胸膛:“奶奶放心罷, 我能自己照顧好自己的。” 他想了想, 又補充道:“等娘親休沐, 我就請她帶我到南宮去看望爺爺奶奶。” 年紀雖小, 殷元庭說話做事已經很有周全的樣子了。 雖然東宮已經修繕完畢,但他還是先在公主府中住了一段時日, 才被殷鳳音親自帶著送進宮去。 而殷盛樂忙完一陣,才終於有時間去東宮見自家這位小太子。 殷元庭的眉眼都是殷家人的模樣,像極了殷盛樂小時候的虎頭虎腦, 五官卻又比他秀氣許多,隻有那雙眼睛,若單拎出來,說這兩人是親生的父子,也不會有什麽人懷疑。 殷元庭到東宮的第一個晚上, 已經洗漱完畢躺在床上了, 才見自家舅舅風塵仆仆地從外頭走進來:“福寶已經歇下了?” “沒有。”殷元庭把自己半張臉都藏在被子底下, 隻露出一雙眼睛來小心翼翼地打量舅舅,“......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