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帶兵繼續衝鋒,老程和羌人大軍正麵交戰,小七萬人馬對十萬,雙方都殺紅了眼,現在在戰場上膠著的人馬加起來都不到十萬了。


    林雨直接朝著羌人大軍的背後衝殺,再次殺穿,林雨的人還有兩百,大浪淘沙,他知道,這都是精銳中的精銳,可以培養。


    林雨並未停止,帶著他的人馬在戰場來回穿梭,就像是一把匕首,在人的身上戳了一個又一個口子。


    遠處,程咬金看到這樣的場麵,心中激動,他終於明白了林雨在做什麽了,他是在破壞羌人的陣型,他們的軍陣不成型了,戰鬥力能下降一大半,他吼道:“左武衛的將士們,羌人敗局已定,我們殺啊!”


    左武衛將士們頓時殺紅了眼,認衣服不認人,羌人敗局已定。


    持續到了午時,羌人開始潰敗。


    羌人兵敗如山倒,因為沒有提前部署撤退,全被左武衛的戰士們纏上了。


    他們和羌人有血海深仇,自然不會放走一個。


    程咬金激動道:“光宗耀祖,簡直光宗耀祖啊!”


    林雨到了一個安全的位置,看著戰場上的殘兵,羌人氣數已盡,六狼山的大仇,算是報了一半。


    左武衛戰士們在激動地打掃戰場,許多輕傷的就俘虜了,重傷的補刀,硝煙之中,林雨回到了程咬金的身邊。


    程咬金寶刀未老,殺敵無數,渾身是血,硬是一點兒也沒傷到,林雨不行,他衝得太前,身邊總是密密麻麻的敵人,挨了一兩下也沒什麽。


    鈴蘭要為他包紮,程咬金大罵放肆,一個奴婢怎麽敢為主子療傷?


    而且,軍中怎麽能有女子?回去就治罪。


    親命軍醫為林雨處理傷口。


    程咬金喝了一大碗酒,問道:“到現在都沒明白,這仗是怎麽打贏的。”


    程咬金當大將軍是有原因的,林雨一邊說,他一邊想,很快就想明白了,道:“這和破陣一樣,你原來就是這麽計劃的?有你在,怎麽打都贏,倒不是吹牛皮。”


    林雨苦苦笑了笑,倒不是這麽計劃的,他原本以為自己的所有物資都在西寧,除了武器裝備,還有那些羌人不會用的黑火藥,隻要有黑火藥,別說十萬羌人了,百萬羌人也不怕。


    他心裏認為,老二已經將黑火藥控製在自己手中了,打一個裏應外合,沒有不破敵人的道理。


    可是他找了一圈,什麽都沒有找到,付出小六百人的代價進行戰術穿插,那是下下策。


    所以林雨不知道怎麽回答他,隻是道:“羌人協同彌勒教滅了我六狼山,羌人的首領,我要親自剁了他。”


    林雨話才說完,程處默拎著一個腦袋來了,喊道:“爹,羌人的頭目,被我砍了,也不過如此。我方傷亡三萬人馬,誅殺羌人七萬,俘虜三萬,糧草軍械無數。”


    程咬金拍著林雨的肩膀,道:“又立大功了。”


    林雨真是什麽話都不想說。


    長孫無忌也沒什麽話可說,他要回長安向皇帝親口稟告這件事情,還要去幫助尉遲恭打羅藝,眼下的戰術,是很好的借鑒。


    程咬金是個辦事徹底的人,是個記仇的人,羌人沒了成規模的隊伍,程咬金直接帶兵開往河州,吐穀渾風聲鶴唳,大軍開往邊境,一邊派出了使節去長安求和。


    林雨就跟隨左武衛在隴地奔波,看著羌人被徹底滅族,除了一些遠遁深山,其他的青壯年全被殺死,女子為奴為婢。


    林雨對此毫無感覺,他跟隨大軍的目的,其實就是為了尋找自己的幾個兄弟,奈何,一點兒消息也沒有。


    林雨不確定,他們是不是死了?


    應該不會啊,羌人也好,彌勒教也好,在這裏根本就組織不起來上百人的隊伍,除了任雲汐,沒有人是老二的對手,難不成,他們是碰到了任雲汐?


    也不大可能啊,老二他們追蹤反追蹤的手段都是自己教的,這蒼茫大地,隻要老二他們想走,沒人攔得住。


    沒辦法了,他們不知道在哪兒,可是自己在隴右大地已經出名了,他們找自己倒是很容易。


    大軍在塵土中前行,羌人的覆滅,代表著他們消失在曆史場長河中,也代表著漢民族的新一輪輝煌開始,林雨知道,就算自己不來,羌人也不是程咬金的對手,自己產生的作用,就是讓左武衛早一年贏了。


    戰爭打的就是經濟,左武衛的戰士們吃得好了起來,滅羌人所得,上自將軍,下至馬夫,每個人都有好處。


    這好處,林雨自然少不了,他隻要奴隸,要年輕的,男女都行,這可都是免費勞動力呀。


    左武衛吸納了無數新兵,大唐現在是四麵楚歌,程咬金用他自己的方式對新兵進行了一次拉練,林雨看在眼裏,心中也十分振奮,困難是暫時的,未來,大唐的版圖會無限擴散,就這些軍人,會橫掃草原。


    他們現在還未立寸功,但是林雨已經對他們充滿了敬意。


    林雨自己有一千人的編製,女的自然歸鈴蘭調教,男的由奴仆管理。


    天知道未來會不會又讓自己上戰場?林雨決定教他們一些本事。


    此刻,林雨立在草地上,陽光斜灑在他堅毅的臉龐上,映出一抹金色的輪廓。他手中的長槍在陽光下閃爍著熱烈的光芒,隨著他的動作,槍尖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優雅的弧線。他時而疾步如風,時而穩健如山,每一個動作都仿佛經過千錘百煉,充滿了力與美的結合。


    奴隸們圍成一圈,目不轉睛地看著林雨的演示。他們的臉上寫滿了敬畏與好奇,仿佛被那槍尖的鋒芒所吸引,被那動作的韻律所打動。


    林雨的動作越來越快,長槍在空中翻飛,發出“嗖嗖”的聲響,如同龍吟虎嘯,震撼人心。


    林雨雖然是古武世家,但是槍法,學得還是少,他這不過就是一套六點半棍棍法,可這已經足以傲視群雄了,因為他和程咬金交手來著,三板斧不太行呀。


    程處默再不和他爹學本事了,天天纏著林雨,稱呼又變成了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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